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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白云飘落地上,一双雪玉可爱的rufang,像一对白鸽似 的跃了出来,虽然称不上丰满,却是晶莹纤巧,让人想要捧起婆娑。 上身完全裸露在我贪婪的目光下,羽虹痛苦地闭上了美丽的双眸,脸上除了 愤怒、羞辱,渐渐也多了一层惊恐。 我哂道:「怕什么?因为是我,所以你才怕吧?如果是方青书,你是不是就 大叫亲亲方师哥,主动献身了?」 羽虹不答,只是紧紧地咬住嘴唇,不想在我面前示弱,却仍禁不住越来越浓 的恐惧之情。她到底只是个不满十八岁的豆蔻少女…… 满意于自己营造的效果,我贴近她耳边,低声道:「其实这些又有何差别? 还不都是男人?或者……你真是除了你的亲亲好姊姊,就不要任何男人碰妳?」 被人一句话揭开心中秘密,羽虹大惊,睁开眼来看着我,却刚好瞧见我蹲下 身,将她柔细的两腿抬起来,端视少女迷人的娇艳花谷。 羽虹仍没有放弃抵抗,腿上施劲,想要踢我后脑,风声急劲,确是一记厉害 杀手。但我只是随手一推,让她躺卧下去,后背重压已经被卸开关节的双臂,就 听见这妮子惨叫一声,凌厉杀着被我消之无形。 就着灯光,少女全身的玲珑曲线,都在我眼底一览无遗,像是一件粉雕玉琢 的水晶人像。 33B的纤巧鸽乳,像半只小皮球,柔软白嫩,峰顶两点腥红的小奶头,像 是雪团上的绯色玛瑙,小屁股圆圆的,rou不是很多却很结实,捏上去很有弹性, 但最棒的还是两条美腿,又白又细,光滑得几乎摸不出毛孔,像丝绢般柔软。 两腿间的方寸地带,长了一丛浅浅的金黄纤毛,肥肥白白的处子玉谷,像半 只新蒸出的小馒头,就只是中间多了一线粉红的细缝,粉嫩无瑕,让人一看就知 道这片花谷的纯洁。 心中得意,我抚摸着她的裸背与隆臀,碰触那粉雕玉琢般的细嫩肌肤,最后 停留在结实浑圆的屁股,伸指拨弄臀沟。指头悠游过菊xue来到稚嫩的幽谷开口, 粗鲁地探入一根指头,撩拨粉红的花唇。 「羽二捕头,我想骑你,你说好不好?」占尽优势,我便喜欢用这样侮辱性 的言词,进一步折辱羽虹的尊严,若不是这样,狎玩这女捕头的乐趣就没有了。 忍着手上痛楚,羽虹微弱地喘息道:「只要你动我一下,我姊姊一定把你这 jian贼碎尸万段,你……给我滚开。」 「即使我现在停手,你们姊妹会放过我?这种话你先拿去说服自己再说吧, 哼,霓虹神捕,有什么了不起的?将来有一天,我把你那婊子姊姊也弄来,和妳 并排着干。」双手在羽虹胴体上游移,碰触她的雪肩与蛇腰,我亲吻着羽虹的无 瑕娇躯,急切地想要在她身上留下属于我的痕迹。 在羽虹的粉颈上一舔,我道:「想杀我吗?我出去以后,就立刻四处宣扬, 说你们并蒂霓虹装着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背地里却yin乱放荡,两姊妹搞那种下 流的同性恋……嘿,那天在温泉池塘里,你们两个卿卿我我的样子,我全都看到 了,如果让慈航静殿知道你们是这德性,你猜猜你们会有什么下场?」 再一次听我提起心头最大的隐私,羽虹嘴唇发颤,一双眼睛眨呀眨的,像是 想要说什么,而当我抚摸起她胸前的香滑小乳,她终于忍耐不住,一偏过头,眼 泪就像珍珠一样地洒落下来。 羽族女性的身材,纤细而骨感,触碰起来,真个只能用冰肌玉骨来形容,我 握住羽虹脚踝,将她往我身上拉过,抬高那一双结实粉白的玉臀,让它像颗犹带 青涩的嫩果子,在空气中哀怜地摇晃着。 解开自己的裤子,一根硬挺硕烫的rou茎,便在羽虹臀沟处来回挑动。我一面 欣赏这即将失去纯洁的女巡捕,那种凄楚的美态,一面在rou茎上涂抹口水,作好 破瓜前的润滑准备。 双臂不能动弹,两腿又被我硬扣住,光是剧烈痛楚,就已经耗去了羽虹大半 精力,但这妮子仍未放弃,竭力扭摆着腰身,为自己童贞做最后挣扎。 「还没插进去,你就主动扭起腰来啦?让你的亲亲姊姊知道,以后肯定不理 妳啦。」