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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覆上演,而茅延安让我上当的老段子,有时候也成为我耍其他人一次 的手段,在这方面,他确实是一名好老师,总之,有赌未为输,不到最后也不知 道谁是赢家,我相信有一天我可以讨回来的。 同样的,我对龙女jiejie在整个南蛮事件的布局,感到非常佩服,也深深觉得 这样子有智有勇,才不愧是七朵名花之首的龙女帝梅,是值得人倾心的对象。 只是,在那座山顶宫殿之前,她用期许的表情,很认真地对我说的那些话, 到底是不是真心呢? 呵,这点我实在无法判断啊…… 一时间想得太过入神,连我旁边的一位大臣都忍不住开口相问。 「法雷尔将军,您在笑什么?」 「喔,也没什么,只不过昨天我干妈家的狗,咬了我姑妈家的猫,阿猫阿狗 咬在一起,最后约了我表姨妈家的狮子,一起去嫖妓。」 「这、这是什么话?」 「我为了国防因素秘密练习的伊斯塔黑话。」 「哦!佩服,佩服啊。」 所以说,国之将亡,必有妖孽,连我这么烂的谎话都听不出来,还拱手说佩 服的蠢东西,可以穿着高官服色,这国家的未来又怎么会有前途呢?我还真是替 冷二臭婊感到担忧呢。 会议方面的进展不大,但确实是缓步在朝理想推进,索蓝西亚的精灵们、罗 赛亚的矮人使者们,原则上都已经同意共组国际组织,只不过表面上还要推托, 好在暗盘交易中谋取更大的利益。 当我在会议结束后,奉邀秘密来到金雀花的驿馆,莱恩屏退左右,正与茅延 安商议这件事,我便出口询问。 「索蓝西亚想要织芝随他们回去,罗赛塔的矮鬼想要些什么?总不会要我们 送国防设备给他,或是答应什么屈辱的通商条件吧?」 在我想来,几个大国之间的暗盘交易,应该是什么军火买卖、通商关税、领 土协约之类的东西,如果不趁对方有求于己的时候,摆平这些无法用桌面外交搞 定的千年难题,那除非发动战争,否则如何能再得到这么好的机会? 好比罗赛塔,十几年来一直为了商队在我国所课的关税问题,屡屡与阿理布 达发生争执,理应提出这个为交换条件,逼我国让步才对。然而,当我提出这个 问题,正在交谈的莱恩与茅延安却为之一愣,跟着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 「不,约翰,你很聪明,听说你为了这次会议,对诸国情势作了不少研究功 夫,不过,你并不了解大国之间的暗盘交易。」 因为没有闲杂人等,莱恩的态度显得平和而亲切,向我解释罗赛塔的矮人们 秘密提出的交换条件,并不是什么关税、国土的条约,而是列了一张物品清单, 要金雀花联邦代为寻找,更有甚者,罗赛塔并不是要那张清单上的所有东西,而 是要那张清单上的任两样东西,甚至是任一样东西。 当然,条件订得如此宽松,那也就不难猜想,这张清单上的东西是何等难得 了。 「茅老师,您走遍大地,是追迹者业界响当当的人物,照您来看,这份单子 里头的东西……」 「这个不行,这个也划掉……罗赛塔的矮人真是狮子大开口,单子列得长长 一串,九成都是S级的珍宝,像这个雕像……美的十三召唤者,你去问问回老弟 找得到我头都给你,老实点把它划掉吧……哎呀,连SS级的神话物品都有,我 们要是找得到这个,早就一口气把他们的高原踏扁了,还有什么好谈判的。」 看见茅延安一面顺着清单往下瞧,一面连连摇头,我隐约有所领悟,只是多 少有些想不通,为什么堂堂大国罗赛塔,居然开出珍宝作为条件?难道素来率直 纯朴的矮人们,也沾染了人类的奢靡风气,用王室与贵族的享乐与喜好,来耽误 军国大事吗? 进入了S级的珍宝,几乎都是无法量产、无法以金钱买卖、坏掉一个少一个 的超级珍贵物品,诚然是难得可贵,可以用来当作传家宝。不过再怎么好用与珍 贵,仍是不该用来当作军国大事的交换条件,过度沉迷于珍玩异宝,江山必败。 