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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结婚证都领了,他还真能让女儿去离婚去?那再找一个可就是二婚了,名声就不好了,他们家是书香世家,名节尤为重要。所以这先斩后奏,对于系辛秦来说,是凑效的。门铃突然响了,萧珊雅亲自去开门。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辛博琪那高官外公。萧老爷子也不是无缘无故就来了,是萧珊雅打了电话,给老爷子汇报了,说了辛博琪结婚这事儿。萧老爷子一听还得了?自己的外孙女,就嫁给一个校长?那可不行,所以这老爷子风风火火的就赶来了。一看到外孙女找的那个男人,当即就变了脸色,也不像刚进来那样阴沉了,眉开眼笑,就跟年画上的财神爷一样。腾椿语自然也认得萧老爷子,立即站起身来,走上前去,一个恭恭敬敬的军礼,“老爷子您怎么来了?”这一句话,足矣表现两个人的亲密。他们见过,萧老爷子和腾椿语的父亲打过交道,腾椿语也见过他,相谈甚欢,最开始给辛博琪安排相亲的时候,萧老爷子最先想到的就是腾椿语,两家也是门当户对了,关键是他觉得,这小伙子,前途无量!萧老爷子笑容满面的握着腾椿语的手,两人一同坐下,“椿语啊,我还真没想到,琪琪要嫁的人是你。甚好,甚好啊!琪琪交给你,我这个老头子就放心了!”腾椿语也跟着呵呵的笑,“您能把琪琪交给我,我就上香拜佛了!您放心,我一定对她好,比对我自己都好!”萧老爷子含笑点头,“那就好那就好啊!我这老头子最宝贝的就是琪琪了,你们能走到一起,我很欣慰。看来当初给你们安排相亲,是正确的。”腾椿语和辛博琪面面相觑,他们是相亲认识的,可他的相亲对象,不是她,而她的也不是她,这还阴差阳错了。萧老爷子瞧见这阵仗,立即就明白了,瞪了萧珊雅一眼。萧珊雅也羞愧的低下头去。她哪知道是会这样啊?她今天打电话给萧老爷子是求助的,哪知道这老头就看上姓腾的那小子了。其实当初萧老爷子给的资料,第一个就是腾椿语,可这资料经过了萧珊雅的手,她一瞧,好家伙,二十几岁做了少将,父亲还是军区的一把手,这还得了?官僚主义肯定很浓厚,琪琪嫁过去,肯定会受压迫。所以腾椿语就第一个被萧珊雅给黑掉了。可你瞧,这他们现在还走到一起去了。你说这是缘分,还是孽缘啊?萧老爷子来了,这婚事基本上就敲定了,剩下的就是走过场的,下聘订婚,最后就办婚宴了。这两个人结婚证领了,那余下的就都省了。今儿既然都来了,那就不能简单的回去。女婿见岳父岳母,总得表示表示,酒桌上,酒醉培养感情。萧老爷子不用说,常年的应酬,喝酒不在话下。辛秦呢,文人一个,李太白斗酒诗百篇,他自然也有这爱好。腾椿语就苦了,陪酒吧,都是长辈,让你喝你还能不喝?其实腾椿语的酒量也算不错了,和两个长辈轮番战斗,愣是没趴下,喝的眼睛通红,浑身酒气,走路还算顺当。临走的时候,萧老爷子还拍他的肩膀,“椿语琪琪就交给你了。”腾椿语用力的点头,“谢谢您老的信任,我不会让您失望的。”他说着句话的时候,一直看着辛博琪,神情的对视着,也不知道是虚情,还是醉了。辛秦也过来拍他的肩膀,“小伙子不错,很能喝,看样子就知道疼老婆。琪琪,你以后可要听话啊!”“爸爸!”辛博琪叫了一声,她怎么都二十多岁了,哪里不听话了?别总当她未成年好吧。腾椿语只是呵呵的看着辛博琪笑。辛秦又说道:“天色不早了,琪琪你送椿语回家,他喝酒了,别让他开车了。你们打车回去。”“外公,爸爸mama再见。”腾椿语临走来了个九十度鞠躬,礼数做到位,这样的女婿,能不招人喜欢?才刚走出小区,腾椿语就扶着电线杆子,哇的一声吐了出来。辛博琪站在一旁帮他拍背。腾椿语吐了好一会儿,胃里面都空空的了,这才支起身子,冲着她嘿嘿的笑,“老婆,你爸爸和外公真能喝。”这一笑,辛博琪就知道了,他这是真喝多了,要不然能这么叫她?拦了的士,司机问去哪里的时候,辛博琪才想起来,她不知道他住哪里。推了推他,腾椿语已经睡着了,问了好几次,才嘟囔了一句,紫金花园。咳咳,紫金花园什么地方?本市著名的酒店,腾椿语的老巢啊,常年包了一件VIP套房。辛博琪拖着不省人事的他,来这么个地方,她来罪了。第一卷思春第二十章酒后你怎么能不乱性从下了的士,腾椿语就完全的睡着了,挂在辛博琪的身上。辛博琪和服务生两个,好歹扶着进了房间。服务生走后,她可就倒霉了。腾椿语躺在床上,又吐了几次,她拿着盆接着,然后又里里外外的收拾。帮他洁面漱口,她哪里服侍过人,这会儿做了个遍。腾椿语不是酒量不好,而是那两个人太能喝了。所以辛博琪就决定,今后坚决不让外公和爸爸联手跟腾椿语喝酒,不然受苦的是自己。从洗手间里拧了条毛巾出来,准备给他擦身子的。腾椿语现在浑身像是冒火一样,辛博琪就怕他再出点问题,自己守寡可怎么吧?赶紧的吧,他想干什么,她都从他。显然辛博琪想多了,一般的酒醉都会身体发热,可她不知道,吓得跟懒洋洋见了灰太狼一样。他穿着军装,身体显得更加的挺拔俊秀,辛博琪慢慢的解开他的衣服扣子,脱下外套,又开始奋战那件衬衣,直到将他的上身脱光,她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了。洁白的毛巾,擦过他小麦色的胸膛,然后是他的小腹。他常年的训练,身上几乎都是肌rou,完美的六块腹肌,腰窄肩宽,倒三角的比例。辛博琪看着看着,就觉得自己有些异样,可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同,这感觉,就和第一次见到叶迪斯的时候一样。没错,她现在想把他给睡了。算趁人之危吗?他喝醉酒了。可,结婚了不是么?辛博琪这边还在害羞的思想挣扎,腾椿语忽然动了动,然后就将她翻身压在身下。细碎的发丝扫过她的脸颊,让她那张瓜子脸,莫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