捧起羽虹的粉白臀球,我缓缓挺腰,动作不快,在前端陷入臀沟时,最 后一次询问:「羽二捕头,我想骑你,你说好不好?」 「不、不要!滚开,你滚开啦……哎唷!」一直也没有答应,但哀求被硬生 生止住,我的大拇指忽然刺入羽虹的粉嫩菊xue,在她分神惊叫的时候,yinjing慢慢 地插了进牝户,过不多时,就发现了那一层柔韧的阻隔。 羽虹粗重地喘着气,虽然过去一直和姊姊羽霓玩着假凤虚凰的把戏,她却从 来没有真正被这样的实物刺入,令整个身体都痉挛起来的剧痛,让她瞬间呼吸维 艰:「我……我受不了了,我,你的太大了,不能……哎呀!」 「什么不能?挨cao吧妳。」以动作代替回答,我紧紧捧住羽虹的粉白屁股, 五指陷入娇嫩臀rou,感受她的挣扎与痉挛,以征服者的姿态,将rou茎一吋一吋地 插入。 我故意惊呼道:「真想不到耶……和姊姊搞同性恋的小婊子居然还有处子之 身?羽二捕头,你姊姊没有实际搞过你吗?你以前办案失败的时候,那些yin贼有 没有轮jian过你?」 「你、你这头畜生,禽兽!」 「是啊!我是一头正在搞羽二捕头的禽兽!」低声笑着,我又挺进了几分, 一股作气地往前冲刺,听着耳边的凄绝哀叫,突破了最后一关。 之前的挣扎全失去意义,感受着两腿间热辣辣的剧痛,知道自己全然无助, 羽虹不停地流下眼泪,没过多久,就变成悲哀的哭泣。忽视这些泪水,我尽情地 逞着兽欲,所有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胯下,将整根yinjing完全插入,直抵羽虹牝户深 处。 在这一向趾高气昂的女巡捕身上,插下胜利的旗帜,我兴奋无伦,在大力骋 驰的同时,亦重重拍打羽虹的美臀。臀rou给打得又酸又疼,羽虹雪雪呼痛,我等 了一会儿,让羽虹能够适应被自己破关而入的痛楚,在这期间,毫不客气地将肥 白rou臀掴打得热呼呼、红扑扑。 「羽家妹子,不管你答应不答应,现在yin贼要继续强jian你了!」轻声说着, 看见羽虹泪流满面的模样,我在她雪乳上摸了一把,跟着就开始大力抽插。 那是能够充分表现年轻人强悍体力的抽插动作,记记到rou,强力的冲击,让 羽虹在我身下辗转呻吟,悲鸣不绝。听得出来,除了痛楚的抽噎之外,更有着说 不出的凄楚与愤恨。 不过怎么想都好,那都是以后的事,在这种姿势,什么挣扎也没有用,不管 她怎样闪躲,我所在意的,仅是被我紧抱在手里的粉白圆臀,用力地cao干。 少女的娇躯一直是紧绷着,在激烈性交中,被汗水浸濡得滑不溜手。她四肢 都没有作用,只能承受着征服者的jian辱,像雪白的玉蚯蚓一样,在我身下摇摆翻 动。 不知道是多久的冲刺后,我也已经控制不住,到了喷射的边缘,急促呼吸变 成了粗重喘息,将我推向这一波快感的顶端。 「要射了……让我……让我射在你肚子里头吧!」大声地呼喊,我把guntang的 jingye,用力地喷射注入到羽虹的小zigong内。 感受到jian辱者的jingye到来,羽虹崩溃似的哭叫起来,两腿像是想要勒杀我一 样,从后交缠夹住我的腰,但因为自身体力已是强弩之末,这充满杀意的行为, 却只是让我将jingye大量往她牝户深处喷射,点滴无存。 这样子粗暴的性交后,我发现全身充满精力,本来已经枯竭的兽王拳劲,重 新盈满了身体的每个部位。经过我这么一轮施暴之后,羽虹已经昏死过去,顽强 的头颅歪在一旁,染着汗水的金发遮住半边凄美容颜,露出一小截白晰柔美的颈 项,两条合并不拢的修长玉腿,止不住地颤抖着,鲜红的血液、白浊的精浆,正 从那饱受狂风暴雨摧残的花谷中渗流出来。 我长长地呼了口气,心中大有出了一口恶气的舒爽感。抚摸羽虹胸前嫩笋般 的雪玉鸽乳,我开始想着,这对并蒂霓虹有着一样的长相与身材,就不知道在床 上辗转承欢时,会是怎么样的一种风情? 一念及此,我不由得开始思索善后问题。同时把霓虹都弄上手,这确实是个 诱人想法,但是从现实面上考量,这想法根本不切实际,还是认真想想吧。事实 上,由于我对霓虹的厌恶感,我甚至根本没有想到占有她的可能性,只是一个劲 地在想,要怎么才能处理善后。 