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ma深紫色的菊眼】
【mama深紫色的菊眼】 (一) 天公不做美,鲍和他的mama黛在到他们山中的小屋去的半路上,遇到了大雨。在短短的几分钟内,大雨变成了瓢泼大雨,天空像是开了口似的,哗哗的雨水从天际倾泻而下,顷刻间四下一片汪洋。 雨水冰冷刺骨,豆大的雨点狠狠地砸在母子两人的身上,彷彿要把两人打散架般,透骨的寒意不断地侵蚀心头。 放眼望去,周围没有可以躲避的地方,他们只好冒雨往前走。 道路很泥泞,踏脚处积水深可即膝,母子俩艰难地顺着山间小道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慢慢摸索前进。 最后,艰难的旅程终于到头了,两人看到了他们的小屋。 「到了,mama,那是我们的房子!」 鲍欣喜地狂叫道,扶住了mama快要倒下的身子:「坚持一下,mama,我们就快到了,我真不敢相信我们能走到这里。」 「想不到雨会下得这么大…」鲍的mama黛喘息着,雨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我们快进去吧,我身子好冷,衣服全湿透了。」 两人跌跌撞撞地爬到小屋前,鲍重重地坐在了门前的石板上,用力把灌满了泥水的靴子脱下,他的mama则扑到门边,摸索了好一会,把门打开了。 「我去生火,mama…」鲍说着,从她身边走过:「妳去换点干净的衣服吧,妳看上去快要冻僵了。」 「你不换吗,亲爱的。」黛实在是冻得厉害,身子不停地颤抖,牙齿咯咯直响。 鲍卸下背包,随手撂在门边,拖着泥泞的脚步向壁炉走去。 「我们真走运,mama,我和爸爸上次到这里来的时候留了点木材在里面…」他说着,听到mama鞋子丢在地上的声音:「否则我们真要被冻死了。」 「你弄好了吗?」黛颤抖着走了进来,把门关上了:「我快要冻死了,孩子。」 「马上就好,mama,妳先换件干衣服吧。」鲍边生火边说。 鲍堆好木柴,点着了几张纸,塞到木柴下,很快,熊熊的火焰就升腾起来。鲍加了几根大木柴上去,看着火越生越大,然后将自己身上湿透的外衣脱了下来,把它掛到炉壁上。红红的火光照射在鲍赤裸的肌肤上,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这时,他听到mama从浴室出来的声音。 「很抱歉,孩子,我所有的衣服都湿透了。」她边抱怨着边走了进来,身上仅仅裹着一条白色的大毛巾。 「我看我暂时只能这样了,你不会介意吧,孩子。我的衣服都湿透了,现在只能等衣服干了再说。」 「我看也用不了太久了…」鲍向mama一笑,指了指炉火说:「我已经把火生起来了。」 「你也把湿衣服都脱了吧,孩子…」黛也向儿子报以微笑,走到他身边烤起炉火来:「mama可不想你着凉啊。」 「好的,mama。」鲍说着,捡起背包,向浴室走去。 脱下衣服后,鲍感到阵阵的寒意,天已经很晚了,但鲍不知道应该睡什么地方。 往常他总是睡在靠近壁炉的沙发上,但是mama怎么办呢?如果让她睡床上,那离火堆太远了,也许应该让mama把床也移过来,一起围着火堆睡更合适。 打开自己的背包,鲍发现自己的所有备用衣物也都淋湿了。 鲍一边冷得发抖,一边用毛巾擦干净身体,然后又拿过另一条干净的毛巾围在腰部,这才拎起背包出了浴室。 「看来我们的处境是一样的,mama…」他自嘲地笑着,把背包也放到了壁炉旁:「我的东西也都湿透了,找不到一件干的东西。」 「我想你的爸爸说的对…」黛把自己的湿衣服展开来,掛到壁炉前烘干它们:「我们不应该提前来的,弄得我们现在想落汤鸡一样。」 「哦,我不知道,也许是吧。」鲍也笑了。 「不过,至少我们还不用为吃的发愁…」黛走到壁橱前说:「上次我们来的时候存放了一些食物在里面。」 「看样子雨一时半会不会停的,也许会下上一两天呢。」鲍把自己的湿衣服也展开到壁炉旁烘烤:「食物够吃吗?」 「足够了…」黛检查了一番储藏,笑着说:「那么,今晚你有什么打算呢?我们都困在这走不了了。」 把最后一件湿衣服也晾好后,鲍转过头去看mama,她正在壁橱里摸索着。当她弯下腰时,毛巾掀起,从裸露的结实浑圆的大腿一直向上到雪白丰满的屁股蛋全部都一览无遗。 mama的大腿真美,修长、曲线又优美! 鲍有些痴迷地看着mama裸露的双腿,赞叹着。 它们是那么的丰满,曲线又是那么的美妙,既丰腴又不显得过于臃肿。 完美! 他出神地想着,欣赏着mama腿部的优美曲线,这应该归功于mama平时不懈的健身锻炼。 这时,黛的身子又俯下了一点。 鲍的身子顿时一震,哦,我看到了mama的阴户! 鲍心里狂叫着,由于黛的身子弯得很低,屁股高高翘起,致使突出的阴部露了出来,饱满的小丘上两片肥大的yinchun清晰可见。 「上帝!」他想:「mama竟然没有穿内裤。」 他睁圆了眼睛,一眨不眨,死死地盯着mama暴露的女性的秘密,胯下的阳物顿时昂然,一股极度的兴奋从guitou直冲脑门,眼睛由于睁得太过用力忍不住流出了泪水。 mama的阴户真美! 他的嘴傻乎乎地张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mama两腿之间粉红色的那道裂缝。 「你…在…做…什…么,鲍?」他不断地责问自己,但是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mama裸露的阴部。 