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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桶烧熔的松油,咕嘟咕嘟地分别灌进大姐下身的两个大洞。guntang的松油灌入大姐的身体,她已不会喊叫,只有从rou体一阵阵的颤抖中还能看出是个活人。一桶桶的松油不断灌进去,大姐的脸由惨白变成了青黑色,十分吓人。大半锅松油灌下去了,冒着泡的棕黑色液体溢出了那两个大洞。大姐的嘴里忽然呜呜地发出一种瘮人的声音,那已经不是人声。灌油的匪兵吓的扔下桶跑了,牛军长绷着脸走上木板。他从兜里掏出一盒火柴,抽出两根,哧地划着,咬着牙道:“姓肖的,你功德圆满了,见阎王去吧!”手一抬,两根点燃的火柴被扔进了两个敞开的roudong,火苗呼地蹿了出来,吊在半空的大姐的rou体猛地一抽,象一只巨大的火炬被点燃了。牛军长忙退到了一边,点起一只烟,狠狠地抽着。我不顾一切地哭叫:“不……大姐…你等等我…!”四只大手把我紧紧地按住了。我眼看着火越烧越旺,两条血淋淋的大腿瞬间就被烤焦了,身体里的油脂被烤化了,吱吱地燃烧了起来。很快,到挂着的赤条条的身体整个都燃烧了起来。大姐的白花花的身体变成了一支巨大的火炬,熊熊地燃烧,照亮了整个cao场,焦臭的黑烟冲天而起。我眼前一黑,哭昏了过去。第四十四章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颠簸的汽车上了。我昏昏沉沉地被带到一个热闹的大城市,很长时间以后我才知道,这里是泰国的首都曼谷。那年我整整30岁。他们把我带到一幢大楼,里面男男女女川流不息,我很快就明白,这是一家真正的妓院。在经历过这么多惨烈的场面和非人的蹂躏羞辱之后,我已心如死灰。我的身体已经不属于我自己,任何一个男人只要肯花钱都可以任意作贱它。妓院的生活比土匪的巢xue和国民党的军营要“文明”的多,至少我不须整天一丝不挂,而只是接客时才脱光衣服。虽然一天下来还是光着身子的时间比穿衣服的时间长,但比起十二年赤身露体的日子,简直就是天堂了。最让我难以忍受的,是牛军长在卖我的时候,居然把我被俘时的军装和郑天雄在郭子仪匪巢里给我照的照片一起卖给了妓院。不知他多卖了多少钱,让我终生都背着耻辱的十字架。为了招徕顾客,他们竟把那几张照片放大了,上了颜色,挂在我的屋里。妓院里有各国的妓女,可中国人好象只有我一个,他们给我起了个外国女人的名字叫安妮。很快,常来的嫖客就都知道了我与众不同的身份,因此我的客人总是络绎不绝。我对男人已经完全麻木,他们在我身上无非就是发泄yin欲。无论他们怎么抽插,我都不会象那些真正的妓女一样yin荡地叫床。如果碰上特别无理的嫖客,我会想尽办法让他们败兴而归。尽管这样,要我的客人却越来越多。尤其是晚上,几乎根本空不下来。不过,十几年的性奴生活已经让我变得晨昏颠倒了。刚进妓院的时候,我也想过找机会结束自己的生命,可老板好象看透了我的心思。我的房里整天不离人,只要没有客人,总有人看着我,连洗身子都不例外,睡觉都要用铁链把我锁起来。慢慢的我也就打消了去死的念头。特别是想起肖大姐、林洁、施婕的惨死,想起可怜的小吴和吴夫人,我总觉得欠着她们的债。不把这笔债还清,我死都不踏实。妓院里毕竟还是有好心人,我呆了一段时间,渐渐感觉到还是有人可怜我,暗暗关心我。比如杂役昌叔,我接完客洗身子的时候,他们总是派他来看着我。经过这么多男人的蹂躏,这对我已经算不上侮辱。可我发现,我洗身子的时候,他总是背过身去。我为此大哭过一场,十几年来,这是第一次有人把我当个人,当个女人。刚到妓院的时候,接的客人多数是中国人,主要是从原国民党军队跑出来经商的商人,还有台湾、香港和东南亚各地来的中国人。我在这里竟然碰上过好几个我们在景栋被牛军长“租”给妓院时接过的嫖客。在他们中间,最坏的是台湾来的嫖客。当他们看到墙上我的照片时,总是千方百计地强迫我讲出屈辱的经历,甚至扒开我的yinchun让我讲第一次被强迫破身的情形,我不讲就用各种办法折磨我。他们最喜欢的就是让我穿上那件饱含着我全部耻辱的旧军装,但不许我系扣子,强迫我作出照片上的姿势,然后把我拉上床泄欲,甚至为他们koujiao。有时他们几个人把我一夜都包下来,然后轮番地jianyin我,不让我休息。我知道,他们是对那支曾把他们打的落花流水逃到台湾的军队心怀畏惧和怨毒,于是拿我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女子来发泄。那时候我对付他们的办法就是象死人一样任他们怎么弄,我既不动、也不叫,让他们感受不到任何生命的气息。老板为此打我,威胁我,可我完全无动于衷。几个月后,我忽然发现身体发生了一些奇怪的变化。对男人本已完全没有感觉的身体忽然开始敏感起来。有时rufang无缘无故地感到酸胀,被客人一揉就会全身发软,下身抑制不住地流黏水。客人抽插我的时候,我再也无法保持平静。男人的roubang一进入我的身体,我就全身燥热,下身的肌rou不由自主地收缩,身体控制不住地应和客人抽插的动作,甚至抑制不住发出yin荡的呻吟。我对自己伤心透了,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样。直到有一天,昌叔趁没人的时候暗示我吃东西要小心,我才恍然大悟。我忽然想起了当初在十八拐的凌军医和在牛军长军营里的孟军医。我猛然醒悟,一定是狼心狗肺地老板给我用了春药。我于是拒绝吃饭、拒绝喝水。妓院老板气急败坏,叫来打手,先是把我吊起来打,见无效就安排打手连续两天昼夜不停地轮jian我,想迫使我就范,我仍是不从。最后,他们把我绑在床上,给我注射营养剂,将食物弄成糊状向填鸭一样硬给我灌。最后他们甚至威胁我,要给我注射毒品和春药。我屈服了,我见过被毒品和春药控制的人,他们会完全失去自己的意志,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特别是女人,象孟军医和肖大姐那么坚强的女军人尚且在春药的控制下失去了自制,我如何挺的过去?要是那样,我就真要变成鬼了。我和老板达成了一种默契,他不给我直接注射大剂量的春药,我默默地接受他提供给我的食物。从那以后,我虽然对自己没有完全失控,但接客时强烈的反应已经无法抑制,让我羞愧难当。想不到的是,我却因此开始变得水灵起来,半年下来,镜子里的我竟酷似第一次生完孩子后的肖大姐,一个风韵动人的少妇。从1964年开始,嫖客中开始出现了日本人。我所在的妓院叫水晶宫,是曼谷最有名的妓院之一,也是最早有日本和韩国妓女的妓院。所以到泰国作生意的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