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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意一僵,但才一瞬,就恢复了正常。站在一旁的赫连语看着两人间亲密的互动,眉间蹙了蹙,眸底极快地掠过一抹冷意。明月侍候沧澜瑾瑜穿戴整齐,见没什么自己的事,就识相地先退下了。临走,她又回首,不过她这次看的不是洛安,而是沧澜瑾瑜,眸中透着nongnong的担忧。“姝梦,小语,坐吧。”由于这里本来就是洛安以前的住处,她下意识地以主人的姿态招呼着花姝梦和赫连语,一边分别给两人斟了杯茶。见到此幕,沧澜瑾瑜心里稍稍好受了些,本板着的脸渐渐缓和。而花姝梦和赫连语心里皆闪过一丝怪异,但并不说穿,顺着洛安的意坐至桌边,为缓解一时无话的尴尬,纷纷拿起面前的茶盏喝了口茶。沉默了片刻,洛安便面容严肃地看向桌边另外三人,眸中带着审视,“瑾瑜,姝梦,小语,关于灵曦湖上的行刺事件,朕那天对你们承诺过,三日后,也就是今天,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说着,她就对三人朝外做了个请的手势,“不过,此地实在不适合交流此事,请随朕移步。”三人也不多言,连忙站起由着洛安带领去了一处地方,而那处地方正是洛安曾经设置自己宅院地底下的一处地牢。地牢不大,但建得十分精致,走道两侧,每十步都镶着夜明珠,因此即使在地底下,依旧亮如白昼。一行人直直来到最里面的一座牢房,而那座牢房里关押着五个黑衣女子,身上的衣服已经残破不堪,头发凌乱地披散着,遮了大半张脸,不过,从未被挡住的下巴周围的肌肤也可看出她们此时的脸色都不是很好,说苍白如鬼也不为过。“都喂了么?”洛安一进牢房,就问向身边的狱卒。“回陛下,已经喂了,目前她们都在昏迷中。”那个狱卒恭敬回道。“嗯。”洛安淡淡地应了一声,表示听到,接着吩咐道:“你先退下吧。”“是,陛下。”那个狱卒应了一声,就退下了。临走,还顺道将手中牢房的钥匙交给了洛安。“沐麟,这五人是——”见人离开,花姝梦忍不住好奇地问出。沧澜瑾瑜和赫连语都看向洛安,等着她的回答,其中赫连语眸底掠过一抹暗沉。“这五人就是那天活捉的五个刺客,这三天,朕对她们日夜拷问,都没问出个所以然来。于是,朕索性在她们身上种下残心的子蛊,而母蛊在朕身上。这样,就算她们的嘴再硬,也不得不对朕俯首称臣,交代出她们幕后的元凶。”洛安笑得邪恶,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个鞭子,未展开,蜷在手心里,仿佛一条正在沉睡的毒蛇。“残心?就是那可以控制人的心智需要以血喂养的蛊虫?”花姝梦一惊,眸中尽是不可思议。“正是。”洛安点点头,鞭子的手柄在她手心里轻轻拍打着,发出清脆的响声,回荡在整个牢房内,显得尤为刺耳。“沐麟,你不会在这五人身上都种了这种珍贵的蛊?那样未免太奢侈了些!据说,这蛊虫需要用人血喂养满一年才能真正成形,万金难买,而你竟然一下子浪费了五条!”花姝梦眸中的不可思议愈盛,话语间透着nongnong的惊讶,甚至还有惋惜,大有洛安还不如将那五条蛊虫送给她的意思。“为了找出元凶,这算什么?正好可以让你们亲眼见识朕是如何让她们招供的,绝对公道。”洛安根本不在意。接着,她一甩手上的鞭子,直直击向眼前被用玄铁制成的链子锁在墙壁上的五个女子。“啊——”洛安的手法十分精准,一鞭子甩过去,本在昏迷中的五个女子无一遗漏,全部中招,直接被痛醒。“感觉如何?”洛安笑得邪恶,冰冷地看着眼前五个女子,等着她们的反应。花姝梦、沧澜瑾瑜和赫连语都严肃起来,双眸也紧紧盯着眼前五个女子,眸中闪过一丝凌厉的杀伐之意。古往今来,挑战皇权者,向来只有一个下场,那便是死!所以,待问出结果后,她们定是想了结这五个女子的性命。“主人……”五人抬眸看向洛安的时候,纷纷已被残心的子蛊控制,神志不清地唤出一声。“既然唤朕一声‘主人’,那便告诉朕,指使你们行刺朕的幕后凶手究竟是谁。”洛安放缓语调,带着几分诱哄,“乖,告诉主人,告诉了,主人给你们糖吃。”------题外话------这章将近五千,算是弥补上次喵犯错被坑的读者们。最近尽量多更,因为真的要找工作实习了,时间紧迫,估计字数一破两百万,便会将近尾声,感谢一路陪伴过来的读者,唔……貌似说得有点早了……☆、第三百九十二章揭露真凶“元凶是……”五人都踌躇了起来,过了半晌,估计是因为实在拗不过残心子蛊对她们心智的控制,犹豫着吐了出来,“是赫连国君。她让我们行刺你后,再诬陷花野国君,这样她不仅能一箭双雕,还能全身而退……”“放肆!”不等五人陆陆续续地说完,赫连语就怒了,双眸愤怒地瞪着那五个招供的黑衣女子,“寡人岂容你们这般诬陷?真当寡人吃素的不成?!”说着,她就拔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匕首,欲刺向离她最近的黑衣女子。“小语,你这是做什么?难道想毁掉人证,然后再来个死不认账?”洛安就抱着手臂玩味地看着,仿佛这一切不过是她随手编排出来的一场戏,而她却置身事外,坐壁观望。“真想不到啊~本王今日终于见识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知人知面不知心’!”花姝梦适时地补刀,一双美眸此时凌厉地盯着赫连语,警告意味十足。沧澜瑾瑜未说什么,但眸中的怀疑之色已然昭示他此时的心理活动。“就凭这五个刺客的一面之词你们就判定寡人是幕后凶手,未免太草率了!”赫连语停了手,满心不服,想为自己做最后的辩驳。她将自己依旧里三层外三层缠着绷带的手臂往三人面前举了举,一副势要证明自己清白的模样,“况且,寡人那天也被刺客用剑划伤了手臂,难道寡人就不是受害者?”“为何不能?”洛安不以为然,接着不冷不热地说出一句,“为了最大限度地减少嫌疑,在自己身上划道伤口其实也算值当。”“沐麟,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已经认定一切都是寡人做的?”赫连语终于感觉不对劲,看向洛安的眸中流露出彻骨的冷意,“是不是从一开始你就在怀疑寡人?你每次见寡人时的和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