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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坏、毁灭的起始,这一战的灿烂将永留史册,为了把这些璀璨的光与 影忠实地记录下来,我,将与星光同在,整理所有发着光辉的故事。 雷因斯。蒂伦 王立史学图书馆 宫廷诗人……天地有雪 *** *** *** *** 「有没有人可以告诉我,那一面石墙上写的是什么鬼东西?魔法阵该刻的是 魔法符文,不是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有……雷因斯。蒂伦又是什么啊?」 对一众负责魔法阵安全的伊斯塔士兵,我几乎是暴跳如雷地指着鼻子骂人, 今天晚上就是启动魔法阵,打开境界通道的决战之期,这座巨大的立体魔法阵建 筑早该完工,但昨天夜里,娜西莎丝紧急通知我,负责建造这处魔法阵的工头刚 刚向她自杀谢罪,说是有技术难关解不掉,一死以谢国人。 根据娜西莎丝的说法,这个超复杂的立体魔法阵,因为耗损资源太多,所以 研发出来后,从未实际建造过,这次照着设计图建造,到了最后头的关键部份, 技师们才发现有几个小地方出现错误,理论与实际冲突,根本是不可能解决的。 兹事体大,伊斯塔的工程技师们尝试解决,连络罗赛塔,私下请求矮人工匠 的魔法技术支援,但远水救不了近火,根本就是不可能。结果到了昨天夜里,纸 包不住火,三名担任领导的工头扛起责任,自杀身亡,把这个烫手山芋扔给娜西 莎丝,跟着又传到我手里。 「啊?这么重要的事,你们怎么现在才说?」 骤闻恶耗,我甚至连休息的时间也没有,急急忙忙撇下白牡丹母女三人,赶 往魔法阵地,不见忙碌的工人群,只看到石墙上歪七扭八地写了一串字,字迹潦 草,文意不明,我看得火冒三丈高,连忙把所有技工召集起来,劈头先骂一顿。 「说!未完成的工事怎么办?还有,这些鬼画符丑字是谁写的?」 「呃……那几个技术难题已经解决了,魔法阵建造完工,所以大家才在休息 的。」 「完工了?开什么玩笑?一直说没办法解决的问题,怎么会突然完工?昨晚 自杀的那三个家伙,是死好笑的吗?」 「就是刚刚完工的,事情太仓促,还来不及通知你们。」 技师们比手画脚地说明,昨晚三名工头自杀身亡,将工程实情上报后不久, 来自矮人之国的援助终于到来,几名怪模怪样的矮人工匠进入魔法阵地,以惊人 的手法开工,几下子就把困扰多时的技术难关解决,完成了整个工事。 我狐疑道:「什么矮人工匠?身分有没问题?别胡乱来几个人,乱搞一通, 你们也当作是帮助,搞不好是黑龙会的jian细,黑巫天女的手下咧!」 这么重要的战役,敌人派jian细过来破坏,是很有可能的事,而我们要是被敌 人潜入破坏,败在这种事情上,那就真是死也不能瞑目了。这是最基本的常识, 而这些技工却连这都不懂,怎不让我气炸了肺。 往旁边一看,确实看到一个矮人工匠在那里收拾器具,准备要离开,旁边还 有个助手,是一个很艳丽的大美人,胸前波涛汹涌,让我一见就怦然心动。矮人 工匠的手艺我信得过,不过罗赛塔距此遥远,莫名其妙一个矮人工匠赶来这里, 旁边还跟着个巨乳美女,又帮忙解决了所有问题,此事太过凑巧,想起来都觉得 不可思议。 「咦?那个矮胖子……怎么是戴墨镜的?矮人有这么时髦的吗?」 「喔,那是因为他红眼睛,所以才戴墨镜!」 「浑蛋!这世上有红眼睛的矮人吗?一定有问题,你们连问都没问吗?」 「问是有问,但他说自己不是普通的矮人,是矮人族中的超人,又叫做雪特 人,所以才会红眼睛,这没什么啊。」 「雪特人?他妈的你才雪特咧,我走南闯北,见过那么多的东西,就没听说 有种矮人叫雪特人的,这肯定有问题,赶快来个人去把那家伙抓回来问问,不, 严刑拷打!还有把那个大波妹带到我这边来,让我负责盘问。」 大概是看我在这边跺脚气得厉害了,周围的士兵冲出去拦住那个矮人工匠, 开始向他盘问。