在我的生命中,这当然不是次jianyin行为,但是过去大多数是花钱了事, 或者跟着一票贵族子弟在一起厮混,另有旁人负责善后了事。 可是羽虹并非普通女子。这妮子本身的艺业与名声倒也罢了,她的后台却非 同小可,是慈航静殿的嫡传,心灯居士的爱徒,只要她少了根汗毛,慈航静殿岂 会善罢甘休? 而我……嘿,别说是汗毛,连比汗毛更重要的地方都被我动过了,慈航静殿 计决不可能放过我。然而此地并非金雀花联邦,也不是阿里布达王国,而是大荒 南蛮的深处,羑里绝境。羽虹在史凯瓦歌楼城被破后,就等若是失踪人口,要是 她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死了,慈航静殿别说会不会知道,即使消息传出去,也是三 五个月后的事,要找凶手算帐,这笔帐只会记在拜火教头上。 那么,为了确保「真凶」能够逍遥法外,看来杀人灭口就是必要的了。 我不由得沉吟起来。杀人灭口我过去是干过不少次,但是好象从来没有哪一 次,是和yin辱妇女扯上关系。正确来说,在我们法雷尔家族史上,从来不曾有人 为了jianyin后灭口而杀害女性的。 一如我之前对羽虹说的,我家的祖先,不怎么算得上yin贼……至少我个人认 为和那种风流儒雅的yin贼扯不上关系,他们只是精力旺盛,武功高强之余,从来 没把旁人当作人看,单纯地看上了想上的女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当天晚上就跑 去上了而已。 爷爷兰特·法雷尔,当初被人称之为「用爱救世界,一棒走江湖」,在他纵 欲天下、横扫大地的那段时间里,身边美女无数,留下无数动人的恋爱韵事…… 还有十倍于这些韵事的私生子女。但是根据他日记中所述,这里头也有不少 「先jian其身,再得其心」的例子。 相较于爷爷的丰功伟绩,我那变态的老爸在这方面就走向另一个极端。明明 身为当世绝强者,却自甘远走边疆,当一名卫土军人,不争权、不夺利、不近女 色,从来没闹过半个绯闻,我小时候不但怀疑过他不是爷爷的亲生儿子,甚至还 怀疑过我是他搞同性恋生出来的。 当然,年纪大了之后,我知道变态老爸并不如表面上那么简单,只不过他不 如爷爷那样沾惹情缘,而是一夜之后再不回头,视床头人如无物。 不过不管是哪一个,在我们辉煌却不名誉的纪录中,从不曾为了灭口,杀害 与自己有一夜情缘的女性。 这并不是说我们很善良,而是各有不同的理由。我是因为过去的事,多半不 灭口也能解决问题,剩下的却是灭了口也解决不了问题,甚至问题更大,爷爷据 说是因为他深信美人是用来爱的,不是用来杀的。 至于我那变态的老爸,我个人推测他是喜欢留受害者一命,让这些女人在已 经被玷污、毁坏的往后人生中,承受着无边的痛苦,还有每天夜里的恶梦惊醒。 反正不管怎么说,我此刻并没有辣手摧花的欲望,当rou体的激情冷却下来, 脑里却是自行开始运转,想着一些平常没有想的事。 (如果不是这两个鸟女人,阿雪怎么会不见?我又怎么需要躲在这里?不好 好报复一番可不行,我……) 几个念头闪过脑海,令我心中一动,看看犹自昏睡的羽虹,想了又想,手心 直冒汗。 回忆起适才性交时的极乐美感,我忽然听见身下的少女一字一字地说话,心 中一惊,低头一看,才发现她原来是苍白着脸,呢喃着说梦话。 「我会恨你一辈子,我会用我一辈子的时间来报复你……」 不把这诅咒放在心上,我反而在羽虹耳畔轻轻一吻,将她紧箍在怀里,嗅着 她发丝的香气,笑道:「想报复我的女人多着了,我不在乎,只要你一直像这样 给我骑就行了,羽家婊子。」 兽王拳劲的澎湃流动,填补了刚才消耗的精力。随着这记说话,rou茎再一次 挺入牝户,开始第二波畅快淋漓的性交。 第二章 魔女秘诀 除了平常的文书工作,还有一些杂务,我与白澜熊接触的机会着实不少,听 他愤愤地把蛇族骂得狗血淋头,忍不住就问他,既然熊、虎、豹三族都这么对蛇 族没好感,何不趁着蛇族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