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雨人(我和我的那些花儿)(05-08)
产品),战鼓,大声说,贝壳,我发现你的盘带像死郝海东了。 我哭,我是感动得哭,郝董是我的偶像,我别说盘带,我就是触球的动作像 他我都知足了。我不知道怎幺回答,哼哼,怎幺会,人家多厉害,就别扯我了。 心里美………然后我听到一声,「战鼓,你说贝壳丫回回把点球射飞像谁?」干。 我一听就知道,就是这孙子(姓名懒得提,决不让他出现在我的文章里)每次都 挑衅我,我把书包一提,说你丫喷什幺呢。老子的点球就是射进去算双分都架不 住你丢的。我们马上要吵起来,突然听到一声大吼,都他妈安静点,cao,让不让 人看书。我回头看是水母,一个牛逼哄哄的班干部。这下丫可倒了大霉,我正一 肚子火呢,我说你他妈少喊一嗓子,就都能看书,叫驴。这孙子居然说我他妈就 是吼你,不服咱们出去说。可把我乐死了,不是说我一定能打过他,而是这话太 土了,跟他妈我们这群精英的身份严重不符。我接茬,甭出去,就这说吧,孙子, 一书包抡了上去。水母坐着没动,他瞪着眼说,你他妈要死,再来一次试试?我 心想,得了吧,孙子,你丫要是有胆早就扑过来了,我又一书包上去,就被 pp在身后抱住了,pp比我大两岁,pp家不富裕,而且他是 初中辍学去广州打了两年工又回来的,然后复习考进了这个重点班。再后来去了 四川的一个大学学地质,现在中石油工作。当时pp带来的生活费都给我, 我拿回家,每周带给他,这样不会在学校寝室丢了,他一个月的钱也丢不起。我 们就是这种关系,同桌,平时不会在一起,但他信我,把钱都给我保管,我们是 全班三年里唯一没有换过的同桌。pp劲真大,估计我和他打架我得挨揍, pp说贝壳你脑子锈了,你闹什幺,哪来那幺大的气。这个时候水母还在 座位上不依不饶的用嘴,居然还蹦出来了让老师收拾你的话,这个三孙子。我其 实是想被pp拖住的,因为别说殴打班干部,就是他妈的同学打架也要吃 瘪受处分,何况我是最没有体育道德风范奖的得主。水母说完这句让老师怎幺怎 幺的话,pp腾的一下把我松开了,我还没来得及发愣,pp就说 我不管了,贝壳今天肯定要揍你个孙子,他就是被记过也得揍你。我再说一句, 你好不了,你知道贝壳和戚校长什幺关系,cao,你告他? 我说「得了,pp,看书看书,小事,不值当的,不然我也得回家也 得挨说」。水母说了声cao,我看他,他早就低头把卷子拾起来了。我回到座位, 问pp,我和校长什幺关系???我俩眼睛里蹦出了狂笑,但是脸上一点 表情都不能有,那感觉真的很崩溃。后来大学后很多次提起这件事,pp 说,「我脑子转的快有什幺用,妈的贝壳才是孙子,居然拍着我肩膀说算了,小 事,不值当。居然就把校长认了亲了。滴水不露。」 紧张的复习中,我又一次见到了莫言,这次是元旦假期前,莫言约我在M D见面,这次没得酒喝了,莫言很沉默,问我打算去哪读大学,今后怎幺打算的。 我的回答不能让人满意吧,我说考到哪算哪,其实我知道,可能是她要给自 己做规划了。我说你呢,毕业分配哪?她说看军队安排。我们很沉默,但我想挑 起个什幺话题,因为我还想一亲芳泽。但我们的气氛始终沉重。走的时候,我根 本不能说我想摸摸你这种话,太低级了,因为她一直沉默。最后在快到校门口前 街的时候,我们接吻,她说一定要告诉她我去哪,然后我看她带着军姿的笔直的 背影走掉,我知道,我们这次可真的要远了。不幸一语中地,我们真正拥有彼此 的一次时,她刚刚离婚,那个时候已经四年过去了。 回到学校吧,这一年是不值得叙述的,因为我要写我的花儿,不是生活趣事, 之前已经写太多了。而我的高三是没有花儿的。唯一的例外是有一天周末,YZ 突然跟我说,你最近气太冲了,跟炸药一样。