也不知道那个矮人工匠说了什么,士兵频频点头,跑回来向我说 话。 「……呃,他说他不是可疑份子,是以前答应了一个人,所以现在过来帮忙 搞定问题,解决技术障碍的。」 「答应了一个人?什么人?」 「他说……好像是什么……法米特。修。卡穆。」 「什么?法米特?我去你妈的!」 我气得把面前这个愣头愣脑的士兵踢了个跟斗,这才发现那个矮人工匠和巨 乳美女不知何时已溜得踪影全无,速度之快,真是让我难以置信。 这个意外的发生,令我大起警惕之心,连忙下令让人把魔法阵地彻底检查, 但回报的结果却是一切正常,没有被人作下什么手脚。 虽然得到这个回报,可是我还是放不下心来,只不过检查既然没有问题,有 什么不安心也只能先按下,继续为今晚的战斗作准备。 只不过,就连我也想不到,这个看似不重要的小意外,却成为今晚这一战最 重要的胜负关键,甚至也因为这件事,此战非独在伊斯塔历史上名垂千载,甚至 在黄土大地……不,整个鲲崙世界里,成了永垂不朽的传奇。 所有的准备终于完成,应该要上战场参战的人员也到齐,单纯以所见阵容来 看,确实说得上人强马壮,汇集了伊斯塔、南蛮的菁英战力,除了伊斯塔的魔法 兵团外,南蛮的兽族强人更是了得。 万兽尊者、手持斩龙刀的白澜熊,他们可以说是现今南蛮最强的两人,本来 他们是不可能参与这一战,但在种种机缘巧合之下,现在他们两个人也在这里, 还成为此战中的最大武力。 「哈哈哈,外孙,你准备好了吗?今晚过了之后,在这里的人可能一个也不 剩下,如此过瘾的事,你预备好要面对了吗?」 「……外公,这么令人悲怆的事,可不可以麻烦你别说得那么爽?」 能够成为最强者的高手,或许精神真的是异于常人,我就很难想象,自己面 对一片尸山血海放声大笑,还越笑越爽,这点可以说是万兽尊者豁达,也可以说 他根本就是心理变态。 在万兽尊者身后,站着一大群高头大马的兽人战士,正在那边卖弄着肌rou, 生怕别人看不到似的,以实战效果来说,这些家伙可以上阵作战,更是辅助魔法 师攻击的完美rou垫,多了他们在场,可以有很多的战术变化,对我很有利。 至于那些在兽人队伍旁边站开的,是羽族一脉。所有羽族女战士,手持魔法 连弩,在卡翠娜的领导下整装,她们的空中战力,将会在等一下的战局中大派用 场。 本来统领羽族女战士的,应该是李华梅,但她因为伤势太重,目前还在化茧 疗伤,我们一直希望她能及时出关,协助我们作战,可是照眼前的情形来看,这 个美好愿望是不可能了,我们唯有靠自己。 正当我要对羽族下命令,卡翠娜突然朝我走来,把一封书信交递给我,道: 「先看一看吧,昨天晚上才以特急件送到的,我都还没有看内容,你先看看再说 吧。」 莫名其妙的一封信,上头也没署名,不晓得是谁寄来的东西,我拆开信封, 看见里头熟悉的字迹,心中一凛,定睛细看。这封信所传达的讯息,与我早先猜 测的一件事相符,现在再加上这封信,虽然还只是一面之词,不能说完全得到证 实,不过……相信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妈的,真会挑时候,怎么到了这种时候才发信来?该死的不良中年……」 一面恨恨地骂着,我一面把整封信撕碎,还立刻放进了嘴里,把碎屑给全吞 了,绝不能有半片纸屑给人看到,泄漏这封信里的机密。 「怎么了?约翰,信里写什么?」 「?……这个嘛,还没有到可以说出来的时候,暂时保密,保密。」 卡翠娜递信给我的动作,也被别人注意到,白澜熊立刻过来发问,我只能含 混地应付过去,烦恼到不得了。 白澜熊道:「没有李提督参战,只靠我们现有的力量,胜算还不到一半,约 翰你有什么妙计,早点说出来,可以让大家安心一点。」 「妙计是有一点,不过连我自己也不确定……算了,一个人扛责任实在太重 了,难得找个信得过的人一起扛,老友啊,别逃,能者多劳,就是你了。」 一把抓住正要逃跑的白澜熊,我把一个刚刚在脑里形成的战术,贴在他耳边 快速地说了一遍,将这个具有高危险性的任务托付给他。 