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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大的漩涡,本来成形的鬼影成了一条流云,被尽数吸进了那道月牙后消失不见,连呼救都没来得及就没了影。而在这期间,项祺修一直在熟睡,对外界所有的一切似乎一无所知,单明月的嘴是张的最大的,这回流口水不再是因为美男,而是真被惊的,半天才醒过来晃了晃脑袋问道:“其实我一直都在做梦,你们都是我梦到的人对不对?”不然。再也没有更合理的解释了。项柏皓和龙七夜同样吃惊不已,只有楚苍爵是最淡定的,似想通了很多事情的原委,拍了拍单明月的脑袋道:“是梦也该醒了。你是不是该随我回魔殿了!”一听楚苍爵说要带单明月回魔殿,项柏皓和龙七夜忙道:“带我们一起回吧!”他们不是不想留在人间,而是想到单明月现在的身体状态,他们真不确定这一分别是不是永远,跟着回去,他们也干脆跟着她遁入魔道算了,反正楚苍爵要让单明月长命,那也不能让他们落单。“你看呢?”楚苍爵皱了皱眉,对这两个家伙还是很不满,不过这次征询了下单明月的意见。“要走当然一起。不过魔殿是什么地方。好玩吗?”单明月还是觉得楚苍爵很危险。总觉得跟着他她就不会有好果子吃,但若是有项柏皓和龙七夜一起陪着,她也不怕他。反正在这人间,到处都是鬼魂,也没什么好玩的,魔殿,光看看楚苍爵就知道很威风了,到时候区区鬼魄算什么啊!听了单明月的问话,楚苍爵低下头对单明月微微一笑道:“还行,不过去魔殿你就可以和我在一起,你愿意吗?”。楚苍爵现在算是彻底了解单明月的本性了,她就是色女一枚。什么威逼利诱都抵不上他的美男计,也不荒废他长的这一张俊颜。楚苍爵不亏是世间第一美男,仅仅是微微一笑就把单明月的三魂七魄全勾没了,耳中只有要跟他在一起的话,只想每天能看到这张脸,傻傻的点了点头,呆呆的回道:“我愿意”!等答应完了才醒悟她这回答好耳熟,那不是跟人结婚时发的生死白头誓言吗?脸不由的有些红,突然想起来她还有个闺女和儿子呢?难道是举家大迁移,但儿子不是楚苍爵的,他能愿意吗?“祺修我送回项家我爹娘带!他那么乖,一定会很听话的”,项柏皓见单明月看项祺修,忙说道。他们项家世代单传,可不能在他这断了香火。乖?听话?单明月嗤之以鼻,不过儿子是她生的,凭什么要给别人带,那她不是白生了。楚苍爵看出了单明月的不认同,说道:“他自有他的宿命,想他了,你随时可以回来。”当然这是骗她的,这次被他抓回去,想再出来,至少得再给他生三个,否则她哪都别想去,前世的债还完了,今生的孩子她还没为他生呢。“那雅雅......”“她会回魔殿。”因为楚苍爵了解雅雅,为了救龙子飒,她此刻只怕已经将他偷偷带回魔殿了,因为只有那,才能让她毫无顾忌的施法救人,也只有那,才是最终能成全龙子飒的地方。“可......”单明月还想说什么,却被楚苍爵一把拉入了怀里,用唇封住了她剩下的话,要让女人住嘴,这是最简单最快捷的方式,吻着这久违的热唇,楚苍爵无比满足,他的女人,不,只怕以后还得分杯羹给别人,不过那也得是在他高兴和先满足了他以后,她还有没有剩余的精力,那就看她的能耐了。“咳,我先去交待些事情,随后就来!”龙七夜现在人要走,但这么大个国家还有一摊子事,现在皇兄生死未卜,他这再不能出乱子,所以临行前,有的事情他还需要处理一下。龙七夜的属下最忠心最有能力的便只有木夜了,当他跟他说了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也可能再不回来的时候,木夜一个大男人却像个女人一样哭哭啼啼了起来,抱着龙七夜怎么也不愿松手,抹着泪道:“主子去哪我就去哪,你别丢下我啊!”“可我是要跟月儿在一起,带着你不方便”,龙七夜有些无奈的说道。“方便,方便,什么样的苦属下都能吃。”想到以后都见不到龙七夜,也见不到单明月,木夜说不出的难过,虽然那个女人脸皮厚了点,但他必须承认,他是喜欢她的。“可这么大个国家,不能没有人管理,不然等皇兄回来,我再来带你走”!龙七夜也撒了个小谎。因为他知道,龙子飒就算活了,只怕也不会再回来。“你说话可要算话,不然。属下就去找你,有雅雅公主带路,属下也不怕找不到你们”,木夜自然知道单明月那一行人不一般,但想到雅雅和皇宫和他们的联系,心中也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想甩开他,没那么容易,而且他真的不想离开主子,也还想再看到单明月。他们一定是对他下了蛊。不然怎么让他这么牵挂。“好!这是皇兄的玉牌和我的令牌。你先拿着,这段时间宫里的事你好好照看着,有问题可以去找单大人和项将军一并解决”。“是!”“你保重”“主子保重”临行前。龙七夜似想到什么,又转回头对木夜交待道:“不许太纵容你那个meimei!”“属下知道”。实际上不需要龙七夜交待这个,对于单明月的仇人,总是有人帮她解决的。一行人到魔殿没两年,皇宫传出皇妃夏雪儿病故的消息,而皇上自动让贤将皇位传给了皇九叔龙琰,而令龙七夜临走都不放心会借着哥哥荣耀胡作非为的木菁近两年不知怎么了,开始行为疯疯癫癫,到后面又变成痴痴傻傻,自己找了个比她大了二十岁不只的老男人嫁了。状况才稍微好转。佐氏因为夏雪儿的逝去而终日郁郁寡欢,将自己锁进黑屋子里不愿吃喝,不到几天也跟着病逝。而就在佐氏病逝没几日,魇山那座单明月爬出的墓跟前,久没有人来的墓前正站立着一个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单明月称作父亲的单天放,看着被人似从里面毁坏的墓地,单天放口里喃喃诉道:“姑姑,我就知道是你回来了,一切的错,只错在侄儿不该对你产生不该有的念想,现在小兰已经死了,望你念在她一生悲苦的份上,不要再怪她。一切的罪过都在我,所有的债都让我来偿还,来生我愿做牛做马,只为赎今生的罪。”给人做牛做马,只怕最适合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