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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的时候,他堵住宁舒的去路。宁舒站在路灯下,除了瘦了一些,再没有一点的变化。又或者改变了很多东西,只是rou眼所看不出来罢了。“你……离开了我,就是为了那个男人?”长久之后,青以安问了出来,每一个字都觉得是在割rou。宁舒低着头,她在挣扎,这个男孩她确实爱过,但是爱又能怎么样?如果没出了自己父亲的事情,她是可以跟着他远走高飞的,哪怕他是个穷小子,她都愿意跟着他,然而现在,她又怎么能不管父亲的生死?宁舒咬了咬牙,对青以安笑了笑,“过去的事情就忘了吧,我现在跟你的爸爸很好,请你不要破坏我们。”青以安迅速上前,抓住了宁舒的肩膀,“你给我说清楚,你跟他哪里好?那个糟老头子?!”宁舒强忍着疼,“他一点都不老,他正值壮年。”“我不相信!你根本不可能爱上他那样的人!”“那我应该爱谁?你吗?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你根本保护不了我!爱情不能当饭吃,我需要的你给不了!你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们之间早就过去了,你放弃吧!”宁舒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对着他喊,眸子里的决绝让人觉得寒冷。青以安瞬间怒红了双眼,手高高地举起来,然而却没有落下来,最终放开了她的肩膀,“我再也不要看见你!你总有一天会后悔的,宁舒到时候你不要来求我!”青以安走后,宁舒跌坐在地,眼泪落了下来,她没有回头之路了。在来之前,青以安已经将宁舒和自己父亲的事情调查清楚,所以他来这里,不过是想亲口听她说出来而已,让她告诉自己,这个女人是真的离开自己了。从良吧青以安2美国的日子不咸不淡,青以安自认为,过得还算是安分,可不知道怎么的,他的花名就远扬了。对于朋友时常打电话来嘲笑他,对于助理的不断报备,青以安就觉得郁闷了,他也没做什么,为何都把他当纨绔子弟典范了?青以安不是不知道,国内不少人说他的是非,可是真冤枉啊!“老板,孙小姐打电话来说是今天来美国,想约您见面。”助理走过来跟青以安报备。青以安略微疑惑,“哪个孙小姐?”助理解释了一番,青以安才想起俩,这位孙小姐是谁,是国内的一个当红明星,自己跟她见过几面,其实也没有发展成为什么,只不过,他们一起出去的照片,都被记者拍到。诸如此类,已经数不胜数了,他身边总有些莺莺燕燕,明星模特,或者名门淑媛,都是个顶个的漂亮,只是他看得多了,已经麻木了。“就说我不在美国。”青以安吩咐道。自从他投资赚了钱,就在中国注册了公司,而他人在美国,遥控那边,这个助理跟了他几年,一直比较尽心尽力。这五年来,他在美国读书,很少回中国去,但是每次他回去,必然会上报纸的头版头条。要么,是他跟某某明星热恋即将结婚,要么是某某名媛为他与未婚夫决裂,要死要活。他的绯闻女友之中,竟然还有男人,是那种长得很妖娆的男人,对此青以安只觉得可笑,给一支笔,记者就什么都敢写了。也因为这样,很多人看他不顺眼,然后败坏了他的名号。青以安的做法,是不予理会,爱怎么说随便把!二十一岁的青以安,已经沉淀了下来,不像十六岁的时候,那么年少轻狂,心浮气躁。只是偶尔,他想起过去,想起宁舒这个名字,心里会觉得疼,好似某个地方塌陷了,怎么样都无法补救了一样。青以安只能苦笑。他的电话突然响了,铃声让他震惊,是他五年前用的那个电话,他一直保留着,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或许,他是希望,那个女人后悔了,会打来,回想起自己。他为了她保留这样一部电话。然而,电话却不是宁舒打来的,是宁舒的一个阿姨,希望他能回去看看宁舒,最后一面。青以安被最后一面这几个字给震慑住了,什么叫最后一面?当青以安感到电话里说的地点的时候,宁舒已经昏迷,旁边站了个女人正是打电话给自己的女人。“宁舒她快不行了,她得了重病,我是背着她给你打的电话,希望你送她最后一程。”阿姨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青以安默默地陪着宁舒好一会儿,看着她憔悴的样子,他犹豫良久,将手放在了她的面颊上,轻轻地抚摸着她。宁舒缓缓地睁开眼睛,对他笑了笑,“青以安?”然后她又闭了眼睛,昏昏欲睡。青以安握紧了拳头,咬住自己的下唇,他很想骂这个女人,你不是说会过得很幸福么,不过五年,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现在才想起来找他么?可是,青以安舍不得骂她,他只是很自己的父亲,他知道,宁舒也是逼不得已。“我是做梦了吧。”宁舒喃喃自语。“把眼睛睁开!”青以安冷冷地说道,“看着我!”宁舒闭着眼睛,不愿意看他,她多说一句,都显得她做作,她还有什么面目见他?阿姨不该背着她找青以安来。索性,当作没发生过吧。青以安愤然地站起身来,“你千里迢迢地让人叫我回来,就是为了再一次赶走我?”宁舒终于睁开眼睛,虚弱地说道:“对不起。”“说这些有个屁用!你怎么病了?什么病?医生怎么说?”“胃癌,查出来的时候,就是晚期了。”“老头子没给你治病吗?!”“好死不如赖活着,能好的话,早就治了。”“我找他去!他就是这么照顾你的!”“别去!”宁舒拉住青以安,“你早就知道,我不过是他的众多女人之一,并且还是个投怀送抱的,他又怎么会在乎我呢?”宁舒没有说,为了报复,她做了一些事情,也导致了老爷子对她置之不理的态度。“你这蠢货!”青以安气她,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宁舒却笑了,“我没得选择,我的父亲我不能不管,当我的家族败落了,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要想办法拯救,就算我的方法错了,我也不后悔这样。”只不过,她对不起他,如果当时她的爸爸没有濒临死刑,她是一定会回到广州,去酒店找他的。“傻瓜!”青以安似乎气全都消了,他对她一直温柔,是心底最柔软的一块。他们聊了许久,青以安跟她说了这几年的事情,宁舒淡淡地笑着,精神越来越差,宁舒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她还有一个刚刚五岁的女儿,她无依无靠,不能让那孩子也无依无靠。说她自私也罢,骂她不要脸也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