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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神。“难道你见识过?”凤炽天怒了。“当然。”洛安一点不在意凤炽天的怒火,自豪地说了一句,手里把玩着自己的手指,一脸悠然自得,“那种宴会上,不是政事讨论,相互间联络同僚的感情,就是桃色交易。所以,参加这种宴会的人怎会带家眷过去?就算带了,也肯定会让他们隔区逗留,绝不会将他们带到宴会上。所以,有资格出现在那个宴会上的男子,只可能是水清浅。”她曾参加过凤沐轩举办的宴会,亲身体会过,自然知晓那种宴会有多么肮脏,充斥着各种利益、交易、以及各种赤裸裸的色欲!她突然想起在那宴会上凤沐轩随口就将她府上的两个男宠送给别的女人的情景,心里就一阵恶寒,再想起娘亲刚才也随口说要将含玉送给她的事情,她的情绪突然转为了悲哀与无奈。都差不多,这些人。在这些位高权重的人眼中,地位卑贱的人,就只是可交换赠送的东西。因为,等级分明的思想已经深入了她们的骨子里,让她们理所当然地俯瞰着众生,随意主宰这每个人的命运。她突然有些后怕,自己渐渐被这个时代同化,终有一天,自己会不会也变成同她们一类的人?若真的到那时,她,还会是自己吗?凤炽天敛眉思索了会,继续狐疑地问出了一句,“那麟儿你刚才怎么没问楚涵阳在那宴会上有没有见到叶珍?这样不就能更加确定那白衣男子就是水清浅的可能性?”洛安摇摇头,笃定地答了一句,“楚涵阳不会说。”顿了顿,她察觉不对,又补充了一句。“哦不!她是不敢说。”“为何?”凤炽天心里已猜到一个可能性,却又不甚确定。“据我所知,楚涵阳是朝堂上的中立派。只是,她为何去参加我皇妹那一派的宴会呢?”洛安故意露出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神情,吊着凤炽天的胃口,自然,也吊着含玉的。“为何?”这时,含玉也忍不住问出了一句。一问出,他才察觉到自己失言了,连忙闭了嘴,将自己的身子全部隐进了屋内的黑暗中。心里一阵懊恼,他刚才竟然失控了,竟犯下了他这十几年以来都没有犯过的低级错误。不过,他心里懊恼是一回事,耳朵却仍竖得高高的,听着外面的动静。凤炽天没在意,一双桃花眸正晶亮地看着洛安,等待着她的答案。洛安好笑地看了含玉一眼,见他灰溜溜地躲进了黑暗,她心里有些复杂。不过,问题还是要答的,“自然是因为,她是被人请去的。”“为何?”这次,凤炽天和含玉异口同声。为何是这个答案?隐在暗处的含玉只恨不得打自己一嘴巴,暗叹自己今日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一张嘴呢!凤炽天也察觉到异常,复杂地看了眼含玉所在的方向,却不见其人,便唤道:“玉儿,出来吧。今天的政事你可以参与,但,下不为例!”暗卫的作用就是保护她安全,以及无条件地执行她的任务。若超出这两种职责,擅自做了其他的事情,则犯了暗卫的大忌。很明显,含玉今天犯了。看在他跟在自己身边这么多年的份上,她便不计较他这次的无心之过。只是,她不明白,一直严谨处事、从不犯错的含玉,今日怎么会犯下这种低级错误?“不了,陛下,含玉有自知之明,还是隐在暗处比较好。”隐在暗处的含玉连忙拒绝,听其语气,虽很镇定,却有几分刻意的味道。他此时的脸上写满了“窘迫”二字,所以,他不敢出去,倒不是害怕被陛下看到他这模样,而是害怕被那女娃看到。他敢肯定,若被那个女娃看到,以他对她的了解,她肯定会调侃自己一番。连她娘亲都不是她的对手,自己更不是了。那到时,自己的脸往哪搁?“随便你。”凤炽天也不强求,复又祈求地看向洛安,“麟儿,你就别卖关子了,快告诉娘亲吧。”洛安敛眉,开始冷静地分析,“楚涵阳既属朝中典型的中立派,肯定不会轻易参加任何一方派别的宴会。而且,她在朝中官居二品,朝中鲜少人能为难她,让她去做不想做的事情。但她这次竟然去参加了那场宴会,我猜想,肯定是有官级在她之上的人邀请了她,她忌惮对方的势力,才逼不得已去的。而朝中官级比她高的人只有两个,便是左右两大丞相。右相叶珍已站在我这边的阵营,定不会是她。所以,那人只可能是左相杨曼书。刚才,在楚涵阳面前提起水清浅的时候,我看到了她眸中的闪烁,说明那时她在忌惮着什么,而水清浅显然不是她真正忌惮的目标。否则,她后面也不会说出那个白衣男子与水清浅身形相似的话。她真正忌惮的,应是杨曼书。因此,我若在她面前提到杨曼书,为了明哲保身,关于杨曼书的事情,她定一个字都不会说。”------题外话------每天都想多更的,但偶是一枚学生党,期末考试复习阶段即将到来,那段时日,偶肯定没时间会码文。所以,这段时间,偶要多存些稿,以免到时弹尽粮空,面临断更。偶不想断更,所以,偶现在必须存稿,请大家谅解。☆、第一百八十七章厚颜无耻若她的这番猜测正确的话,那杨曼书背后的势力的确不容小觑了。凤炽天听完洛安这番话,看向洛安的眸中溢满了赞赏之色。随即,她站起身,从座上走下,走至洛安桌对面坐下,拿起茶壶给自己斟了杯凉茶,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她才看向洛安,语气几分欣慰:“麟儿,娘亲果然没看错人。”其实,麟儿所说的,与她刚才所猜想的十之八九地契合了。对面脸皮堪比城墙的某女嘚瑟一笑,“那是~娘亲你也不看看我是谁的种!”凤炽天差点喷出一口茶,一脸无奈地看着洛安,眸中的宠溺之色却未减分毫,“你这个孩子怎不会谦虚一下?”“谦虚为何物?能当饭吃?”洛安一脸无辜。隐在黑暗中的含玉忍不住无声地笑了笑,愈发觉得这个女娃好生有趣。凤炽天叹了口气,随即回归正题,“既然那个白衣男子可能是水清浅,那麟儿你觉得下一步该怎么做?”洛安眼珠子一转,试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