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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边说边走,由于刚才与国王陛下进行的是机密对话,所以离开时也是走 不引人注目的后门,当我正想纠起大叔的衣领,严厉质问,突然看到几个侍卫行 动鬼祟,好像在抬一个木箱出去。 「等一下,你们几个给我站住!」 我以前听过,皇宫里头有一些侍卫会偷财物出宫变卖,这些事情不碰上便罢 既然撞在我手里,当然得管一管,更何况……说不定有几分油水可以捞,横竖很 快就要被黑龙会与兽人联手追杀,多搜集一点跑路费资本也是好的。 御前侍卫的职权很大,不过认出了我和茅延安,纵然不愿,也只能让到一边 去。 「浑你个帐,看看你们偷了什么东西,要是东西贵重……啊,仆你个臭街, 这、这是……」 即使是我和茅延安这样的老江湖,一时间也不禁耸然动容,箱子里装的并非 是什么金银珠宝,而是一个赤裸裸的美人儿。秀雅纯洁的容颜,平坦的胸部,几 乎找不到一根毛发的耻部……呃,我估计这个小美人儿不会大过六岁。 圆睁睁的大眼睛,诉说着极度的惊恐与畏惧,不过我们却无能解救,因为她 伸吐出来的小香舌、雪颈上的深深扼痕,都说明同一件事实:她已经死了。 「这……」 我本来想说点什么,但是看到垫在那具裸尸下的厚毯,我知道自己最该做的 事,是保持沉默,当作没看到。 「嗯,你们几个,快点把陛下……不,把上头交代的事情给办好,别在这里 摸鱼。」 匆匆撂下这样的一句,我和茅延安离开了皇宫,坐上马车打道回府。尽管一 直戴着墨镜,但我刚才看到的东西,这位不良中年一定也看到了。垫在那具裸尸 下的厚毯,就是不久前从御书房里扛出去的那一条,换言之,国王陛下临幸的小 美人儿、扼杀那裸女的凶手……我们都知道那代表什么。 在隔音良好的马车里头,不虞有人听见乘客谈话,确认了这一点之后,大叔 开始说话。 「贤侄啊,你会不会觉得……」 「大叔,我们都只是拿人薪水的公务员,除非有了发动革命的觉悟,不然最 好学着当傻子。」 「可是……怪异的性癖是没什么,妓馆里也有很多爱掐脖子的SM狂,但是 把对象放在那么小的……这是不是有点……」 「玩女人而已嘛,有什么大不了的?花钱的时候,我嫖过比这更小的;如果 是强jian,我也干过比这稍大的,他是国王,自古帝王都是荒唐的,你看不顺眼, 想要拿他怎么样?」 然而,即使是这样,我也从来不曾为着玩乐的理由虐杀女性,更没有勒毙过 这样的小女孩。当然,这样子想,并不能代表我就是什么好东西,在名为道德的 衡量尺上,我与国王都是两个变态的人渣,只不过,我此刻确实感到一种反胃的 不快。 「贤侄啊,你觉得……如果你今天有像令尊一样的强大力量,那么你会出来 主持正义吗?」 「你不说我还忘记了,你这个穷酸画家,刚刚为什么算记我一道?三天内变 成五大最强者,就算找恶魔许愿都做不到,你……」 说得火大,我一把扯起茅延安的领巾,而他则一副委屈地回答。 「这是为了让你成才啊,你这个人没有一点强迫性的东西在后头推,就根本 不会自发性地进步!你想想,兽人们马上就要找过来了,如果你的武功不强,那 岂不是……」 「那也不用这么强迫啊,现在怎么交差?你有办法在三天内抓到那个神秘美 人吗?哼,说起来都是那个心灯不好,这样摆我一道,你和他不是多年老友吗? 怎么事先也不帮我说……」 本来渐趋和缓的情绪,在我想到一个可能性之后,一下子紧绷起来。不由分 说,我一把掐住茅延安的脖子,厉声喝问。 「该不会……是你要心灯老鬼这么整我的吧?要他把我在南蛮的事当众抖出 来?」 「别、别误会,我……我喘不过气了。绝对、绝对没有这样的事……」 这样子辩解,但从我手劲没有放松,他想必也知道我不怎么相信,这才在我 稍稍松手后主动招供。 