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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基本上呢,我们认为这是一种很好的促进友谊方式。」 「但您是光之神宫的要人,而且我以为您喜欢风雅诗画。」 「光之神宫是我的师门,但我并非僧侣,而且诗画也可以与娱乐结合,看看 这张牌上的凤凰,我画得还不错吧?还有刚才那张北风,是老茅昨晚题的字。」 「可是这是我家的院子……」 「所以我们把福伯一起找来,这样就不用烦恼招呼的问题了,贤侄你进去休 息吧,不用管我们了。」 回答最后一句话的不是心灯居士,而是茅延安。 我问茅延安他如何回来,他说自己遇到好心人的马车,搭便车回来了。这话 当然是全无诚信可言,但我自然也不会蠢到去追根究底。最近观察他的举动,越 来越觉得他与光之神宫的关系匪浅,从他与心灯居士的熟稔,还有对慈航静殿的 关心与了解,加上曾长时间待过金雀花联邦为官,我猜测他可能在光之神宫地位 不低,至于是不是像他外表那样看来手无缚鸡之力,更是未定之数。 但不管他到底是什么人,如果不是因为心灯居士这个大来头的人物在这里, 我早把这四个不挑地方打麻将的牌友给扔出去,因为有阿雪藏在府内,我并不愿 意让外人有多见到她的机会。 天河雪琼长年与心剑神尼清修于孤峰之上,所以光之神宫中人见过她的不多 直到她最后也是唯一一次下山,经过阿里布达,预备出海,她的绝色容颜这才为 人所见。 但心灯居士是神尼的师弟,他到底有没有见过天河雪琼,我可是半点把握都 没有。 关于这问题,我稍后问了阿雪。正在自己房间里休息的她,看起来还是一副 清纯无辜的可爱表情,很开心地向我扑过来。 「师父。」 「哎呀,哎呀,别搂得那么大力,我才刚刚在外面和人打回来,痛得要死, 哎……」叫是这样叫,但与阿雪的紧紧拥抱,享受她高耸饱满的胸前推挤,这是 我永远不会拒绝的甜蜜享受。 由于足不出户,阿雪穿着的都是简单的家居服,不过由于我的个人喜好,所 以阿雪上半身的衣服,一律都是中空的露脐吊带装,露出没有一丝赘rou的白皙小 腹,上头则是用乳兜似的吊带装,交叉缠裏着两团鼓涨涨的雪腻;蝉翼似的单薄 碧纱,分外显现出圆硕雪乳的白嫩柔皙,让人又爱又羡。 风、花、雪、月,四大天女之中,龙女jiejie李华梅的肌肤最是幼滑,月樱的 肌肤娇嫩无双,凤凰天女的芳容我虽然未能目睹,不过,想必也没有阿雪这样的 雪白柔皙,这是我最近才发现到的事。 美人如玉,羞答答地勾搂着我的脖子,轻诉着她的思念与寂寞,还有因为刚 刚修炼完魔法后,胸部鼓鼓的涨痛,这幕旖旎情境确实很引人遐思,不过刚从战 场上回来的我,却只想到一件事。 不管左看右看,对于阿雪已经成为一名黑魔法师的事,实在没有什么真实感 不但身上找不出黑魔法师该有的阴森气质,就连服装都中规中矩得不像样,完全 不像娜西莎丝那个妖女一样,性感暴露,首饰不是骷髅戒指,就是魔龙项链,不 用写招牌也知道她并非善男信女。 「阿雪,你现在是个连伊斯塔人都畏惧的黑魔法师了,不能再穿这么俗气的 衣服,像个婊子似的,等我拿到薪水,马上帮你换一身新衣裳。」 「嗯?可是,我很喜欢这种衣服啊,清清凉凉,穿起来一点都不热,除了跑 步的时候有点不方便,其他时候都很舒服啊!」 「傻妞,穿这么清凉,会感冒的。」 「嘻,阿雪的身体头好壮壮,从来不感冒的,而且……每次穿这种凉凉的衣 服,师父你看阿雪的表情,都好……好色喔!」 飞快说出最后三字,这头美丽的小狐女本想夹起尾巴,马上开溜,但却被早 就看透她行为模式的我,一把揪住尾巴给拉回怀里,也不客气,右手立刻伸进她 单薄的轻纱胸衣里,攫取那任何男人都无法一手掌握的浑圆豪乳,粗暴而不失技 巧地捧抓揉捏。 随着温湿香甜的汁液逐渐流到掌心,阿雪本来因为怕痒而边躲边笑的娇嫩嗓 音,渐渐变成了充满情欲的甜美呻吟,柔嫩香躯更是像没有骨头似的贴靠在我身 上。 