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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往下一沉道:“会就好好作给我看!当年你怎么招待程主席手下那帮弟兄的,我要你今天就怎么招待盟军顾问团。你要是没把顾问团迷上床,看我要你好看!”说完又转向小吴:“吴小姐看好,好好跟你娘学。你也有份,你也得给我把顾问团迷上床!”小吴本来就已经掉眼泪了,听了这番话,立刻就哭成了个泪人。牛军长转向吴夫人:“再给我走一圈!”吴夫人端起茶盘,小心翼翼地走起来,牛军长马上叫道:“头抬起来,笑一笑!”吴夫人不知所措地抬起头,脸色惨白,艰难地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头一抬,胸也挺了起来,高耸的rufang随着她的脚步一颤一颤的。围观的匪徒们看的都直了眼。吴夫人走到墙根停了下来,牛军长招招手道:“走回来!”吴夫人只得端着盘子又往回走。牛军长又发话了:“屁股扭起来,我当年就爱看吴太太走路扭屁股。”周围的匪徒们哄堂大笑。吴夫人放慢了步子,身子不自然地扭了起来。牛军长不满意地嚷起来:“娘的,不是这样!迈大步,把sao毛露出来,给我再sao情点!”吴夫人的脸白的象张纸,手里端的盘子抖个不停。可她不敢不从,只好扭着屁股又走了一遍,却怎么也扭不出牛军长满意的样子来。牛军长急的又气又骂。郑天雄在一边阴险地笑了,他走上去拉住吴夫人说:“吴太太,我来帮帮你。”说着示意吴夫人岔开腿。吴夫人惊惧地看着他,不知他要干什么,却不得不顺从地分开了两腿。郑天雄把手伸进吴夫人的裆下,把一个白色的东西赛进了她的下身。吴夫人浑身一抖,下意识地夹紧了腿。匪徒们都好奇地伸头看,但什么也看不见,只看见一根细细的白线留在外面。郑天雄拍拍吴夫人的屁股说:“去吧,走走给军长看看!”吴夫人双腿抖着,好像迈不出步子。牛军长眼一瞪:“磨蹭什么,走啊!”吴夫人流着眼泪迈开了步,但大腿紧并着,步子迈的很小。这样一来,屁股真的扭了起来。牛军长拍着巴掌大笑:“对对对,就是这样,老郑你弄的什么鬼?”郑天雄笑而不答,牛军长一把抓住吴夫人,两根手指捏住露在她yinchun外的那根白线用力一拽,吴夫人垂下了头,一个两头尖中间圆、比鸡蛋略小象蚕茧似的东西给从吴夫人的yindao里拽了出来。牛军长看了哈哈大笑:“娘的,原来是这东西!我说她那会儿怎么走的那么sao,原来是带着这东西!”匪徒们哄地笑了起来,吴夫人垂着头一声不吭,只是默默垂泪。牛军长一边扒开吴夫人的yinchun把那东西重新塞回去,一边问郑天雄:“老郑,还有吗?”郑天雄笑着又掏出一个,牛军长笑吟吟地接了,色迷迷地朝小吴招手:“过来!”小吴红着脸摇头:“不……不!”身子往后缩,但两个大块头匪徒早抓住了她,把她推到了牛军长面前。吴夫人大声叫起来:“你们放过文婷……我……”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牛军长推了她一把:“少废话,快给我走!”说完强行扒开小吴的大腿,将那个“蛋”塞进了小吴的下身,强迫她也在牢房里走起圈来。看她们走了一会儿,牛军长突然让人把大姐拖了起来,拉到跟前。他托起大姐的下巴问:“肖碧影,知道怎么伺候盟军吗?”见大姐低头不语,他一把抓住她的头发骂道:“臭婊子,装什么哑巴?说!会不会?不会老子找人教你!”大姐仍紧咬嘴唇,一言不发。牛军长松了手道:“好,你有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说完他转头问老金:“老金,那个小婊子呢?”大姐浑身一震。老金朝外面努努嘴说:“在呢。”说着拉开了门。门外一个40多岁的男人正领着一个十来岁的女孩在cao场上玩耍。所有的人立刻都明白了,那是肖大姐的女儿小小。小小不到一岁就被寄养到镇子里一家老乡家,从孩子会说话,大姐就再也不愿见她了。牛军长威胁大姐说:“你乖乖的听话,我就让她平平安安地长大,你要是不听话,我就让她来认娘,然后和你一起在这伺候弟兄们。”大姐的眼泪扑簌簌地流了下来,深深地垂下了头。她完完全全地屈服了。孩子已经快十岁了,养父母常带她来营区玩,而且总是在我们的牢房附近玩。这肯定是牛军长的主意,他要完全控制大姐。孩子长的象大姐,漂亮极了,每当她欢快的声音在窗外响起,大姐就会泪流满面。孩子甚至知道在这男人充斥的军营里有几个漂亮的女人,因为我听她好奇地向别人问起过。可她不知道,那个整天以泪洗面、任男人jianyin玩弄的女人就是她的生身母亲。她曾是一个坚强的女军人,现在完全屈服于男人的yin威下,竟都是为了她。牛军长见到cao场上的小小咧嘴笑了,他指着旁边的清洗室对老金说:“把那孩子带到那边洗个澡,弄干净了带过来,先让她们母女相见。没开苞的小嫩芽子盟军一定喜欢!”大姐这时象疯了一样抬起头,拼命甩脱抓住她的几只大手,哭叫着:“不……你们不要碰她……我答应你们……我什么都答应你们……”。牛军长对大姐的哭叫充耳不闻,老金带了几个匪兵走到cao场,跟那个本地人谈了几句,他们带着小小进了清洗室。不一会儿我们看见小女孩的衣服给扔到了屋门外,接着就响起了小小的叫声和哗哗的水声。大姐呜呜地哭着,抬起满是泪水的脸央求道:“我会……我什么都会,你们放过她,我做给你们看……”说着就岔开了双腿,露出了红肿的下身。牛军长嘴里叼上一根香烟,悠闲地吸了一口,吐出一个烟圈,翻着白眼扫了大姐高耸的胸脯一眼,阴险地一笑,眼睛投向了门外。外面,清洗室的水声已经停止,随着一阵拉拉扯扯的声音和小姑娘的哭声,一个小小的白生生的身影在门外一闪,两个敦实的匪兵夹着小女孩白嫩的裸体出现在门口。小姑娘拼命用手抱在胸前,哭闹不止。牛军长一步跨出门去,一手抓住小姑娘的手臂,一手贪婪地抚摸起她光溜溜的脊背,并顺着白嫩的脊背向下摸去。大姐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膝行向前,边哭边叫:“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听话……”哭着竟把头顶进了牛军长的裆下。小姑娘见状吓的“哇”地一声大哭起来。牛军长冷酷地推开大姐的头,站起身转到她的身后,把那个白晃晃的蛋塞进大姐的手里说:“你要是真听话,就把它塞到里面去!”大姐抬起泪眼,看一眼门口满脸惊恐的小女孩,哀哀地对牛军长说:“我听话,你们把她带走吧!”牛军长冷笑道:“怎么,害臊了?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就是要你当着她的面给我塞进去,这是对你的惩罚,懂吗?你乖乖给我塞进去,我就把她带走。要不然,我就让她进屋看全套的好戏!”大姐浑身打了个冷战,低了头不再言声。她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