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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谁是那个杂种的爹爹呢。」 粗鄙不堪的yin邪言语,加深了羽虹的恐惧,但是从她rou体的反应,我知道紧 绷着神经的她,yuhuo也比刚才烧得更炽更烈,渐渐被这倒错的沉沦快感所掳获。 三名奴隶商人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已经来到十余尺外,开始谈论羽族美人在 各国贵族间有多抢手,一但被豢养起来,为了防止逃走,不但立刻在身上烧烙奴 隶印记,而且会定期在翅膀骨胳上被穿洞,让她们无法飞行逃跑。 「你们都不知道,我七年前卖掉的那个羽族美人,真是难得的美色,特别是 干她的时候,背上翅膀晃呀晃,羽毛飘呀飘地,好象在强jian天使一样。」 「这么过瘾?那这次买了奴隶回去,可要留一个自己用啊。」 「哈哈,我正有此意啊。」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兴奋地谈着如何处理羽族女奴,防止逃脱,恣意虐玩 的经验谈。树丛中的我听得津津有味,特别是看着羽虹在恐惧中颤抖的羽翼,更 能体会里头趣味,心中一动,就从她翅膀上硬扯了一根羽毛下来。 翅膀是羽族人神经最密集的地方,这一下奇痛攻心,本来死命闭着嘴,不敢 嚷出声音的羽虹,更是将嘴唇咬出血来。然而,我在这一拔之后,却忽然发现两 腿间多了股奇怪的热流,湿湿烫烫的,却又没有yin蜜那样粘稠,迅速顺着大腿流 下。 好奇一看,原来这妮子在连番折磨下,再也承受不住满腹尿意的压迫,开始 泄出金黄色的涓涓细流,由我们的交合处,顺着抽插动作,洒在两人腿间。 这种事羽虹自己当然不会不知道,所以当我贴靠她耳边,轻声道:「羽二捕 头,要偷尿也别挑这时候嘛,人家会以为你没家教的!」时,少女悲愤地狂摇着 头,泪水就像断线珍珠一样,止不住地泉涌而出。 她凄楚的可怜模样,让我感到很大的快慰,这时那三个奴隶商人已经来到附 近,而羽虹在激烈亢奋中,也已经濒临高潮,我将手悄悄地覆盖上她微突的光滑 小腹,腰间猛地狠狠连续抽送几记,掌心用力一按,重重压迫,更在这关键时刻 高声大叫:「喂!三位老兄,这边有好东西看啊!」 急促的脚步声快速奔来,蓦然站定在十步之外,巨大的羞辱打击,加上腹间 压力,羽虹蓦地身心崩溃,发出一声甜美的悲鸣,脑袋抵撞着前头树干,身躯弯 成一个美丽的弓形,在终于尝到生命中次高潮的同时,一道金黄色的喷泉, 以万马奔腾之势,从她腿间狂泄出来。 这一喷泄就没了个止境,好比奔流的瀑布,强劲水柱一股又一股地喷溅在我 大腿上。我感觉不到骯脏,心内只有一股背德的优越感,险些笑了出来。而为了 还以颜色,我满载的jingye化作一道道白色弓箭,毫不留情地直射入少女的玉户深 处。 积郁多时的yuhuo被冲散,这一波久旱得雨的高潮非常强烈,如果不是双腕被 绑住,羽虹一定会紧紧抱住前头的大树,让粗糙树皮摩擦着嫩乳,追求更强的快 感,但现在她双手动弹不得,只能剧烈颤抖着身体,泪水悲恸地狂流,发出母兽 般的原始泣鸣。 「感觉到没有?那三个老头子正在用好色的眼光看着你呢,看着你的奶头、 肚子,还有你白白的小sao屄……你感觉到他们的视线没有?」 打从羽虹崩溃尖叫的那刻起,我的手就捂在她嘴上,让所有声音变成掌底的 无助咽呜。为了把这波高潮的余韵持续,我更继续在她耳边,描述那三个奴隶商 人是用怎样的yin秽眼神,在鄙夷她、在视jian着她。 然而,这些全是谎言,那三个奴隶商人根本就看不见我们。虽然距离只有十 步之遥,但却隔着茂密的树丛,我又把羽虹的声音遮住,三人在外头左看右看, 却压根就没发现附近树丛里有人。 不过,羽虹自然不晓得这些。在一众陌生男人前赤身裸体张腿放尿的事实, 让她恨不得立刻自尽,更别说被他们看见了她一面放尿,一面在高潮中浪叫的耻 态。 