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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跟她是什么关系?藏娇阁死一两个女人是很正常的事情。怎么其他姑娘死的时候都没见你这么紧张过?”他咬牙说道。冷朔华的身躯微微僵硬了几分,他也不知道为何会这么急着赶来,明知道这样一来,南宫律会在以后更加戒备,再谋划什么事情恐怕就会难上加难。可是他就是忍不住,明明恨寒若雪恨得要死,恨不得她马上就死在他眼前,可真听到她将要死去的消息,他竟然会如此紧张。他到底是怎么了?“王爷的问题太多了,冷某也不需要回答任何问题。现在王府也有了小世子,若雪的任务也完成了,请王爷将她归还给冷某吧。”他冷着脸说道。“哼!”南宫律冷哼一声,转身就欲离去。“冷爷的‘心肝宝贝’,本王可不敢弄坏。小世子还需要亲娘养一段时间,再说,太医说她不能再见风受寒。等小世子满月礼之后,本王自会把她送回去。”说完,理也不理冷朔华,他就闪身进了竹苑的内室,然后拐进一个小耳房,敲了三声后,机关打开,迈了进去。反正姓冷的已经知道了,他也没必要藏着掖着,就这样大大方方的进去,也算是气他一气。冷朔华眼见着南宫律走进了房间,却不能跟进去,只能愤慨地瞪着他离去的方向,脑子里分析着他话中的真假。冷朔华终是叹息了一声,无力地走到外面的大厅中,坐在了一把木椅上,望着外面泛黑的天,灯火下隐约可见的正在飞舞的白雪,脑子里全是若雪的名字。若雪,若雪,我该拿你怎么办?折磨你,本来以为会有报仇后的*,却没想到,恰恰相反,你痛,我更痛。你伤,我亦伤。如果没有发生当初的一切,你和我现在应该已经是一对相亲相爱的夫妻,和和美美地过着幸福的日子。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你和我,注定要互相折磨。不管你生或死,你都逃不掉。就算是追入地府,我也要让你继续受尽折磨……所以,你不要以为死了就可以解脱了。寒若雪,你一定要活着。冷朔华慢慢闭上双眼,脑子里乱成了一团。正文第四十六章真相(一)“朕想杀死的人,还从来没有活在这个世上的。”皇帝端坐在御书房内的龙案后,一身威严凌厉之气。他似是在自言自语,可眼睛却一直望着御书房中跪着的冷朔华,脸上泛着微微的怒气。冷朔华低着头,一直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跪在那里,静得仿佛他是不存在的,空气中一直弥漫着nongnong的紧迫感,就像是已经拉满弦的弓,只在等着持弓之人松手。冷朔华在赌,赌皇帝还要依赖他,还要利用他手上的力量,而他的赌注很简单,只是留下寒若雪的命。他会把寒若雪带走,帮她隐姓埋名,只要能保她一命。他不知道这样孤注一掷为她到底是存着什么样的心思,也不知道保下她的命后是要放她自由还是要继续实施自己原来的计划,依旧报复她。可是现在,他很清楚自己的心里是如何想的,他要保下她,一定要保住她。还有十来天寒若雪就能离开宁王府了,凌星已经按照命令肯定是活不过这个月的了,可是寒若雪,他不想她有事,他想让她好好活着,看她对生活绝望的那张脸……皇帝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失望的叹息了一声,然后摆摆手,示意冷朔华退出去。皇宫御花园冷朔华失神地仰躺在御花园中的一处假山顶上,望着清亮的月亮出神,肆虐的寒风似乎对他并没有影响,只有些许发丝随风飘动着。没有人知道他在这里呆了多久,也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也没有人,会注意到这么寒冷的夜里,会有人呆在这里。所以,一得意一卑微的谈话便这样传入了他的耳中,那一字一句,像一根根的针深深刺入了他的心。“太子殿下,你说这冷朔华到底有什么能耐,皇上竟然如此器重他。”一个狗腿子似的人物谄媚地说道。“皇上想杀一个人,金口一出,什么时候收回过,没想到,这一次,竟然答应了姓冷的那小子。不过,奴才还真想瞅瞅能让冷朔华这么用心的女人到底长得什么样子。啧啧~”太子南宫夜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你懂什么,这冷朔华可是当年冷相的儿子,你说说,他会有多少能耐?而他求情的那个女人,则是掌管兵权的兵部尚书——寒霜天的女儿。当年,这两个可是朝廷中举足轻重的人物,而且寒、冷两家人那可是几世交好,好得跟一家人似的。”南宫夜回忆着十二年前发生的事情,慢慢说道:“十二年前,父皇刚刚稳定了自己了皇位,正想整顿朝纲,偏巧这个时候有人密报冷相通敌想要叛国,并且人证物证俱全。”狗腿子一脸愕然,难以置信地问:“这?果然如此?”通敌叛国啊,那可是满门抄斩的死罪,如果是真的,那冷朔华不是早就死了?还是说这里面另有隐情。“是不是连你都觉得不太可信?”南宫夜冷笑一声:“可是,父皇明明知道不可信,还是下了旨,当年本宫刚好十五,父皇要让本宫学习政事,所以知晓了其中内情。”“冷相在朝廷中颇有威信,父皇明知道此事根本是某些人的胡编乱造,可他想要收回冷相手中的权利,还要在朝廷中立威,于是将下旨满门抄斩。”“那?冷朔华是?”狗腿子颇为疑惑,难道是有人救出了他?可是皇上为什么重用一个罪臣之后?难道不怕他报仇吗?“哼!这正是父皇的英明之处。”南宫夜继续说着:“你一定想说父皇知不知道冷朔华的真实身份。怕不怕他报仇?父皇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身份,他的命可是父皇亲手救回来的。”他这么一说,使得跟在他后面的狗腿子奴才更加不解,他仰望夜空,慢慢解着惑:“那是个漆黑的夜,父皇亲自挑了个与冷朔华身形相似的死囚,亲手抱了冷朔华走出死牢。”“呵,是不是很滑稽?这就是父皇与冷相做的交易,父皇救冷相唯一的儿子,冷相甘愿为父皇效忠而死。忠臣啊忠臣,父皇就这样失去了一代忠臣。”听到这里,冷朔华已经无法动弹了,他的父亲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