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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们一下兴奋起来,哄笑着大喊大叫,牛军长也窝在椅子里笑的合不拢嘴。我们都明白了这是什么东西,无边的恐惧让我们每个人都脸色惨白。郑天雄低头跟牛军长商量了几句,牛军长点点头。他直起身向我们走来,看着他狼一样的眼光,我的头皮一阵阵发麻,急忙低下了头。他两眼死盯着我,即使不看他,我也能感受到他那恶毒的目光。我心里暗暗叫苦,低低地垂着头,尽量让散乱的头发遮住我的脸。那个令人恶心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袁小姐,你来试试!”我心头一颤,心里一遍遍地诅咒这条恶狼,但只能顺从地抬起身来,战战兢兢地跟着他来到方凳旁。他指着方凳命令我:“坐上去!”电门已经关掉了,那东西静静地竖在那里。我心惊胆战地看看固定在凳子上的丑恶的假阳具,大棒在前,小棒在后,分明是……我不敢想下去了。这样的东西,我怎么坐的下去!我咬咬牙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郑天雄,哀哀地说:“我不会……”他阴险地一笑说:“袁小姐也算经历了无数男人了。连这都不会?不会没关系,我教你。”说着他伸手到我的胯下,摸了一把我的yinchun。见里面都湿了,满意地点点头说:“你听着,这大棒对准前面的洞口,”他的手又挪到我的肛门摸索起来:“小棒对准后面的洞口,往下一坐,然后就象伺候男人一样伺候它就行了。”匪徒们哄堂大笑,我已经没有了退路。只好转过身,面对坐的黑压压一片的匪徒,向下面缓缓坐下去。我的手被铐在背后,难以掌握平衡,我试了一下,还没接触假阳具就趔趄了一下,差点摔倒。没办法,只好岔开双腿,也顾不得羞耻,整个下身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我慢慢坐下去。屁股触到了大棒,它偏到了我的大腿上,我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使它对准正中。我低垂下头,继续坐下去,眼睛看不见下面,只能凭感觉摸索着移动身体。终于假guitou碰到了yinchun,我身上一个激凌,知道最羞辱的时刻来了。一群匪徒围了过来,竟下流地弯下身子,津津有味地观察着我身子下面的情形。我的眼泪围着眼圈转,但我不敢停下来,一咬牙坐了下去。软中带硬的大棒戳进了我的阴门,yindao口撑的生疼,可竟然没有坐进去。被俘十多年来,插进我身体的男人的roubang数都数不清,下面早就松的一塌糊涂了。现在这根棒子居然坐不进去,我知道今天有罪受了。这时候我才明白了郑天雄的恶毒。我是一起被俘的女兵中唯一没有生育过的,虽然也被数不清的男人反复轮jian,但我的yindao是几个人中最紧的。只有让我来坐,才会最痛苦、最出丑,他们才会得到最大的乐趣。我明白今天是在劫难逃,只好咬咬牙,暗暗放松向下使劲坐了进去。那大棒真粗,撑的我的yindao象要被撕裂一般,我忍不住哼出了声。围观的匪兵们也跟着兴奋起来,七嘴八舌地议论着,看的兴致越来越高。“啊…啊……啊呀…”我低声呻吟着向下坐,“噗”地一下硕大的guitou挤了进去,随后棒身进去一大截。我的下身剧烈地疼痛,身体好象要被劈成两瓣了。但我不敢停下来,喘息呻吟着继续坐下去,很快小棒也触到了我的身体。设计这东西的肯定是个魔鬼,对女人的身体了如指掌,小棒的顶端丝毫不差地顶住了我的肛门。两根棒子的大小刚好是两个roudong扩张的极限,它让你痛不欲生,可又丝毫不爽地完全进入你的身体。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忍住下身令人窒息的疼痛拼命往下坐,累的满头大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使两根棒子都全部没入了自己的身体。这时我浑身发软,汗流浃背,感觉下身所有部位都撑的满满的,全身的肌rou都在不停的发抖、抽搐。可我不敢动,一动就疼的撕心裂肺,我象被叉住一样停在椅子上方动弹不得了。郑天雄见我完全坐了进去,朝牛军长使个yin邪的眼色。见牛军长点了头,他yin笑着捡起扔在地下的开关,“啪”地一声打开了。“嗡嗡”的电流声骤然响起,那两根深深插在我的身体里的丑陋的棒子同时扭动起来。“妈呀……”我像被雷击一样,巨大的痛苦一下攫住了我柔弱的身体,我忍不住哭叫了起来。我的yindao和肛门本来被这两根硕大的棒子塞的满满的,它们这这一动起来就象要把我的身体生生撕开。我受不了,下意识地挺腰想站起来,可两只有力的大手死死地按住了我的肩膀。是郑天雄,他坏笑着,死死盯着我的脸,等着看我的笑话。我歇斯底里地大叫:“不行!放开我…疼死我了……我受不了了…不啊……”可那两只大手不但没有松开,反而按的更紧了。我只得咬住嘴唇顶住一阵阵袭来的钻心疼痛,浑身战栗地等待着被它们活活搅死。可奇怪的是,随着两根棒子不停的搅动,在撕心裂肺的疼痛竟逐渐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难以言表无法抑制的空虚感,好象肚子里的东西正在被一点点抽空。我不由自主地用力收缩下身的肌rou,似乎只有扭动的棒子摩擦在嫩rou上才能让我感到一点实实在在的东西。我突然好象离不开这个丑陋的东西了,惨叫声也渐渐变了调,变成了yin荡的呻吟。可就在这时,郑天雄一使眼色,两个大汉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提了起来,把那丑陋的东西从我的身体里抽了出去。我全身象突然掉进一个空洞,没着没落。我下意识地夹了下腿,发现假阳具就在我的身下,而且还在起劲的扭动。我忍不住大叫:“放下我…不要停……让我坐下!”牛军长歪在椅子里笑的喘不过气来:“干这小娘们这么多年,头一回见她这么浪啊!快,别耽误了,让她接着浪!”抓住我胳膊的几只大猛地手松开了,我又一屁股把假阳具坐进了身体。这才好象有了支撑,勉强撑住了自己。我觉得我要溶化了,一股股温热的液体管不住地从下面流了出来,连凳子都湿了。郑天雄拍拍我的脸说:“动起来!不然不让你坐这了!”我真怕他们再把我拉起来,赶紧自己上下摇动起身子。两根棒子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插的我忘记了一切,竟毫无顾忌地叫了起来:“啊…插死我了……我不行了…快…快呀…啊……我要死了……”胸前的rufang也随着身子的腰带上下翻飞。忽然,一股热流从全身汇集到下腹,汹涌地冲破了闸门,从棒子和roudong的缝隙中xiele出来。我xiele,泄的象开了闸的洪水,一发而不可收拾,浑身顿时软的象摊泥。我被从固定在凳子上的假阳具上拔出来,瘫倒在一边喘息,大姐又被拉了上去。他们对大姐可没有那么“客气”,直接把她吊了起来。郑天雄从凳子上取下假阳具,上面沾满了我身体里流出来的黏稠液体,在灯光下泛着青光。他用布擦去粘液,从一个小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