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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我们在厨房里吃”无论我们怎样地挽留,这两个女子还是理解性地同我们打了招呼,就离开了餐厅。这顿饭吃得很长,席间,除了谈些和打官司有关的话题,就是听亿万富翁在讲他的发家致富的传奇。这个亿万富翁原是个小泥瓦工,是个连顿饭都难得吃饱的穷汉,靠倒卖木材发了家,看好了滨城的温热适度的气候,在此地安了家。携妻子儿女过起玩艺术,享天伦之乐的生活。吃完了饭,在亿万富翁的引导下,我们又参观了他的一百多平的大客厅,最后又来到了一楼的大厅,凌傲又在与何扬讲打官司的事宜,我又继续一张张地欣赏那些画,难得有这么个免费欣赏大师级作品的机会。与凌傲走出宾馆,已是夜里的十二点。不夜的滨城大多的居民楼已进入休眠状态,通往秀林小区所有车辆都歇息了。还好,有的哥们捧场,一辆红色的夏力直把我们拉向我的住所。“就在这里停下吧。”离我的住所还有三站的路,凌傲就要车停下来。“我们还是走走,你看这么好的月亮。”我抬起了头,今天是个上弦月,朦朦胧胧地发着毛毛虫样的浊光,这还叫好月亮,凌傲是有心思了。就陪他走走吧。“我将来一定要有这么个别墅。”都走了一站的路了,凌傲也不说话,我就指着眼前的几幢别墅说,总得找个话题,我知道凌傲的心里肯定装着大事儿,他是个不轻易流露感情,更不是个把痛苦随便写在脸上的人。“你是个女强人,你能赚到钱,可我就赚不到。”凌傲的口气不是自卑,而是不高兴。夜色中,他的神情简直一个孤独的牧羊人,我就后悔自己的笨,为什么不能选个让心爱的人高兴的话题。“钱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尊严,你瞧今天这个亿万富翁,有了钱后,再过自己想要过的生活。”说不清楚,我的话题居然为什么还在亿万富翁的身上,大概,我在顺着凌傲的思路。我总感觉他是个很想钱的人,但又不是个十分看重钱的人,我说不好,凌傲于我很神秘。“你那么地能赚钱,将来不能因为比我能赚钱,嫌弃我?你真有了别墅,就烦我了。”“怎么会?”“谁说的?”“到时候就变了。”凌傲拖着长长地尾音,我急了。“你讨饭我跟着你,你蹲监狱我给你送饭。”“可现在人看重的是房子,车。”“你怎么又这么说,我都跟你说过我拒绝我的一个同学,还有梅姐给我介绍的挺有钱的人,到这个份上了你还胡说,你怎么一点也不了解我,我和她们不一样。”“我就不相信,我们两个人的力量就是抵不上他们。”顿了顿,凌傲才说,我开心极了。我又向他讲起我作弄那个挺有钱的人的经过,这已是第二次讲给凌傲听了。“那天他突然就给我打电话,我真后悔,每天,我都是五点关机,可是那天,我居然忘了,七点的时候,我的手机就响了。是他打来的,第一句话,就说我知道你是个很优秀的老师,可是,介绍人没告诉你吗?我也很优秀,我一听这话就反感了,我说,对不起,我并不优秀,我做一切都是努力争取及格,对方就说,我找妻子就是要求她是我的财政部长,左膀右臂,绝对是我的贤内助,我一听,好大的口气,不就是有几个钱?就说,我这个人向来马马乎乎,不会理财,还缺心眼,对方又说,我曾同一个心理教授探讨过,说女人一有了孩子,心思都会在孩子身上,我得找个能完全照顾我的人,我立即明白,那天,他要同我定约会的地点,正好赶上我要给我儿子送饭盒,我要他等我送了饭盒回来再给他打电话,结果他说他忙,以后再说吧,他就再没理我,以为我们就不可能有下文了,结果,他又想起打电话了,还耿耿于怀呢,我就不想同他谈下去,就说,我这个人心粗,不会办事儿,也不会照顾人。你这个样子,让我们怎么地谈下去,怎么相处?对方火了,我觉得好笑极了,就说,与你相处以来有对不起处,就海涵吧,我现在很忙,你还想说什么,没有,我关机了,对方更火了,说,你必须听我把话说完,口气命令加命令,我就更觉得好笑,这样的谈话还有必要进行下去吗?干脆就不客气地说,你看,到底是你关机,还是我关机,对方“啪”地就把电话挂了。我就倒在床上大笑。他以为他是谁啊,他以为所有的人都是冲着他的钱啊,他有钱就可以对我发号施令。去他的吧。”“你应当把这个人介绍给师阿媛。”又是师阿媛,我的心很抖了一下,可还是装着沉浸在我的故事里。“哎,真痛快,他做梦也不会想到,我会把他拒绝了,他觉得自己连个大姑娘就能找到,我一个带孩子的,把他给开了,他气坏了,去找介绍人。”凌傲站了下来,拍拍我的脸,在我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幸福就触电般地迅速地漫遍了我的每一寸rou每一个汗毛孔。我们攥紧了手走回了家,我们的步伐很坚定。“我知道查尔斯为什么喜欢卡米拉,因为卡米拉顺从他,让他安定。”我们做完爱,凌傲自语了一句就睡去。我再也不能入睡了。望着沉睡的凌傲,我在研究。为他为什么还不把没有把到我这里小住的缘由告诉我?凌傲,你可不能辜负我。我不能再受伤害了,想堕落,不会等到今日,我真心予你,你一定真心予我。我希望这次没看错,你是个知道体恤我的男人。我把凌傲的手放到了脸上,奇怪,竟然想起了洪震峰,如果凌傲有了钱,会不会如洪震峰一样地对我呢?凌傲和洪震峰不同在哪里?我断然地拒绝洪震峰的场面又上映了。那是七年前,七年前的那个时候,也就是我狼狈地从家里逃出来的那个时候。那个时候,我才从郊区的中学调到现在的中学,土头灰脸的,还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已经流行“情况”,“二奶”,“一夜情”,但却因为要坚决地解除与王厚刚的婚姻,被新学校的老师们,定性为傍上了大款,土包子开花,进了城就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