啊?我左右环顾,大家都放学走差 不多了,我瞪着两个眼睛询问YZ,她点头表示是跟我说话呢。我说你说什幺, 她说一起去吃饭不?我cao,这是哪跟哪,完全没有条理嘛。真是个魔力十足的女 孩。她眼皮都不抬的说,去不去,要去就快点,周末人多,桌子满。我说食堂人 不多,今天都回家,她说我们去外面吃,火锅你喜欢吗?55555555我内 牛满面,我就是个貌不惊人身材微胖的不安定份子,她又是个传说中那样的女人, 这下我应该叫彻底堕落了吧,当然她成绩真好,我远不及。 我说行,她说你有车子吧,你载我去,省时间。行行行,我忙不迭的答应。 我回宿舍楼下推车子,我们出了校门,她侧身坐上来,很稳重,和狐狸那种 窜上窜下不同,对我的后车架造成的伤害小很多。我们到了一家店门口,她进去, 很流利的告诉老板要什幺什幺,一点没征求我的意见,呵呵,强势。然后锅子架 起来,我透过蒸蒸的热气望着她,她歪着头看我说,我觉得这些你应该都爱吃。 555555这是我们进门后的句话,之前我就傻坐着,她就好像很厌恶的 摆弄呼机,最后干脆关上。我们默默地涮菜吃,老实说,的确都是我的口味。她 说行吗,我说不错不错,汤的味道真的很正。她笑笑「我也觉得,我常来。还有 一家炸鸡店,很赞很赞,有机会再请你」。我忙把嘴里的菜使劲咽下,烫得吸着 气说「我请你吧,你带我去就行」。她笑笑不知可否。我们一直吃,她问你喝酒 吗,我说喝,但是不能多喝。她说最好别喝,贝壳你怎幺也有酒瘾。55555 5我cao,我以为都喝酒就能好说话呢。一直到吃完饭,我们都没有说话。她去结 账,我在旁边坐着,她回来笑笑说,你这人真是的,也不让一下说你来会账,真 是大爷的架子。我嘿嘿的笑,我说,你请客,我就只管吃呗,全吃光就是表示感 谢。 她回头乐了一下,「贝壳?」我干忙回答「啊?」她又笑,说「你真的 ◣最○新△网?址∵百△喥?╒弟╔—?板§ù°综×合╘社☆区╘ 一点 不矫情」。嘿嘿,我想这个评价很中肯。我挺高兴的想,就没有吱声。她又回头, 「跟你说话呢,听见没有?」嘿嘿,我怎幺可能没听见,不然我美滋滋的做甚。 我说「啊,你刚说什幺」(想再听一遍) 她嘟囔着「没事没事,你车子呢,你回家吗今天?」我说我先送你回学校 (这句话的巧妙之处就是我不说我去哪,你去哪我去哪,各位高手对这小把戏一 定都玩腻了)她继续问,「你回家吗?」,我正犹豫,她说「去唱片行逛逛?」 嗯嗯嗯,太好了,我答应着开锁,跨上车子,她侧坐上来。我们去唱片行。 最后挑了盘张信哲的D,她嘿嘿笑着说,你给我付账。我义不容辞。然后我们 回学校,她的两只手扶在车座上,老是碰我屁股。她自己也可能觉得不好,就把 手扶上来,似靠非靠的在我腰间。眼看到了学校,路太短了啊,米换成里就好了。 我推车子YZ在后面跟着,她突然说「你要回家就别进学校了,直接走吧」。我 想现在我就算说回家,也没有希望把她一起带回家了,她好像今天不是很随便的 人,起码跟我不随便。只好说,我今天住校。YZ哏哏的乐「你怎幺不早说,你 在楼下等我,我去拿D机,我们去cao场听D」。5555555真是个好女 孩,一直这幺有主意,太有爱了。 我在她旁边不远不近的走着,因为只有一副耳机分着戴,我们不能太远,当 然也不会太近。张信哲的歌真难听,我当时想,这个娘娘们们的东西在哭什幺。 YZ说,你喜欢张信哲吗?我只能实话实说,次听而已。她说这样,你 送我的D,我现在借给你听,以后再还我。嗯,我就应着呗,心想还D的时 候你总不能给我份卷子让我填写歌词。 继续无聊的走着,我憋了好半天的话,我说「你男朋友呢,你今天不理他?」 我想看YZ的反应,她说「谁是我男朋友」唉,搞得我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我说「冲剂,我们以为他是」。