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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喂~陛下好大的火气,要说这会子有胆量过来偷窥您老美貌的,除了臣妾还能是谁呀?”一声娇柔的嗓音从门口的屏风后传来,语气嚣张得不可一世,压根没将男子放在眼里。“沐麟!”沧澜瑾瑜眼睛一亮,连忙欣喜地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恨不得瞪穿那道碍眼的屏风,“你快出来。”果真,那道屏风后转出一抹火红的倩影,远山般的黛眉,秀气的眸,娇俏的鼻,以及淡米分的唇,是个清丽的女子,眉间的火焰花钿妖冶如血,与她身上的清冷气质融合,矛盾而又和谐,仿若浑然天成。此女不是秋晚云是谁?她正是洛安本人假扮的,而她目前这个身份也确有其人,只不过被她神不知鬼不觉地顶替了。那原来的秋晚云本是家里不受宠的庶女,娘亲是妓女出身,所以她从小就受尽姨娘和其他兄弟姐妹的冷嘲热讽,以致于当得知洛安能解救她于苦海的时候,她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将自己用了十六年的身份双手奉上,毫无留恋,从此成了墨宫的一员,改头换面,开启了人生的另一段旅程。“啧啧,身材不错。”回到眼前,洛安用欣赏的目光大胆地打量着男子露在水面外的精壮胸膛,极是满意,可满意过后,她又郁闷了。自己满意做什么?反正眼前这个男人又不可能属于她。“你怎么进来的?”沧澜瑾瑜笑看向女子,星眸璀璨至极。“这还不简单。”洛安一步三摇晃到沧澜瑾瑜身边,笑得极为欠扁,“以臣妾的身手,想避开外面那些侍卫和婢女简直绰绰有余,不过,有个小太监挺难解决,臣妾便直接点了他的昏睡xue。”说着,她眼睛直接往下瞄去,想欣赏欣赏水里的春光,色女的本性展露无遗。沧澜瑾瑜将女子的小动作都收入了眼底,心里暗自得意,将身子往水面上浮了浮,露出窄腰,挑眉看向女子,嗓音绕着蛊惑,“好看么?”“嗯,还算入眼。”洛安状似勉强地点点头,一边继续往下瞄。“真的只是‘还算入眼’?”沧澜瑾瑜不怎么满意女子的回答,眸中极快地闪过一抹精光。“不然呢?”洛安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男子,眸光渐渐深邃下来,“您想要臣妾怎么夸您?”“不用夸,孤要实在的。”沧澜瑾瑜唇畔的笑意突然变得邪肆,抬手就欲去拉女子的脚踝,将她脱下水中。说时迟那时快,洛安也不是吃素的,男子触及她脚踝的一瞬,连忙腾空旋转着飞起,落在了浴池的另一侧。她笑靥如花,看向那脸色已经被气得铁青的男子,幽幽的语调,“陛下您老的那点龌蹉心思,臣妾可都看在眼里呢!”“凤沐麟!你给孤过来!”沧澜瑾瑜偷袭不成,索性用强硬的语气命令女子。洛安也冷了眸色,气势上与男子不相上下,“沧澜瑾瑜,给你三分颜料你还真开起染坊来了!”忽然,她眼珠子一转,笑得不怀好意,“不是让臣妾过来么?好,臣妾这就过来。”说着,她又返了过去,由于赤着脚,踩在铺着白玉的地面上发出了“啪啪啪”的响声。接着,在男子诧异的目光下,她猛然抬脚将他踹入水里,一边故作娇软的语调,“怎么样?陛下,臣妾侍候得可好?要不要臣妾再出点力?”“你,你……”沧澜瑾瑜措手不及,整个人直接栽倒在水中,扑腾了几下,才从水中狼狈爬起,瞪向女子的眸中流露出冷怒,“凤沐麟!你别太过分!”“臣妾怎么过分了?”洛安一脸无辜,“臣妾心情不好,您老难道不能给臣妾出出气?又没少胳膊少腿的。”一听女子说自己心情不好,沧澜瑾瑜立马熄了火,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难道谁欺负你了?”洛安一愣,随即嗤笑出声,含着nongnong的不屑,“谁能欺负到朕头上?”见男子依旧一身裸露地站在水里,她蹙了蹙眉,隔空抓过屏风上的一块锦布,一边对男子道,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喜怒,“上来吧,朕伺候你。”沧澜瑾瑜眼睛一亮,受宠若惊之余,连忙上了岸,任女子擦净他身上的水珠。女子换了容貌,但他知道,眼前的她确确实实是他一直心心念念的她,而此时面对着她的自己浑身一丝不挂着,难免想入非非,喉间突然干涩得厉害,低低地唤出一声,“沐麟。”嗓音低哑,似压制着某种欲望。“怎么了?”洛安擦得一丝不苟,将男子身上的每一寸弧度每一分色泽都收入了眼底,即使这一切都很完美,她却无一丝一毫的色欲,只平静地看着。“这几个月,孤很想你,每日都盼着,你能早点来到孤身边。”沧澜瑾瑜喉结滚动了一下,才缓缓道出,字字发自肺腑。他的视线一直追随着在他身边转的女子,硬朗的唇线此时柔和至极,仿若冬日暖阳下柔和的光影。“嗯。”洛安浅浅一笑,抬眸睇了男子一眼,“朕听到了,可还有其他想说的?”“孤想好了,此生便认定你一个女人。”沧澜瑾瑜眸中带着笑意,憧憬着未来,一个身边有她陪伴的未来,“将来,孤会解散了这后宫,只留你一个在身边。即使后宫的那些女人如今都已不是你的对手,孤还是不放心,惟能做的,便是将这些威胁全部铲除,为你留一片清静之地。”洛安眸光一窒,为男子穿衣的动作一顿,眸中流露出nongnong的不可思议,“你确定?”“自从寻到你,孤便有了这个打算,反反复复地想着,恨不得立刻做到如此,怎会不确定?”沧澜瑾瑜不以为意,眸底隐着不为人知的沉痛。洛安逃避似的低头,继续手脚笨拙地侍候男子穿衣,沉默了片刻,才低低诉出,比之刚才语气软了半分,“瑾瑜,朕不值得你这样做。”“只要是你,便值得,永远都值得。”沧澜瑾瑜定定地望着女子,半分不给她质疑的余地。“好了。”幸好只是给男子穿中衣,难度不大,帮他扣好结,洛安径自往外走去,仿佛将他的话语当成了耳旁风。男子未得回应,压抑不住的失落从心底散开,传出一丝难言的痛意。他连忙大步流星跟上女子,“沐麟,你在听孤说话么?”由于将浴房和主殿相连起来的院子是单独的,里面没有婢女驻守着,只有一个趴在地上正昏迷着的亁泗,所以,此时男子追逐女子的画面并无第三人窥探到。洛安一回主殿,就往桌边一坐,为自己斟了杯茶,一点没把自己当外人,狠狠地灌了几口,才沉下气看向已经坐到她身边的男子,“你难道没有其他可说的了么?”沧澜瑾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