罪恶感与极度的羞耻,击垮了少女的心防,让心志坚强的她,此刻像个小女 孩般脆弱,浑然忘了要守护自己剩余的尊严。 「你真应该睁眼睛看看的,你自己现在这么高抬着屁股,抖着腿撒尿的sao模 样,别说是下贱的妓女,就算找条真正的母狗来,都与你没差别啊。消息传出去 以后,你每次出去缉捕盗匪,对方一定会要你撒尿给他们看。」 冲击在大腿上的水柱,慢慢变成了间歇的细微热流,少女全然失去了对身体 的控制,肌肤在高潮余韵中轻轻颤抖,整个人无力地瘫着,只是靠被我扛在肩上 的右腿支撑,这才没有倒下。 「嘿!没什么好看的,走吧。」 「不知道哪个骗子在喊,上当了。」 「走吧,明天中午还要做买卖呢。」 如果不是三个奴隶商人临走前的这番话,帮羽虹几乎昏迷的意识,给了一丝 刺激,我还真怀疑她是不是就此在高潮中晕死过去。 之后,为了洗涤身上的污秽,我带她到了小溪畔,用清澈的凉水沐浴净身, 在洗刷干净后,重新套上斗篷。 整个过程中,羽虹不愿意让我碰她,要求解开绳索与遮眼布。我没有拒绝, 因为以她的智能,应该知道自己现在的体力,没有逃跑的可能。 一切结束,我重新绑起她的手,要带回帐篷里。一路上,羽虹似乎在想着某 事,好生决定不下,直到进了帐篷,她才忽然开口。 「刚才那三个奴隶商人是不是没看到我们?」 「是啊,不过只是你走运而已,下次的人会,我也不会挑在树林里,你 不有这次的运气。」 我不介意让羽虹松一口气,逼得太紧并没有好处,如果一昧施压,最后只会 形成反效果。不过,我也保留了适当的威胁,持续地给着她压力。 「你……你好恶毒。」羽虹恨恨地瞪着我这唯一与她有肌肤之亲的男人,而 我则是得意地回看着她,好半晌,她才像很不情愿似的问道:「你说过你和族主 有协议,这也是谎话吧?」 「是真的。如果你不信,可以自己去问卡翠娜,不过唯一方法是你也给抓去 当军妓。」 这话一出口,羽虹眼中的恨意几乎要烧起来,但看得出,那梗在她心中的问 题实在非同小可,以至于她虽然不愿再和我说半句话,却仍不得不开口。 「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是等待机会救人,那你为什么不去救那些孩子?」 「天真,怎么去救?就算我把人都放了,她们活得了吗?藏到哪里去?」我 冷笑道:「可以啊,只要你这正义使者自愿牺牲,我可以把她们都救出来。」 「好!我答应你。」羽虹想也不想地一口就承诺,倒是让我不知如何响应。 要她牺牲只是听不惯她的话,并非有什么良策,当下我就想要反悔推辞。 可是转念一想,我也应该对卡翠娜有个交代,更何况此事未必就做不到,只 是看用什么方法来着手而已。脑筋动了动,我已经有了主意,哂道:「别答应得 那么快,世上有很多骯脏事不是你这种单纯女孩想象得到……我保证,你会后悔 的。」 「我不会。」相对于我的调侃,羽虹却是斩钉截铁的肯定,就这么盯着我, 一字一字地说道:「因为……这是我和姊姊将会贯彻到底的正义。」 虽然那位正义使者说话说得大义凛然,不过我还是把她塞回箱子里,扔yin虫 进去关禁闭了。箱子有洗过,算是对她的优待,不过这次yin虫多放了五条,大概 很快又会脏了。 夜里要忙,白天也要忙,隔天清晨我便打着喝欠,被抓去继续帮着白澜熊办 公,却在休息闲聊时,从他口中,得知一件很有趣的事。 「听说这一次羽族邀来的帮手,包括了著名的旅游画师茅延安在内,我很遗 憾,各族的俘虏名单中没有他……」 「咦?为什么?难道连这老屁精你们也想……」 「胡说,我们怎么会对茅老师不敬?这次得到消息后,四族已经下了严令, 只要在混战中发现茅老师,立刻要严加保护,不能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什么?」势难想到茅延安在南蛮居然受到如此礼遇,我大吃一惊,连忙追 问究竟。 原来,在多年之前,凤凰岛未沉,羽族仍是统治南蛮的时候,曾有三个年轻 人来到南蛮,他们不像一般的珍宝商人也没有平常人类那种高兽人一等的自视, 三个人都换上鲜艳的彩衣,带着他们的古怪乐器,像是吟游诗人一样,在南蛮各 族之间走唱。 