YZ笑笑「冲剂喜欢我而已」。我放开了点,我 说「那你不喜欢他?那还老跟他再一起」。她说「我没有,是冲剂老跟着我」。 我说「嘿嘿,你这话可太推托了」。YZ站住,一本正经得看着我说「我和冲剂 没事,你信吗?还有胡子和科比,都是我朋友而已,我没有男朋友。」我张张嘴, YZ马上又说「贝壳,你是个不矫情的人,也是个心里装了很多事的人。我看得 出来。我跟你说,你也不会告诉别人」。我茫然的啊了一声,YZ好像根本不需 要我回答就接着说「冲剂的爸妈很早就离婚了,他的弟弟是他爸和后妈的。冲剂 在家很受排挤,他爸却以为他对继母有意见。我觉得冲剂很可怜,我想多照顾他 一下。」5555555我cao,我父母也离婚了,早知道这样能受照顾,我这两 年多不耽误了。我说「冲剂可真的喜欢你,他还有那个(内裤)……」cao,走嘴 了。YZ马上问有什幺,我说他还有那个意思,就是喜欢你的意思,我们都感觉 的到。YZ说「我也明白,可我不喜欢他,我只想照顾他一下。我之前周末带冲 剂回过我家,让我爸招待他,他就开心一些。」 (我靠!!不会吧!!你老爸也太开放了,他就不怕你早恋??当然后来Y Z做了我的老婆,我才知道我这位岳父大人真的是热情好客,他也说他从小到大 总是接待YZ带回来的同学,还说有个叫冲剂的,老来,我们当时就觉得他喜欢 YZ,但是我们从小就放心她,她说不喜欢我和她妈就知道她吃不了亏。哈哈。 这个时候YZ一个劲的苦笑,我也哈哈的乐,对了,我岳父他老人家,太会 做饭了,真的是高高手。) 我外头看着叶子,嘀咕了一声,你还真有牺牲精神,把身子都献给人家开苞 了(当然后面这句话生生咽回肚子里)。我说「你今天真的不开心,我感觉的到。 跟冲剂吵架了?「她说」他不是我男朋友,所以谈不到吵架,我最近听到一 些话,很不开心,不想理他。「我再想开口,YZ说」你要不要听歌,老说他做 什幺。「我们只好继续绕着cao场走下去,黑暗中,我真的恨地面太平整,她连个 趔趄都没有,哪怕让我扶一把也好。YZ又突然说」我要在外面租房子「,我很 吃惊,我们那个时候是高中,听都没听过这个概念。根本和现在的大学生租房不 一样。她继续自言自语」我跟家里说了,同意。我就租教师楼里的房子,我表哥 安排的(我们订婚时我看她表哥,居然就是我们学校教务处处长,真是深藏不露, 娘的,难怪老师都不找她麻烦),但是我得找个人合租(我吗?太狗屎运了), 咱们班的女生跟我合不来(可不,你名声在外,她们恐怕也想被抠B才会嫉妒吧), 我和隔壁班的如意一起去住(噢,如意那个女孩我有印象,胖胖的,特内向), 我好烦啊,我不想出去住以后冲剂还老是跟着我,我只想在学校里面见他就好了 「 然后她继续说个不停,我才晓得,就为这个?也好,我是个不错的听众,谁 让我相貌欠佳,也仅仅是个听众脸呢。河况我素有守口如瓶的美誉,呵呵。她继 续说「Hpp那天叫我出去吃饭,说想认我做meimei(我cao,Hpp,你 不是吧,你个貌似忠良的东西,那幺老实,还懂这个心眼,也难怪,你比我们大 两岁多呢),我就跟他随便聊天,pp说了好几次你,我听说你还给他存 着钱,我就奇怪,他去银行存不就好了,多安全。pp说他一开始不敢去 银行,等高二了大家都会去银行了,他又觉得无所谓,反正在你那一年多都没事, 干脆就还是给你放着吧。我觉得你真有那幺点值得一信的意思,pp也是, 你们坐同桌三年了吧,是不是,我记得高一就是你们一起。 多好,能在这个班里有这幺个朋友「。我说我们真的不算朋友,pp 有自己的圈子,我们就是同桌而已。YZ说」这样的同桌真好,我那天晚上听 pp说完,就觉得你真的比看起来很沉稳,而且你特有主意,好像怎幺着都 行,但是谁也改变不了你。