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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暗香涌起,大手蓦地在空中一捉,便捉住了个温软酥嫩的娇躯,耳听着那娇躯的主人咿呀一声轻叫了出来。 杨宗志笑道:“紫儿?你怎么还不去睡,还要跑到我这里来,作甚么?” 黑暗中,索紫儿气恨的娇滴滴嗓音传来道:“哥哥呀,你是天下最大的大英雄,你怎么能说话不算?紫儿要给你作丫鬟,还要……还要给你生宝宝。” 杨宗志听得哈哈大笑,前些日子他没有怎么碰过紫儿这小丫头的身子,是觉得她年纪还幼小,正当青涩之季,留待日后成熟些了再做打算,其二也是觉得她的身世实在是可怜的很,朔落王因为她是个私生女,便将还是婴儿的她丢弃在逻些城中,任其自生自灭,后来待得朔落王见到少女时候的紫儿美色,顿时又起了贪念,想要占为己有,所以杨宗志见着索紫儿时,往往心软的紧,任凭她胡闹胡搅,也不去出言责怪她,兀自还觉得这是因为她小时候受到的管教少造成。 今日在温泉边紫儿那般气狠狠的说话道:要将他拿下来了,杨宗志当时还没会意过来,此刻事后再想,才是恍然大悟,原来……原来这小丫头是看到婉儿怀有身孕,所以羡艳的紧,才会那般逼着自己将她采撷。 杨宗志哈哈大笑,心头却是有些感念,索紫儿的娇躯渐渐随着年纪增大变得丰腴,昔日胸前的两个小馒头,慢慢变为稍大些的圆圆腻rou,而那身后挺翘无双的美臀儿,却是半分也没失色,兀自愈发的挺翘,将身后柔细的腰肢,划出一个妖冶的弧形。 杨宗志上下其手,在索紫儿娇嫩的小身子上游走一会,引得小佳人轻微的呻吟出声,才是猛地一扯,将她身上薄薄的单衣都拉了下来。入手处尽是滑腻的蓓蕾和丰满的玉蚌。 回想起去吐蕃的路上,这小佳人与筠儿婉儿同睡在一个营帐内,被自己误以为是筠儿,轻薄亵玩了个遍,杨宗志也放开心神,接着酒气上涌,翻身起来将索紫儿整个压在了身下,不过一会,身下的索紫儿急急的娇喘道:“哥哥呀,你……你别动,紫儿是你的丫鬟,自然是紫儿来服侍你。” 她轻轻咬了咬自己嫣红的唇角,荡起一丝清明,翻身又坐在了杨宗志的身上,小手儿探下去朝自己yin靡不堪的下身抹了一抹,便要将杨宗志火热的坚挺纳入yin唇中,只是对了好几下,居然对不准位置,索紫儿心慌意乱的道:“哥哥呀,紫儿……紫儿好笨的,总是服侍不好你。” 她一边说话,一边好不服气的又找寻了一会,淋漓的香汗不自觉洒在了杨宗志的胸上,杨宗志心下一柔,暗想:“她是个处子娇躯,甚至连男子的那话儿都没见过,又怎么会做得好?” 杨宗志闭口不做声,身下却是悄悄顶动一会,缓缓的找到索紫儿那幽香四溢的,厮磨几下,提住气,嗯哼的一声便冲了进去,索紫儿高高的坐在他的身上,不禁哎呀一声轻叫了起来,哭咽道:“哥哥呀,你弄疼紫儿了,人家疼死了,你坏死了……坏死了,坏哥哥。” 过了一会,索紫儿从喉管处迸发出的细细喘吟,又娇媚的响起来道:“哥哥呀,怎么这么痒的?你……你再快一些,紫儿现在不疼的啦。” 杨宗志哈哈一笑,扶住她柔细的滑滑小腰肢,节奏便快了不少。 不知过了多久,索紫儿才是大叫一声:“哥哥啊……” 便再也没了声息传来,突突的趴在杨宗志的胸口上呼呼喘气,齐整的长发将两人头脸整个盖住,身后的翘臀儿兀自还一挺一挺的抽搐,索紫儿嘴角挂着甜笑,心中却是乐开了花,暗想:“如此这般,那紫儿也能像婉儿jiejie那样,作个有模有样的娘亲哩。” 