当时,各兽族并不太欢迎外来的人类,进入羑里的他们往往不得其门而入。 这三个年轻人也不强求,就在村口坐下,说着一句已经成为招牌的台词「听 我唱吧」,然后就唱起他们的歌。 与一般吟游诗人不同,他们的歌并不轻柔,也与优雅没有半点关系,刚开始 不习惯的人,看到三个披头散发的青年,在那边摇头晃脑,肢体抽搐,声嘶力竭 似的大声唱歌,还以为来了三个脑袋不正常的人类。 不过,那种直接、强劲,热情奔放的歌曲,却出奇地受到各兽族的欢迎,而 在那三个年轻人将歌词调整,以南蛮地区盛行的强者语重新填词之后,他们那种 满口脏话的暴力歌谣,就在南蛮这边流行起来。 白澜熊学着哼了几句,听起来似乎是什么「哇啦啦啦,踩到屎、踩到屎,今 天出门踩到屎,强者逆天轰出屎」之类,会让正常人类毛骨悚然的恐怖歌词。 「……一直到现在,那些歌还在各兽族中流传,我们熊族还拿其中一首来当 出征时的战歌。呵,那首歌实在是很强,一听就知道是强者要出去干架了,每次 听都觉得热血沸腾。」 那三个年轻人自称为「日月星」,把他们的乐团称为「巴萨拉」,用以纪念 一位多年前名动大地的歌手。他们的规矩是,绝不到有战争的地方去演唱,所以 为了请到他们,发出邀请的部族最起码三个月之内,不能发动任何战事。因为这 个样子,本来斗争事件无日或无的南蛮,竟也因此有了一段短暂的和平时光。 三人亦曾应邀前往凤凰岛,听说还很是发生了一些风流艳事,之间也为羽族 和其余兽族间传递意见,促成两边的和平,假如这情形延续下去,今日的南蛮说 不定就是另一番局面。 不过没有多久,前后约莫八个月的时间,这个曾经让南蛮上下为之倾倒的乐 团便告消失,数年后再次出现时,只剩茅延安一人,不见他的两名同伴,而问已 改行当画师的他,为何不再唱歌,他也仅是笑而不答。 饶是这样,为感谢他曾经为南蛮带来的美梦,兽人始终对茅延安礼遇三分, 在他莅临作画时,将之奉为贵宾。毕竟现在的年轻一辈,小时候都曾经做过这个 美梦,好比白澜熊这样的一族少主,总不会狠下心把这梦粉碎吧。 (还真是想不到啊……) 大叔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除了说说以前当画师时候的趣事之外,对自己的 过往只字不提,我们又怎么知道他以前是在南蛮唱摇滚乐的?还唱得这般轰轰烈 烈? 不过,既然他这么受到各兽族礼遇,那么为何还需要用石头帽逃命?他根本 没有必要躲,即使为了义气,过来协防羽族,城破时遇到兽人,也只要光明正大 地亮出字号,兽人自然会恭恭敬敬地把他带回去,奉为上宾。 这个困惑一时间是无解了,人死不能说话,大叔已经入土为安,虽然我到现 在还很难以相信,那样一个古灵精怪的奇人,就这么样地死了,但是眼见为凭, 大叔确实是我亲手埋葬的。趁着闲谈的气氛甚佳,我顺道提出今天的最大目的, 希望能一举成功。 「对了,少主,有一件事情我想拜托你,是用在调教上头的。」 搜寻工作没有进展,白澜熊一则以喜,一则以忧。 喜的是可以继续监视蛇族,伺机取利;忧的是如果一直找不到那两千名羽族 女战士,万兽尊者盛怒不消,自己和族人岂非要一世定居在此? 事情的发展越来越离奇,三族首脑对于找到那逃出去的四成羽族余孽,越来 越没信心,所以必须预留后路。献个美艳妾奴给尊者,让他喜而消气,似乎是上 上策,所以我的存在就贵重起来,毕竟我是三族中唯一久居人类世界,知道那些 奇yin杂技的人。 白澜熊当然不会任我空口说白话,但是前天晚上我给了他几颗自制春药,让 一向被他像木头般压在身下的羽族女俘们,春情勃发,像是最浪荡的妓女,不但 主动舔遍他全身,更争着抢他的熊茎,整晚上不放他离开,饶是兽人体魄雄壮, 白澜熊也首次尝到有些脚软的虚浮感,却因此对我信心大增,连续批准我的几个 请求,还发动熊人们,在附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