我扶着阿雪,进到旁边的厢房,朝趴在地上的紫罗兰使了个眼色:要是有谁 敢大胆地过来偷看,不用客气,咬掉他脑袋当晚餐就行,尤其是那个不知廉耻为 何物的茅延安。 剩下的外人里头,心灯居士看来像个有道之士,应不至于如此好色,过来偷 窥我与阿雪的合欢,更何况四个王八蛋都在牌桌上,哪会知道这里在做什么? 不过,在仅仅一刻钟之后,我便知道这想法错得厉害。当阿雪在我身下辗转 呻吟,不能自制地将愉悦春情化成一声声响彻云霄的畅美呼叫,爵府里头的所有 人大概都很清楚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第二天,我离开爵府之前,先问了阿雪那件最让我不安的事。阿雪叙述那天 月樱与心灯居士联合来访的情形,当时她闪避不及,与两名贵客见了一面,吓得 目瞪口呆,幸好是福伯过来帮她解释,说是府里的重要客人。 月樱向她问了好,并没说什么,倒是心灯居士连看了她几眼,直夸她是良质 美材,如果她有意愿,他愿意引荐她到光之神宫学艺,却不料这句话碰触到了阿 雪的伤心事,立刻就头也不回地跑了,然后就一直躲着不出来。 从这些听起来,月樱是没与阿雪谈话,心灯居士则是认不出阿雪的身分。有 些出乎意料之外,不过又在情理之中,总之是老天保佑,又混过了一关。 出发前往金雀花驿馆时,我又想起了织芝。洛妮亚,自从那天分开后,就一 直不知道她的下落,但委托她的那套魔法师装应该已经完成,得找个机会向她取 货才成。 到了驿馆,茅延安说不便妨碍我与月樱联络感情,自告奋勇地去缠着莱恩, 省得让这基佬过来妨碍我与月樱联络感情。 「贤侄,大叔这样子算是够义气吧?昨晚你把雪汤喝得渣巴渣巴响的时候没 来偷窥,现在又让你去痛饮月汤,你以后怎么报答我啊?」 「男人喝汤,天经地义,有什么报答不报答?顶多我骑我的马,你泡你的妞 让你去和人家一国之尊研究汤头,还有总统套房可以住,这么便宜的好事,你应 该请我吃宵夜了。」 听说有道的君子分别,是拱手抱拳,不过我们两个卑鄙的男人相互比过中指 就可以了,反正彼此的龌龊念头心照不宣,用不着多话。 不过,见到月樱却不代表有汤可暍。在她那一群武装侍女的加强戒备下,我 连饭也没得炒,还喝什么鬼汤? 听说,是因为昨天这间驿馆里有人在阅兵大典中受伤,所以提高了警备,其 实这样也好,省得让月樱误会我每次看到她,脑里都只想到yin邪的念头。 我和月樱谈了谈昨天的阅兵大典,月樱虽然对莱恩的作风不置可否,但对于 和平会议即将有大进展,显得很开心。我问她这和平会议到底有什么重要,月樱 却像jiejie训话一样,扳起脸来说了一堆陈腔滥调的理由,让我暗自懊恼,自己找 骂挨。 为了转移话题,我打听起净念禅会的底细。对这问题,月樱显得有些迟疑, 说莱恩在国内时,虽然不反对净念禅会的发展,但也从来不加以鼓励,至于什么 时候有这么密切的往来,她也不清楚。 「这个净念禅会,据说得到光之神宫一众高僧的支持,可是我自己的感觉, 那些德高望重的年老僧侣们,并不是很乐见这样的发展。」月樱若有所思地说。 在金雀花联邦,她不怎么参与政事,但随着莱恩出入的场合多了,自然也晓得许 多军政资讯。 听她说起来,净念禅会的崛起,代表着光之神宫内部,一场新旧势力的消长 新一辈的子弟,藉由组织净念禅会,而使得两个世代之间不同的观念对立,越来 越显得白热化。 「光之神宫的既有宗旨,就是不能以暴易暴,否则就算战胜邪恶,自身也将 沦入魔道,为祸只会更深,所以一直以来,历代高僧都主张顺应自然,不愿意使 用武力手段解决问题。」 月樱道:「净念禅会的成立,大概有个十来年,但最近六年声势越来越大, 在金雀花联邦的影响力也是与日俱增,从民间延伸到政坛,还主导了许多法案的 推动。」 「法案?什么法案?」 金雀花联邦的政治制度,与大地诸国不同,是民主代议制,由老百姓经由选 举选出代表,参与政治,制定行政法案。