「当然不是那么简单,虽然有很大的一个层面是这样子没错,不过,并不是 每一个国家的国王与重臣,都是那么昏庸而且愚昧的。」 莱恩的话中意有所指,不过听出这点的我十分赞同,所以并没有尽身为臣子 的本分而发怒,只是与大叔一起偷偷笑。 「这些珍宝极度难得,有些固然是下落不明,有些却是受到异兽或天险的守 护,除非出动五大最强者那级数的高手,或是以国家单位为力量去强取,不然没 有可能拿下,为了避免自己国家的重大死伤,罗赛塔要求我们去取,这是可以理 解的。」 「可是拿到以后又能干什么?罗赛塔王想变成矮人高手吗?还是想让他 个人的性能力无与伦比?」 「不,无论是什么珍宝,拿来用在一小部份人的身上,那都是堕落的行为, 但是如果你把它看成是一种研究,那又如何?」 「研究?」 「是的,约翰,假使阿里布达的某一项技术,或许是军事,或许是医药,又 或者是农业,一样开发出来后能影响全国,甚至是整个大地的重要技术遇到难关 花了偌大人力时间与物力都无法突破,这时查到典籍中记载,有某样珍宝能够作 到这项研究所需要的部分效果,那么身为研究者,你会不会想要把这样珍宝拿来 研究看看呢?」 当然,假使研究成功了,那项技术得到突破而完成,那就是能影响全国甚至 整个大地的盛事,要是发生在军事上,甚至有可能颠覆目前各国的势力消长,这 也就难怪罗赛塔弃重大条约而不顾,拿这些珍宝来作暗盘交易了。 后来,茅延安向我解释,追迹者对整个大地所造成的影响,远比表面上看来 更为深重,所以常常有追迹者因功而拜将相,好比回休楚能够与莱恩结交并受重 用、法雷尔家在阿里布达备受重视……都是因为这样。 「你爷爷兰特。法雷尔,当年是追迹者中首屈一指的英雄人物,在他手里被 解开的迷团与珍宝,可以写成好几套厚厚的传奇故事呢。」 莱恩与茅延安,似乎都很期待我像爷爷那样,继续走上追迹者的冒险道路, 不过在目前,我只想先还掉莱恩的人情,把这个会议圆满落幕。 「这些东西怎么办?我们真的要去找吗?凶险不论,恐怕也不是三五个月找 得齐的。」 「不用……只要再等五天,不,三天就够了,三天之后,索蓝西亚和矮人们 都会同意签字的,那时候不管我们有没有找到这张单子上的东西,也都不再是重 点。」 莱恩说得相当有信心,好像有什么秘密武器要用一样。我往茅延安看了一眼 发现他也是一脸迷惘,不知道莱恩为何如此有把握;说到底,我们两个对于金雀 花联邦仍是外人,尽管参与意见,但很多机密情报仍是不会让我们知道,必定是 莱恩私下与他的幕僚群商议。 「索蓝西亚和罗赛塔不是问题,但伊斯塔……」 说到这个最大的反对势力,莱恩面上浮现忧色,但随即转成微笑,道:「不 多想了,有时候也该把问题交给老天,我们就顺其自然吧,我正预备办一个盛大 宴会,邀请各国重臣参加庆祝,茅老师,可以请您帮我设计宴会的礼仪程序吗? 约翰,这里毕竟是阿里布达,所以保安与戒备的工作,到时候就拜托你了。」 要不吃惊是不可能的,莱恩居然这样自信满满,连庆功宴都开始预备了,他 手上暗藏的秘密武器,肯定是非同小可,然而,那会是什么呢? 这天,当我与茅延安离开驿馆,在执行巡逻工作的时候,遇到了伊斯塔人的 车队,娜西莎丝赫然也在上面。 遇到她,我心里有些不安,因为前一天发生的事情,她究竟透过尸蛊虫知道 了多少,这是我所不晓得的事,但在这里遇到,总好过在会议殿堂内直接撕破脸 恶言相向。 短暂交谈了几句,娜西莎丝只是隐约地暗讽我们法力高强,居然把她的尸蛊 虫破了法,不过别得意太早,后头还有更厉害的手段云云。从语气里,我和大叔 都做了相同判断,就是娜西莎丝并没有从尸蛊虫接到讯息,今天之所以特别出现 只不过是要对我们施加心理压力而已。 对望一眼,我和大叔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逃过一劫的侥幸。这时我突发奇 想,所谓的交易就是供需流通,如果说珍宝这些东西可以拿来交易,那么情报秘 密应该也可以吧? 