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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研究是为 了这些人而进行。 已死之人无法复活,但只要重新界定生死的意义,情形就有所不同。修补完 破损rou体,让躯体重新再活动起来,就算是最起码的复生了,但要用来填补人们 的遗憾,这样还远远不够。 从已经死亡确认的脑部,保住一切记忆,再配合电子机械的辅助,让脑部再 次运作起来,重塑人格,这样子所完成的作品,绝不仅仅是几可乱真,根本就是 真品。 「我的作品水准极高,敢说现今世上无人能及,是我最得意的杰作,从定义 上来说,就等于是把死去的那个人再活过来,经过改造强化之后,甚至比原本还 要好,完全满足你们男人可能需要的一切,我不明白你们为何还不满意?」 华更纱问得极为认真,反倒让我和冷翎兰哑口无言,不晓得该怎么回答。 如果华更纱只是单纯的邪恶、冷血,喜欢嘲弄人性,那我们可以对她的疑问 嗤之以鼻,甚至胆子大一点,还可以对她破口大骂,把人教训一顿。然而,华更 纱似乎是真的感到困惑,不理解自己的作品为何不被人接受,这……这就让我们 难以回答。 倘使非要找个原因,那么,华更纱似乎不太明白,她作品的问题不是出在不 够好,相反的,就是因为做得太好、太完美,所以才让人接受不下去。 一个人,为什么会想要把自己以外的已逝者起死回生? 这是千古以来的不解难题,没有人能真正做到,但回归源头,究其所以,不 过是因为失去所亲所爱的悲痛,让人承受不住,这才想要让死者重生,填补那份 悲伤、寂寞。 过去,像华更纱这样制作活尸、尸妓的黑暗术者大有人在,由于技术所限, 顶多做到rou体不腐,温软如生,但是在行动上却呆板僵硬,仅能做些很简单的动 作,更别说开口讲话、会笑会哭了。 看到这样的东西,人们不会有认定上的问题,整颗心所牵挂的,就是进行改 良,让这些活尸能更像真人。这样的努力,终于在华更纱手上取得突破,经过她 处理之后,「重生」的人不仅外表如生、活动如常,甚至有着记忆与人格,到了 这一刻……问题就出来了。 华更纱把这样的作品称为尸妓,但实际上,他们已经和本人没有分别,我到 现在都无法忘怀,刚才华更纱离开后,琳赛一直坐在地上,哭着说自己是真的, 要大家别用那种眼光看她,我们全都站得远远,不敢靠近,只有雷曼抱住琳赛, 头埋在她的颈项间,久久一语不发。 也许有人会认为,现在的琳赛没有灵魂,但也正如华更纱所言,灵魂何物? 同样的记忆、同样的人格,这难道不是「灵魂」? 连伦斐尔、冷翎兰这样见惯大场面的勇者都不敢靠近过去,令他们畏惧的, 仍是那个难解的问题。这样的琳赛,有谁能说她不是真的?但……真的能算是真 的吗? 我想,在雷曼往后的生命里,他将会不停地问着自己,日日夜夜,被这个问 题折磨到永恒,我很庆幸,必须要面对这个问题的人不是我,华更纱本身似乎也 没有意识到,她所创造出的这个问题,超越了人类思维,进入了神的领域…… 想到这里,我忽然生出一个念头,华更纱所碰到的问题,我解决不了,但在 我生平所见的智者中,有两个人或许能够回答,一个是茅延安,他并不在这里, 另一个是白拉登。 「鬼婆,你和拉登这么熟,又是他找你来做尸妓的,他有没有对这问题说什 么?」 「有啊!」 果如我所料,白拉登知道华更纱的这种创新技术,超越人类思维的问题,只 有找那些不是人的家伙来回答。 「这技术刚完成的时候,个就找上他,想帮他把他儿子复活过来……」 「哦?他怎么说?」 略为一惊,我真没想到,白拉登这么大的本事,居然也会死了儿子,就是不 晓得是病死还是意外横死?不过,似他这样的为人,想必仇家满天下,会有人想 让他尝尝丧子之痛,也是常理。 「他没回答,我等了一昼夜,他让人把我送出去……那个没胆子的家伙,居 然拒绝了我!」 