「你现在看着的是你母亲的阴户,你再不停下来的话,你的眼睛会受不了的。」 他感到了自己内心的畸变,病态的思想开始蔓延,但他就是不能将自己的目光从mama的两腿之间挪开。 尽管看着mama的阴户时很兴奋,但是鲍心里充满了羞耻与自责。 黛站起身子,泪水顿时充盈了鲍的双眼,毕竟他的眼睛睁得太久了。 黛转过身来,鲍下意识地转过头去,嘴巴一时间却合不上。 「嗨,宝贝,你怎么了?你的脸怎么这么红?」看到儿子古怪的表情,黛不由地问。 「哦,呃,呃,嗯…」他结结巴巴地,脸涨得更红了:「嗯,我没事,嗯,我只是有些吃惊。」 「你怎么了,孩子?」她看了看自己的打扮,问道:「我这样的穿着使你感到困扰,是吗?」 「嗯,我,嗯,我不知道,mama…」他喃喃自语,略略转过身子,将自己毛巾下的凸起掩盖过去。 「好吧,如果你不想告诉mama你在想什么,那么你为什么不去拿瓶葡萄酒来,mama也找些吃的,我们一起喝一杯呢?」说着,她转过身,又在壁橱里摸索起来。 「对呀,mama…」他高兴地跳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到另一边放葡萄酒的储藏柜走去。 他颤抖着手,打开一瓶葡萄酒,给自己倒了一杯,趁mama没有注意,一口喝了下去,然后才斟满两杯。 「给妳,mama。」他说着,将杯子凑到mama高高耸起的胸前。 「谢谢你,宝贝。」她笑着接过来,轻轻地喝了一小口:「味道真不错。」 鲍有些失魂落魄地走到炉火旁,把瓶子放到桌子上,蹲了下来,捡起一根腕口粗的木柴,正要丢进火堆里,这时,一阵急促敲门声突然传来,在风雨声中显得格外的恐怖。 「谁…」鲍吓了一跳,站起来,脱口问道。 「有人在外面。」黛说,恐惧和疑虑溢于言表。 「要我回答他吗?」 「好吧,不过,小心点。」她提醒儿子。 鲍把木柴放在桌子上,走到门边,轻轻地把门打开了一道缝隙。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门外站着一个男人,手里还拿着一把手枪。 等他反应过来,正想把门关上的时候,那个男人把脚插到了门缝里,阻止了他的行动。 「怎么了,孩子?」黛在里面大声问。 「一个男人,还有枪。」鲍一边说着一边拼命要把门关上。 「不是你的邻居,朋友。」那个男人冷笑着慢慢把门顶开,同时把枪对住鲍:「很遗憾吧,我不是你的邻居。」 「你,你,你想干什么?」鲍看到无力阻止这个陌生人进来,只好向后退开,让他进了房间。 「哦,哦,我只是想找个地方躲雨,亲爱的女士。」陌生人桀桀地笑着,用枪指着鲍,让他离自己远点:「像这么恐怖的夜晚还是少问几句吧。」 陌生人环视四周,然后走到黛的跟前。 「哦,哦…」陌生人说:「看来我们是要开什么晚会呢,是吗?」 「你的话是什么意思?」她问,脸居然有些红。 「看起来,一个寂寞难耐的女士正打算和自己的小情人在深山中幽会呢。」他揄挪着,一边慢慢地把湿衣服脱下,随手丢、在地上。 「无礼!」黛呸了一口:「你不但闯进了别人家里,还信口侮辱我们。这是我儿子,你是哪个混蛋?」 「我叫什么并不重要,如果妳觉得有必要,妳可以叫我汤姆。」他不怀好意地笑了,指使鲍离开火炉:「我只是从你们的打扮得出的结论,看你们俩半裸的样子,谁都会得出这样的结论的。」 「我们今天下午走了很久才到这里的,我们的衣服也都全湿了。」 黛徒劳地解释着。 「嗨,嗨,夫人,用不着向我解释…」他说:「这样或那样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 接着,他的脸上浮现出yin荡的笑意,然后一边盯着母子俩,一边走到炉火旁,烤着自己的手。 房子里静悄悄的,只听得见门外的呼啸声和壁炉里木柴燃烧的劈啪声,这时,陌生人又说话了。 「你,小家伙,去帮我拿一条和你们一样的毛巾来,快点。」他命令鲍道。 鲍皱起眉头,但想到这个男人擦干身体后也许会离开,只好不情愿地向浴室走去,进去后,他又听到那个男人向他说话。 「待在那儿,小家伙,把门关上,如果我不叫你就不许出来。」 「不,不,我不会让mama单独和你待在一起的。」 「照我说的做,小家伙。在我的手指累以前,快照我说的做。」陌生人咆哮起来,把手枪指向了黛。 「孩子…」黛柔声说:「照他说的做吧,宝贝。」 「但是,mama…」鲍正要奋起反抗,但看到mama的表情时不由得停了下来。 「他不会对我做什么的。」 「听见你mama的话了吗,小家伙?」陌生人冷笑着说。 「你最好什么也没做。」鲍威胁着说,虽然明知没有什么用,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待在了浴室里,把门关上了。 门一关上,陌生人便迅速将枪放在自己身边的桌子上,即使黛突然冲上来,他也可以很快地拿枪。 「我得请求妳原谅我的粗鲁了,夫人…」陌生人的牙齿这时才开始打战:「我几乎要冻僵了。」 然后,在黛警惕的目光注视下,他开始脱衣服。 只一会儿,他就脱得像只褪了毛的火鸡,赤裸裸地站在黛的面前。 黛的脸顿时红了起来,有些厌恶地转过身去。 . 「怎么了,太太?」陌生人放肆地笑着,拿起桌上的葡萄酒瓶,咕嘟咕嘟地喝了几大口:「难道妳不喜欢我的jiba吗?」 「上帝!」黛呸了一口,把脸也转了开去:「太粗鲁了!」 「女人都喜欢粗鲁的男人…」陌生人不怀好意地笑着,随手擦去了嘴边的葡萄酒泡:「也许过会儿我会让妳和它玩玩也说不定,那时妳喜欢都还来不及呢。」 