「我真的没有唆使他这么做,不过……前阵子收到他的信息,向我查问南蛮 一事的真假,我把你夸上了天去……这也是为你着想,如果不先美化你的形象, 到时候你玩过羽虹丫头的事情被揭露,心灯不是非杀你不可?」 「你什么事都能说出一堆大道理。」 「我这是为你着想。况且,你看不出来吗?你嘴边的月雪双汤,都有相同期 盼,希望你早一日变成你父亲那样的英雄人物啊。」 「不要……再让我说第二次,我不想和那个变态老爸一个德性。你再说一次 我不会让你有机会好好死。」 「好,我们不说你的变态老爸。但你是一个务实的人,眼下局面这么不利, 除了远虑,还有娜西莎丝这个近忧虎视眈眈,你没有一点傍身之技,怎么撑下去 呀?难得那个玩幼女的老变态这样大方,让你使用宫内库藏资源,你……」 「就算要练武,也不需要靠皇宫啊!阿里布达皇宫能有什么好东西?里头凡 是有点苗头的秘笈,早就被我们家上两代给顺手带回家了,翎兰臭婊如果不是被 送去慈航静殿,凭那堆烂书根本练不出个屁来。」 被我这一说,茅延安点头道:「对啊,法雷尔家的玄武真功,天下,你 只要把玄武真功练个一两层,比什么秘笈都管用,既然你也这么说,那你……」 「你好像忘记了,我过去说过很多次,我天生体弱,不能习武的。」 这话题我们并非首次讨论,茅延安过去也唆使过很多次,但每次只要说到这 一句,他就举手放弃,怎知这次当我冷冷回应出去,他却很诡异地一笑。 「嘿,就怕你不这么说,好啦,咱们下车吧。」 不知不觉,马车已经抵达了爵府,我与茅延安一起下车,进入爵府内,一句 话都还来不及说,就为着眼前的景象而吃惊。 福伯这开门人理所当然地站在我面前,但是前厅的桌椅上却坐着两个人,而 且全都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月樱的出现与顺利进入,我还能够理解,当年她出入我家频繁,与福伯熟识 要进爵府当然没问题;但是坐在她身边的……为什么心灯居士也会大驾前来? 这人目光锐利,可别看出了我与月樱之间的jian情。 「法雷尔将军,请过来谒见居士,今天承蒙他允诺相助,过来帮我们一个大 忙。」 月樱的称呼,因为有外人在场而变得拘谨,但我仍感觉到有几分诡异。而在 她的解释中,我大致明白,心灯居士不但是众所知名的巧手神匠,更是光之神宫 属一属二的医道圣手,这次受月樱请托而来,专门帮我「看病」。 「如果没有茅老师的面子,要请动心灯先生可不容易。不过,心灯先生说, 他两个弟子在南蛮很承你的情,在情在理,他也希望能够回礼。约翰,你真是了 不起,居然在南蛮干下了那么样的大事,我也很以你为荣喔。」 为了他的两个弟子,要对我回礼吗?这还真是让人浑身发毛呢,虽然以羽虹 的高傲个性、身为女性的矜持,不太可能把发生在南蛮的事告诉旁人;而心灯居 士一副抚需微笑的温和模样,也不像是包藏祸心,但想到那些不祥的可能性,我 还是觉得直冒冷汗。 只是,现在已经没有什么逃躲的空间了。月樱的关心、茅延安的妥善安排, 无疑已经把我推到一个难以推托的位置,虽然我摇手说不想修练其他家的武功, 但该死的福伯却在这时泪眼汪汪地跑上来,说少爷为了预期小少爷有一天回心转 意,早就在家里留下了秘笈。 「虽然只有层的口诀,不过少爷当初交代了,只要小少爷将来身体好了 练功时不会……不会……就可以从这开始练习……」 王八蛋,连变态老爸也阴我一道,这下子还有什么话好说? 「jiejie,我还想多问你一次,你真的很希望……我好好练武,变成像我老爸 那样的强人吗?」 正经的语调里,月樱可以听出我的认真,而且我也留意到了,当月樱点头说 「嗯」时,眼中所燃放的期盼之情,是我从来也不曾看过的炽热,令我惊觉到, 一心爱护我的月樱jiejie,竟然这么样地希望我改变。 