娜西莎丝想从我这里知道一些答案,那么握有这个秘密的我,在她而言是否 奇货可居呢?只要能成功,说不定就可以让她答应这次的军事同盟。 一股想要证明自己能力、想试试看自己能够作些什么的念头,驱使我付诸行 动,娜西莎丝艺高人胆大,当然也不怕与我单独对谈,不过洽谈的结果却是令人 失望。 「哦?只要伊斯塔同意这次的会谈,你就把法雷尔家如何得到黑魔法秘密的 经过告诉我?这算是交换条件吗?你真的认为我会和你交换条件吗?」 「会不会只有你自己知道,倘使这件事情不重要,你也犯不着在这节骨眼, 这么死盯着我不放。」 态度摆得很高,但我心中却没有多少把握,到底这魔女会不会接受我的条件 抑或是当场翻脸?幸好,这里怎么说也是光天化日,附近远处不少目击证人,就 算一言不合,她也不敢贸然下杀手才对。 「呵,想得真是好天真,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的黑魔法全是从血魇身上得 来,也不知道是什么笔记或密藏之类的东西,在他死后落入你手里……血魇这老 鬼,死了还给国家留下麻烦,回去以后定要把他戮尸处置。」 娜西莎丝恨恨说着,而我也并不至于太吃惊,毕竟血魇死后,遗物全落在凶 手身上,这种事情显而易见,伊斯塔人初时没想到,可是只要深思一层,哪有猜 不到的道理?所以我稍一扬眉,打蛇随棍上地提案。 「血魇是你们伊斯塔的大灵巫,他笔记里不但有重要的机密巫法,更有些独 创的咒法,恐怕连伊斯塔都不知道,我就不相信你没兴趣。」 修练黑魔法的巫师,九成九都是自私自利,更需要暗留几手预防被人偷袭, 要说血魇肯把自己的研究毫不藏私,全公开给伊斯塔的巫师,这一点打死我都不 信。 「有兴趣啊,可是横竖已经被你看过,大有可能还另外抄录了几份,就算你 肯交还,我也要把看过的人全部灭口,你有什么资格与我谈条件?况且一本血魇 老鬼的纪录,还不够份量让伊斯塔与金雀花妥协,除非……」 「除非什么?」 我闻言大喜,不怕她的条件严苛,就怕她不肯开条件,只要娜西莎丝肯把条 件开出来,自有莱恩他们去想办法满足,我只要攻出这道缺口就行了。不过,娜 西莎丝却开了一个出乎我预期的要求。 「要伊斯塔对金雀花妥协,区区血魇怎够份量?除非是你们法雷尔家的玄武 真功,如果你能把行功口诀、运用招式和盘托出,让我们修习有成,得到确认, 那么答应你又有什么关系?」 神经病,如果等你们的人个个都练成玄武真功,那时候还有我走路说话的份 吗?不早就被杀掉灭口才怪。 而且,一提起玄武真功,我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很不好看,因为另外一 个如附骨之蛆的问题,一定也会随之而来。 「嘻,我们可是很感兴趣喔,为什么堂堂法雷尔名门的公子,居然一点武功 都不会?难道……呵呵,我不妨告诉你,我们已经全面在调查有关你的一切。」 「哦?堂堂的伊斯塔魔女,居然做起狗仔队的工作,你想怎么查?偷窥我入 浴还是如厕?告诉你,这里怎么说也是阿里布达,你想乱来,当心今晚驿馆的床 位搬个地方,让你的白痴手下睡进我国监狱,那伊斯塔就很难看了。」 「血魇的笔记会落到你这种人手上,真是浪费。巫师要查一个人的底细,用 得着出门吗?以伊斯塔的魔神之名起誓,你的一切、你做过的所有事情,你的喜 好、厌恶、恐惧,在我们的巫法之下,都将无所遁形,你可以好好开始期待那一 天。」 这并不是一般程度的调查,如果动员到一个庞大的魔导师集团,无孔不 入地进行调查,究竟能做到什么程度,外行人绝对连作梦都梦不到。我并不怀疑 娜西莎丝的威胁,但也不能轻易示弱。 幸好,茅延安适时响起的咳嗽声,为我们双方的解了危。之所以与娜西莎丝 在大马路上谈话,是因为怕她突施暗算,我在暗处死得不明不白,然而,我们双 方始终是敌对关系,两边不开打,尽是站着讲话,时间拖得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