「嘿,小家伙,快把毛巾拿过来…」陌生人突然叫起来,同时把桌上的枪又拿了起来。 鲍走出浴室停了下来,他的眼睛一下子睁得老大。 眼前的男人赤身裸体地站在他的母亲面前,而自己母亲的脸红扑扑的,显得十分生气和害羞。 但是尽管自己很生气这个男人居然敢对自己母亲无礼,但是鲍知道自己无法阻止这个陌生人做任何事情,他感到了无助的绝望。 「把毛巾拿过来,小家伙。」陌生人命令道,扬了扬手枪。 突然,鲍明白了自己的处境,眼前的男人拥有生杀大权,只要他喜欢,自己随时可能倒在地上,永远也起不来。想到这里,他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他会真的杀了他们吗?那个男人阴深的目光一直在盯着自己,鲍心里有些发毛,但还是硬着头皮把毛巾递了过去。 「您可以转过头来了,太太,希望我不是太过失礼了。」陌生人边说边把毛巾裹在身上,但手枪一直指着鲍:「现在,你为什么不再去拿瓶葡萄酒,让我们大家开个真正的宴会呢,小家伙?」 鲍看了一下自己的mama,她已经转过头来了,见鲍在征询自己的意见,就点了点头,于是鲍向橱柜走去。 「你想对我们怎样?」黛问陌生人。 「哦…」陌生人恶狠狠地瞪了黛一眼:「我想到了两个好主意,太太,就看妳是想用眼睛看,还是喜欢用更直接的方式,我猜妳一定喜欢后者。」 「哦,上帝,你,你这是什么意思?」黛一下子呼吸急促起来。 「好吧,夫人,为什么你们俩不到沙发上舒舒服服地坐下,听我解释一下游戏的规则呢?」陌生人脸上掛着高深莫测的邪笑,向后退了一步,离开了沙发。 鲍和母亲无助地彼此对视了一眼,感到了鱼在砧上的感觉,他们虽然有两个人,但是却敌不过这个陌生人的一把枪。 他们无可奈何地慢慢走到沙发前,就像两个被判了绞刑的死囚走向绞刑架一般,看来命运已经注定了。 「把酒放在这儿,小家伙。」男人指了指桌子的一头,示意道。 鲍木然地把酒瓶放下,死亡的阴影笼罩着他的心头。 「夫人,为什么妳不坐下来,让我们好好谈谈呢。」陌生人邪恶的目光停留在黛高耸的乳峰上,眼睛里闪动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火焰。 黛犹豫了一下,慢慢地也坐了下来。她努力把自己曲线优美的修长的双腿紧紧并拢在一起,她不想这个陌生人知道在她薄薄的毛巾包裹下她根本没有穿内裤。 「很好,很好…」陌生人好整以暇地抓起葡萄酒瓶,痛痛快快地喝了一口,然后说:「现在,小家伙,我要你把你的毛巾解开,让你亲爱的mama和我好好地欣赏一下你年轻的身体。」 「什么?!」鲍吃了一惊,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听见没有,小家伙!」男人咆哮起来,样子十分吓人:「把你的毛巾脱下!」 「不,决不!」鲍惶急道。 他马上听到了手枪保险打开的声音。 「好吧,好吧…」他屈服了,转过身子,好避开mama的视线。 由于窘迫,鲍的身体涨得通红,他慢慢解开了毛巾,任它滑落在地上。 「了不起,小家伙,你有一个大家伙呀!」陌生人发出一声惊叹的口哨,眼睛羡慕地盯着鲍两腿之间累累的一大条东西。 鲍感到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丢脸过,这个男人的目光极端的下流邪恶,看得自己浑身不舒服。 这个疯子到底要干什么呢? 鲍在心里盘算着应该怎样使自己和母亲摆脱目前的险境。 「让你mama也欣赏一下你的大宝贝吧,小家伙。」男人命令道,然后发出刺耳的嘲笑声,更增加了鲍的羞耻感。 但是男人的话激怒了他,他感到自己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样憎恨过一个人,如果有的话,无疑是现在的这个男人了。 他感到自己的情绪越来越难以控制,他极力强忍着才没有扑上去,但是身体已经气得发抖。 「过来,夫人…」陌生人狠狠瞪了黛一眼,又喝了口葡萄酒,然后把剩下的倒在自己的胸口:「告诉妳的儿子,让他把身子转过来,好让妳可以清楚地看一看他的宝贝。」 但是两人都没有理会这个男人的威胁。 「我再说一遍,转过身来,小家伙!否则我要开枪了。」陌生人冷冷地说着,枪口垂了下来,指向鲍胯下的庞然大物。 鲍明白自己终究是没有和这个男人对抗的本钱,如果对抗下去,这个疯子也许真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面子虽然重要,但是小命更加要紧。 好在自己是mama生的,她又不是没有见过自己儿子的身体,虽然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但是,自己还有什么可以不让母亲看到的秘密呢? 鲍叹了口气,明白自己别无选择。 「对不起,mama…」鲍低声嘟囔了一句,转过身子,使自己与mama面对面。 母子俩之间的距离只有三四尺,当他转过身来时,黛立刻闭上了眼睛。 「嗨,夫人,这样做可不礼貌呀,请打开妳美丽的蓝眼睛,不要令妳的儿子失望呀,他这样做可是下了很大决心的哟。」 无可奈何地,黛慢慢睁开了眼睛,母子俩的眼睛立刻对在了一起,然后令鲍吃惊和震撼的是,mama的眼睛迅速地瞟了一眼自己胯下的那团巨物。 当他看到母亲的眼睛在短暂停留的那一瞬间突然睁得老大时,他简直羞愤欲死。 黛的目光只在儿子的生殖器上停留了一小会,但是儿子惊人的尺寸却实实在在地让她大吃一惊,想不到儿子在短短的几年里,变化竟这么大,她忽然感到身体在发热,下体竟然痒了起来。 