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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吃掉我?」 怀中的阿雪似乎弄错意思,惊惶地回头看,我搂紧她的纤腰,低声笑道: 「是啊,这样子吃。」 仿佛是刻意示威,当我把这句话说完,一根yingying的东西,隔着薄薄的亵裤, 就顶在阿雪的翘臀上。 虽然人在厨房里,但是此情此景,顶着她屁股的东西当然不会是杆面棍。阿 雪意会过来,扭动娇躯,尝试挣脱我的怀抱,但被我抱得死紧,这些扭摆反而令 我的rou茎深陷在她的臀沟里,来回挑弄。 「哪有这样子的……厨师作不好菜,也不能把厨师吃掉啊……」 阿雪娇羞地别过头,小声说着。从围裙的领口,我清楚看到两颗雪白肥嫩, 浑圆饱满的rufang,几乎蹦跳而出,在我手臂有意地推挤下,高耸巨硕的奶子,挤 成了一道深深的乳沟,阵阵扑鼻的乳香与女儿体味,令我兴奋急切,无法自拔。 「不准还嘴,这就是法雷尔家的规炬,就算你把菜做好了,我还是要吃掉你 的。」 我一面说,圈抱在阿雪腰上的左手,就顺着围裙的下摆移动,摸上她雪白匀 称的大腿;不安分的右手,则从她赤裸的粉背往前伸,直窜进围裙里,罩住她胸 前肥硕的乳瓜,抚弄那团沉甸甸的浑圆球体。 阿雪紧张地抓着圆裙下摆,两手来回绞动着,虽然没有扯松带子,却把围裙 给扯乱,胸前那对饱满的rufang,立即挣脱围裙的笼罩,傲然弹跃挺出。 「不、不要啦……人家真的是想好好弄一次东西的……」 阿雪似乎想摇头抗拒,可是当她的乳尖与大腿被抚弄时,口中却不停发出婉 转的娇吟。 我亲吻着阿雪的香唇,用一只手在她大腿内侧抚弄,一只手揉搓着她圆硕的 rufang。阿雪的奶子又大又富有弹性,真是上天赐予男人的恩物,我用两个指头轻 轻捏了捏,只是眨眼功夫,柔嫩的奶头就硬了起来。 「有什么好弄的?反正你也弄不出来,干脆让我直接弄你吧。」 我口中嘲弄,目光却搜寻目标,找到适当位置后,就一把将阿雪抱起来,让 她趴在灶边、本来应该是放置切菜饭板的平台,高高翘起肥白浑圆的rou臀。 阿雪几次想要挣扎,但小蛮腰被我紧紧地勒着,最后只能不依地趴好。一把 将那件碎花亵裤拉脱到小腿后,我开始侵袭着她那rou扑扑的圆臀,爱抚摸弄,轻 微的捏动,只觉得手中触感弹跳圆滑,娇嫩肥润。 在我的抚弄之下,阿雪轻轻哼了几声,不自觉地挪动着肥白的屁股,向我的 掌心靠近,这样一来,两颗如水蜜桃般成熟的rou丘,就落在我掌中,任我姿意地 抚弄捏揉。 手指在两瓣白嫩嫩的屁股中间,来回摸弄浅沟前端的rou瓣,连续的刺激后, 不只是湿溽的花房潺潺流出蜜浆,就连细致的菊花瓣,都有了反应,在揉摸中盛 放绽开。 「阿雪,师父手艺如何?这么香浓的蜜汁,不是每个厨师都调得出来喔!」 以炫耀的语气,我将沾满yin汁的手指,向阿雪比一比,她也没有回答我,只 是把头压得低低的,向我开放着她的丰腴rou体。 从这角度看去,阿雪的身材凹凸有致,浓密的狐毛,适度地增添了诱惑;肌 肤像是水晶般玲珑剔透,高耸巨硕的rufang、红晕鲜嫩的奶头,压在料理平台上, 变幻出性感的型态。 白嫩圆滑的肥臀,光滑、细嫩,又圆又大,—双丰腴的美腿间,凸起的花房 被蜜汁浸湿的耻毛,都是令我欲念狂炽的妙物。 这时,我忽然想起一件事。阿雪现在的体质特异,每次运使完黑魔法之后, 都会情欲高涨,不能自拔,rufang渐渐排出奶水,不知道她今天…… 「阿雪,怎么你今天没有挤奶出来吗?」 趁着说话,我将rou杵塞入花房的火热缝口,沾擦着粘稠的花蜜,作预备的湿 润工作。 敏感的花房被轻轻叩关,阿雪的身体开始绷紧,一只手反过来紧抓着我的肩 轻声道:「早上练习完以后,已经挤出来过了……」 我摸着花房上柔软的狐毛,上头已沾满了滑润的蜜浆,再用手指轻触着rou唇 将不住渗出的蜜浆,沾着涂抹在她的肛菊之上,顺着纹路,抹过一圈又一圈。 「哦?