「老友,能认识你,我真是觉得毕生荣幸。」 「呢,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专门给白熊你找麻烦,我还以为你会觉得认识我 遗憾终生咧!」 「刚到困难就觉得自己倒霉,这是很正常的想法,也是很一般的想法。如果 我想的都和正常人一样,那我又怎么能够出类拔萃,变成英雄呢?」 白澜熊笑着拍了拍我肩膀,悄声道:「这种逆向思考,我是从尊者他老人家 的身上学来的。」 「老友,你变态了。」 我叹了口气,无奈道:「人变态无所谓,兽人变态更是没关系,但变态归变 态,你还是要当一个长命的变态啊。习惯逆向思考的人,很容易死得连尸体都倒 装进棺材的。」 听我这么一说,白澜熊的脸顿时扭曲起来,而我也没再与他多说,因为更重 要的人已经来了。 「你们都已经调派好了吗?我和姊姊的任务呢?告诉我们吧。」 一身火红色的武斗袍服,羽虹展动背后双翼,周身红光闪动,如同一只火凤 凰般翩然自天而降,目光中的粲然神采,明艳英武,一扫近来的颓丧不振,散发 出一种动人的生机,分外令人惊艳。 同样振翅降落的还有羽霓,虽然是双胞胎姊妹,面孔与体态一样,但羽霓却 是一身的青与白,穿着织芝以特急件由索蓝西亚送来的弓箭手服,衣袂飘飘,恍 如一朵青叶白莲,旋转着飘降下来。 并蒂霓虹,这一双美貌若仙的姊妹花,展翅从天空翩然降临,剎那间的动态 美,把在场所有的羽族女战士都压下,让我们全都看得傻眼,尤其是当她们一左 一右地落在我身旁,分别牵过我一只手时,我清楚感受到无数满载妒忌的眼神, 集中射在我身上。 「嘿,大家冷静一点,无头骑士还没出现,别急着自己人打自己人。」 我干笑两声,望向分站我左右两边的美人儿,那自是脸皮再厚,也觉早有一 丝郝然。 就在昨天夜里,我完成了许久以来的梦想,把白牡丹、霓虹这对母女搞到床 上,同时yin了母女、双胞胎,让三具各有特色,却又相似的美丽胴体,在我身下 辗转呻吟,作出种种艳媚姿态,回忆起来,那种火辣辣的刺激,让我真想把眼前 的战局扔下,带她们回房去大搞一番。 照理说,干了这种不只是招人忌妒,简直是招天妒的事,我应该会付出些代 价,至少霓虹对我会表露气愤,这才是常理,但不知足否因为决战将至,今夜之 后众人全死未卜,霓虹非但对我没有半句怨言,反而像是要把握最后的每一分一 秒般,对我曲意温柔,更不顾一切地拉着我与白牡丹一起四个人共享天伦极乐, 用欢好时毫无间隙的极度愉悦,填补她们姊妹一直渴望的亲情。 「谢谢你,没有你的话,我们也不可能一家团聚……」 这句话假如是从不具思考能力的羽霓口中说出,那我还可以理解,但被羽虹 说出来,这就让我惊愕不已。 再怎么说,我也不至于蠢到会认为jian了人家母女,还会反过来被人说谢谢的 程度,羽虹这不合常理的道谢,反而令我感到不安,难以释怀。 然而,从侧面看看羽虹,她正神采奕奕,战意昂然地望着我,彷佛又回复到 从前那个单纯信仰正义、为了义理而献身的女捕快,这些日子以来被心病所束缚 的颓态全被一扫而空,昨夜所发生的luanlun交欢,竟似产生了歪打正着的震撼疗效 治好了羽虹的心病。(可是……真的是治好了吗?或者只是表面上看来像好,其 实却是越陷越深了?) 我不是心理医生,这问题是答不上了,但心里却为之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用简短的句子交代完霓虹工作后,实在是忍不住,开口问了一个或许不该问的问 题。 「阿虹,当初在金雀花联邦……打倒黑龙王,你后悔吗?」 这句话一出口,我自己就后悔了,我很清楚自己是因为担忧什么,所以才有 此一问,但在这节骨眼上,又何必去刺激看似康复的羽虹?又何必打草惊蛇呢? 不过,这话一间出口,就已经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