她不由地脸上一热,做贼心虚地抬起头,不敢看儿子的眼睛。 鲍无法分辨母亲眼睛里包含的意思,但是他可以清楚地看到mama的脸突然间涨得通红,简直像要渗出水来一般。 「很大,是不是,夫人?」男人暧昧地笑着。 鲍和mama难堪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都在想这个陌生人接下来会做什么。 「回答我,夫人。」陌生人不耐烦了:「难道妳不认为妳的儿子有一条巨大的生殖器吗?」 「是…是的。」黛无可奈何地轻声应了一句,声音小到鲍几乎听不见:「他有一条可爱的大jiba。」 「的确是太可爱了,夫人,我猜妳一定渴望把它含在嘴里,细细的品味,对不对?」 陌生人突然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脸兴奋得几乎完全扭曲了。 「哦,不,不,不要…」黛想到可怕的后果,连声哀求:「不要让我们那样做,先生,不要。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但求求你千万不要让我们做这样可怕的事。」 当鲍听到这个男人嘴里吐出的话时,反应不是气愤,而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彷彿有一股电流突然间流经自己的身体,全身的感官忽然间都亢奋起来。 他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东西:这个可恶的陌生人在要求他的mama吮吸自己儿子的生殖器! 原始的冲动忽然膨胀,鲍知道自己不应该在这时候丑态毕露,但是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下身。 他的部分思想已经挣脱了理智的束缚,开始想像自己的mama在一个陌生人面前,恬不知耻地吮吸亲儿子rou具的情景。 那是多么yin邪和刺激的场面啊! 鲍居然感到这样很有趣。 但是这之后会怎样呢?这个疯子会不会把他们杀了? 好一会,房子里静悄悄的,只听得到柴火燃烧时发出的劈啪声。 鲍回过神来,才惊觉男人和自己的mama都在盯着自己的下体看。 他垂下头,才发现自己的生殖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高高翘起,散发出勃勃的生机。 「哦,宝贝,不要这么硬呀,现在可不是时候。」他不住地祈祷,但是rou具更形膨胀,完全不听大脑的指挥,巨大的guitou暴突出来,泛出暗紫的红光,在炉火的映照下十分吓人。 没有人说一句话,只是呆呆地看着鲍的jiba变魔朮般地越变越粗,越变越长。 鲍一直为自己有这么大的一条宝贝而自豪,但是此刻,他狠不得把它连根拔掉,省得它令自己此刻如此的尷尬和狼狈。 但是事与愿违,由于深切的自责和将要对伦理道德的背叛,鲍的rou具更加斗志昂扬,随着心臟的跳动起伏不定,丑陋的guitou直指自己的母亲。 「看来妳的儿子并不满意妳的回答呀,女士…」男人狂笑起来,指着鲍硬邦邦的jiba说:「我看他一定需要自己mama的服务,他一定想要自己的mama舔他的guitou。」 「孩子,你怎么能这样?!」黛责备道,眼睛却一直盯着儿子几乎戳到自己嘴边的jiba。 「mama,对不起。」鲍哭了起来,窘迫和羞愧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我控制不了它,我真该死,是它自己要大起来的。」 「嘿,现在鲍已经让我们看到他的宝贝已经准备好了…」男人笑得有些抽搐了,又喝了一口葡萄酒,这才说。「为公平起见,夫人,我想妳是不是也应该让我们欣赏一下妳的美妙的身体呢?」 「不,不,不,请你千万不要让我这么做…」黛继续哀求:「我不要,不要在我儿子面前。」 「快点,夫人!」陌生人恶狠狠地说着,扯下了自己身上的毛巾,露出自己半硬的jiba:「我让妳看了我的,妳也应该让我看看妳的。」 「不,不要,看在上帝的份上,求求你,不要让我这样。」黛只是不住地哀求。 「快点,夫人,要知道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要么妳赶快脱掉,要么这样…」男人说着把枪顶到了鲍的脑门上:砰的一声。 黛无助地抽泣着,慢慢解开了毛巾上的结,任毛巾轻轻地滑落在地上。 (二) 「噢…!」男人惊叹道,一对色眼紧紧地盯着黛裸露的美丽rufang,差点把手枪也掉在地上。 黛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双手抱住胸口,想要遮住裸露的身体,但是需要遮盖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请把手拿开,夫人。」男人命令道:「我想看妳全部的样子。」 鲍无法制止自己偷看mama的举动,当他的眼睛在mama的身上移动时,他只感到口干舌燥,jiba直楞楞地翘起,guitou胀得生痛。 mama比他曾经想像的要美得多,看得他的眼珠子都几乎跳出来,他感到自己的意识又要分成亢奋和自责的两部分了。 长这么大,他从来没有看到过比这更完美的东西。 . 她的rufang是那么完美,又大又白,但又不显得过于臃肿,看起来正合适,大约有38到40这样的尺码。 