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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力量来。 当然,一个开补习班的,扔出来的宣传词一定要很华丽,不然怎么能骗学生 去死……呃,死心塌地去学习。 「你们照着我的话去做,只要修业完成,大有希望提升一个层次,鬼妹、阿 霓,你们两个有希望突破,提升到第七级;天河同志,你有很大的可能冲上第八 级去,成为我正道的宝贵战力。」 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白起要说训练完成,就能一举冲上第八级了,道理 再简单不过,就是当学生无法达到预期效果,只要扔来一句「因为你没完成训练 啊」,便能撇清责任,自古以来,美容院与减肥班最爱用的就是这招,真是比黑 龙王的嘴炮还要犀利得多。 而对于我的拍胸保证,鬼魅夕和羽霓没有很高兴的样子,毕竟以现在情况, 第七级战力也没什么大不了,碰上暗黑召唤兽,第六级被瞬杀,第七级也是被秒 杀,都是死路一条,有什么差别? 天河雪琼看了我一眼,淡淡道:「作得到再说吧。」 这个女人并不相信我,但很快她就吃到苦头了,在她们开始实战之前,我又 做了一个安排,就是让羽霓、鬼魅夕,站在天河雪琼的十步范围内,天河雪琼的 眼睛几乎怒瞪得突出来。 「怎么样?对这要求有意见吗?要不要我让她们两个退出百米范围再打?」 「不必了,真正的战斗中,更不公平的事都会发生。」 「唷,觉得不公平啊?但你说得没错,实战中,敌人可不会因为你是魔法师 就理让你三分,等你念完咒语才来打啊。没意见了吗?那就开始!」 我一声令下,凄惨的围殴战就爆发,一如先前预料,绑手绑脚的天河雪琼, 碰上鬼魅夕、羽霓联手夹击,完全落在下风,她们两个不是普通的第六级武者, 非但本身实力精强,在战斗类型上,更是偏重速度的敏捷型,也就是魔法师最头 痛的那一种。 如果这是生死相搏的真打,天河雪琼一开始就被她们欺近至身边十步,尽管 是第七级打第六级,却完全有可能被瞬杀,死了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正常的 情形下,发动强力魔法时,强大魔力瞬间会形成屏障,不让敌人趁隙而攻,省得 魔法师还没念完咒语,就被敌人干掉,但碰到以速度见长的敌人,很可能还没开 始念咒就给干掉,连魔力屏障都来不及生出。 那些高等级的大魔导士,往往装配神器,或是在自己体内、周身施放全天不 间断的防御结界,以免给人刺杀。但神器也好,长效结界也罢,都很消耗魔力, 要是实力不足,还没碰上敌人就会先给活活累死。天河雪琼身上没有这种东西, 她本来该做的,是不让敌人欺近她,可是我一开始就限定战斗在十步内开打,这 等于是掐着她的脖子打架,结果……当然就只有一个。 短短几分钟内,战斗进行数次,每次都在一分钟内结束,天河雪琼面对两女 联手,毫无招架之力,鬼魅夕、羽霓倒没有痛殴她,只是每次做出致命攻击时, 就在她的颈子上拍一记,作为记号,由于双方交错冲过的速度快,一不小心就变 成打脸。 几次战斗下来,天河雪琼又白又嫩的脸蛋上,多了好几道红印子,如果再继 续打下去,红肿起来也是早晚的,我看得心里舍不得,连忙出来喝止。 「住手!这样打太不像样了!」 我伸手拦住鬼魅夕,为了不想让她嘲笑,我刻意板起了面孔,寒声道:「天 河同志,如果是真正的战斗,你已经死了几回啦,怎么到现在还没想出办法吗? 看来你太欠缺危机感,好,那我就换一种方式,让你有点要命的感受吧。」 说完,我就变更规则,开始向三女约定,从现在开始,有谁被击中要害,或 遭判定死亡,就要脱掉一件身上的衣服。 这话说出来,羽霓面无表情,鬼魅夕欢喜鼓掌,摆明了不在乎,只有天河雪 琼眼中一痛,似乎被触碰到最深的伤口,我想,李华梅肯定要负部分责任。 