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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半空的赤裸身体象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无助地颤抖着。她的头发低垂下来,看不清脸,但腮上的肌rou却咬成一个硬邦邦的球,一鼓一鼓的,嗓子里也忍不住不时发出低微的哼声。牛军长一见来了劲,捋了捋袖子,胡萝卜似的手指在被扯开的yindao里起劲地磨擦。过了一会儿,他干脆抢过一个奶头,捏在手里用力搓了起来。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牛军长竟累的呼哧呼哧直喘气。他把手指一下全部捅进yindao摸了一下,摇摇头。捏住奶头的手一把抓起孟军医的下巴骂道:“小婊子,你他妈是死人啊!老子伺候你这么半天,一点水也没有!”两个匪兵也累的停了手。姓陈的却笑眯眯地抚摸起孟军医汗津津的后背和抽搐不止的小腹对牛军长道:“军长莫急,这才是热热身。用不了多一会儿,我包这小娘们浪起来赛过小母猫!”牛军长甩甩累酸了的手,吐口粗气瞪着姓陈的。姓陈的却看也不看牛军长,吩咐匪兵把孟军医从架子上解下来。绳子解开了,孟军医无力地挣扎了两下,两个匪兵粗硬的大手马上插进了她的腋下,抓着她的手把她架起来。孟军医的身子软塌塌的,两腿习惯性地岔开着、浑身发抖,东倒西歪。脚一沾地,她不知哪来那么大的劲,身子马上挺了起来,手脚并用,拼命挣扎,竟然差点挣脱匪徒的手。四五个匪兵一拥而上,把她按在地上,她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骂着:“畜生……下流……你们不是人……”牛军长见纤弱的孟军医挣扎起来竟然有这么大的劲,气哼哼地冲上去,把她的胳膊拧到背后,叫匪兵拿绳子来捆。姓陈的摆摆手。他命匪兵们把孟军医的手臂拉向身后,把她的两条腿从后面撅起来,把手腕和脚腕并在一起,左右一边一对,分别用绳子绑了。孟军医被捆成一团,腿被迫绻着,胸脯高高地挺起,身子象短了一截。但她扔不停地挣扎、叫骂,几个匪兵几乎都按不住她。牛军长气恼地踢了她一脚,姓陈忙拦住他说:“军长莫上火,您看她不装死了!这就有八分了。撒野没关系,她现在有多野,等会儿就有多sao!”牛军长看着象掉进陷阱的小兽一样不停挣扎哭叫的孟军医,再看看几个手忙脚乱的匪兵,皱了皱眉头。姓陈的马上会意地说:“您看我的!”说着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小金属盒子。他吩咐匪兵们把孟军医翻过来,肚皮朝上,手脚向两侧掰开。两个匪兵分别按住两侧捆在一起的手脚,一个人按住她的头。这样,孟军医尽管仍拼命地扭动、叫喊,但下身完全袒露了出来。姓陈的从金属盒子上扯出几根电线,电线的顶端分别连着金属夹子和粗细不同的金属棒。我一下想到了林洁,浑身不禁打了个冷战。姓陈的一把抓住孟军医的rufang,不由分说用两个夹子分别夹在她的奶头上。孟军医拼命扭腰、晃肩、屁股咚咚地撞地,高耸的rufang在胸前晃个不停。但那两个闪闪发亮的金属夹子紧紧咬住直挺挺的rutou,纹丝不动。姓陈的又伏下身,张开五指按住孟军医柔软的小腹,另一只手的两根细长的手指扒开她红肿的yinchun,剥出yindaorou壁上那个已经被揉搓的涨大起来的凸起,回手拿起一根拖着长长的电线的细长的金属针。孟军医意识到什么,全身都僵住了,声嘶力竭地大叫:“住手,放开我……”姓陈的象没听见一样,气定神闲地拧开金属盒子上一个按钮,将亮闪闪的金属针探进了孟军医张着大口的yindao。金属针碰到了yinchun的边缘,立刻劈啪一声闪出了兰色的电弧。孟军医控制不住啊地惨叫失声,又不顾一切地挣扎了起来。姓陈的示意匪兵们死死按住她的手脚,毫不手软地把金属针探进yindao的深处,狠狠地刺到凸起的阴蒂上。孟军医浑身发抖,惨叫一声高过一声,尤其是胸前两只丰满柔软的rufang,抖的象筛糠,两个奶头被铁夹子紧紧咬住,呈现出吓人的酱紫色。片刻,姓陈的把金属针抽了出来,孟军医长出了一口气,浑身肌rou一松。但还没等她喘匀一口气,姓陈的手指尖捏着的金属针又再次捅进了敞开的yindao。孟军医凄惨的呻吟再次回荡在屋里。如此反复几次,孟军医被姓陈的折腾的全身是汗,叫声越来越低。但她始终没有放弃挣扎,而且对电击的反应似乎也越来越迟钝了。姓陈的手捻钢针不停地戳着,他对孟军医的反应似乎也有些意外。忽然他停了手,似乎略微思考了一下,狠狠地咬咬牙,从地上拿起一根半尺多长、拇指粗细的金属棒。他按住已经浑身瘫软的孟军医光裸的下身,用金属棒顶住了她的肛门。孟军医像猛地被什么惊醒了,软塌塌的光身子一下绷紧,拼命地扭动屁股,圆圆的肛门一缩一缩的,做着最后的无谓的抵抗。姓陈的轻蔑地一笑,手腕一拧,那条透着乌光的金属棒象条毒蛇,哧地钻进了孟军医的身体。半尺多长的金属棒几乎全部没入了孟军医的后庭,她痛苦地浑身哆嗦。这回,当姓陈的手里的金属针再次触到yindao深处的阴蒂的时候,孟军医突然象受伤的小兽一样嗷地叫了起来。她全身痉挛,象风暴中的虫子一样抖个不停,肛门和yinchun都抽搐不止。这样坚持了几分钟,最后她全身一软,身上所有的肌rou都松弛下来,抵抗和哭叫都停止了,瞪着无神的大眼躺在地上泪流满面。姓陈的松了口气,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抽出金属棒,摘下夹在奶头上的夹子放在一边。他又吩咐把孟军医的手解开铐在背后,两条小腿向后折起来,和大腿捆在一起。孟军医赤裸的身体被捆成了一个三角形,腿被迫张开。几个人合力一掀,她颤巍巍地跪在了地上。姓陈的回身打开他的小箱子,拿出一个写满外国字的牙膏似的东西,打开盖子一挤,挤出一截黄色发亮的药膏。我一见心里揪了起来,喘息未定的孟军医脸上也露出了恐惧的神色。姓陈的伸手去抓她的rufang,她拼命扭着身子想躲开,身子一歪差点倒在地上。丰满的rufang早被姓陈的抓在手里。他拨弄一下象小拇指一样直挺挺的紫红色的奶头,把药膏细心地抹了上去。他一边抹一边说:“这可是你自找的,这回你想不发sao都不行了!”两个奶头都抹完,他捏住又揉了起来。孟军医无力地扭动了两下,早被旁边的两个匪兵把手插进她的腋下,将她死死架住。姓陈的揉搓了几分钟,给那两个匪兵使个眼色,回手抠住孟军医的肛门,三个人一起向上一掀,她双肩着地,脸贴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姓陈的拿起那管药膏,从箱子里拿出一根细长的套管,插在药膏的管口上,然后对准孟军医暴露的肛门就插了进去。孟军医忍不住哭叫了起来:“不……你们放开我……我不要……畜生……”姓陈的笑了,牛军长也笑了。姓陈的把整根套管都插了进去,然后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