鲍胡思乱想着,眼珠随着mama白生生、颤巍巍的两团东西打转。 它们看起来是那么的饱满和沉甸,在雪白的胸肌衬托下,不负责任地颤动着,似乎在诱发男人潜藏心底的欲望。 对于鲍来说,她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 鲍的意识开始混乱起来,他不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事,但是他只知道自己的眼睛无法从mama赤裸的身体上挪开半寸。 他诅咒这个男人让他的mama如此地难堪,但是,他的内心深处又不愿承认是这个男人提供了合适的机会让他充分地欣赏到母亲赤裸的美丽胴体。 不仅如此,他发现自己正如这个男人所说,是希望mama把自己已经胀得快要爆裂的jiba含在嘴里的,这使他更加痛恨这个男人。但要不是他的存在,现在所有的这些事情都不会发生。 他发现自己的潜意识里一种病态的思绪在蔓延,他竟然有些希望这个陌生人强迫mama帮他koujiao,而且那之后,这个疯子说不定还会让他和mamazuoai呢。 哦,这太疯狂了! 原来我一直想这样啊! 鲍为自己不合时宜的病态思想羞愧,但是只要想到自己粗大的jiba插在mama可爱的rouxue里的感觉(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呢?),他的心就剧烈地扑扑跳个不停。 他恨这个陌生人,但是他更恨自己,因为他发现自己竟然渴望对自己敬爱的母亲做出不伦的举动。他想对mama做任何事,他想和mama合为一体,但是他不想伤害她,他感到自己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他的理智正在慢慢的消失,这时,他听到了那个疯子在向他喊话。 「嘿,起来,小家伙,快起来!」 鲍像喝醉了酒一样,头脑晕乎乎的一片混乱,他极力使自己清醒一点。 「什…什么,你要我做什么?」他傻乎乎地问了一句。 「我想你的mama已经改变主意了…」陌生人讥笑着:「我想她一定在等着你的大家伙,还不快点把它送上去!」 鲍使劲摇了摇头,努力想使自己清醒,他低头看了看mama。 他的mama双手无助地抱着胸口,低着头,一声不吭,看不出她的实际感受,但是她的头几乎难以辨别地轻微点了一下,显然是示意自己照那个男人说的做。 顿时,一种难以遏止的兴奋直冲guitou,jiba猛然间暴长几分,兴冲冲地高高翘起,在火光的照耀下上下摆动。 陌生人在一旁发出沙哑的嘲笑声,鲍几乎要羞愧至死,但是胯下的jiba却一点也没有体会到主人复杂的心情,愈发的努力表现自己,完全没有替主人隐瞒内心欲望的义务。 「妈…妈,哦,对不起,mama!」他羞愧地掉下了眼泪。 「mama明白的,mama不怪你,孩子。」黛轻声说着,慢慢把手伸了出去,示意他过来。 鲍颤抖着身体,往前挪了两步,两人的距离本来就近,现在,他们之间已经几乎没有距离可言。他的火热、沉甸、巨大、不住兴奋地跳动着的丑陋的jiba,已经指到她的面前,颤巍巍地上下摆动着。 鲍屏住呼吸,注视着母亲跪在地上,慢慢地低下头,柔软的嘴唇温柔地吻上了自己红得发紫的巨大guitou。 那一瞬间,极度的快乐冲击差点使他昏厥过去。 那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就像是自己的jiba突然插进一个带电的插座一样,强烈的电流突然流遍全身,麻酥酥的感觉直透脑门,令得他不由自主地全身震颤起来。 母亲湿润的嘴唇与自己火热的guitou接触所带来的震撼远远超越了他意志所能控制的程度,他只觉得自己的guitou就像要爆炸了一样,只能倚靠自己残存的一点灵智勉强控制住在母亲的嘴里马上发射的冲动。 mama的嘴越张越大,渐渐地吞噬了他整个巨大的guitou,并开始用心地吮吸起来。 温暖湿润的感觉笼罩了jiba的前端,令他的感觉也随着jiba的不断膨胀而膨胀。 「哦…哦,太…美…了,妈…妈!」他快乐地呻吟着,感到mama湿润的舌头在自己guitou的表面滑动,然后舌尖将包皮撩开,在guitou的棱角处来回地刮动。 哦,mama的舌功真是太棒了!不愧是成熟的妇女! 鲍完全陶醉于mama美妙的舔吸中,为mama出色的口头服务而震撼。 当mama的嘴唇慢慢地把自己的粗长的jiba一点点地吞噬进她的嘴里时,他的感到心臟开始狂野地加速跳动,血液在血管里沸腾,不住地往脑门里冲。 当他看见mama柔软丰满的嘴唇紧紧地缠绕住自己粗大的棒身时,他感到体内炽热的浓浆随时可能爆发在mama美丽性感的嘴里。 慢慢地,mama两片充满rou感的红唇一点一点顺着自己肥大坚硬的棒身越爬越高,最后,他感到自己极度充血的guitou已经顶在了mama柔软的喉咙内壁上。 兴奋、刺激、羞愧以及背德的谴责统统涌上心头,鲍快意地摇晃起脑袋来,差点忘了身边还有一支冰冷的手枪在指着自己。 黛开始慢慢地、温柔地、用心地吮吸着儿子肿胀的jiba,并逐渐地加大了吮吸的力度,舌头也开始蠕动起来,在不断搏动的棒身上缠绕起来。 鲍知道自己无法在mama这样老练的攻击下持续太长时间,事实上,yinnang内积蓄以久的能量早久在蓄势待发了。 黛慢慢地把头往后仰,使儿子粗大的jiba滑出了自己的嘴,但是性感的双唇依然含住儿子肥大的guitou。 