白拉登确实是大智大勇之人,他拒绝华更纱的提议,关闭了那扇禁忌之门, 换作是我,就不见得有这样的勇气。 「这个……不管怎么样,你出发点王少是好的,造福人群,也算是功德一件 耶。」 看华更纱失落的表情,我随口安慰了她一句,本身并没有什么特别意思,但 她听了之后,精神大振,居然用力点头。 「你说得不错,我不会那么容易被击倒的,多谢你的鼓励,既然我已经开始 行动,就要坚持走下去!」 「呃……我想你可能误会了,我完全没有那样的意思啊。」 发现自己的失言,可能为祸世界,我发现冷翎兰怒瞪过来,急忙想要补过, 却已晚了一步,就听华更纱毅然道:「决定了,我选择的道路不可能会错,既然 此事功德无量,我就要成立一个组织,将制作尸妓的技术流传出去。」 「什么组织?恋尸癖同好会啊?」 「不,这是做功德的非营利组织,就叫……叫尸妓功德会。」 华更纱说得严肃,我却听得只有苦笑的份,摇头道:「既然是做功德,那起 码要一点光明正大的名字,你这种组织听起来就是邪教,哪有人敢上门?」 「取名我不擅长,不然你以为如何?」 「这个个嘛,当世最冠冕堂皇的正派组织,莫过于慈航静殿,你这个功德会 干脆就叫慈……」 话没说完,冷翎兰慌忙伸手,把我的嘴巴捂住,很可能是怕我话没说完就被 人暗杀掉,然而,华更纱反复沉吟,低头思索,似乎对这个建议很有兴趣。 多年以后,大地上多了一个诡秘组织,专门研究起死回生的秘术,到处搞起 让死者复活的行动,到底是功德无量,还是流毒天下,这个就见仁见智了。 与华更纱分开以后,我和冷翎兰边走边说话,除了讲到华更纱的事,也为其 他的事情而困扰。 织芝的事,伦斐尔还没有给出个交代,我们则因为诸事繁乱,也没有好好问 个清楚,但无论他多难以启齿,明天我们也要逼他给出答案,交代织芝的情况。 「那个大监狱……我一定要找时间再进去一次。」 冷翎兰说得很坚决,我闻一言只有苦笑的份,现在她将贤者手环吸纳入体, 得到创世圣器的保护,进入监狱中的神秘洞窟,自是不受其害,反而是我要倒大 楣了。 不过,洞窟深处肯定藏着一件创世圣器,光为了这个理由,我就不可能白白 放过,但那件圣器影响生物的脑电波,我若要自保,只能另找创世圣器护身,目 前得手的几件圣器,若非失落就是不在手边,难道我要抱着娜西莎丝送的那件怪 礼物闯关?这个风险实在冒太大,倘使那东西并非创世圣器,我肯定会死在洞窟 里头。 「啧!说到那件怪东西,送东西来的人呢?」一没注意,人就跑得无影无踪 了。 「你是说那个小忍者吗?我们去找华更纱的时候他还跟在后头,我有留意, 但不晓得什么时候就不见了,可能是自己走了吧?」 冷翎兰这么说着,但我却知道一定不是这样,未来是忍者,最擅长藏形匿踪 之术,一旦存心躲起来,那是只有他跟踪人,别人很难找出他来,虽然我也不晓 得他在哪里,但根据这些时间与他的相处,我相信他未有离去,正潜伏在华尔森 林的某处,窥视着一切。 虽然我与未来不睦,但在这种欠缺人手的情形下,我还真是希望这小子能现 身出来,哪怕多一个人来帮忙都好。 「你觉得……」冷翎兰忽然开口,「大祭司会不从那洞窟里得到了什么?」 这件事我早已想过多次,大祭司真面目既是那么奇特,又拥有强大力量,在 洞窟里绝不会如此不济,再者,假雷曼既然就是大祭司,希望号角也在他身上, 他有创世圣器自保,应该也不会陷入无边幻象,不能自拔,换句话说,当我和冷 翎兰在竭力求生的时候,他可能正在进行某些活动。 大祭司对那座洞窟存有某个企图,这是可以肯定的事实,不然他不用特别设 计我进去闯关,之前他也一定多次进入那洞窟,但凭着希望号角的守护,他最多 也不过是自保而已。 但这一次却不同,我和冷翎兰藉由贤者手环,抵抗另一件创世圣器,它为了 要压倒我们,放出比平时的能量,顾此失彼下,藉着希望号角护身的大祭司 便很有可能趁此良机闯入洞窟内部,完成他的目的,或者取得某件东西。 