每个男人都会做些事,来取悦自己的女人;月樱素来都是那么云淡风清的个 性,不希罕任何名贵礼物,也不需要任何名贵礼物,回思我们相处的这段时间, 只有她像个jiejie一样地对我付出,我从没为她做些什么,现在也该稍稍让她高兴 一下。 抬起头来,在月樱背后的大老远处,一个梁柱与屋檐所形成的暗角,我发现 有个人正躲在那里,窥视着这边,却不敢出来与众人接触。虽然她大半身子躲在 梁柱后,但是那藏不住的狐狸尾巴,却告诉我她的身分,而她偶尔探看出来的眼 眸中,我看到了与月樱jiejie相同的炽热。 每个人的一生中,都有些义无反顾的时候,这就是我现在的感觉。事实上, 连我自己都开始心动,期望那渺茫的侥幸。也许……经过了这许多年,我身体状 况真的不一样了,上次修练兽王拳也很顺利,这次又有一个医道高手在旁护法, 或许我真能改写过去那不愉快的纪录。 「好,我干了。」 玄武真功的口诀,当年我一早就已经背熟,不用再拿出什么鬼秘笈来看,这 时则是在众人的包围下,盘膝坐好,默默运功,照着口诀行功。 难得练功,一开始的气息运转并不顺遂,花了好一阵子仍静不下心来,这时 忽然有支手指在我后心按了几下,每次轻按,就是一股暖流行遍全身,也不知是 禅功还是光明系的魔法,到后来,整个身体一片暖洋洋、轻飘飘的,直欲翔身仙 境,诸般外魔皆不能侵。 (有高手护法,果然就是不一样……)脑里浮现这个念头,我正要趁势宁定 心神,照口诀行功,脑里却陡然轰的一声,彷佛被触动到什么,无数的画面、闪 光在脑海里狂啸而过,雪白的女体、浓烈的血腥、捂住嘴巴的手……各种画面闪 逝的速度太快,我甚至来不及捕捉到些什么。在脑内心神剧震,几乎走火入魔的 同时,体内真气也为之大乱,开始逆冲向腑脏各处。 几乎只是一瞬间,我就觉得自己彷佛置身万度洪炉,不由自主地大口大口往 外呕血,难言的痛楚像是锉刀一样,狠狠地刮着痛觉神经,睽违多年的痛苦感觉 再度出现在身上,而耳边则断断续续传来焦急的对话。 「他的真气……怎会……危险了……」 「古怪……心灯禅定印也止不住……玄武真功果然不愧……」 「他人都快死了,你夸他家传武学有什么用?」 各种声音在耳畔响起,我感觉到背后、前胸各自有几道暖流传入,但和体内 暴走的真气狂岚相比,却是那么地微弱,迅速就被冲毁崩溃,而出血现象更在持 续,大量黑红色的鲜血,被体内的压力所迫,疯狂地往外找着出口,不只是嘴里 更从耳鼻中溢出。 意识模糊的边缘,我勉力睁开眼睛,依稀看到几个晃荡不清的人影,下意识 地抬起手,从嘴边一抹,只擦得满手鲜血。 「…妈的……现在……你们知道……为什么每次练功完……我身体都会病弱 一阵子了吧……干……」 没有针对哪个人,只是努力把这句话说完后,我像是用尽全力地把血喷出去 一样,在用尽身上每一丝精力后,颓然倒下。 「小弟!」 一声令人整个心口都痛起来的急呼声,与淡淡的樱花香气一起靠近过来,当 鲜血喷洒在名贵的丝缎衣绸上,而我倒进一个温暖的胸口……能够晕躺在月樱姐 姐的怀抱里,这是我在满身的伤痛中,唯一一点可以让自己觉得安心失去意识的 地方。 黑暗,是属于梦的国度。 梦境,是一个理智所不能控制的世界。 不管怎样的智者、强人,在现实世界呼风唤雨,却都没有办法在梦境中随心 所欲,不得不去面对一些连自己都会讶异的「自我」。 因为这样,我讨厌作梦,自从能够掌控自己行为开始,我就努力让自己不要 作梦,别再看到那些讨厌的画面。不作梦的方式很简单,只要每天累得一觉到天 亮就行,所以嫖妓宿娼是个很好的消遣,干了、醉了、累了、睡了,什么也不用 梦,什么也不用去面对。 因此,像这样子的景象,我确实已经有好久不曾见到了。 地板的尽头,完全敞开的纸窗中,洒进来和煦的午后阳光,带着结梗花香的 薰风,吹拂过窗边缓缓摇曳的躺椅;以舒缓节奏摇动的木椅上,坐着一名闭目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