鲍痴迷地看着mama性感的嘴唇含住自己jiba,mama用心替自己koujiao的样子不断地给自己脆弱的神经以强大的冲击,但是更大的冲击还在后边…他的mama用手抓住了他的yinnang。 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看着mama开始温柔地挤压和按揉自己的紧紧收缩的yinnang,同时嘴巴又重新将整根rou具吞进嘴里。 就在他看得目瞪口呆的时候,她开始移动脑袋,用自己rou感的嘴巴来回taonong儿子粗大的jiba。每一次的taonong都是那么地深入,而且还发出嘖嘖的吮吸声,她飢渴吞噬着儿子年轻的jiba,让它出入自己嘴巴的速度越来越快,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响。 鲍已经完完全全地迷失在这种道德伦理颠倒的感官刺激中了,他的所有感觉都完全地集中在mama与自己接触的部位,体会着这种纯粹的感官刺激。 不知不觉地,鲍的屁股开始前后移动起来,与mama的头部做着相反的运动。每一次他的mama把头后仰,他也把jiba抽出,等到mama重新把自己的jiba吸入嘴里时,他就会用力地往前刺,把jiba深深地刺进mama火热湿润的嘴里,使guitou重重地戳在mama的喉咙内壁上。 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每一次的插入都是那么地深入,黛往往被儿子粗大的jiba顶得直翻白眼,但是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且taonong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吮吸的力度也越来越大。 鲍完全被mama出色的koujiao技巧迷住了,突然,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感到yinnang剧烈地收缩,里面积存的热精开始沸腾,急于寻找突破口。 哦,我要射了! 鲍的脑子里闪过这样的念头,下意识地,他紧紧地抓住了mama的头,用力挺动屁股,强迫mama的头与自己的屁股做相对运动。 「哦…哦…哦!妈…妈,我…快…不…行…了,妈…妈,我…要…射…出…来…了!!!」 他语无伦次地说着,只知道让屁股的挺动越来越快。 黛的动作也加快了许多,配合儿子的动作,用力地吮吸儿子的jiba,彷彿在催促儿子快点射出来给她。 鲍终于忍不住了,精关一松,浓稠炽热的jingye顿时如同山洪爆发般汹涌而出,直射入母亲的喉咙深处。 黛飢渴地吞咽着儿子射出的jingye,不愿放过任何一滴。 . 鲍的rou具不住地痉挛着,jingye射了一发接一发,射出的量是如此的多,以至于他的mama竟然来不及把它们完全吞下去,瞬间填满了她的嘴巴,但是她完全没有抱怨,只是努力地把儿子射出的精华完全地吞下肚去,同时还用力地吮吸着儿子巨大的guitou,彷彿要把儿子的身体完全榨干似的,不让他保留下一点积存。 最后,鲍的jiba终于停止了喷射,慢慢地萎缩下来变成原来老实的样子。 他感到身体彷彿被掏空了一样,全身没有一丝力气。 当他的mama放开他的jiba,让它退出自己的嘴巴时,彷彿最后连一个支点也消失了,他几乎连站立的力气也找不到了。 他踉蹌地后退一步,看到他的mama正盯着自己看,从mama的眼睛里看不出什么东西,但是mama飘着红晕的脸显示她刚才是多么的兴奋,她慢慢地伸出舌头,在自己丰满鲜艷的红唇上舔了一圈,把残留在嘴唇周围的一些乳白色的jingye…那是他刚才射出的jingye…全部都卷入了嘴里。 鲍靠在桌子上,刚才的高潮的确令他筋疲力尽了,而且几乎令他虚脱,这不完全是身体上的原因,他对自己的实力清楚得很,往常他射上五六次绝对没有问题,但是这次的对手是自己的mama,精神上的刺激令他极度地亢奋,因此短时间内竟然无法恢复过来。 啊,mama的koujiao,是自己试过的最完美的koujiao了! 鲍正出神地回味刚才快乐的余韵。 「啪…啪…啪…啪…」 一阵扫兴的掌声惊醒了鲍的美梦,他抬头看见那个该死的陌生人手里拿着空空的葡萄酒瓶,在用力地鼓掌。 鲍的目光不由地落到了这个疯子的下身上,他的生殖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高高翘起,而且胀得老大。但是鲍忽然涌起一股可笑的自豪感,因为他看到那个男人的生殖器比起自己的要小得多,至少短了两寸,而且远远没有自己的粗。 原来你也有不如我的地方呀,鲍得意地想着。 「完美,完美,太完美了!我看到了这世界上最精彩的表演!」陌生人把酒瓶扔在一边,酒精的作用已经使他的舌头有些僵硬了:「但是,现在马上会有更精彩的东西要发生了,哈哈,是不是呀,夫人?」 陌生人把身子倾向他们:「我等不及了,夫人,妳那对可爱性感的嘴唇应该为我服务了。」 想到这个男人马上要对自己的母亲做出的令人恶心的事情,而自己作为儿子却无能为力,鲍就感到一阵反胃,他扭过头去,不想看mama受辱的样子。 「嘿,小家伙,好好看呀,不要钱的…」男人挥舞了一下手枪,恶狠狠地对他说:「像我刚才一样老老实实地在一边欣赏,还会有你好处的。」 鲍厌恶地看着这个讨厌的陌生人把他的下流东西顶到自己的母亲面前。 黛知道自己没有选择,她顺从地张开了自己的嘴,把男人的散发着恶臭的jiba含进了嘴里。 