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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每拨动一下,都让人发自灵魂深处地惧怕、颤抖。好像周围有一张坚固的网,狠狠地网住了自己,而自己越挣脱,这网就缠得越紧,勒进人的骨rou,然后硬生生地将人撕裂。最令他震惊的是女子的那双眸子,不经意地从侧面一瞥,他就发现那里面本漆黑的瞳孔竟然完全变成了赤红色,既妖冶,又诡异。然,在这电光火石间,他也承受不了女子的琴音,双脚一软,整个人重重地往地上栽去,手上用力地捂着耳朵,但依旧阻隔不了琴音的侵入。躺在地上,痛苦得蜷缩起身子,他求救性地看向前面女子的背影,想唤她的名,嘴大张,却一个音都发不出,只能吃力地出气进气,仿佛被人扼住了呼吸,即将窒息而死。感觉实在无力,他索性放弃,缓缓闭上双目,迎接死亡。他此时终于相信,安的琴音能杀人。洛安余光见人过来,她转头看了一眼,就这一眼,差点把她吓得半死,“瑞儿——”连忙停了手上的动作,却不想,这一停停得太突然,她来不及收回自己贯注在琴弦上的内力,被其反噬,忍不住喷出一口血,脏了身上的白衣,以及她面前的古琴。她不管那么多,连忙将手里的琴放置旁边,站起身,奔至男子身边,蹲下,将他紧紧搂入怀里,伸手在他背部用力一拍,注入内力。她压根没想到,瑞儿会在这时候回来。刚才,她让他出去放信号弹,她以为他很快就会回来,却不想,等了良久,都没有。想到他善良的本性,她猜到了原因。知道他心里一定很乱,可能正躲在某个角落平复自己的情绪。反正昨日她已将他介绍给她的那些属下,所以,她并不担心,他会被误伤。因此,她看完几招活春宫后,就肆无忌惮地发挥起自己琴音的最大威力。却不想,差点酿成大祸。片刻过后,娄瑞儿渐渐从刚才那份噬骨的痛意中清醒过来,见自己躺在一个女子怀里,他有一瞬的恍惚。抬眸,看向女子的面容,他一愣。随即,他突然一把抱住女子,哽咽着唤了一声,“安……”他刚才,真的以为自己快死了。“没事了,瑞儿。”洛安回抱住男子,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一脸自责,“刚才,真的对不起。”“不!不是你的错,是我太鲁莽了!”娄瑞儿立马挣脱开洛安的怀抱,急急为她辩解。忽然注意到眼前女子衣襟上的斑斑血迹,再看向女子的面容,这才发现她的脸色苍白得厉害,嘴角还挂着血迹,他急了。于是,他立马捉了她的肩膀,仔细查看起来,一边担忧地问,“安,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吐血了?你怎么会吐血?是不是因为我?是不是?!”想起刚才背部传来一股暖流,减少了他的痛苦,他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他听七月说过,习武之人体内都有内力,不仅能支撑人的武功修为,还能为人疗伤。所以,他猜想刚才那股暖流就是内力,安刚才在用她的内力为他疗伤。“瑞儿,我没事,真的没事。”洛安见娄瑞儿焦急的模样,心里一暖,她瞳孔未散的赤色此时在渐渐消散。“那你嘴角和衣襟上的血迹怎么回事?”娄瑞儿不怎么相信,因为他很了解眼前这个女子的秉性。就算身上再痛苦,她依旧能笑靥如花。“呃。”洛安瞥了眼自己身后的古琴,才看向男子,解释,有些别扭,“刚才我停得太突然,被自己的内力反噬,就喷了口血。”见男子面色一僵,她立马一转面色,变得嬉皮笑脸的,“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你别担心,我还得留着自己的命陪你过以后的日子,舍不得你当寡夫的!”说罢,她就搀着男子站了起来。这时,屋外传来动静,两人转眸望去,就看到六月和七月领着一伙黑衣人走了进来。“主子,外面,已无一活口。”六月一见屋内的景象,忍不住惊了一下,但她立马收敛起心神,走至洛安跟前,恭敬地禀告。洛安满意地点点头,又转眸看向七月,见其正看着她身边的娄瑞儿出神。她心里顿有些不悦,连忙一把揽住娄瑞儿的腰肢,占有意味十足,一边闷咳了几声,“七月,难道你没什么向本宫禀告的?”七月一愣,这才察觉自己的失态,内心惶恐了起来,对洛安躬身拘了一礼,才道:“主子,这郁府上下的财产,我估算了一下,大致有两千万两金。”“呵!都快半个国库了。”洛安冷嗤出声,一边把玩着娄瑞儿的手指,一边语调慵懒地问:“可都收了?”“宫里的人正在收。”七月点点头,见眼前男女间亲密的举动,她眸底忍不住掠过一抹苦涩。“嗯。”洛安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就瞥了眼身后,“对了,把那对母女绑出来,本宫还想与她们好好交流交流感情。”“是,主子。”六月和七月听此,皆眼睛一亮,应了一声,就吩咐身后的黑衣人办起了正事。一盏茶的功夫后,郁府的后花园。郁秋波和郁春竹两人分别被绑在了园内的两棵树上,母女俩早已昏迷,身上仅着亵衣,脚上连鞋子都没有,就这样光溜溜地露在了外面。而两棵树前方的正中央处,洛安大爷样坐在一张太师椅上,其身上已换了一套女装,面上已恢复原来的样貌。她身侧,站着娄瑞儿,其手上正拿着一把蒲扇为她轻轻扇风。她另一侧,站着六月七月姐妹俩,两人一个手里拿着一盘精致的水果拼盘,一个手里拿着牙签。只要某大爷一张嘴,七月就赶紧用牙签戳起一块水果送到她嘴边。某大爷吃完水果拼盘,就砸吧砸吧嘴巴,赞了一句,“嗯,不错,挺好吃。”七月见自己随手做的成果被洛安称赞,心里自然是高兴的,“主子若喜欢,以后七月天天做给你吃。”“不必了,偶尔就行,天天吃会腻。”洛安摆了摆手,随口拒绝。七月笑意一僵,“是,主子,七月明白。”说罢,她不着痕迹地望了眼对面的娄瑞儿,见其目光一直柔柔地定格在主子身上,心里顿一阵酸涩和无奈。这个男子,注定是她这辈子不能遗忘的殇。如今,见他跟主子处得好,她很欣慰,同时,也很担忧。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