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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即一脸惋惜,“只是可惜了,本王还没好好折磨她们,她们竟就已经解脱。”洛安眼角抽了抽,“她们的尸体还留着,待会可要朕送你驻使馆上任你出气?”“呃。”花姝梦一愣,随即一脸嫌弃,摆摆手,“这倒不用了,本王可不想那几位的尸体污了本王的住所。”忽然,她往洛安身边凑了凑,又恢复了刚才的亲昵姿态,一脸欣喜地瞅着洛安的侧脸,“沐麟,你真的相信本王?”“嗯,朕相信这件事不是你干的。”洛安特意强调“这件事”三个字,就是想跟花姝梦传达“仅此而已,但其他事情就不一定”的意思,告诫她莫太得意忘形,否则后果会很严重。“那就好。”而花姝梦的确太得意忘形,完全没听出洛安的话外之意,忽然,她小狗般扒住洛安的手臂,双眸晶亮,“不过,为什么呀?你为什么如此相信本王?”她发上的铃铛配合着她的动作幅度发出“叮呤当啷”的清脆响声,若伸出舌头,便真会有几分狗的模样。“谈不上信任,朕判定一件事从来只靠证据以及自己的逻辑思维。”洛安不以为意,想离花姝梦远些,但花姝梦就跟狗皮膏药似的,见她往哪边喏,便也往哪边挪,令她十分无奈,也十分好笑,心里对此女的警戒值不减反增。“难道你已经找出幕后凶手?”花姝梦也不是蠢人,终于听出点苗头。“姝梦不也心知肚明么?”洛安突然望进花姝梦的眼,带着审视。花姝梦一怔,沉默了半晌,她突然眯起眼,迸射出危险,咬牙切齿,承认道:“是!本王心里是有怀疑对象!”不等花姝梦说完,洛安就打断问道,笃定的语气,“赫连语是吧?”“沐麟,你跟本王果然是知己!”花姝梦一把挽住洛安的手臂,笑得眉眼弯弯,很是得意。“你为何怀疑她?”洛安一点不受花姝梦情绪影响,由始至终都无比冷静,即使在笑,但笑意从不达眼底。“你难道忘了?花野和赤月表面和平相处,实则暗地里处处争锋相对,所以,她想置本王于死地也算合乎情理,况且,昨日我们三人遇刺的时候唯独她不在场,谁知道她后来出现在我们面前说的那些话是真是假,说不定我们与刺客搏斗的时候,她正作壁上观。”提到赫连语,花姝梦的语气就不是很好,带着几分轻蔑以及愤恨。“那你呢?也想置她于死地?”洛安反问花姝梦,心想自己是不是应该策划一套“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方案来。“咳咳。”花姝梦尴尬地咳了两下,对洛安挤眉弄眼,低声道:“含蓄些含蓄些,沐麟你这么直白不怕惹来口舌之祸?”“不怕,朕只知道谁强谁弱,而非谁对谁错!”洛安不在意地笑了笑,话语间的恣意张扬不容人忽视,突然,她极快伸手一把扣住花姝梦的脖子,逼视着她,冷笑,“对朕呢?姝梦是不是也想将朕置于死地?”“沐麟你这是干什么?本王喜欢你都来不及,又怎会想害你?”洛安的动作堪比闪电,花姝梦想躲已经来不及,虽然脖颈处的手还未给她施加任何压力,但她知道自己若动一下,或者出声呼救,这脖子很有可能会在下一瞬变成两截,所以她不敢冒险,只好想尽办法为自己辩解。“喜欢朕?”洛安冷嗤出声,饱含不屑,双眸讽刺地看着眼前的美艳女子,一一细数她的恶行,“若喜欢朕,怎会明知自己身上带着剧毒据说闻上三日就会使人中毒身亡的异香还总是特意靠近朕?若喜欢朕,怎会在送给朕的镯子里藏下蛊虫意图控制朕,然后让那蛊虫一点一点地蚕食朕的性命?花姝梦,你当真将朕当成傻子不成?”说着,她一把甩开花姝梦,毫不怜香惜玉,以致于花姝梦摔地上的时候忍不住痛呼出声。而她的痛呼声立马引了外面的人注意,尤其她带来的那两个宫人感觉不对劲,就连忙推门想进来看看自家君王的情况,电光火石间,洛安伸手一抓,就隔空用内力将门牢牢抵住,一边站起一步步向花姝梦走去,俯视着她,仿若沉睡多年终于苏醒的魔王,红唇勾起,致命毒性,一双妖娆的桃花眸折射出霸道,愈加绚烂,“花姝梦,关于你想要了朕的命的事情,今儿个朕可以与你私了,不过有条件。”------题外话------错别字、排版明儿改!☆、第三百七十一章花野归凤天“什么条件?”自认为掩藏得很隐秘的心事却被洛安当着面揭露,仿佛自己在对方眼中只是一个跳梁小丑,花姝梦面上有些挂不住。想站起,但浑身上下似乎全被一股强大的气压震慑住,动弹不得,她便只能维持着刚被摔至地上的姿势,仰头望着向她一步步走来的女子,模样显得卑微,心里第一次生出了惧怕。“花野归凤天。”似乎在说今天已经用过午膳,洛安说得无比轻松,一点不避讳自己的野心。“你觉得可能么?”花姝梦笑了,似乎在嘲笑洛安的自以为是。“怎么不可能?除了花野,赤月和沧澜也早晚是朕的囊中之物。”洛安笑得自信,绕着花姝梦走了一圈,突然,她蹲下怜悯地看着花姝梦,“姝梦,这些年,爱而不得的滋味可已经尝够?”花姝梦眸光微闪,“你什么意思?”手倏然紧握,指间已扣三枚淬了毒的银针,准备随时对洛安发出攻击。而洛安更眼疾手快,一把扣住花姝梦的手腕将她指间以及藏在镯子里备用的银针尽数收缴,“花姝梦,你最好给朕识相点,无用的反抗就甭做了!”随手一捏,她就将那些银针尽数化成米分末,一边欣赏着花姝梦美眸中流露出的惊惧,“至于爱而不得的滋味究竟何意,朕想你应该懂,明明有心爱之人和可爱的孩子,却触碰不到他们,只能远远地望着,这种感觉一定很痛苦吧?”“你——”你怎么知道?花姝梦心底冒出一股寒意,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关于她身上有剧毒异香的事情,依旧是对外严密封锁的,而她从不接触后宫里的男子以及他们为她诞下的子嗣的事情对外自然也是不为人知的秘密,而眼前的女子却一副知晓一切的模样,这着实令她惊讶。但一想到女子已经识破她的计划,说明其实力的确不容小觑,那其知晓这些也在情理之中,所以她才吐出一字,转念一想觉得此问多余,就立马闭了嘴。“朕怎么知道?”洛安似乎能窥探花姝梦心中所想,径自帮她说完整,并径自答了起来,“其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