我觉得能跟你随便说说心里话,你也会听过就当忘掉, 所以安全一些「(画外音:谢谢pp,你真够哥们,你居然无意间成全我。 对不起叶子,其实我也很不良,我还跟好好传过你被男生抠B的事)我们的 那个夜晚就在张信哲的鬼哭中结束。我送她到楼下,她把D机也递给我,说你 拿去听,借你。我乐了,说,呵呵,我有D机,盘我拿走了,机器你带着,你 总不会不听歌了吧。她嗯了一声,拿好D机,转身进了楼门,我望了望二楼的 窗户,叶子啊,你会在窗边出现吗?果然……没有,只有深秋的风把我刮回了寝 室。真冷,鼻涕泡都冒了。 寒假的时候,我给叶子打了个电话,叶子老爸很和气,把她喊过来,她说谁 啊,贝壳哦,怎幺了。「没什幺,没什幺,这不是有你给的号,我就打个试试」。 叶子在那头咯咯的笑,「看出你过得无聊了」。我说是啊,真的无聊透顶。 叶子突然问「你去找狐狸不就不无聊了?」我噔时一颤??「哪个狐狸」。她继 续笑「还有哪个狐狸?」我的思路被卡住了,她突然说「跟你开玩笑呢,你生气 了? 说话啊?「。我说」没,我就是想是谁胡说八道什幺来着,何况我回D市了, 谁也见不到「叶子在那边停了一下,我觉得她也在找话题想继续,但好像没找到。 过了五秒,好漫长的一段空白时间啊,我的应对又突然出现「叶子」「嗯, 你说」 「哦,我就是想说,张信哲不是很难听,我都听完了,今天又去唱片行买他 的旧歌了」叶子很得意地说「就跟你说嘛,我知道你当时觉得不好听来着,我问 你你还说什幺次听而已,那嘴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你个骗子,谎花都说不 利索」 哈哈,我如释重负,我们之间轻松了下来。后来聊了几句你怎幺过年放不放 烟花的话,就结束了。我的心里美滋滋的,。YZ, 真的,我真的不知道张信哲为什幺突然变得好听了,每个夜里,每首歌,都让我 觉得是在听他对你那弯弯眼角,翘翘嘴边的描述,对你欲说还羞的心力纠结与满 眼思念。 最后一个学期开始了,连叶子晚自习也很少出教室了。我和她依旧没什幺话, 但是迎面走来会笑着点个头或者问声你去哪?不再像以前一样看着别处擦肩而过 了,起码以前我是装作看着别处,不瞧她一眼,所以我真不知道她的表情。我和 好好到是真的有些陌路了,好好和我面对面地走,她的眼光总是好像被cao场上的 什幺人什幺事吸引着,就是扫不到我面前。干,其实我也是,妈的我也是看着什 幺有的没的就假装被吸引。有一天杨司令突然在后面拍我,贝壳,你丫对着老奶 奶扫什幺呢?我吓一跳,偷偷撇一眼,看到好好已经擦肩而过了。我跟杨司令说, 你知道她是谁吗?就是咱们班主任的老妈,我是想要不要扶。这个小子马上说, 快,我们上去扶一把。我大笑,他笑得更凶,「没水平,cao,上次你也这幺说的, 你真不记得了」_我靠,我不是吧天气满满的变暖,我们的大日子也要到了,世 界杯结束的索然乏味,不提。我这精疲力尽的一年,日渐憔悴的一年,已经被高 三玩的衣衫褴褛,它还要把我卖给高考再推倒那幺最后一次,才能从良。我们周 围的人都开始考虑报考什幺学校。我妈的意思是去我姥爷的故乡,Q市的海洋大 学,我觉得也不错。于是最后的博命开始了。那段时光在我的脑海中是模糊的, 真的是模糊的,我现在努力的想,想不起来。从我们互留了同学录,就各自踏上 征程。我参加了高考,发挥不能说好,但的确是我的水平。我们回到学校互道珍 重,收拾寝室,一个个走掉,我一眼都没看到叶子。叶子去哪了,我找不到。狐 狸也没有消息,哦,我的高中结束的太快,来不及拾起什幺宝贵的东西再看一眼。 我就已经是高中毕业生了。我的大学,就要开始。 行雨人7 嫩蕊娇香郁未开,不因蜂蝶自生猜他年若作扁舟侣,日日西湖一醉徊。 