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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了点头,语气笃定,“主子,是这里没错。才几日前的事情,我不可能记错。”洛安前后看了看,再看了看上方的一线天空,对六月使了个眼色,“用轻功。”“主子,你身体——”六月不赞成地看着洛安。只是,她话未说完,就被洛安打断了,“这个地方异常,必须用轻功,快速离开这里!”说罢,不等六月回应,她径自往上一窜。六月无法,只好跟上,也窜上了洛安所站的那个屋顶。然,巧的是,她一离开,那巷子就发生了异常。只见那巷子突然扭曲起来,最终,变成了一大片民宅,而刚才的那条巷子,已无了踪影。洛安和六月看到这一景象,皆被惊了一下。六月颤着手指指着下方,一脸惊愕,“主子,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洛安目光沉凝,只沉声吐出两字,“幻阵。”“幻阵?”六月一怔,转眸看向洛安,“难道是——”幻阵乃玄学上的一种阵法,可作幻境,人在其中,或迷失方向,寻不到出路,困死其中,或迷失心智,一辈子痴傻,再无法醒来。洛安对她点点头,无声。六月心有余悸,语气已携了几分惊慌,“主子,那接下来怎么办?”刚才,她和主子未触及阵法,所以才能安然无恙地逃出。也幸好主子警觉,及时飞了出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就算这幻阵不能伤及主子和她的性命,也必能让她们惹上一身麻烦,心力交瘁。洛安脸色严肃起来,看向六月,“六月,上次追踪那女子的追魂鸟可带在身边?”六月眼睛一亮,连忙应道:“在的在的,这小家伙可是我的心肝宝贝,我每日都会随身携带。”说着,她就从自己身边掏出一个精致的圆柱形器皿,器皿周围留着孔,隐约能听见里面传出“唧唧”的鸟鸣声。她将那器皿呈到洛安面前,一边不安地看着洛安,不确定道:“主子,你确定要用这只小家伙?”“怎么?”洛安从六月手上拿过器皿,一边将器皿上的盖子打开,一边漫不经心地问向六月,“你难道不相信自己养出来的小东西的能力?”六月讪讪一笑,“这小家伙毕竟是鸟类,记性肯定比我们的差,万一记不清几日前的事情怎么办?“洛安已将器皿里的追魂鸟放出,那追魂鸟倒不怕生,洛安将手摊开,它就自己停在她手心上。小小的一只,黄色的羽毛,因被六月喂养得好,它羽毛看上去油亮油亮的,一双黑豆般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洛安,摇头晃脑的,十分可爱。听得六月的话,洛安蓦地将手一握,将手上的追魂鸟收拢进手里,嘴边扯出盈盈的笑意,“要真这么没用,我就直接弄死这小东西。”“唧唧。”她手里的那一小只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危险,那双黑豆般的眼睛依旧亮晶晶地观察着洛安那张美人脸,透出欢喜之意。然那一小只毫无危险意识,六月却一脸紧张地看着它,对洛安叫嚷起来,为了保住自己这辛苦养大的心肝宝贝,她只好说大话,“别别别!主子,它很聪明的,不就是几日前的事嘛!就算是几年前的,它也能记得一清二楚。”“这还差不多。”洛安这才满意,见手里的小东西并不怕她,有些惊讶,忍不住伸出手指摸了一下它的小脑袋。“唧唧。”那一小只见洛安来摸它,也不闪躲,反而欢快地叫了声。“主子,看来小黄很喜欢你。”六月见小黄似乎很享受洛安的抚摸,连忙说了句,只为增加洛安心里对小黄的好感,以减轻她对小黄的杀心。“小黄?”洛安不敢置信地看向六月,“你给它起的名字?”“是啊,主子不觉得很好听吗?”六月一点不觉得小黄这个名字有什么不妥,还颇为得意地自我赏析,“而且,我觉得这名字起得很贴切,它一身的毛都是黄的,而且那么小一只,不叫‘小黄’叫什么?”洛安眉眼一抽,“照你这样说,岂不全天下黄色又小只的鸟都叫‘小黄’?”“咦?”六月眼睛一亮,随即思索了一下,感觉颇有道理地点了点头,“好像是哦。”那她是不是该给小黄改名?“行了行了。”洛安不再多废话,将手里的小家伙丢回六月的手里,“让它领路吧。”“唧唧。”小黄不舍地看了洛安一眼,不过回到自己主人手里它也很高兴,对六月撒娇似地叫唤了两声。六月感觉手里的小黄刚才捡回一条命般,连忙小心翼翼地将其捧起看了看,见其身上一根羽毛都没掉,才松了口气,然后跟小黄默契地交流了起来。“唧唧。”小黄得到六月的指令,就飞了起来,在空中对洛安和六月叫唤了两声,就扭头往一个方向飞去。洛安和六月对望了一眼,就连忙跟了上去。飞了半晌,小黄在一处宅子的门前停下,落回六月的肩上。六月激动地指着那宅子,对洛安说道:“主子,就是这里,我上次看到的宅子就是这个。”她之所以激动,是因为她家小黄果然没让她失望,这次也算帮她立了大功。想到此,她就拿过肩上的小黄,在它的小脑袋上亲了亲,然后将其小心翼翼地收进了器皿里。“唧唧!”小黄不满地叫了两声,却无可奈何。一旁的洛安未理睬六月,只打量着眼前的宅子。这是一所中等规格的民宅,与她猜测的差不多,是小富的生活水平。而且,看得出来,这宅子的年份不小了。门口果然如六月所说,未挂牌匾,也未挂灯笼,看着甚是冷清。这宅子的周围,有其他民宅,但其他民宅再破旧,也都有一丝人气,唯独这家,她总感觉死气沉沉的。打量完毕,洛安才看向身边的六月,问道:“六月,你上次说一靠近这宅院就感觉心里毛毛的,那今日可有一样的感觉?”“主子,刚才没啥感觉,可被你一说,我就有了。”六月摸了摸自己的手臂,一脸郁闷,看了看四周,她忽然凑到洛安身前,悄声道:“主子你说,这地方会不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所以,我才会这般紧张和不舒服。”“你难道怕鬼不成?”洛安眼神古怪地看向六月。“主子,你别这样看我。”六月一脸委屈,“那种东西看不到摸不着的,我怎能不怕?”洛安忍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