怎么你这么乖,会主动挤出来?该不会全便宜了紫罗兰吧?」 「没有,是因为师父你要我挤出来留下的,所以全部……唉唷!」 看她面红耳赤的俏美模样,我再也忍不住,把rou杵对准已湿润的肛菊,掹地 插进去,「滋」的一声直捣到底,顶往阿雪的屁眼深处,只觉得肛菊里头又暖又 滑,把rou杵包得紧紧,真是舒服。 飞快地在肛菊中进出,阿雪大声呻吟,夹紧了我的rou杵,在猛烈的抽搐频率 中,牢牢地绞住我的rou杵。 围裙的下摆,被渗出的花蜜沾湿,贴在阿雪的大腿上,我顺着她趴伏的角度 推拍着她雪白的屁股,试着把她的rou臀拾高,然后利用她俏圆香臀抬高放下的空 隙,用力向上挺送,肥厚rou臀与我大腿快速碰撞,发着「啪滋、帕滋」的rou拍rou 声响。 「真是过瘾啊,阿雪,咱们两个现在这道花式又算是什么菜色呢?」 对着我的调笑,快感如涌的阿雪早巳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弯曲着一对美丽 的玉腿,盈盈的柳腰轻灵地摆动,屁股忽快忽慢地抛甩着,口中忘记了矜持,频 频呼出让人兴奋骄傲的呻吟。 「哈,早知道在厨房里有这么过瘾,从南蛮回来的路上,我们两个就该好好 磨练厨艺了,你说是不是啊?」 调笑声中,阿雪摇甩着长发,空抓着的双手,最后紧紧揪着被挤到双乳间的 围裙,媚眼如丝,张口呻吟,雪臀快速地向后癫动,我知道她的高潮即将来到, 两手抱紧她的肥白屁股,用力让rou杵插得更深。 当阿雪的高潮来到,我再也忍下住,—股股浓稠的阳精,有如山洪爆发般, 密集射人她的肛菊。 阿雪发出喜悦的呼声,急切地转过头来,却被我把她的小嘴张大,与我深吻 雪白的rou臀不停地颤抖,肛菊深处将我喷出的白浆,吞食的一滴不剩。 两具rou体就这么趴着贴靠,紧紧相依,谁也不想与另一半分开…… 折腾了良久,当我们离开厨房时,都已经是深夜了。推开门出去,我看看外 头没人,这才放心让阿雪出来。 只穿着一件满是皱摺的围裙,粉红色布料上,沾了一堆汤汤水水的秽渍,阿 雪几乎是被我强拖着从厨房拉出来。 原本还穿在身上的那条碎花亵裤,在我们刚才欢好交合时,被挂在阿雪的小 腿上,待我们发现,早巳变得湿泞不堪,阿雪怎也不肯穿上身去。结果,就只能 待在厨房里头,被欲念勃发的我再结结实实干上一次。 有个追随家族长达三代的老仆,真是件幸运的事,因为熟悉法雷尔家风的福 伯,在我跟着阿雪进入厨房后,就清光了外头的所有仆佣,禁止府里有人到那边 去。想来,跟随过爷爷办事的他,早就清楚「厨房模式」的该有应对了吧。 幸亏如此,不然一面紧抓着围裙,一面努力用尾巴和手掌遮住裸臀的阿雪, 真不知道该怎么从厨房走去浴室,当我们两人共挤一个大水桶,洗着热呼呼的澡 我向阿雪提起一些法雷尔家的往事,好比在我小时候,家里曾经有一个很大的大 理石浴室,但后来因为家道中落,这个浴堂就被拆掉变卖。 「那……有没有画像呢?里头,每个伯爵府不是都有肖像画吗?」 一般的贵族世家,都会把历代男女主人的画像收藏,如果是世袭的豪门,还 会有一条画廊似的长长走道,挂满祖先的画像,主人往往带着贵客走过长廊,缅 怀祖先的功业,藉此夸耀家世。 法雷尔家也有这样的东西,特别是爷爷有绘画的嗜好,着实留下不少画作, 但是因为没钱维护,早八百年前就被装箱扔到地窖去了。 用毛巾沾着热水,在阿雪肥白高耸的rufang上擦过,水珠颤动,看她的愉悦表 情,我微笑道:「你要是喜欢,以后找机会带你去看。」 「好啊,一言为定,我一直很想看看法雷尔家的女主人是什么样呢?」 阿雪提到「女主人」时,表情相当欣喜,我心中忽然有了一种烦躁、厌恶, 还有一些愧疚的感觉。我不知道更远的祖先是怎样,但是从爷爷开始,我只知道 法雷尔家有女人,却没有女主人,所以当我隐约看出阿雪的期待,一种强烈的反 感,就开始扰乱我的心情。 「师父最近是不是在为着哪位漂亮姑娘烦心呢?阿雪看得出来喔。」 