鲍的双眼简直要喷出火来,他感到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愤怒过,看着自己亲爱的母亲被一个陌生人强迫koujiao,他差点要扑上去把这个可恶的男人掐死。 但是,令他难堪的是,在他的意识里不仅是憎恨,而且还有些嫉妒这个陌生人。 仅仅在几分钟前,他的mama还在吮吸自己的jiba,而且还欣喜地吞下了自己射出的所有jingye,他可以接受这些,因为他是当事人。现在,被服务的对像换成了这个陌生人,他却嫉妒得要死。 他不能容忍再有任何人的脏物插进他mama性感的嘴里,那应该是他自己的专利,mama是属于他的。他要想尽一切办法占有mama的一切,但是,首先要先把眼前的陌生人除掉。不过,这个疯子手里有枪,自己却没有,但是自己有木棒。 鲍的眼睛一转,落到了刚才自己去开门时放在桌子上的木棒,它还在那里。 慢慢地,当他的mama继续为那个该死的陌生人服务的时候,鲍悄悄地把手伸向了木棒。他的手指碰到了木棒,他可以感觉到木棒上的木刺扎到自己手指的感觉,他的注意力一下子集中起来。 现在,他一伸手就可以把木棒牢牢地抓在手里,他只需要等待合适的时机。 陌生人的屁股挺动得越来越快,鲍知道这家伙快要到高潮了,那正是他的时机。 陌生人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的腿已经开始发抖了。 看来时候快到了,鲍把木棒紧紧地抓在手里,屏住呼吸,等待最后时刻的到来。 这一刻来得比他预期的要快得多。 「哦…哦…我…要…射…了!」 陌生人急促得喘着气,突然把屁股一挺,jiba完全地深入到黛的喉咙里。 鲍听到了mama喉咙里咕嚕咕嚕的声音,同时看到男人的屁股急促地挺动着。 就是这时候啦! 他抓起木棒,拼尽全身的力量,对准陌生人的后脑用力击打下去。 「砰…!!!」 一声巨响,木棒准确地打在了陌生人毫无防备的后脑上。 陌生人的身体突然一僵,然后开始向后倒下。 就像一面推倒的墙一样,陌生人直直地向后倒下,直挺挺的jiba抽离了黛的嘴,带出一串白色的水珠,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洒在黛的脸上、胸脯上。 就像一门已经出膛的炮弹一样,白色的液体仍然不断地喷射出来,直到陌生人重重地倒在地上。 在男人倒在地上的时候,鲍迅速扑向他手里的枪,轻而易举地把它抢了过来。 「看现在谁是主宰,蠢猪!」鲍猛踢了一脚躺在地上的陌生人的肋骨,发泄心中压抑的怒火,但是陌生人完全没有反应。 「妳还好吗,mama?」鲍问了一句,用手枪重重地戳了一下男人的肋骨,还是没有反应,看来自己敲得够重的了。 「呃,啊,我没事,孩子。」黛摇了摇头,回答说:「哦,上帝保佑,谢谢你,孩子,你救了我的命了。」 「拿着,mama,我要找根绳子把他绑起来…」鲍把手枪递给mama:「如果他动一动,妳就给他一枪。」 「好的,我想我还做得到。」她恨恨地看了一眼陌生人,说:「也许他不动我也会给他一枪呢。」 「好极了,mama。」鲍残忍地笑着,战斗的热血依然在体内流动。 鲍忍不住瞥了一眼mama裸露的丰满的胸部,然后才站起来,到后面去找绳子。 奇怪的是,母子俩都没有在意两人一丝不掛的样子,也没有穿上衣服的意思。也许是因为衣服还没有晾干吧,鲍找到了绳子,回到了mama的身边。 陌生人看来是死了,但是当鲍摸他的脉门时,可以感觉到微弱的脉搏跳动。虽然很微弱,但是的的确确地证明了这个男人还活着。不过,鲍并没有把他送到医院去的意思,反正在这样风雨交加的夜里,谁也无法把一个大男人从山上弄到很远的医院去,由他去吧。 鲍很快就把男人给绑了个结实,绑好后,就把他抬到卧室里,丢在地毯上,然后他又观察了一下房间,看如果这家伙醒来后是否有什么可以利用的武器,见没有什么,才站了起来。 他离开了卧室,拖过一把椅子,顶在门上,在门把手上敲进了一个鍥子,保证这家伙不可能逃跑后,他才满意地离开。 回到大厅,鲍从橱柜里找出一瓶葡萄酒,把它打开,又取出两个杯子,向坐在沙发上的mama走了过去。 她仍然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手里还拿着枪。 她没有把毛巾再裹上,裸露着成熟的身体。他也一样没有穿什么,赤裸着身体。但是由于经历了刚才那样的事情,衣服似乎已经是多余的东西了。 黛呆呆地看着燃烧正旺的炉火,根本没有注意到儿子已经走过来了。 他斟满酒,坐在了mama的身边。 「给妳,mama…」他说着,把酒杯递了过去:「让我们庆祝一下。」 「什么,嗯,什么?」她回过神来,接过酒杯:「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们应该为胜利干一杯。」他重覆了一遍,和她碰了一下杯:「为我们打败了那个混蛋。」 「哦,是的…」她勉强地笑了一下,轻轻地喝了一小口:「至少你打败了他。」 「如果没有mama的帮助我什么也做不了…」鲍说,但是马上就后悔刚刚说出口的话。 「我明白的,孩子。」黛喃喃道,又喝了一小口,但是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鲍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他看着mama一边慢慢地喝酒,一边失神地盯着炉火。