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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进了我的阴门。我靠在墙壁上吃力地喘息,浑身软的像一滩泥。他这一得手,竟得意地松开了抓住我身体的双手,只用roubang顶住我悬在半空。我手足无措地贴在墙上,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不知如何是好。突然他猛地一颠,我赤条条的身体顿失依托,就像有两只大手猛地从天而降,用力把我的下身掰开。那条坚硬如铁的硕大的roubang势不可挡地穿入我的身体。我的下身像被活活劈开,刀割一般疼痛。我疼的几乎失禁,不停歇斯底里地大声惨叫。他似乎对我的激烈反应很高兴,竟兴致勃勃地不停颠了起来。那又粗又长的roubang一寸一寸地挤进我的身体。我疼的浑身冒汗,觉的我要被他弄死了。我顾不得羞耻,下意识地拼命搂住他的后背,试图缓解roubang劈入身体那难以抵挡的疼痛,也顾不得他长满黑毛的胸脯蹭的我的rufang搔痒难挨。终于,在一片昏天黑地地疼痛之后,他的大roubang全部插进了我的身体。我大汗淋漓、精神恍惚,只觉得下身胀的满满的,连小肚子都胀的疼痛难忍。我知道,一定是那根又粗又长的roubang戳进了我的zigong。那畜生兴奋地搂着我赤裸的身子转了一个圈,大roubang在我的身体里面来回扭动,我差点疼昏过去。他转到另一侧的墙边,顺手把我平放在桌上,弯腰把roubang徐徐抽出半截。我觉的下身在被刀割,好象肠子都被他掏出来了。没等我把气喘匀,他猛的向前一顶,大roubang再次全根没入我的身体。这次好像没有那么疼了,但我的身子像被融化了,一丝力气也没有。他舒服地哼了起来,惬意地在我的身体里面抽插了起来。我的下身渐渐麻木了,对他的抽插几乎没有了感觉。忽然他停了下来,搂住我的腰肢把我抱了起来。他居然把roubang插在我的yindao里把我的身体翻了个身。我再次被他放在桌子上,这次是面朝下趴着,手里什么也抓不到。我心里突然感到一阵空虚。他腰一挺,猛烈的抽插又开始了。巨大的痛楚渐渐减退,取而代之的是一浪浪涌上来的热流。我受不了了,控制不住自己竟啊啊地叫出声来。那根坚硬的roubang一下一下冲撞着花芯,撞的我心旌动摇,热浪翻滚,我马上要把握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在大roubang一阵紧似一阵的撞击下,我柔弱的身体忽然一阵战栗,热浪冲决而出,我xiele。粘乎乎的yin水像决堤的洪水,随着roubang的抽插流满了我的下身。两个rou体相撞发出“呱叽呱叽”yin秽的声音。我自己都听出来了,我的叫声中充满了yin浪。他已经抽插了半个多小时,可他的roubang依然那么坚挺、那么粗壮。他丝毫没有倦意,抽插的越来越有力。我在他势不可挡的攻势下连xiele几次,身子软的直不起腰来,他却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过了一会儿,他又把我抱到床上,把我的腿劈开折向头部,按住我的手脚跪着插我。我被他插的象一团软泥,浑身象被火烧着了一样,气都喘不匀了。最后,我被他插的几乎失去了意识,连自己喊的什么都不知道了。他这时才把roubang从我身体里拔出来,把我拉到床下,跪在他两腿之间。他把roubang抬起来,示意我含到嘴里。天啊,他插了我这么半天,roubang还是那么粗大,紫红色的guitou上带着不知是谁的身体里流出的粘液。我对自己已经失控了,毫无抵抗地张开嘴,顺从地把roubang吞进嘴里。可我尽了最大努力,也只能含住小半截。我的舌头刚刚舔了几下,那roubang一跳,一股汹涌的热流就冲了出来。这一下就像打开了自来水龙头,yin腥的液体一下就灌满了我的口腔。他用roubang顶住我的头不动,两眼死死地看着我的脸。我没有选择,只有一口口地把他的jingye全部吞下肚去。等到他满意地站起身来的时候,我却连跪都跪不住了。我肚子里胀的饱饱的,挣扎着爬到床上,腰象要断了一样。他走后我一看表,他在我身上竟毫不停歇地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后来我才知道,那个白人的阳具在西洋人当中只是中等尺寸,因为第二天又来了个黑人。他也穿着军装,说是慕名而来,专门要干中国女兵。看他那半座小山似的身子,我当时就几乎要哭出来了。他进屋后先不急着脱衣服,而是很有兴致地欣赏了半天那两张照片,然后二话不说,把我按在床上扒光了衣服。他一把抓住我的rufang,我丰满的rufang竟被他一把攥了过来。他另一只大手扒开了我的腿,黑炭一样的手指拨弄起我的yinchun。他把我的阴部和肛门都扒开来看了个够,才站起身脱下了衣服。当他脱下裤衩时,胯下的巨大阳具差点把我吓昏过去。他那东西竟粗的象小孩胳膊,黑乎乎的象尊大炮,比前一天那个几乎把我折腾死的大家伙还要大一号。这黑鬼先让我给他koujiao,可我想尽了办法竟无法把那roubang吞入口中。他揪住我的头发让我用舌头给他舔了一阵,突然一把将我提了起来。我在他手中就象一个玩具,任他揉来搓去。后来的插入让我终生难忘,现在想起来心里都发抖。我想就是生个孩子恐怕也不过如此,可他还要在里面来回抽插。这畜生简直就是一头公牛,身上象有使不完的力气,直插了我近两个小时,直到我象个死人似的没了知觉才悻悻地完了事。他走后很久我才醒来,两腿根本无法合上,浑身上下布满了他的jingye,尤其是脸上简直象带了个面罩。那几年当地的妓女都怕接美国大兵,因为他们的roubang太粗太大,也因为他们从战场上下来,浑身带着血腥气,抓住女人就往死里干。于是老板就把这些魔鬼都派给了我,因为只有我没有权利选择。我要是反抗,他们就干脆把我捆起来让男人干。几年下来,我的身体完全变了样,yindao松松垮垮,原本高耸的rufang也塌了下来,腰经常疼的直不起来。1968年的夏天,我悲哀地发现自己停经了。我当时的感觉就是自己已经死了,我那时才36岁啊,本应该是一个女人最好的年纪。我几次想到死,但心里总有一件事没有着落,大姐、林洁她们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永远化作泥土了?她们临死前的话语和眼神让我的心无法安宁。我最后还是决心咬牙挺下来,直到完成我最后的使命。1970年我大病一场。那次是接完一个日本客人,他把我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夜。他一走我就两眼发黑,心跳加速,浑身发冷,衣服都没有穿,就瘫在床上不能动了。昌叔最先发现了我的异样,告诉老板叫车把我送到医院。抢救了一天一夜,我才缓醒过来。我在医院养了几天,精神恢复了一些。一天上午,水晶宫的老板跟在医生后面来到病房,他神情严肃地告诉我,经检查,我患有严重的妇科疾病,须要马上开刀治疗,否则有生命危险。我一阵心酸,我从18岁沦为男人发泄yin欲的工具已经整整20年,2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