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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皇后被废之时,槿榆就重新回到了众人面前,而这些变故整整历时三年。”“三年前,槿榆自从死后复生竟意外地失了全部以前的回忆,就连言行举止也更加沉稳,再加上三年的成长,他的模样也有所改变,所以当他再次站到众人视线中的时候,根本没有人认出他就是三年前夭折的那个小皇子。”“为保住皇室颜面和稳住民心,先帝并不敢恢复槿榆的原来身份,而是谎称其是他曾经在江湖中游历时与民间女子诞下的私生子,前不久那个民间女子病死,他才将这个孩子接回想让其认祖归宗,由于这个孩子与三年前夭折的那位皇子同龄,为纪念,他便取谐音,对这个孩子赐名‘瑾瑜’,而这其中真正用意只有他和霓裳清楚。”“从此,槿榆变成瑾瑜,由霓裳留在膝下抚养。霓裳当上皇后后,瑾瑜便坐上储君之位,先帝驾崩后,他顺利继承皇位,而霓裳当上了太后。”“有时候,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失败懦弱,这一局中,霓裳无疑是最大的赢家,而我却是最大的输家,不仅失去了一切,就连夺回一切的资格都没有。”“霓裳救了瑾瑜,还将他养大,我很感激她。纵使她当年有自己的私心,想借着一个皇子巩固自己在后宫的地位,于是就这样抢了我的孩子,让他唤了她这么多年的‘娘亲’,我也没有丝毫怨言。”“我曾问她,为何如今愿意将一切告知于我,她只道,只有这样,她心里才能好受些。她还与我坦白,称当年先帝临终梦呓中唤的都是我的名。”“她与我说了许多许多当年的事,令我感触颇深,之后她便问我是否想要留下,我出于种种想法,便点了头。从此我就易了容,当了这座宗庙里的守牌人,每日负责打扫这里的卫生,偶尔,还能偷偷去看一眼那个孩子。”“怎么样?”曲醉岚压下眸中的泪意,突然瞥向洛安,故作轻松地笑问,“丫头刚才可猜对几分?”“七分。”洛安扯唇妩媚一笑,接着她拿起茶壶给曲醉岚面前的茶盏添了茶水,启口,字字冰冷,甚至带着讥讽,“干娘说了这么多,难道不口渴么?心里难道不难受么?还是说,我对你而言是一个外人,所以在我面前,你还需伪装自己?”“丫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曲醉岚连忙解释。“那您为何在我面前这么用力地隐藏自己的情绪?”洛安质问出声,很是受伤,“甚至失踪这么长时间都不愿给个信让我安心!”“我就是怕你这丫头多想、为我担惊受怕,所以才不愿向你告知我如今的状况,宁愿你以为我失踪或是出事了,也许这样还能让你忘了我,好好过以后的日子。”曲醉岚轻轻叹了口气,垂眸怔怔地看着杯盏中缓缓沉落的茶叶,“却不想,你还是亲自找来了。”“没想到我在干娘眼中竟是这样的薄情寡义之人,真伤心。”洛安苦笑出声。“丫头,你别这样说自己,是我太懦弱胆怯了,怕你寻来探索这些我一直认为不堪的过往,甚至怕你会为我打抱不平,逼那孩子来认我——”曲醉岚连忙伸手执过洛安的手,自责道。她还未说完,洛安就打断了她,笑得十分诡异,“那干娘您真怕对了。”说着,她就站起身往外大步流星往外走去。曲醉岚大惊失色,连忙去追,“别!丫头你别这样!快停下,快停下!”☆、第四百三十二章母子相认但她的速度哪会比得过洛安,待她追上洛安的时候,洛安已经站在沧澜瑾瑜书案前,她开始手足无措,躲到洛安身后,紧紧拽着洛安的袖子暗示她别对男子说出真相。正在处理政务的沧澜瑾瑜见洛安来势汹汹,有些诧异,“爱妃,你这是怎么了?”“你们先退下吧。”洛安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对守在屋内的几个婢女吩咐了一句。“是,娘娘。”众婢女应了一声,分别对男子和洛安行了一礼,才匆匆退下。这些婢女里包括明月,临走,她偷偷抬眸瞥了眼洛安的背影,眸中隐着一丝愤恨。见人都离开,洛安便转向曲醉岚,语重心长地劝道:“干娘,您别躲,没什么好逃避的,就算如今这一切都是您当年的懦弱无能所导致的,但这么多年您所承受的痛苦足以抵过,既然如此,您为何还要继续折磨自己?”“可我怕。”曲醉岚泪眼朦胧地看了眼书案后的男子,猛然捂住脸,悲伤地哽咽出声,“我真的怕,怕负了霓裳对我的恩情,更怕眼前这个孩子得知一切真相后会开始恨我,又谈何认我?”说罢,她就转身欲逃离,却被洛安阻拦住。“丫头,算干娘求你,什么都别管!什么都别说!求你,求求你了!”她急了,抬眸看向洛安,急切地恳求道。“爱妃,你和这位大婶这是在闹哪一出?”书案后的男子一头雾水,终于沉不住气出声询问道。“瑾瑜,在这个女人面前,你不必装腔作势,直接唤我的名即可。”曲醉岚的祈求洛安只当未闻,听得男子的问话,她便转身看向她,语气严肃道,一边手上紧紧抓着曲醉岚的手臂,生怕其趁她不注意逃离现场。“她究竟是谁?”沧澜瑾瑜终于察觉不对劲,站起身走向洛安,视线却落在了洛安身后的曲醉岚身上。“她是你的生母。”洛安也不多废话,直接开门见山。“生母?”沧澜瑾瑜抓住关键词,眉间骤现深深的折痕,“什么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洛安将曲醉岚推到沧澜瑾瑜跟前,坦言,“瑾瑜,当今太后并非你的生母,眼前这位才是。”她一边说一边在曲醉岚身后对男子死命使眼色,暗示他即使没有任何记忆和情感基础,也别伤了老人家的心。“这究竟怎么回事?”沧澜瑾瑜接收到洛安的眼神,并不太明白,因为这是他从未料想过的。洛安看了眼始终垂着脑袋不敢看向男子的曲醉岚,有些无奈地摊了摊手,“其实我也说不清楚,这事得让当事人亲口说才行。”忽然,她脑海中灵光一闪,眼睛一亮,“对了,要不我先出去吧!留你们母子俩单独谈谈。”说罢,不等两人反应,她就转身快步离开了,接着合上门守在外面,她本想偷听,可想想又觉得不妥,便没有付诸实践。“丫头你别走!”曲醉岚连忙想挽留她,但已经来不及,看向男子的时候,她愈加尴尬,心里不是滋味,眸中强忍住的泪再次汹涌而出。男子也不适应此时的气氛,就算真如沐麟所说,眼前的女子是他的生母,他对她也没有任何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