他完全被mama的美貌迷住了,在今天以前,他从来没有想到过他的mama是那么的性感、美丽,甚至没有把她当成一个女人。但是,现在的mama对他来说是一个完完全全纯粹的女人,对他有着强烈的吸引力,令他只想把mama搂在怀里温存一番。 这种想法在脑海里不断出现,令他感到无比的刺激,下体竟然慢慢地勃起了。 这时黛才彷彿如梦初醒般醒转过来,她转过头,慢慢上下打量儿子赤裸的身体,目光最后落在了儿子生气勃勃的下身上。 鲍顿时面红耳赤,窘迫、羞愧以及被人看破心事的难堪涌上心头,但是他暗地里又有些得意,因为他的jiba由于mama的注视而更加暴长,变得愈加庞大和坚硬。 黛的目光在儿子的下身上停留了好一会,看着它越长越大,但是脸上却没有任何表示。 「你还光着身体呢,孩子。」她不动声色地说了一句,但鲍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 「我也一样呢。」她又补充了一句。 「我以为经历了刚才那样的事情,穿不穿衣服对我们来说已经不重要了…」鲍窘迫地向mama道歉:「如果妳认为这样会使妳困扰,那我马上穿。」 「嗯,什么?」她说着,用手臂遮住了胸部,但是显然只是在故作姿态:「我很累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妳先睡一会吧,mama。」他拉过毛巾,缠在腰上,说:「我去准备一下床铺,妳休息一下,然后我们再弄点吃的,好吗?」 「好吧。」黛向他报以一笑,站了起来。 鲍像被催眠一样,傻乎乎地盯着mama由于起立而重新露出来的雪白丰满的rufang,它们是那么的挺拔、肥硕,鲜红的乳晕随着身子的移动而跳动起来,划出两道美丽的弧线,使他不由得咽了口唾液。 「我想我应该先洗个澡,清理一下。」黛对儿子的失态不以为意,还给了他个媚眼,然后把手里的葡萄酒喝干,顺着放杯子的工夫,把遮在胸口的手拿开,让儿子可以更清楚地把自己引以为傲的胸部看个饱。然后她神秘地一笑,转身向浴室走去。 鲍失魂落魄地目送mama离去,他无法描述自己此时复杂的心情。渴望,嫉妒,罪恶,期盼,幻想,败德,羞耻,yin欲以及生理的需求,剎那间全部涌上心头,在内心激烈地交战、纠缠。 突然,他明白了一件事,他需要mama,他需要mama成熟的女性身体来抚慰自己被yuhuo煎熬的整个身心。他下定决心,他要和mamazuoai,而且,无论如何,就在今晚,一定要实现。 就在他思想激烈斗争的时候,他的mama回来了。 他知道自己的下身已经极度地膨胀,把毛巾高高地顶起来。在毛巾的包裹下,由于对mama的强烈渴望,他的jiba兴奋得不住地跳动,似乎在告诉黛她儿子对她的不伦欲望。 使鲍高兴的是,mama仍然赤裸着身体。她慢慢走到自己身边,胸前的两团rou球随着身体的动作而欢快地跳动着,令他有目眩神迷之感。 「这儿,mama…」他抵受不住,退后一步,用手臂扫了扫已经挪到壁炉旁的床铺:「妳先休息会吧,我给妳准备好了。」 「哦…」黛笑了,她的眼睛迅速掠过儿子毛巾上异常明显的突起物:「很明显,你现在还不想睡,是吧,孩子?」 「哦,对不起,mama…」他连忙道歉道,试图用手掩盖自己下身的难堪:「它完全不听我的指挥。」 「哦,是吗…」黛露出了疲倦的笑容,在儿子的脸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我明白的。」 黛上了床,躺了下来,她的手无意中滑过儿子下身的突起,一下子使它怒突了几分,在毛巾的掩盖下,兴奋地跳动起来。 (三) 「对不起,mama,我控制不了它。」鲍无力地解释着。 「我明白的,孩子…」黛喃喃地说着,疲倦的双眼已经合上:「你用不着道歉,这只不过是自然的生理反应。」 「是的,就是这样…」他也笑了起来:「这是自然反应。」 「晤…晤…」黛从鼻腔里发出声音,nongnong的睡意袭上心头:「很自然…」 雨下个不停,雨点不断地打在屋顶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鲍看着mama钻进被窝,他帮忙给她盖好被子。当她合上双眼后,他站在床前又看了几分钟,然后,才轻手轻脚地走到壁橱前,找了点点心裹肚。 之后,他来到窗前向外望去,天已经完全黑了,黑夜已经来临。 这将是我一生都难以忘怀的一天,鲍想着。 他拿出一个手提灯,点亮它,然后提着灯到里间去看看他们的囚犯怎样了。他停在门口,倾听了一会,见里面没有动静,这才打开门,向里望去,陌生人依然一动不动,彷彿真的死了一样。 鲍放心地把门关上,把椅子顶回原来的位置。 屋外,雨依旧下个不停,雨水混杂着狂风不断地冲击着他们孤立的小屋。 老天爷看来真的生气了,不断地把怒气发泄在他们可怜的小屋上。 雨越下越大,雨水不断地冲刷着屋顶,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鲍感觉他和mama就像被这个世界遗弃了一样,与外界完全断绝了联繫,天地间彷彿只有他们母子俩… 鲍回想着今天所发生的所有事情,这是他有生以来遇到过的最难以忘怀的经历。一个陌生人闯进了他们的世界,有生以来他次被人用枪指着脑袋,次被人逼迫光着身子,也是次享受了mama高超的koujiao技巧。 一想到mama,他就不由得烦躁起来。他向床上看去,mama就躺在床上,脸冲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