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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美人爹爹好好穿戴了一番,就被他抱到了一块铺在地上四四方方的红布上,只是看到红布上的东西,她满头黑线,文房四宝笔墨纸砚占据了一个角落,剪子、绣花针、布帛也占据着一个角落,(不是女尊国么?怎么也有这个?)其他的地方也放着各种各样的东西,马鞭、脂米分、宝剑、医书、古琴…还有一枚用黑玉制成的玉玺,做工精美,上面是一对展开的翅膀,好似欲翱翔苍穹,寓意着远大的抱负,洛安被它吸引住了目光,宁玥、宁邪、夜奴、白莲以及宫里的几个门徒都围在一边,一脸紧张期待地看着洛安的举动。洛安还不太会走路,迈着小短腿摇摇晃晃地走了到了红布的中间,想去拿那枚玉玺。四周有人忍不住起哄:“拿了,拿了,小主子,快拿了…”“天哪!那可是宫主的玉玺,怎么会?”“宫主疼爱小主子,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没想到啊…”洛安的小手就在快碰到玉玺的瞬间又突然停住了,站起身看了一眼四周的东西,脸上扬起了笑容,用手分别指了指放着放着剪子的那一个角落,以及那一盒脂米分,清脆甜美的声音响起:“除了我指过的,其他的我都要了!”语气带着笃定与自信。说完,她也不管别人怎么想,就直接坐在了地上,把玩起了那枚玉玺,真是个不错的玩具呢。只是周围一圈人都已经石化。众人皆因为她的举动都变得一惊一乍的,只是刚刚她们都听到了什么,小主子竟然除了刺绣工具和脂米分其他东西都要,文房四宝寓意文采,马鞭寓意马术,宝剑寓意武学,医书寓意医术,古琴寓意音律,兵书寓意战策,小主子将来想变成全才么,还有那枚玉玺,寓意着权势,谁能告诉她们为什么这才一岁的小童就会有如此举动?这孩子难道真的会……“呵呵!很好,玥儿,对你的宝贝女儿满意吗?”相对于这些人的惊讶,宁邪则显得淡定许多,其实刚刚她也被惊到了,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回过神来,玥儿的孩子怎么会不优秀?转头看向宁玥,他脸上只是淡若清风的微笑,只是眼眸里的欣慰可不假。“其实,就算她什么也没有选,我也不会感到失望,她能平安长大就好。”说罢,宁玥走上前去,将手心里揣着的一枚长命锁戴在了洛安的颈上,这是他前日去附近的庙里求的,寓意一生平安。他将她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小脸蛋,温柔地诱哄道:“小洛安,我们去吃饭吧,今天的午饭特别丰盛哦。”洛安温顺地抱住了他的脖子,那枚玉玺早被她丢在了一边,她嘟着小嘴闷闷道:“美人爹爹,我不想吃青菜。”“那待会爹爹喂你吃吧。”宁玥的声音愈加温柔。“别!我自己吃。”洛安仰天长叹,为什么她会有这么妖孽的爹爹!她受不了了。因为她美人爹爹的喂食就是他先将食物嚼碎,然后,嘴对嘴地喂给她吃,如果她真的只有一岁大孩子的心智那也没什么,可是,她不是,她是个已经双十年华的成熟女性,这艳福实在有点消受不起啊,于是每次她爹爹想喂她吃,她都会左躲右闪,唯恐自己小心脏承受不住自己的情绪,最后流鼻血将血流尽而亡,于是她美人爹爹每次都用这招逼她吃最讨厌吃的青菜。宁邪哭笑不得地看着这对父女,向其他人挥了挥手,“你们也参加这次小洛安的周岁宴吧,本宫以后也有的忙了,要好好栽培这个孩子呢。”语气里透着nongnong的期待。“恭喜宫主,小主子以后必成大器。”白莲朝宁邪作揖贺喜道。“是啊,宫主,小主子以后必然会绝世无双、风华绝代、风姿卓越、才貌出众、鹤立鸡群、旷古绝伦、倾国倾城、国色天香、美轮美奂、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美若天仙、白璧无瑕、天生丽质……”某门徒把洛安夸得天花乱坠,甚至没有停下来的迹象。“行了行了,甭拍马屁了。都先去用膳吧。”说完,宁邪径自离开了,跟上了宁玥,与他肩并肩,若是有人不晓得这两人的姐弟关系,估计会觉得这是圆满的一家子。宴会上觥筹交错,贺喜声不断,人人脸上都洋溢这笑容,无论真心与否。唯独有一个人呆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神色恍惚。------题外话------终于可以回来继续更文啦,大家多多支持啊!(>^w^这一章写得有点仓促,修改了几次才敢上传,有木有感觉洛安和宁玥这父女俩很有爱啊?☆、第二十章一睡不醒清冷的月色笼罩着大地,一片沉寂,偶尔飘来几声幽幽的蝉鸣,却更显幽静,唯独一个角落却流转着诡异的气息,与周围格格不入。在月光的照耀下,只见墨宫西南的一个被废弃的小屋内,一道人影静立,只是人影的身后,正趴跪着一个人,眉眼清秀,低眉顺目,不是夜奴是谁,只是他此时的身子却有些颤抖,指甲深深嵌入了自己的手心,手心已经沁出血,他却毫无知觉。“事情可还顺利?”那立着的身影终于打破沉寂,只是依旧背对着身后的人。声音是低沉的女声。“为什么?”夜奴的声音显得有些底气不足,声音低得跟针落地的声音有得一拼。那身影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转过身阴狠地盯着趴伏在地上微微颤抖的身子,弯下腰用指尖钳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与她对视,“一年时间没见,你的胆子倒是大了不少,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问这个问题?”语气带着nongnong的不屑,在她眼里,他不过是一枚棋子,只能任她摆布,若是哪天他阻了她的计划,她会毫不犹豫地捏死他,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我只是觉得不必如此。”夜奴看着她的眼里已经只剩下恐惧,但仍坚持己见,他不想再伤害无辜,尤其是那个可爱的孩子。白天他看到那个孩子自信的模样,他突然觉得有些东西就算再怎么阻挠,也是改变不了的。想到自己这一年内对那个孩子所做的事,他突然感到深深的歉疚与自责,整个宴会上他都与周围隔绝,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怎么?你不忍心了?你想救赎别人,可别忘了你的孩子还在我手里。”那人嫌弃地甩开了他的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若是想舍了他,就早说,我会立马掐死他,也省得浪费我府上的口粮。”“不!不可以!我做,我做!求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夜奴听到她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