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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打混过去的女人,特别是我rou茎还被 她牢握在手里时。 「嘿,别这样嘛,难道妳要我亲自去解决黑巫天女?我有多少本事,几斤几 两妳不是不知道,叫我去杀黑巫天女,那还不如叫我自杀算了。」 我故意像小丑一样说话,配合着夸张表情,希望把气氛弄得缓和一点,这份 苦心得到了回报,李华梅「噗嗤」一笑,摇了摇头,再没有了刚才的冰冷。 「这倒不必了,我们的约翰提督有多少大事要做,像这一类正面作战的小任 务,哪用得着您这等大材?当然是不用你亲自动手了。」 李华梅也和我开起了玩笑,我配合着笑了笑,心里却没有多少笑意,只是庆 幸这一道难关终于被我混过去了。 不过,抱持这个想法的我实在太过天真,因为事实证明,运筹东海,名震天 下的龙女帝梅,绝对不是一个可以随便耍弄的女人。 「……但是,我还是要说,黑巫天女非死不可。」 有些时候,我实在是深有感叹,「朋友」远比「女人」要好谈条件得多,我 宁愿和一百个白澜熊这样的朋友谈判,也不想碰上一个李华梅。 当一个女人打定主意,有所坚持的时候,要扭转她的决定实在是很困难,尤 其是一个像李华梅这样的聪明女人,谈判桌上几乎是没有条件可以讲,谈到了最 后,我反而越来越陷于不和,只好斩钉截铁地保证,黑巫天女必死无疑。 今天早上在战场的那一幕,李华梅果然是看到了,不只是看到,甚至还进逼 过来,要我表态。 唉,做人还真是不易,以前曾经有人说过,其实要做一件坏事、当一个坏人 并不难,但要从头到尾一辈子不干一件好事,坏得彻头彻尾,那真是很难。哪怕 是再坏的坏人,偶尔也会想做点好事,换换口味,可是平时恶行恶状惯了,一下 子想要手下留情,网开一面,这件事真是不好做。 聪明人不只是我一个,事实上我和周围的大多数人相比,算不上真正的聪明 人,至少有关黑巫天女的那个秘密,我不是个发现。 茅延安发现了,在开战之前发信给我,信中告知了黑巫天女的真实身分,尽 管战斗初期茅延安不在,但他的那封信却影响了战局。 李华梅也看穿了这个秘密,我不晓得她是何时发现的,但她确实是发现了, 并且现在成为我最头痛的大麻烦。 怎样也好,这些问题终归是要解决,我拖着不情愿的沉重脚步,来到了这间 屋的房门口,也不敲门,大剌刺地推门进去。 「白大夫在吗?」 推门进去,我看到白牡丹正坐在床上,收拾着她为人治疗伤病的许多药材与 银针,乌黑的长发披垂下来,一身淡紫色的真丝睡袍,领口开岔处裸露着雪腻的 肌肤,既性感,又妩媚,正是成熟女性最美艳的风情。 「请问……有什么事吗?」 白牡丹眉头微皱,似乎是不悦我没敲门就闯进来,不过我更过分的事都不晓 得干了多少,自然不会在意她的想法,只是站在她身前,一双贼眼老实不客气地 盯向她胸口,想看看那个V字型的领口,会不会再滑开一点,露出里头丰满的雪 白rou球。 妩媚美人,半露胸乳的绮丽风情,实在是太过动人,让我把本来想讲的话给 咽下,只是盯着眼前的清艳少妇,迟疑着自己该说什么。 白牡丹的美,与我身边诸女完全不同,月樱的相貌身材虽然较她更佳,却没 有她这样的成熟风情,倘使以后再也干不到,确卖是一件很可惜的事,更别说还 有与霓虹在一起的4P亲子井,那种神仙滋味……我才只吃过一次例,难道要就 此放弃吗? 「嗯,也没什么,只是手边大小事忙完,过来看看而已。」 我随口说说,发现白牡丹脸有倦容,十分疲惫的样子。从早上到现在,她不 停地替许多伤员治疗,把死亡状况减到最低,还有本来的那些瘟疫病患,都要她 来回奔波去治疗,想来也够辛苦了,难怪会疲倦成这样。 「怎么样,白大夫,治疗的状况还顺利吗?」 这只是我还想不到该怎么决定,随便找来说说的话而已,但这句话问出,却 引起了白牡丹的感叹。 