阿里布达的政治,虽然有传国律法为基 础,但原则上,什么事情都还是国王说了算。 「刚开始是倡导武艺修行、奖励练武之类的,不过这几年随着尚武风气强盛 议会里头开始有声音,要求加强军备,扩充战力。」 月樱道:「加入净念禅会的议员,认为以金雀花联邦的地位,应该积极介入 国际事务,担任维持大地和平的角色。这样应该是好的,但我不知道为什么,后 来议会里慢慢出现激进派,主张该与伊斯塔开战……」 这件事我是首次听闻,不过听在耳里觉得很好笑。 世上有光系魔法,也有黑暗魔法;有光之神宫,却没有暗之神宫。在慈航静 殿长期兴盛的发展下,尽管人人都知道黑魔法在实战上的威力强大,不过修炼黑 魔法的巫师总是被人投以异样眼光,动不动就被当作妖魔看待……当然啦,修炼 到最后当真变成妖魔鬼怪的巫师,也是大有其人啦! 没有暗之神宫,但却有个黑魔导之国伊斯塔。听说在很久很久以前,几个受 到排挤的巫师远走荒漠,把黑魔法传给当地住民,渐渐形成一个团体,大地上的 巫师闻风而来,时日一久,这些人就成了伊斯塔的开国之祖。 修炼黑魔法,首重血腥牲礼,会像阿雪那样烧坏脑子,拿自己当牲礼的傻子 普天下恐怕找不到第二个。伊斯塔以研究黑魔法为国教,皇室成员全都是巫师, 需要牲礼开坛,直接出去抓人就成,国内百姓的地位,不问可知。 「金雀花联邦的立国宗旨,是自由、平等、博爱和伊斯塔的做法互不咬弦。 认为该讨伐伊斯塔,弔民伐罪的声音,从两百年前就有了,不过慈航静殿历代的 掌门都坚持,这不能拿来当掀起战争的理由,所以是透过谈判与接触,用经济封 锁等手段,让伊斯塔有所收敛。」 月樱道:「总都是这样的,年轻一辈的子弟认为老人行事迟缓温吞。净念禅 会由年轻势力组成,他们质疑传统,试着改变过往的规矩。如果这股动力的方向 正确,那会是推动时代的助力,不过……」 「不过什么?」 月樱摇摇头,道:「权力会腐化人心,但是过度强大的武力也有同样作用。 金雀花联邦近两百年来从未在境内发生战争,有慈航静殿作后盾,加上提倡练武 风气有成,国力强大,非其他国家能相比拟,国民们坐拥这样的武力,蠢蠢欲动 这就变成丁一件很遗憾的事。」 这些道理我都知道,不过听月樱jiejie一项一项剖析,我在频频点头之余,却 也着实一惊。 刚开始,只是她回想在金雀花联邦所见的局势,并且说出自己的忧心,但话 题一开,就不再只是单纯回忆,而是清晰的逐项分析,每件事、每个道理,都说 得清楚分明。 月樱jiejie说话的时候,一直是轻蹙着眉头,轻声细语,恐怕连她自己都没有 留意到说了什么。 但我却用上了心,开始闭上了嘴,只是观察着月樱说话的神态,后来我很惊 讶地发现,尽管月樱不喜欢参与政治,不过她确实有这方面的资质。看事情有自 己的角度,当别人陷入狂热时,她能从其中抽离,维持冷静的理性。 这种特质说来简单,但却很不容易,冷翎兰的精明强干、坚忍能耐,已经是 众所周知,但在见识清晰、不受情绪影响的特质上,就不如月樱jiejie。遇到事情 时,冷翎兰只是忍住,那不能算是冷静沉稳。 「啊,不好意思,说着说着都忘记了……」 发现了我的沉默,月樱仿佛觉得自己失态般,很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连声 抱歉,这个偶然流露的小动作,为着她的高贵典雅另增一番俏丽美感。 「我忽然想起,jiejie你以前到我家来,很喜欢看书库里的历史笔记,还逼着 我当你的听众,一定要念给我听。」 我道:「很多时候,真正的优秀人才,并不一定是该领域的专职专业。有些 名将平常看起来像个学者,或是农夫。一名历史学家来参政,结果说不定出人预 期呢!」 听出我话里的意思,月樱道:「别笑话我了。在金雀花联邦待久了,那里的 资讯比这里发达,每天听人谈论国事,久而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