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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办了一场私人宴会,那天,你身子有恙,未来,便托你外婆,也就是左相大人送来了这幅丹青。”洛安垂下了眸,掩尽一丝暗沉。凤沐轩竟然忘了?难道当时她真的只是随手将这幅丹青增予她的?若真是如此的话,那她以后一定会整死这个女人!凤沐轩听着洛安的话面色一僵,显然是想起来了,但她并不伸手去接,只疑惑地盯着洛安,“你还我做什么?”洛安被问住了,自己总不能说自己曾去过她的书房,见过这幅丹青,便觉得这幅丹青对她应有特殊意义,所以,她不该送自己。想了想,她便随口扯了个借口,“我不喜欢这幅丹青,便想还了。”凤沐轩脸色一白,掩在袖下的手倏地收紧,掐进手心,让她保持着理智,眸中隐现怒意,几乎咬牙切齿,“为何不喜欢?”这个女人今日就是过来折辱自己的不成?“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就画了一抹背影,实在单调,我看不懂,也不想看懂。”洛安跟凤沐轩杠上了,直直望进凤沐轩眼里,眸中,毫无躲闪之意,反而酝酿着一股燎原之势。“便是不喜欢,扔了,烧了,都成!你为何非要拿来还给我?”凤沐轩气得身子颤抖了起来,一双邪魅的凤眸瞪着洛安,恨不得吃人。洛安见凤沐轩生气了,心里反而舒爽了。嘴角扯出盈盈的笑意,径自将手中的丹青拆开,提着,展示在凤沐轩面前,一点点逼近她,盯着她脸上的每一丝神情变化,“凤沐轩,这么有内涵的丹青,我怎么舍得毁了?”凤沐轩看了眼那幅丹青,才看向洛安,眸中已有几分戒备,“你什么意思?”见洛安向她逼近,她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心不可抑制地颤抖了起来。“难道你没看出来吗?”洛安看了眼丹青,又看向凤沐轩,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这丹青上的背影很像你。”凤沐轩眸中闪过一抹慌乱,嘴上坚决不承认,“尘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胡话。”“胡话?”洛安忍俊不禁,“凤沐轩,你真当我是傻子不成?”凤沐轩不答,只眸光深邃地看着洛安,掩在袖下的手紧了松,松了又紧。“怎么?没话了?难道你真没看出来?那你现在仔细看看。”洛安将手里的丹青往上提了提,以便凤沐轩能更清楚地看到丹青上的内容。凤沐轩只看着洛安,对丹青没再施舍一眼,语气已带着一丝颤抖,“你到底想做什么?”“我刚才不是说过了,我今日就是来还丹青的。”洛安一脸笑意地看着凤沐轩,心里更确定凤沐轩心里有鬼,那她送自己这幅丹青肯定是别有用意,“莫非,你觉得我还想做什么吧?”凤沐轩暗自深呼吸几口气,将自己心里的怒意平复下去,才看向洛安,笑道:“尘儿,你若真的只是过来还丹青的,何必亲自?只需派人将丹青送来就行了。而且,这丹青,我既已送出,便不会再收回,所以,你还是拿回去吧。拿回去,你想怎么处置便怎么处置,我干涉不到。”“这幅丹青竟然被原主人嫌弃了呀!”洛安故作惊讶地看向手里的丹青,随即甚为失落地沉吟了一句,似在跟丹青对话,又似自言自语,“怪不得,她才会将你赠予我。”“不是!”凤沐轩立马否认,眸光颤抖了起来,手心已被掐出血痕,急急解释,“这幅丹青是我最珍爱的一幅,正因为它是我最珍爱的,所以我才愿意将它赠予你。”她垂了眸,一滴泪从眼眶里滚落而下,哀切的语气,低诉,“尘儿,算我求你,不要再践踏我的心。”这个女人,果真是她这辈子的劫难。当初,自己若没有为她动心,该多好。洛安忽视着心里的一丝痛意,面上依然笑意盈盈,“凤沐轩,你少蒙我!既然是最珍爱的,就该自己好好珍藏,何必赠予我?即使真如你所说,你是因为爱我,才愿意将自己最珍爱的东西赠予我。但你别忘了,那只是你最珍爱的,而非我的!”说罢,她欲撕手上的丹青。她今天非逼得凤沐轩说出她将这幅丹青赠予自己的真正用意。不然,这疙瘩一直存在心里,她难受!凭什么这个女人送了幅破画给自己,就得自己难受?凭什么?既然这个女人说这幅破画是她最珍爱的,那自己便当着她的面毁了它,让她也难受!要难受,大家一起难受!凤沐轩看到洛安的动作,大感不妙,连忙扑过来,欲从洛安手里抢回那幅丹青。她无法接受,自己最珍爱的东西当着她的面被毁,而且,毁了它的人,竟然还是,她愿意将自己最珍爱之物予之的人。洛安似乎早料到凤沐轩会有这一动作,连忙后退一步,躲过了凤沐轩的抢夺,手上的丹青,已被她撕了一半。凤沐轩看到丹青被毁,急疯了,连忙又冲过去抢。而洛安就像一条滑溜的泥鳅,次次都能躲过凤沐轩。几次躲闪下来,洛安已将手中的丹青四分五裂,然后,无所谓地一甩手,零碎的纸片翩然落地。“啊——”凤沐轩尖叫出声,连忙跪到地上,颤抖着手,将地上的碎片收拢起来,然后,一点点拼凑,魔怔了一般。只是,无论她怎么拼凑,那幅丹青,都无法再恢复原初。守在外面的玄月听到屋内的动静,想闯进去看看。只是才到门口,她就被人拦住了,而拦住她的人,正是六月。玄月感觉自己被人制住,连忙看向后方,见只是一个黄毛丫头,顿时被惊到了,想继续反抗,奈何这个黄毛丫头的点xue手法太刁钻,她用了内力,竟还是挣不开半分。下意识地,她刻意压低声音,问道:“你做什么?”之所以压低声音,是因为,她觉得丢人。自己曾经好歹是同辈中的佼佼者,如今竟然被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轻而易举地制住,若被殿下看到这幅画面,她以后还如何有脸面对殿下?同时,她心里也十分惊讶。刚才她本以为这个黄毛丫头只是那女人的婢女,没想到竟会武功,更郁闷的是,武功竟比她还高。看来,那个女人身边的人才,不少。六月用鼻孔看着玄月,极其嚣张,“喂!我还想问你呢,你进去做什么?”玄月一怒,瞪着六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