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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老管家,厨娘也热心得过了分,一整天都在研究补身食谱,立志要把草草纤细的身子骨养胖……花王把花园打理得欣欣向荣,还特地种了一些据说是草草喜爱的植物,就连定时来帮忙的钟点女佣,也显得比以前勤快、爱笑多了……自从草草来了之后,这栋别墅不再只是一栋建筑物,它越来越像一个家了。这里每一个本来只懂得尽忠职守的人,都变得更有人情味了,他们跳脱出服侍主人的框框,而是真心喜爱林草草,自然而然地对她好……想到这里,欧阳柏不禁露出一抹浅笑。他来到二楼,轻叩一下她的房门,然后推门进去,却没看见他要找的人儿。穿过起居室时,发现少了一张藤椅,他微微一笑,往阳台走去。不出他所科,林草草把藤椅搬到阳台,正舒舒服服地享受暖暖的加州阳光。「在想什么?」欧阳柏很自然地挤进藤椅中,挨着她一起坐。林草草被他挤得扁扁的,不禁咕哝地抗议一声,「很挤耶,你去多搬一张椅子来。」「不要。」欧阳柏将她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膝上,「这样不是很好吗?」「唔。」林草草挪一下身子,老实说,这张「人皮沙发」还蛮舒服的。自从她受伤以来,欧阳柏对她呵护备至,不知不觉中她的心早已填满了他的温柔,而且,这些日子他都以礼相待,最多是口头上占占便宜,还有就是像现在这样抱抱她,吃吃她的豆腐……而不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强横地占有她。有时她不禁疑惑地揣测,是不是自己受伤后变丑了,引不起他的欲望?果真如此的话,那她可说是因祸得福了!但很多时候,她明明瞧见他凝视她时,眸中狂炽的原始欲焰,她感受得到他拥抱她时,体内凝聚的强大热源,她恍然明白,这个唯我独尊的男人竟一反常态地克制着自己的欲望,难道说,他突然良心发现了?「刚刚你在想什么?」欧阳柏亲昵地环抱着她。「唔……没想什么呀……」林草草懒洋洋的依偎着他,她喜欢贴靠着他的感觉。这阵子两人相安无事,使得她渐渐撤去防备心,一点一滴的表露出对他的依恋。「想家吗?有打电话回家吗?」他关心地问。「上个星期才打过。」「上个星期?」他皱着眉头,「我不是说了吗,你可以天天打,一天打多少次都可以……」「国际电话耶,很贵的耶。」「这点钱你不用为我省。」欧阳柏大掌抚上她光裸的肩臂,轻轻地摩挲着,「除了家人,你还可以打回去跟朋友聊天解闷……」「是喔,我早就应该打个电话给青彤的……」她猛然想到她的室友。「青铜?」欧阳柏清了一下喉咙,醋劲大发地说:「我先声明哦,不许你打给异性朋友!」「没有啦,青彤是女孩子啦,她是我的死党,又是室友、同事,我们感情很好的。」「听起来很令人羡慕。」他暗吁了一口气后,忍俊不住地说:「哪有女孩子取名青铜的,好奇怪!」「这你得问她父母罗!」林草草耸耸肩。「不过,你的名字就更奇怪了,草草?是谁给你取的名字?」「我爷爷!」林草草嘟着嘴说,「他很希望我mama第一胎就生个男的,结果,我令他失望了,他说男孩是宝,女孩是草,所以,我就注定了一辈子是草。」「这名字蛮可爱的,很适合你,你有青草的清新气息……」欧阳柏将下颚搁在她肩窝,深深吸了一口气。「你别安慰我了!从小到大,这个名字害得我成为别人取笑的对象。我念书时,班上顽皮的男同学还嘲笑的说,我父母……那个那个的时候,我爸准是草草了事,所以才给我取了这种名字。我听了不知有多生气,还拿扫把打了他们。」提起这件事情,她还有点余怒未消,鼓起了腮帮子。「以后谁敢取笑你的名字,我一定帮你教训他!」他静静地说。林草草歪着头想了一下,笑道:「那就不必了。让别人嘲笑虽然会生气,但气一下就没事了,又不会因而少一块rou还是什么的,对不对?」「你就是太好欺负了!」欧阳柏宠溺地搂紧了她。他绝不允许别人欺负她,天底下只有一个人可以「欺负」她,嘿嘿,那就是他自己!「才不是!我有拿扫把打那些嘲笑我的男同学喔!」她得意地强调。「你弱不禁风的,哪会打得赢人家?」「谁说的!别看我瘦巴巴的,我力气可是很大的。我当时还因为太生气了,一拿起扫把就乱挥一通,哈,结果那个王文勇被我打得头上起包包了耶,害得我后来挺内疚的。我太冲动,下手也太狠了,不过,幸好王文勇没有向老师报告,而且,他后来也没有再嘲笑我,反而对我很好……」欧阳柏皱着眉头,用手捣住她滔滔不绝的红唇。「不许你再讲下去!」她是不是故意要气他的呀?林草草圆瞠一双美目,侧转脖子不解地瞪着他。哎,人家正聊得起劲,干嘛打断人家的兴头?「闭上眼睛。」他低沉地命令。好多个大大的问号在她眼眸中跳动。「我要罚你。」他吻住她诱人的小嘴。林草草嘤咛一声,融化在这个温柔的长吻中。她发现自己根本无法闪躲、抗拒,曾几何时,她的心已陷落了。他一只手支撑着她的后颈,手指穿过她的发丝,另一只大掌则爱抚着她裸露在短裤外的光滑大腿……她不能自已地热切回应着他,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忘我地与他唇舌交缠。她穿的吊带小背心不知何时被高卷了起来,一只大掌探入她白色胸罩内,爱抚她柔软的rufang。她难受地扭动娇躯,被他撩弄的娇吟不已。欧阳柏一把将她抱起,反身进入房里,把她放在床上。「让我好好的看看你……」他低喃着。他很快就剥光了她的衣服,一副凹凸有致的胴体展现在眼前,她一如他记忆中的诱人。「欧阳……」她舔舔嘴唇,紧张得像被架上解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