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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到从头到尾都是你们精心安排的,为什么要选上我?即使是jiejie,我和你也有着一奶同胞的血缘,更何况……”说到这里江新月的眼睛湿了,“还有你……”江新月看向南宫祭,“次他把你带到家里,我对你一见如故,当你说从小就没有母亲,我是那样心疼你……没想到你们本质却这么恶劣,居然商量好……先是你,几乎是强迫性的发生了那种不伦的事,然后是你,在你的要胁下,我不得不和你发生关系,更恶劣的是明明你们早就串通好的,却让我蒙在鼓里,每次和你在一起我都战战兢兢,怕被阿开知道,而你们背地里却肆意取笑,再下一步,就是你们四个对我折辱……你们不怕遭报应吗?” 江雕开听到一半脸色大变,他转过头冷冷地看向南宫祭:“她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南宫祭答得很镇定,眼睛毫不退避地直视着江雕开,江雕开目光喷火,而他却平和坚定。 江雕开的手握成拳,骨节格格直响。也许下一秒他的铁拳就会呼啸而至,南宫祭知道自己打不过他,却毫无惧色,只是平静地说:“是我先发现她的,也是我把照片给你看的,当时你明明知道我对她有兴趣,却隐瞒了她是你jiejie的事实。当时你还说不喜欢像豆芽菜一样的女人,我说那以后你可别插手,而你默许了……还有一次,她喝醉了,你告诉我说她是你姐,比我们大十二岁,让我别动她的念头,我是怎么对你说的?我说你不动我就不动,但之后你又是怎么做的?你碰了她之后我很快就发觉了,而你当时明明知道我比你更早发现她,而且看到的不是照片,是真人,她怎样把男人整根都吃进去,如何的妖娆呻吟,我比你的感觉更强烈,你应该明白那种想得到她压抑到疯狂的感觉吧……可当我知道你碰了她,心里很酸,很妒忌,却觉得是应该的,在想象我能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从来都没有把你排除出去。我知道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会恨我,算我欠你的,以前我也欠了你一刀,不是你,也许我现在都不会站在这儿了,记得当时我们的誓言吗,要做一辈子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高照开玩笑说,得了,是有女人一起玩吧?我们都没有反对,其实当时心里是默认的……只是现在遇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女人。如果你想打就打吧,我不会还手的,算我欠你的。” 江雕开的手仍旧握着,力道却衰减了。他没法儿对南宫祭出手,因为南宫祭说的都是对的。是南宫祭先发现她的,如果没有他拿的那些照片的刺激,他可能会晚两三年才会对江新月动念头。他明知道南宫祭对江新月有兴趣,却警告他别动她的念头,因为他只想独占她,从来都没想过要南宫祭共享,潜意识里他还一直把南宫祭当做危险对象,尤其每次他来他们家,他都会特别注意他和她有没有互动…… “你们别在我面前演戏了,我觉得恶心。”江新月开口了,把两个男孩儿的目光都吸引过来,尤其是江雕开,他的目光让她的心悚然一惊,她压住心里的不舒服,对他说,“如果你们想玩游戏去找别人吧,我陪不起,也不想陪。我不想让父母知道这些事,你的学费、生活费我会按月寄给你的……”说完,她站起身走进卧室,将早收拾好的行礼箱拉起来就向外走。 江雕开和南宫祭把她堵在了门口。 “你去哪儿?”江雕开冷冷地问。他还以为江新月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他,即使他几乎霸王硬上弓地“强jian”了她,她也仍旧原谅了他的行为,而他潜意识里也总有些恃“宠”而骄的,没想到这一次她居然这么绝情。 