鬼魅夕、羽霓对脱衣服都没什么感觉,但在天河雪琼身上,当众裸露身体, 这等若触及她灵魂深处的耻辱与伤痛,比杀了她还严重,当她眼中痛楚一闪而过 后,整个表情变得完全不同了。 我故作不见,却刻意等了几分钟,才喊战斗开始。这一次,整个战斗气氛完 全不一样,天河雪琼如临大敌,眼神锐利,精神状态就像是一柄刚打磨好的锋锐 小刀,面对敌袭,反应速度赫然增快几分,连本来看不见的敌人动作,都约略能 捕捉到。 当然,仅仅凭这种刺激,就要跟上第六级武者的速度,那是痴人说梦,即使 看得到,身体反应也跟不上,不过,我之前刻意给了天河雪琼几分钟,就是为了 让她想出些东西来,而她并没有辜负我的期望。 「唔。」 一下轻哼,天河雪琼的左掌一翻,施放出一道黑光幕,犹如一面盾牌,恰好 挡住了羽霓的一击。这是暗系初阶魔法「暗之幕」,有一定的物理抗击力,防御 效果其实不算强,主要是用来遮挡旁人的窥探、透视,除此之外,它具有所有初 阶魔法的共同优点,消耗魔力极小,发动更是超快,心念一动,连咒语都不必, 立刻就能施放。 羽霓的攻击被挡下,这也是天河雪琼次挡住羽霓的攻击,只是她完全没 察觉,在她防御羽霓的同时,鬼魅夕已站在她身后,一出手就能制她死命……或 是扯下她一件衣服来。 抢在鬼魅夕动手之前,我投去一记锐利的眼神,瞪阻了鬼魅夕,她完全明白 我的意思,瞬息之间,本来几乎已经是贴着天河雪琼背后站的她,一下子移动到 十步之外,用rou眼可以看得见的速度,朝天河雪琼攻去,被天河雪琼很吃力地勉 强挡下。 暗之幕是很便捷的小法术,以天河雪琼的修为,使用上几乎不耗什么魔力, 但暗之幕本就不是用来当盾牌使的,每次天河雪琼放暗幕挡下两女的攻击,暗幕 就会碎裂,必须要立刻施放新的,才能及时防御,而这个动作就相当耗体力了。 十几分钟过后,频繁施放小法术的天河雪琼,虽然没有被打中一下,却已累 得气喘吁吁,她的魔力依然充沛,体力却不支,差点就一跤跌倒在地上,我看看 情况差不多,就让羽霓、鬼魅夕停下手,开始相互对练。 与刚才有点儿戏的对练不同,两名第六级武者正面冲突完全是另一个光景, 她们两个在刚刚的「热身」中,有点相互挑衅的味道,现在对战起来,很自然地 就先比拼起速度,就看到两道美妙身影乍分乍合,闪动得越来越快,一开始好像 一个追着一个,但很快就难以分出谁在前、谁在后。 一个身影如同轻烟,缥缈难测;一个却似飞鸟,穿梭不定,几分钟后,我四 面八方,前后左右,全是她们两个的朦胧身影,都快分不出哪个是哪个了。 (有点古怪,羽霓的身法是轻灵,战斗速度也算快,可是还没到神速地步, 并不是真正以速度为最强项,怎么有办法和鬼妹拼速度到这种程度?) 我觉得奇怪,仔细一看,这才发现内中蹊跷,羽霓为了争胜,赫然发动了她 的身外战体,把「羽虹」给叫出来,以二敌一,在速度上等若陡增一倍。霓虹本 就是双胞胎,一样的面孔、一样的身形体态,高速移动下幻化残像,确实是会让 人眼花撩乱,就算本来只能一分为四,都会一下子变成八分身。 羽霓现在的战法特色,简单来说,就是威猛迅捷,也因此,当她把身外战体 唤出,威猛的破坏力也就展现出来,每一下出手的劲风,带过周围的树木,就是 枝折木碎,她们战斗的那片林子像是碰上大型绞碎机,迅速被逐寸绞断,巴掌大 的碎木片如雨纷飞,散得满天都是。 「啧,不愧是两姐妹联手,确实有一套……不过……改进空间还挺大的。」 羽霓的翼我同在,是超级变态的不合理武技,整个构成原理,无法用常理解 释,每次使用,战力陡增一倍,虽然是第六级的战力,却可以和第七级的高手对 拼一段时间,非常惊人。 不过,毕竟是爆发技,我一直觉得羽霓尚无法驾驭这股过于威猛的力量,如 今看来,一点不错,要不然飘散下来的木屑不会如此大片,以合格的标准来说, 起码要指头大小。 相较之下,我还挺好奇鬼魅夕如何应付,那边都搞出八分身了,她能不能以 一人之力,分化出分身来?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已累瘫的天河雪琼来到我身旁,「你让我做这些, 有什么目的?」 