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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也就你觉得那双猫眼睛好看!一个男人,眼睛长成那个样子,跟女孩子一样!一点都不阳刚。”“你想要阳刚的,去找一个烧锅炉的,那样的很阳刚!”辛博琪没好气的还嘴。景阳这次没有和她抬杠,转而问道:“你怎么跟他说的,把他给气走了?”“我说我喜欢你,结果他就走了。”辛博琪如实的回答。景阳呵呵的笑了,“你等着,咱们现在就去追他,我保证让他不走。”辛博琪将信将疑的让景阳开车,景阳的速度极快,很快就赶上了隋翌,他将车子和隋翌并排,脑袋探出车窗,“喂!警察叔叔,我的小辛想上你!你同意不同意?”肆意这次没走,可机车摇晃了一下,显示了主人的慌张,猛地踩了一脚油门,扬长而去。辛博琪窝在副驾驶上笑的不可抑止,“景阳,人家是没走,而是落荒而逃啊!”景阳痞笑着,“你说,我要是跟他说,我想上他,他还会跑吗?”辛博琪略微沉吟了一下,“他会立即自杀的。”“啧啧,小辛,你换口味了?怎么喜欢这样严肃的兵哥哥了?你当心玩出火来。这样的人,玩不起的。其实你刚才直接把他打晕了,然后拖到酒店,什么都别说先把他睡了,这样的男人准保会负责任的,你们的事儿也就成了,还用着这么费劲?!”辛博琪如获大赦,伸手就去推车门,景阳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你要干什么?”“把他打晕了,去酒店!”“我的小姑奶奶,您别想一出是一出啊!先送我去医院,我可没有国内的驾照,待会儿被交警抓到就完了!改天我帮你打昏他,你说这还不行吗?”辛博琪嘿嘿的笑着,像个得了糖果的孩子,满足的欣慰的,她又像一个偷香的贼,狡猾jian诈。景阳见她笑了也跟着呵呵的笑了,依靠在车座上,他的笑容比她更加的jian诈。辛博琪一眼横过去,“你笑什么?还有,你不是昏倒了吗?怎么现在如此的精神?”景阳抱着自己的肩膀,扁着嘴,活脱脱的受气小媳妇,“我马上就晕,你别着急啊!小辛,你为什么不给我穿件衣服?冷死我了!”辛博琪看着他的脸,一点一点的变红,迟疑着道:“景阳,你的额头?”景阳也觉得自己的脸上似乎有水,伸手一摸,红色的,“血?血!”碰的一声,景阳这次是真的晕了。辛博琪下车绕过去,将他从驾驶席上拖了下来。可她那一点点的力气,怎么能抬得动景阳?此刻的景阳与她来说,就是个庞然大物!“我帮你。”“啊?!”辛博琪不可谓不吃惊,呆愣在一旁,看着隋翌将景阳从地上拉起来,抱着他。隋翌抿着唇,看了一眼辛博琪,那个小女人身上卡其色的大孔毛衣,冰肌玉肤若隐若现,隋翌的脸红了一下,朝着她大吼道:“愣着干什么?开门啊!”“哦!”辛博琪欢天喜地的去开门,早知道隋翌会帮忙,她早就把景阳打昏了。隋翌纳闷的看了她一眼,这个女人中彩票了?高兴成这个样子,完全没有哀愁之色,后座上的那个,到底是不是她的相好啊?“你看着我干什么?”车子里的光线昏暗,所以辛博琪没有看到隋翌番茄一样的脸,这男人又在害羞了,他好像每次遇到她就很容易脸红。辛博琪凑过去,微笑着看他,“你怎么又回来了?”隋翌下意识的把身子朝外侧了侧,将口袋里的驾照扬了扬,“忘了还给你了。”辛博琪接了过来,撇了撇嘴,“你就为了这个啊,这东西丢了就丢了,我让雷晓再帮我弄一个就是了。你专程跑这一趟算什么?还以为你是后悔说了伤我的话呢,隋翌你这人没心没肺的!”没心没肺的人,说别人没心没肺,你说有趣的吧?你又比隋翌好了多少?现在是你对他有兴趣,等你没兴趣了,又会怎么样?隋翌的耳朵只听到了前面的那半句,思量了良久才问她,语气中略微不善,“你这个驾照,不是自己考的?是有人给你走后门了?!”“关你什么事儿!”辛博琪的小姐脾气也上来了,谁让你不识抬举的。隋翌一把夺过了驾照,“怎么不关我的事儿?我是交警!你这驾照,根本就不合法!吊销了,你以后想开车,自己考去!”“你!”隋翌恼火了,他是交警,对于这些不守规矩的人,走后门的人和事儿,是最看不惯的,当下怒斥道:“你什么你啊?不服气?要不要去交通队学习几天?一点交通规则都不懂,你驾照都是假的,还敢开车出来?你就不怕闹出人命吗?辛博琪,你怎么就这么不负责任?你知道这有多危险吗?你到底有没有。。。。。。”“啊!”辛博琪一声尖叫,隋翌想要调头已经来不及了,景阳又撞在了前排的车座上。车的轮子还在原地打转,不多时也停了下来,车前盖被撞得扭曲走形,好在他们的车速很慢,不然撞在电线杆上,也非同小可。“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隋翌急切的抓着她的肩膀,仔细的检查着,她有无大碍。这个男人一看就知道没有照顾过人,下手没个分寸,辛博琪穿的是宽大的毛衣,被他这么一拉,领子口又大,露出了半个香肩。这样半遮半掩的,更让人心痒难耐,白玉一样的肩膀衬托着卡其色的毛衣,像是一朵盛开的莲,散发着幽幽的宜人的香气。隋翌的脸刷的一下又红了,这一次辛博琪也看到了,她真怀疑,再这样下去,隋翌会变成一个红灯。我们有的时候,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会呆愣一会儿,然后大脑才会做出判断,这个你不应该看,然后我们通常会转身,或者闭上眼睛。可隋翌现在大脑完全的短路,瘫痪中,他知道这个不应该看,可是视线却挪不开。“你的脸红了。”辛博琪在陈述一个事实,她唇边有隐隐的笑意,隋翌连忙挪开了视线,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的,“对,对,对不去。”“警察叔叔,你要装纯等会再装,你们能不能先送我去医院?”景阳有气无力的呼唤声从后座传了过来。辛博琪怒视了他一眼,“你不是晕了吗?怎么还能说话?”景阳想要发火,可一丝力气都没有,“我是晕了又不是死了,你们这么一撞,我还不醒吗?警察叔叔,你确定你自己有驾照?”“对不起。”隋翌真诚的道歉,他刚才确实只顾着教育辛博琪了,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们不远处有一个电线杆子。医生是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年轻男人,小心的为景阳处理头上的伤口,不住的惊叹,“啧啧,这是什么砸的呀?伤口这么好看,跟一朵花似的。”景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