是她给他戴了绿帽子吧?虽然这个人是南宫祭,他心里还是不爽到极点。她居然背着他人偷吃,和别的男人风流快活,而他却一点都不知道。 “不用你管。”江新月向外闯,他却一伸手把她推到了屋里去,门也砰地关上了。 “开,你镇定点。”南宫祭拍拍江雕开,面对江新月,“新月,那些照片都是假的,这么长时间你还没觉察吗,我们和包小阳半点关系也没有。” 江新月面色一动。江雕开却扬眉说:“祭,不用解释给她听。刚才你不是说在外面偷人都战战兢兢的吗,现在不用了,我让你光明正大地玩玩,我不能满足你,加上祭总行了吧?” 南宫祭唇角现出一缕隐约笑意。江新月却大惊失色:“你们想干什么?” “你乖乖的,别闹脾气,现在已经知道是误会了,我和开有了你,怎么还会对别的女人有兴趣呢?更不可能与别的男人共享。真是个小傻瓜,居然相信这种事。”南宫祭语气温柔、半带宠溺,像在和十几岁的少女说话。 如果不是惊慌,江新月早起一身鸡皮疙瘩了。而现在她只想逃离这两个小恶魔。她瞅冷向门口冲去,却被江雕开按在了门上。 “放开我,放开我!”江新月大叫。 “跑什么?你不是欲求不满吗,不是早就想让我们两个一起上了吗?”江雕开讽刺地说,他从后面抱起她,把她按在了床沿上,江新月不停地挣扎着。 南宫祭走过来,压住她另一边的膀子。身子被两个少年控制着,江新月一点都不能动弹了。 “放开我,你们干什么!”江新月急促地喘气,起伏的胸口吸引了少年的视线。 “开,也许我们上辈子是双胞胎也说不定,我们会一边一个被mama抱在怀里,一起吃奶,一起吸mama的rutou,你说多有趣。” “不……不要……啊……”江新月的上衣和胸罩已经被少年毛手毛脚地推到锁骨上边去,两颗弹性极好的圆白rufang随江新月的挣扎不停晃动。 “比次见到时足足大了一圈儿。”南宫祭色色地说。 “被我们玩大了。”江雕开说。 “是你吧?我没碰过她几次。”南宫祭耿耿于怀。 江雕开哼了一声:“偷吃还分次数吗?”他的脸贴过去,压在她的胸口,伸舌头轻轻舔弄rutou。 南宫祭也是同样的动作。不一会儿,rutou便挺立起来,亮晶晶、色情地沾满了少年们的唾液。 “你们不要这样……”江新月后悔了,其实她应该想到会有这种下场了,只是那时候太气愤了,根本是头脑发热才会直接找来他们俩理论。 少年们的两条灵舌舔、挑、勾、旋玩着那红嫩的乳珠,之后含进嘴里,大力地吸嘬。很强的酥麻感沿rufang向四肢扩散,江新月很想推开他们,可手却被少年紧紧按着。 如果是两个男婴儿一左一右吸动rufang还可以理解,可是他们却都已经满了十六岁,个子超过了一米八,却伏在她胸口,一左一右吸着她的rutou,那景况真的很诡异yin冶。 “如果有乳汁就好了,我做梦都想着吸mama的rutou。”南宫祭还不满足。 “你那边味道怎么样?”江雕开盯着被祭吸得水亮的蓓蕾说。 “很甜、很香、还有乳汁的味道。”南宫祭答,却用手捏住饱圆的rufang,让左乳足足高出一倍,顶端的蓓蕾高高挺立起来,江雕开唇一勾,脑袋移过去,咂住了饱胀的rutou吸弄起来,南宫祭却伸出两指夹住了另一边的乳粒,不停搓弄,江雕开很合作地抓住了江新月两个膀子。 “别弄了你们……”她声音几乎恳求起来,胸口已经被两个少年玩弄的极度敏感,而现在他们一边掐、一边吸,让她不由自主地有了反应,上身不停地轻轻挺动,可是她心里却觉得羞辱。 “怎样?”南宫祭故意问。 “和你说的一样,味道好极了。”江雕开故意看着江新月说。两个少年换了位置,又开始各自吸弄别一边的rutou,江雕开吸着吸着,双齿一合。 “啊……”江新月叫出声,疼出了眼泪。再看左边rutou上,印上了江雕开的齿印。 “够狠的,我可舍不得。”南宫祭说。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