「哈,好笑,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能为你设计训练课程,但关节重 点之处,要靠你自己来领悟。」我笑道:「刚才你能打得这么顺手,相信你自己 也有点答案了。实战演练所能提供给你的,除了经验,还有感悟,你如果自己不 寻找解答,我怎么训练你也没用。」 听见我这样说,天河雪琼住口不问,我相信她心里已经有了模糊的答案,只 要再多打几次,她就能体悟到我的用意。 在我们说话的时候,那边的战斗也有了分晓,当羽霓化一为八,弄到整片空 间都是她的身影,鬼魅夕却忽然消失不见,无影无踪。这么一来,羽霓虽然分身 众多,看得人眼也花了,却是完全暴露在明,又找不到攻击目标。 战况发展到这一步,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也就清楚了,鬼魅夕身影乍然出现, 一现身就在羽霓身旁,锋锐的匕首抵着她咽喉,轻轻一割就没命了,胜负分晓得 再明白不过。 战斗结束,所有人都得到了一定的启发,作为以后的修练方向,我本身虽没 下场,却一早就明白了自己该做什么,就是「解锁」。 白起对我所进行的训练,有很多部分未能全功,却是仅差最后一步,近乎完 成,只要机缘到了,得到触发与感悟,马上就能成就神功。轰雷赤帝冲,是我新 进完成的一式强招,虽然在我手里使出来,总有几分小孩玩大车的感觉,却已让 我非常满意,觉得自己的训练没有白挨。 (从这里到东海,万里之遥,十天半个月是到不了的,时间说来也足够,等 我们抵达东海,我要让我们的实力更进一步!) 这个构想,我相信可以不只是构想,按部就班,这些规划都不是什么难以实 现的事,不过,一个成功的修行者,要懂得张驰有度,所以除了照表cao课,我还 有别的任务要忙。 夜晚露宿休息时,鬼魅夕拉我到不远处的一条小溪,说是要帮我沐浴净身, 我觉得这丫头挺讲情调的,结果,就是一阵鸳鸯戏水,我们两个都没脱衣服,就 互推对方下水,没几下就都全身湿了。 我拦腰抱起鬼魅夕,忍装下面的胴体曲线玲珑,溪水将衣服打湿,紧紧贴在 身上,身上的重要部位若隐若现,我看得浑身发热,小腹好像有一团火蔓延开来 一样,便用双手箍紧她的纤腰,已经充血涨大的rou茎,贴住她挺翘的玉臀,体会 着充满弹性的rou感。 「好香。」鼻子也凑到她的嫩背上,「鬼妹,你身上用了什么?这么香。」 鬼魅夕回头冲我羞笑,腰臀却高高翘起,丰润圆滑的大腿紧紧并拢,轻轻摆 动丰满的屁股,隔着衣服摩擦着我的rou茎。我的一只手探到她胸前,握住一团浑 圆凸起,手指按上玉乳尖端的一点,竟然已经硬起来了。 「死丫头,才破身没多久,就学得这么浪了?」,听着我的调笑,鬼魅夕一 点也不难为情,开心地笑了笑,露出洁白的牙齿,这丫头半解人事,却有这一向 难见的好处,就是不怎么怕羞,开心的时候绝不掩饰,当然如果要把这解释成不 知羞耻,我也没话说了。 山里的溪水还挺冷,好在我们两个都有武功底子,足以驱寒,就不把这问题 放心上了,我让鬼魅夕转过身,她像一个天真小女孩般笑嘻嘻的,任我揉捏她的 雪乳,我开始解她的上半身忍装,连同她的锁子网衣一起解下,随手扔到溪畔, 让她赤裸着上半身,骄傲地站在我眼前。 没有了衣物阻挡,鬼魅夕那两团丰满白嫩的rufang,裸裎傲挺,我咽了一口唾 液,俯下身用两只手捧住她右侧的rufang,少女的rufang形状很好,白嫩而且浑圆, 像个哈密瓜一样诱人。 「丫头,最近是不是又变大了啊?」我低声问话,手一刻也没有离开那团雪 rou,少女笑得娇媚如花,「再大也没有你的阿雪大啊。」 「可恶,说好了不提她的,你该不是学会吃醋了吧?」 「哪可能啊,我胸部大,脑子不灵光,是傻的嘛,哪懂吃醋这种东西呢?」 鬼魅夕的可爱言语,让我听了哭笑不得,不过,现在也不好回答,我含住乳 头,用力吸着,同时双手揉搓她整团雪乳,随着我的吸吮和爱抚,鬼魅夕的呼吸 开始急促,同时紧紧地抱着我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