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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的,可是又推柜着他,“椿语别,今天不行。”腾椿语哪里听,手指直接插了进去,进出了几次,然后笑道:“你大姨妈没来。”辛博琪已经被他弄的情欲高涨了,脸上红艳艳的,身体也更加的柔软,声音早就沙哑,透着性感的呻吟,“不要,我这几天是危险期,你又没带安全套,我不想怀孕,椿语,别,别这样,啊!”他说到怀孕的时候,腾椿语的火噌的一下子就起来了,你不想怀孕?你居然不想怀我的孩子?低下头含住了她的唇,用力的咬着。同时下身的欲望,也狠狠的插入了她的身体,交合在一起。哪里还有怜香惜玉,他只管发泄着。他将她的腿缠绕在自己的腰上,抬着她的腰身,将自己的欲望快速的律动着,齐根深入,又连根拔除。打开她的大腿,将私处完全暴露出来,用力的撞击着。辛博琪被他的撞击痛的呲牙咧嘴,这男人疯了吗?她推他,可他更加来劲,更加快速的进出她的身体。她忍了很久,还是很痛,终于吼了出来:“腾椿语!你给我停下!你出去!你那个太大了!你给我弄小点再进来!”“你给我闭嘴!”他也吼她,动作一点都没有停滞,依然嘿咻嘿咻的卖力演出。“腾椿语!你弄疼我了,你知不知道疼啊?!你会不会做?!”辛博琪气急,今天腾椿语绝对是吃错药了。“我不会?”她这句话完全激怒他了,“是,我没你会!”他用力的一推,将她的身体都撞起了一个起伏。她微微的喘息着,“你疯了!我不玩了,我要睡觉,出去出去,从我身体里出去!”腾椿语勾了勾唇角,媚笑着,“要不玩koujiao?!”“你!”辛博琪气结,这个男人吃春药了?怎么兴奋成这个样子?“算了,你当我没说!继续!”比起koujiao,她还是接受这个吧。koujiao那玩意,她做不来,太恶心。她不爱搭理你了,她对你无可奈何了,她不在乎了,这还不能让一个男人发火?他是理智,可被逼急了也得要个突破口爆发不是?腾椿语用力将她的身子扳过来,愤怒的眸子对上她迷离的眼,一字一顿,咬牙切齿,“你到底为什么和我结婚?!”辛博琪愣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的情绪,“腾椿语你吃错药了啊?今天好奇怪啊!我们为什么结婚,你不是很清楚么,是你说的,婚后绝对自由,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才和你结婚的,你现在问我为什么和你结婚,这不是搞笑吗?你诚心耍我呢?”“你!”腾椿语气结。“你什么你啊,你给我放手,你抓疼我了。”她娇娇气气的,哀怨着,对他极度的不满。“哼!”腾椿语推搡了她一下,将自己的坚挺从她的身体里抽了出来,下床拿了衣服去浴室。辛博琪没料他突然这样,仔细打量了一下,不禁笑道:“喂!你还硬着呢!”“我自己解决,用不着你!”腾椿语头都没回,语气不耐烦至极。辛博琪躺在床上哈哈大笑着,腾少今天真的吃错药了。其实哪是吃错药,这是吃错呢!可,他们谁掂量清楚了?腾椿语在浴室里自慰着,他干过这样的事儿?他腾椿语要女人,还会没有?要不是因为那个不知好歹的小女人,他用得着这个样子?他现在是吃了哑巴亏,有理说不出。婚后绝对自由是他说的,现在把自己给绕进去了。他悔也不悔?算了,不就是个女人,不也就是新婚燕尔。你要自由是吧,那我也自由,以后咱谁也别管谁!白色的浑浊液体喷溅在浴缸里,腾椿语起身冲澡,他也不背着她,当着她的面赤裸着从浴室出来,找了一套衣服换上。“姚夏,在哪里?”腾椿语一边开车一边问。姚夏听到腾椿语的声音,有些惊讶,“呦!椿语啊,你可好阵子没联络哥哥了啊!怎么着,婚后生活不错吧?”腾椿语没好气,“少废话!在哪儿?我过去找你。”姚夏呵呵的笑,“在家。”腾椿语骂道:“你家什么时候搬南国去了?”“你不做好丈夫了?”姚夏打趣道。“你来劲是吧?!”姚夏听这话真是急了,连忙报上了包房号。雷晓在一旁静静的听着,看姚夏笑盈盈的才问,“椿语怎么了?”姚夏耸耸肩,“腾少要回归咱们的行列了。”雷晓啪啪的鼓掌,“欢迎。”雷晓猴精的,腾椿语这是和琪琪有矛盾了,很好,很不错。第二卷划船日记第一章偷情都喜欢在厕所忙这个字,左边是一个竖心旁,右边一个亡,这就是让你的心亡命天涯。所以这中国造字,还真是门学问。自从上次腾椿语一气之下走了,就再也没回过家。一来是工作确实忙了点,二来他不想回家。辛博琪这个神经超级大条的人,根本就没注意她的老公有多久没出现过,根本就没意识到,她的老公现在很可能在别的女人怀里。说到底,是不在乎,所以没注意。她心里有腾椿语?有他的话,会他消失了十多天没反应?这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主儿,别看她迷恋腾椿语的那双唇。大四的生活说好过,也不好过。辛博琪他们这学校,和一般的学校还不一样,先前说过,能在这里毕业的,那都是要去机关工作的,和公务员不尽相同。这学校毕业的,能力强的,在地方上锻炼个几年,没准就能去中央工作。这些个人都是和领导打交道的,光是学习成绩好可不够,还得精明,圆滑,会办事儿。辛博琪就是样样都差那么一点点儿,尤其是这学习,一门大一时候的公共课,她到现在还没考过,可想而之,这人的成绩了。就这样,萧珊雅还对她报以厚望,就指望女儿给她扬眉吐气了。这能说是个幻想吗?这边她坐在自习室里咬笔杆子,凄凄艾艾。“喂喂喂!你别咬了!”李莹实在看不下去了,就要从她嘴下拯救钢笔。辛博琪瞪了她一眼,用力的咬着笔杆子,“你看不出我心里烦闷吗?”“你丫烦就烦,你咬笔杆子干什么?”李莹的火气还不小,仍然没放弃争夺钢笔。辛博琪打飞了她的手,“你怎么那么多事儿啊!更年期啊你?!”李莹暴怒一声:“屁话!你咬的是我的钢笔!”辛博琪切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