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掉它or捅死她
剪掉它or捅死她
傅雪盯着她看,等着她答话,像是在给她最后一次机会。 宋念慈垂下头,心里没了任何希望。 “要去找谁?”傅雪又问她,拿过茶几上面的一个精致的盒子,里面装着一条墨绿色的领带。 宋念慈还是没有回答,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下场。 她又怎么可能把自己约见了傅雪朋友的事情说出来? 与其撒谎,不如就这样沉默着,或许会得到些许宽恕。 她背对着女人站着,能够敏锐地察觉到女人的靠近,她预知到危险,像森林里惊觉的野兔,下意识往前倾。 一条领带从她白皙的脖颈上绕过来,拦住了她往前摔倒的动作。 宋念慈整个人跪趴在地上,脑袋却被迫抬起来,那条领带算不上细,但足以让她在短短时间内就变得满脸通红。 她的一双手触碰不到地面,在空中无力地胡乱挥动。 咳嗽声也被完全阻拦在喉咙里,她整个人都近乎断气,但那条领带却越缠越紧,没有任何药松手的意思。 傅雪将领带多出来的部分在手上卷了几圈,猛地往后扯过来,她交叠着双腿坐下来,可以看见宋念慈的眼白。 宋念慈被力道扯过去,坐着自己的一双腿,双腿似乎已经麻到没有任何知觉了,但她现在也办法感知什么,全身的血都好像堵塞在了脖颈处,她就像是充气到极限的气球,不知道哪一秒就会彻底炸开。 傅雪将这条领带系了个结。 松手的那几秒钟,宋念慈缓和些许,开始疯狂地咳嗽。 她趴在地上,嘴里分泌着酸水,却吐不出来。 傅雪笑着摸摸她的头,宋念慈惊恐地躲到一边,但她被女人禁锢在双腿间,根本躲不开。 “这么怕我做什么?”傅雪笑出声来,瞧她实在可怜,“又不会真的玩儿死你。” 宋念慈浑身发凉,不知道是吓的还是被折磨的。 她根本回不过神来,眼泪就开始忍不住地掉了。 宋念慈胡乱地拨弄着自己的眼睛,机械地将眼泪憋回去。 傅雪好像不喜欢她哭,因为这样会被折磨得更加厉害。 她的掌心和手指都是冰冰凉的,脑子却胀痛。 尽管脖子上的束缚没有那么严重了,但她还是能够感觉到脖颈后面那个可怕的结。 傅雪在她面前放了一把剪刀,“不想戴,就剪掉它。” 她拍拍她的头顶,像是在安抚她,给了她机会让她好受一点。 宋念慈已经想不起来上一次在女人面前还有自我意识是什么时候了。 她好像做不了任何主。 宋念慈听话地去服从,她也不去想那指令是不是对的,她的手握住剪刀,却难以抑制地发颤。 剪掉它…… 剪掉它…… 宋念慈的脑海里重复播放着女人的话。 剪掉它…… 捅死她…… 剪掉它…… 宋念慈怔愣着,抬眸望向身边的女人,她依旧勾唇看着自己,等待着自己的下一步动作。 她把剪刀举起来,尖锐抵着自己的脖子。 她没有力气去剪这条领带,也没有胆子捅死傅雪。 那她总可以了结自己的生命吧? ~~~~~~~ 冲啊!!!!!! 从季更变成月更了!! 大进步啊大进步! 天呐我太厉害了夸夸我自己! 我看谁没夸我!谁! 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