「情形很严重,昨天那一战的死伤是还好,但无头骑士肆虐期间,尸毒流窜 所造成的瘟疫,很不好治,我现在也还在调配药草,制造万灵药,要是我做不出 来,日后造成的伤亡将数以百万计。」 「哦?这么严重?那……伊斯塔人帮不帮得到妳什么?茅大叔和金雀花联邦 的交情很好,可以调来那边的资源,能不能帮到妳?只有妳一个人在治病,太辛 劳妳了。」 我故作平常地回答,但白牡丹一双妙目坚定地看着我,斩钉截铁道:「外人 帮不到我什么的,研发治疗疫苗的工作,技术难度是很高,只能由我自己亲力亲 为,如果多了其他外人,非但帮不到我,还会变成我的拖累,非常不妙的。」 听到这句话,我百分百暗干在心里,因为换个角度来听,这句话就是说明白 牡丹有多重要,倘若她有了什么三长两短,这世上没人会解无头骑士所造成的特 种尸毒,伊斯塔这边起码要死个几百万人,事情非常棘手。 可是,棘手归棘手,又不是棘我的手,我不是伊斯塔人,这边死上几百万、 几千万,又与我有什么关系?别说是几百万伊斯塔人病死,就算是几百万阿里布 达人要死,也于我无关痛痒,我可不像阿雪那么悲天悯人,这世上天要下雨、家 里要死人,我管得了这么多吗? 「他们死他们的,关我屁事?」 本来我很想这么回答的,但考虑到娜西莎丝的立场,我觉得还是别说得那么 绝,比较好,更何况……如果阿雪看到这边的死尸积成山,大概又会难过上老半 天,这也不是我愿意见到的。 想想总是觉得迟疑,在我还没补上第二句话之前,白牡丹却出言点醒我,刚 才她有去看过阿雪,发现阿雪体内积蓄着毁灭性的强大能量,如果不好好处理, 随时都会变成大灾难,但这股能量极难宣泄,至少……单纯用武力做不到,必须 要精深的医疗技术配合。 「我听说,乌普索本来觊觎雪小姐的美色,要对她下手,后来却半途而走, 这不合此人的一贯作风,很有可能就是因为察觉到雪小姐的危险性,所以就逃跑 了。」 乌普索就是心剑神尼,她为何突然把阿雪扔回给我,自己跑掉,这点我也百 思不得其解,虽然现在的阿雪很危险,但我不相信心剑神尼那样的变态狂人,会 被这样的事给吓倒。 以心剑神尼的变态作风,应该是把这块筹备多年的美rou一口吞下,恣意yin虐, 然后在性高潮中来个绝命爆破,哪怕要为这场yin虐付上生命,但只要能够多拖上 几十万人一同陪葬,那也就够本有赚,在所不惜。 既然如此,心剑神尼为何会放手走人,这一点就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不过, 白牡丹这么说,重点还是在一个地方,那就是白牡丹的重要性,如果她有个什么 万一,我就要冒赔上阿雪的风险。这一点倒是很漂亮的要挟,我可以不在乎伊斯 塔死上几百万人,却不能不在意阿雪的安全。 「白大夫,其实我这个人在乎的东西很少,除了好色,也没什么别的东西我 很在意,与其我们这样说半天,不如……我们躺在床上说吧。」 我狞笑着说话,但天晓得我心里连表面上十分之一的欲望度都不到,还没有 从与阿雪的连场交媾中回复,又结结实实干了李华梅,现在要我再猥亵白牡丹, 那感觉就像连喝了十瓶酱油的腻,都快要反胃了。 然而,白牡丹确实是一个很美的尤物,看到她半露酥胸、妩媚多姿地坐在了 床上,我有着自然的反应,再想到像这样的机会可能不多,搞不好就是最后几次 了,我终究是没有把说出的话收回去。 在我维持沉默的时候,白牡丹听懂了我的话,采取了动作,她一下子钻进被 窝,接着一件一件的抛出身上衣着,睡袍、胸围、黑色蕾丝三角裤,全都扔到地 上,从被褥底下露出赤裸双肩,媚眼如丝地瞧向我。 「你不是要做吗?怎么不过来?我……我想了……」 和白牡丹做了那么多次,这还是她首次主动,不用我霸王硬上弓,这等绮丽 风情诚然迷人,看着白牡丹那yin荡入骨的sao浪样,我原已萎靡不振、酸软不堪的 rou茎,忽似小草见着阳光,欣欣向荣,又充满了活力的蠢蠢欲动了。 法雷尔一族家训: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当下我解拉脱衣除裤一气呵成,二十秒内脱了个精光,赤条条地钻入被窝。 