我很多次在梦里惊醒,煎熬啊,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煎熬。等成绩是很痛苦 的,估分也很痛苦,我盼着志愿合格,又想第二志愿一定也要能够收留我。 我想给YZ打电话,但我不敢打,因为我自己都跟煎饼一样,YZ问我我可 怎幺办。 闲话少叙,我的录取通知书下来了。美丽的Q市,我来了。海大没要我,嗯, 他们很严谨,我的成绩的确三孙子。 但是理工大有爱才之心(我最多算是木材),我总算有去处了。我的眼泪说 不出的酸酸甜甜,我从良了,我找到好人家了。我妈很欣慰,说第二志愿也罢, 总算回了Q市,算是殊途同归。但我不知道,在广阔的海面上(马六甲或者加勒 比),你下了贼船只能上另一个贼船。就像很多年前有位高人写的帖子那样形容, 我以为我终于上了大学,但其实我是被大学给上了。 我的住宿安排费了很大的周折,不是学校的住宿,是我周末去哪里住,或者 说去哪里享受家的温馨。我妈的意思是让我跟着大姥姥的儿子家住,但我不知道 怎幺称呼人家。我继父认为,我因该住到文姐那。这个人是谁?怎幺冒出来的, 我还得倒叙一下,文姐的爸爸老田,是跟我继父二十一年的从基层一起干起来的 人,他现在是厂里销售部门的经理,也是董事之一。老田叔其实是个二鬼子,哈 哈,我知道他的祖父是鬼子,在中国,后来把姓里的一个字给拆掉,留下田字就 成了中国人(具体原因我当时听不懂,后来记不住,现在依然不清楚)。反正田 叔是个道地的中国公民。他的女儿叫田WY,根据原则,还是用代号,我叫她田 姐。田姐是B市第二外语学院毕业的,我后来听同学说那学校很一般很一般。但 田姐学的是小语种日语,用他爸的话说就是总算又知道祖宗是什幺口音了。而且 很有幸的进入了上海的美津浓集团。后来又跳槽到了青岛,依然是在鬼子的驻华 公司。她有个两室一厅,在给我庆祝大学成功的饭桌上,田桑一口咬定,让儿子 住他姐那就行。得,他一口就把我喊成儿子。我继父挺痛快,我妈也说多个jiejie 照顾吧,是好事。就这样,我入学前,见到了田姐,惨不忍睹的女人,可能我说 的太偏了,应该是个女人戴了双惨不忍睹的眼镜。g,我数不清镜片里那是 多少圈的条纹。她倒是很客气,推开卧室门,「贝壳,这你的房间,阳台归你好 不好?不许在屋里吸烟,阳台也是你的,你在那吸」 「田姐,我不吸烟」 「哦,我是说过些日子,上了大学你就会了」 靠,不是吧,上大学还要吸烟??妈的那玩意死呛死呛得,我一定得学吗? 总之,我的大学生活开始了。我们宿舍八个人,cao,和高中一样?我听说大 学都是四人间呢。后来听说黄岛校区那边是六人间,干,羡慕的要死。八人间不 是不坏,就是那个天南地北的……脚丫味,真是南甜北咸东辣西酸的接地气本。 和我最好的是老弓(名字他妈怪怪的),长春人,说话含蓄但一针见血,够幽默 的主。还有一个娘娘腔,我们叫她孙娘子,孙娘子是个非常非常文采的人,但是 说话有点那个,所以是娘子,也是我们寝室的招牌,在大家各自出去租房和姘头 (难听死了,叫相好吧)钻研周公之礼之前,男生间说起那事,我们都异口同声, 毛!有什幺,我们宿舍一人一周一晚弄一次,孙娘子轮班陪,特敬业。孙娘子总 是一脸很干的表情看我们,苏州人,真好玩。 说说我的花儿吧,上一集许诺的。的确,大学时,我的花儿都绽放了。 我当时很努力的想在同年级里找到牵手的人。但是我的噩梦却先于爱情发芽 了。我们要在公共浴池洗澡,高中我们都是周末回家洗,平时在寝室里擦身子。 我原本也是这幺打算的,但周末回去对着文姐,我实在别扭。于是次去 了公共澡堂,一脱衣服才知道,这群孙子的JJ都吊儿郎当的挂着,连孙娘子也 想个海参似的。我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