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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由于身怀六甲不便走动,熙从未被她带出宫过,自然也从未与胤荣见过面,因此,在她这一众夫郎中,熙算是跟胤荣最不熟络的。------题外话------看着收藏越来越少,喵心情也是无比奔溃的,也明白都是自己作的,这个月,会每天更新,排除做读书笔记的那几天……☆、第四百零四章非汝不嫁“嗯。”云熙点点头,话语间含着几分别捏,“他以后早晚会嫁进来,与我成为一家人,即使没见过面,我也知道自己不该排斥他,所以我想以这种方式表达对他的友好。”这段时间,从逸辰他们口中,他大致已经了解那位锁公子是个各方面条件都不错的男子,不仅和善有礼,而且有见识,即使从未与这个男子面对面交流过,但通过了解的这些,他也对其生出了几许好感。“好,听你的。”洛安欣慰地笑了,伸手轻抚男子的脸颊,恳切道:“熙,过阵子你身子恢复好了,也可以亲自出宫见见他,与他谈谈心。他真的是个很好想与的男子,辰、小淇和玉他们三个都已跟他结交成友,我相信你也可以的。”“兮儿都这样说了,我岂有不答应之理?”云熙忍俊不禁,心里虽然酸酸的,但只占少许,更多的是甜蜜。接着,两人继续用起了刚才未用完的早膳,虽然位置变了,但依旧上演着互喂的戏码。用完膳,洛安将男子按回床上让他继续休息,自己则直奔御书房,开始如往常一般处理书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陛下,沧澜、花野、赤月三国国君今日都有飞鸽传书过来贺喜,可要回复?”其间,半暖突然进来禀告道。洛安抬眸瞥向半暖,“信呢?”“在这,请陛下阅览。”半暖连忙从袖内掏出三张纸条走上前呈给洛安。“嗯。”洛安顺手接过,大致看了一下,发现上面果然只写了些普通的祝贺话语,但她知道,这三张纸条想要传播的信息不会这么简单,于是她对半暖吩咐了一句,“备酒来。”“是,陛下。”半暖诧异,但不敢多言,恭敬地应了一声,就退出了御书房。不一会,酒备来,洛安将三张纸条都放里面浸泡了一刻钟的功夫,才见上面显现出真面目来。出人意料的是,三张纸条上的字迹虽然不同,但内容竟完全一样,均是一个字——等!“这——”半暖也在场,看到这一现象,不禁有些惊讶,“陛下,这是怎么回事?”“半暖,知道得太多,可不好。”洛安笑得意味不明,“这三张纸条拿去毁了吧,另外,相信不用朕提醒,你也知道……”她话语间流露出认真,“此时你所看到的一切请务必对外保密。”“半暖明白。”半暖连忙收敛心神,郑重应下。说着,她拿起那三张纸条欲离开。“对了。”洛安唤住半暖,见其看来,她笑了笑,信任地回视着,“半暖,过两日朕便要离开了,这朝中大局还需你在暗中掌控,希望你到时不负朕所望。”“请陛下放心,半暖定不负陛下所望。”半暖一愣,随即应下。忽然,她笑看向洛安,“半暖也等着陛下早日回来。”说罢,对洛安行了一礼,她就转身离开了御书房。下午时分,玲珑玉和阿幺这对欢喜冤家终于回来了,两人一进宫,就直奔云水殿,吵着嚷着要见小长乐。见着后,两人就抢着抱,由于身体条件的限制,阿幺还是占了下风,只能在一旁一脸憋气地看着玲珑玉抱着长乐相亲相爱的画面。第二日,洛安出宫,带上了长乐,而长乐由一位奶爹抱着。刚出宫的时候,因不适应马车的颠簸,她哭个不停,那位奶爹便一直哄着她,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才将她的眼泪堪堪哄住。“年钰,待会说话小心些,莫说漏了嘴。”马车在锁府门口停下的时候,洛安对那位名唤年钰的奶爹叮嘱了一句。“草民明白。”年钰点点头,不敢大意。他怀里的长乐已经睡着,精小的鼻翼随着她的呼吸一缩一缩的,长而卷翘的睫毛像把小扇子覆在眼底,投下朦胧的阴影,脸蛋透着淡米分的光泽,小手自然地蜷缩胸前,模样十分可爱。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严氏身子终于恢复,能下地走路。他和锁千秋都喜欢孩子,见洛安将长乐带来,两人皆十分惊喜,连忙迎上来抢着抱孩子。“涵儿,你这孩子跟你像,长大定是个美人坯子。”严氏一将长乐抱上手,就瞅瞅她,再瞅瞅洛安,得出一个结论。两老早已接纳洛安这个未来儿媳,因此在她面前也不说客套话了,就拿她当自家人对待。“我也觉得。”洛安在两人面前也不客气,很是臭屁,“孩子她爹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所以像谁我都无所谓。”“你这孩子。”严氏一嗔,语气宠溺。锁千秋一口茶差点喷出来,无语地瞥了眼洛安,“听妍儿说,你娶的那四个侧夫都是一等一的国色天香,有机会我真想亲眼见识见识。”站在一旁的年钰强忍着笑意,锦文则一直低着脑袋,偶尔红着脸瞥向洛安的身影,一副思春的模样。“可以啊,等我从沧澜回来迎娶胤荣的时候,你就能见着他们了。”洛安欣然应道。“涵儿打算什么时候走?”严氏连忙问出。他瞥了眼身边的锁千秋,“到时你若需要帮忙,尽管跟你伯母提。”“大致后天就要启程了,东西我都已打点好,就不劳烦伯母了。”洛安委婉拒绝严氏的好意。“那好吧。”严氏挺惋惜,将手中的长乐交给年钰,就执过洛安的手在她手背上轻轻拍了拍,苦口婆心地关照道:“你出门在外的,一定小心行事,尤其在沧澜那种女子地位反而低于男子的地方,更要处处谨慎、处处低调,因为那里的律法不会保护你一个异国的女子。在那边人的心里,都有‘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荒谬观念,女子若太露锋芒,反而会被视作祸害。”“我明白。”就算严氏不说,对沧澜风俗已经做足功课的洛安也明白这些,但她还是感激地看着严氏,由衷道:“谢谢伯父对我说这些。”“不用,你是我准儿媳,我不关心你关心谁?”严氏摇了摇头,温柔道。忽然,他看了眼外面,念叨了一句,“荣儿怎么还不过来?”“爹爹,我这不是来了?”就在这时,一道素色的身影从外面逆着光走了进来,温润的眉眼,雅致的面庞,温柔的笑意,手腕上戴着一串黑亮的玛瑙,衬着他白皙的肌肤,形成极致绚丽的色调差异,袖边用银丝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