「问题是,洞窟里的秘密为何……」 大祭司曾经说过,感谢我助他摆脱现在这个老朽的躯体,但我左想右想,都 想不出做过什么与人rou体有关的事,所以问题核心很可能就在洞窟内发生的事, 而这搞不好又和yin术魔法的秘密扯上关系……晤,看来得要向伦斐尔调查一下, 那座大监狱的源流之秘。 我与冷翎兰并肩而行,不知不觉,夜已深沉,我见时候不早,将她送回她住 的独立树屋,见她神情郁郁,想说她是在烦恼织芝的事,便劝她不要想太多,一 切若是已经发生,我们纵使担心也不能改变什么。 「我确实担心织芝,但现在却不是为了她而烦心……」 「哦?那是为了黑龙会吗?东海情势骤变,阿里布达非常危险,此事确实可 虑,你……」 我很认真地猜测推想,却不料冷翎兰给了一个意外的答案,「你……真的承 受得住吗?我是说,李元帅的事情,对你应该是不小的打击,从你的眼睛里,我 看得出来……」 面对一个太过了解自己的人,也是一件很棘手的事,因为说什么谎话都没有 用,而实话……往往真实得令人痛彻心肺。 「我不想瞒你,我刻意不提起这件事,是因为我连自己都想骗过去……无论 她现在是生是死,都不能改变什么,她若死了,难道我要替她报仇吗?她要是平 平安安,我们也不可能言归于好……有太多的问题横亘在我们之间,我只能…… 强迫自己不去想她,不去在意这件事。」 如果问我这话的不是冷翎兰,那我起码有十几种方法打混过去,但面对冷翎 兰,其他的回答都属多余,我选择直接回答自己的心情。 一个男人坦率说出自己的无奈,这虽不算是软弱,但也不算多有面子的事, 我说完之后本来想立刻离开,但冷翎兰却认真地问道:「有什么是我能做的吗? 怎么做?」 能让冷二公主这么对我说话,换作几个月前,我大概会吓到腿软,现在听了 虽然也腿软,但却是另一种不同的感受,是心里甜得身体软了。 可是,这里毕竟不是那处与世隔绝的洞窟,对于和冷翎兰的关系,我必须要 有所节制,不能太过亲近,若是以前,我顾好自己就行,管冷翎兰会怎么身败名 裂?但如今……正是因为担心她有事,才需要克制自己。 「嘿,说了有什么用?难道我说要干你,你就会给我干吗?」 冷翎兰是典型的女强人个性,这样的人不仅排斥男人,也排斥性,这可以从 她过去的所作所为得到印证,我故意这样怪腔怪调地说话,还特别伸手往她胸口 抓去,就是要刻意激起她的反感。 不过,说着这些违心之语,我心里确实也感到一阵遗憾,尤其是回忆起洞窟 中发生过的一切,冷翎兰美丽的胴体、狂野的艳姿,都将让此生难忘,尽管她平 时凶巴巴的,一副男人婆的阳刚模样,但真正解放起来,在我生平所见的各色佳 丽当中,绝对能排上前五名,如果从今以后再也碰不到、吃不到,那确实是一个 很大的遗憾。 照原先预期,冷翎兰就算不把我的手拨开,至少也会闪躲,哪想到我的手没 有碰到丝毫阻碍,就这么长驱直入,落在军服的胸口,按上那罩杯的美乳,享 受那弹性十足的手感。 冷翎兰低着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由得我胡为,我心中怦然狂跳,掌心施 力,对着丰满高耸的奶,就是一阵狠搓。 「我……我是真的想为你做一点事,只要能让你开心一些……不管是什么后 果……」 胸部被搓弄,冷翎兰的呼吸急促,眼睛不敢看我,低垂着脑袋,任由我手掌 在她坚挺的奶子上左右奔走,没有阻止我的侵略,而是就这么看着我穿越扣缝, 深入军服内,蹂躏两只可爱的大白兔。 「什么后果都不顾?你别忘了,这里可不是洞窟里头,我又是你什么人,要 是被人知道了,你过去累积的成就便全都没了。」 心情紧张,我都快要呼吸不顺了,但还是谨慎地提醒冷翎兰,至少,我希望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