阿雪的声音很娇嫩悦耳,但听住我耳里,就是一股很强的怒气上涌,虽然我 无法否认,阿雪对我很重要,而我也因此对她宠爱有加,但无论如何,我的所作 所为还轮不到她来干涉,如果她还不能明白这一点,那就要给她「适度」的教训 了。 我正要开口,阿雪突然扑靠过来,水花激溅中,她两手勾着我的脖子,将头 贴靠在我的脸庞,两团滑嫩肥白的雪腻,顺势贴在我胸口,挤动水波荡漾。 「那位站娘一定是个很好的人吧?居然可以让师父这样牵挂,比阿雪强多了 呢……」 这句话的逻辑真是牛头不对马嘴。月樱jiejie当然是个好人,可是如果要讲牵 挂程度,冷翎兰也让我很牵挂,恨不得让她被人轮jian成破鞋的牵挂,这臭婊又与 好不好有什么关系? 然而,阿雪这句话里头,我听不出半点妒意,这点与我的猜测不同,加上那 双弹性极佳的高耸乳瓜,在我胸前摩擦所浩成的舒爽感受,我就把要「教训」她 的事扔在一旁了。 一直到了深夜,当我独自在床上辗转难眠,回忆起浴宰里的画面,却突然有 —个很好奇的想法,那就是,当阿雪贴靠过来搂抱我的时候,我看不到她的表情 而她那时的表情,会是什么样子呢? 与阿雪的胡混,很能舒解身心压力,但对于解决问题,则没有任何帮助。时 间过得很快,太过顺利的进展,让我几乎忘掉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就是伊斯塔的 使者迟迟未至。 经过多天研讨,现在无论哪个与会国都深信,黑魔导之国伊斯塔、最强的巫 师黑龙王,两者之间必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伊斯塔的姗西莎丝下到,我们就 难以作出结论性的决定。 为了施加压力,我还一度故意挑起话题,质疑伊斯塔是否与黑龙会共谋?亦 或黑龙会根本是伊斯塔暗中扶植的组织?当庞大的国际压力过去,目前参与会议 的使者才泄漏出讯息,让众人得知伊斯塔这几日发生了动乱,规模和起因不明, 但却造成了相当规模的损伤,令得早该抵达萨拉的娜西莎丝延迟出发,拖慢了行 程。 在这个重要的节骨眼上,伊斯塔国内发生动乱,这自然给众人一个不好的联 想,但由于伊斯塔的要求,这件事情被当作机密处理,没有外泄出去。 终于,在国王陛下秘密授命于我的十天后,当我正与月樱jiejie聊天说话时, 忽然接到消息,伊斯塔的使者团抵达,由那位名扬国际的「紫伶水仙」娜西莎丝 率领,现在正缓缓入城,国王陛下特别命令,要隆重迎接。 不得不承认,身为阿里布达国军的一份子,要出去迎接伊斯塔人,实在是一 件很尴尬的事,部分民族心强烈的军人,甚至可能将这当作毕生耻辱,发誓以后 一定要在战场上痛宰伊斯塔狗。 我没有那么旺盛的爱国心,不过多少也感到几分不悦,但这是没办法的事, 因为目前开的是和平会谈,如果因为我们未出现迎接,萨拉的百姓鼓噪暴动,做 出什么事来,那就麻烦了,两国之间征战多年,随便在萨拉找户人家问,四等亲 之内—定有人丧命于与异国的战役。 启动战端的是一国领导阶层,和百年仇敌握手言和的也是他们,单方面撕毁 盟约开战的还是他们,但承担痛苦的,永远都是战场上的士兵……还有即将成为 士兵的平民百姓。 撇开大道理不谈,光是冲着娜西莎丝的艳名,我就很甘愿跑这一趟,更何况 为了表示慎重,多数与会国的使臣都随冷弃基陛下一同出宫迎接,我们这些下属 哪有说话余地? 如果说会议的目的,是为了结成一个联盟,莱恩。巴菲特无疑就是这联盟的 盟主。为了表示盟主的尊严与威信,高人一等的他,大可端坐会议桌上,等着伊 斯塔人进来,以显气势,不过他却选择了与我们一起亲自出迎,还让冷弃基陛下 走在最前头。 在公,这是注重政治礼仪的表现,莱恩并没有因为身为大国元首,就处处抢 着当领袖,压过地主国的锋头。在私,这是身为月樱夫婿的他,对妻子父亲的尊 重。无论公私,表现都无懈可击,强势霸气与柔软处事的结合,是百世难逢的领 袖人选,无怪金雀花联邦这十二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