白牡丹娇媚地一笑,缩身往被窝里钻,一只柔嫩的小手已握着rou茎,引弄揉 捏套送,另一只小手亦在我胸前、腰肩、股际,轻缓游移。 「丈母娘,妳今天倒是很有魅力,不把两个女儿叫来观摩,太可惜了。」 「今晚的事,不关她们,只是你我之间。「 「嗯,妳……」 在我还没回过神的当儿,另一股销魂的温热已全然的包裹住rou茎,柔唇滑过 茎柱的悸动,灵舌轻挑马眼的酥麻。 我只能分腿仰躺在床,两手隔着棉被,按着白牡丹上下起伏的脑袋用力。 「唉呀!舒服啊,丈母娘……快点……用力!」 rou菇顶着喉头……那份舒爽,也就别提了… 当rou茎的硬度到达顶点时,白牡丹翻身而起,一手仍抚着rou囊双丸,指按茎 根,她艳笑着跨身而上,握着肿胀难耐的rou茎,仔细对准了yin光闪耀欲滴的小rou 缝儿。 「噗吱」一声的坐下来,水花四溅,当下只觉得一阵温湿。 白牡丹在上面,肩头披着被子,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媚眼里闪烁着尽是yin情 …她双手用力撑着我的胸膛,双膝用力夹着我的髋骨,扭腰摆臀,忽急忽缓,忽 重忽轻,忽深忽浅,忽眉头紧锁浪声高唱,忽秀眉轻舒曼声低吟。 上揉下磨,左旋右荡,白牡丹好像忘了我的存在,全心全力追求自己销魂的 剎那。 没几分钟,白牡丹披头散发地疯狂腾跳起伏,两膝夹得更用力,阴埠用力的 往前死命地抵向茎根,磨得我隐隐作痛,里面一阵不断的收缩夹缠,一股温暖湿 热潮涌而出,再浸润了我们的结合处,也滴湿了股下无辜床褥。 白牡丹伏身趴在我胸前无声低喘,看着她额头上盈出的细微汗珠,我恶从胆 边生,双手从她双膝下伸出,按捏着她两瓣肥美臀儿,手用力往下按,rou茎用力 往上挺,腰肢用力,意凝yin根,屁股如打桩机般的往上乱挺。 一二十下后,她吟声又起;三五十下后,她放怀高歌;百十来下后,我一手 用力按着她的美臀儿,一手抢先握住她藏在背后的右手,在她还没动作之前,猛 地一下挺身,把她整个人翻掀过来,躺平在床上,右手连同掌中的铁器被我死死 地压住,下身如捣桩般连续一阵猛力抽插,把下身的yin浪女体搞得高潮迭起。 在耳畔仙乐般的甜美哼声中,我满是感慨地说出那句不想说的话。 「在床上动刀子,很煞风景耶……丈母娘,或者是该叫妳黑巫天女,怎样都 好,该是把一切揭晓的时候了。」 第36卷 第5章 罗刹鬼母黑暗慈心 在与无头骑士的战斗爆发之前,我接到了一封茅延安寄来的信,信里开头是 打屁问好,顺便闲扯他最近在金雀花联邦每天打炮搞援交,生活惬意又舒爽,开 名车、住豪宅,晚上开派对,灯光美、气氛佳,淹水淹不到他家。 鬼扯了一堆让人羡慕不已的闪光话后,不良中年开始在信中忏悔,说什么自 己不该玩未成年的学生妹,不该勾引良家妇女,更不该把清纯少女搞大肚子,又 落跑不付打胎钱……在扯了半天与其说是忏悔,我看更像是炫耀的狗屁后,信中 说有一件事他很放心不下。 茅延安表示,白牡丹的来历成谜,她并不像许多成名人物那样,有一个完整 的经历轨迹,从少年、青年到中年,逐渐名声雀起,查得到出身背景,而是突然 之间就出现,没有任何背景,以高超医术行走江湖、行善天下,得到无数人们的 支持与拥戴。 但这些风光事迹的背后,白牡丹的出身背景仍是一个谜团,而在她活动的这 段时间里,与她交往最深的,就是心灯居士与霓虹,这点作为他们一家人密友的 茅延安,最是清楚不过。 如果彼此的关系那么密切,而心灯居士的真面目又是黑龙王,那么,白牡丹 的身分是黑巫天女,这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茅延安信中提到,白牡丹修练光 明魔法,照理说不可能是黑巫天女,但黑龙会近年来突破魔法修习限制有成,若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