继而又晕乎乎的心想:“不知紫儿日后生的,到底会是个男婴还是女婴,若是男婴嘛,定要长得好像哥哥这般的迷死人,好叫天下间的女子们都给他迷得找不到北,若是女婴呢……那……那便要像紫儿这般的可人,每日里和紫儿一道,对着哥哥抛媚眼甜笑,看哥哥他怎么受得了……” 方自想到这里,忽然营帐门口光亮又是一闪,隐约走进来个瘦高的身影,蹑手蹑脚的走向了床铺边,索紫儿看的惊奇,不禁心想:“是……是谁进来了?” 那身影静悄悄的走入,立时便摸到了小床边,伸手向下一探,便拿住了一对滑腻腻,挺翘无比的香臀儿,此刻那香臀儿上兀自布满汗渍,触手处火热的乱人心扉,那身影恍惚的一惊,飞快的退后一步,颤巍巍的娇声道:“是……是谁?” 索紫儿侧躺在杨宗志的怀抱中,咯咯咯咯的甜笑起来,虚弱无力的道:“淼儿jiejie,你……你弄得紫儿方才好痒哩。” .第385章回朝之二 何淼儿只觉得心头砰砰乱跳,今日在温泉那里,自己半嗔半怨的与冤家说好了之后,一整天来便什么也想不进去,什么事情也作不了,小心思里惴惴不安,尽是夜里自己怎么受到这坏冤家的抚弄肆玩。 好不容易,等到天色擦黑他回了大营,却是……却是被牛再春和马其英两人拉着喝酒去了,何淼儿满心气恼,端坐在自己的小帐里面,一对茸茸的小耳朵却是高高的竖起来,紧紧的听着他回来的声音,不知不觉的,竟然就这么靠在床铺边睡了过去,待得自己醒来,才听到路过的印荷说坏冤家已经回来了。 何淼儿便又在小帐里面乖乖的等着,暗想他今日那般被自己逼着答应了,自然应该不会忘记,直到又过了好半晌,自己的小帐外……也没有丝毫的动静传来,身边灯火如斗,何淼儿坐立难安,不禁想的咬牙切齿,偏偏却又知道,自己与坏冤家都是驴子一般的性格,两头驴子凑在一起,一东一西,不拉出个胜负永远也难以转圜。 何淼儿幽幽的叹了口气,旖旎的暗道:“罢了,自己总是拗不过他坏家伙,这辈子注定也是受他欺负。” 又想起自己答应他要作个更加温顺些的小妻子,心思才不觉柔了下来,翻身灭了灯火,蹑手蹑脚的钻了出去。 大营内众人早已入眠,静谧的紧,四处都是黑灯瞎火,何淼儿轻着手脚寻到杨宗志的小帐处,听到里面安安静静的,恍惚有些稍稍急切的呼吸声传了出来,何淼儿听得心头一恼,娇嗔的想:“怎么就睡着了么,难道……忘记了答应人家的事情?” 如此一想,何淼儿顿时不管收不顾的伸手摸了上去,入手处光滑细腻,仿佛江南秀庄的绸缎,只不过那绸缎上蕴含热度,更是有些香艳的汗津浸入手心,何淼儿心头猛跳,飞快的便退了回去。 接着索紫儿那娇媚的可以滴出水来的柔嫩嗓音,咯咯的传来道:“淼儿jiejie,你……你弄得紫儿方才好痒哩。” 何淼儿听得一呆,却又暗暗啐了几口,紫儿这时的嗓音与平日大是异常,仿佛……春夜的小猫舔食之后,万分满足写意的娇嫩哼哼,又好似一个柔得可以化作酥雪的佳人,从喉管的深处迸发出的一丝娇吟。 何淼儿听得心生暧昧,只觉得娇躯一火,却又颤巍巍的抱住了自己的双臂,秋夜深深,天气早已寒的紧,这里不是西蜀,西蜀坐落在大山中,山中气候可比不过平原,大风吹不进来,自然也温暖舒适的多,何淼儿心头火热,可是小手和小脚丫却是冰凉的紧。 只一瞬间,淼儿便即明白:“原来……自己被紫儿小丫头抢了先呢!” 何淼儿小脸一红,暗暗又啐了一口,好不甘心的便想重新出帐而去。杨宗志微微喘息几声,迷醉的转过头来,轻笑道:“是淼儿么?怎的……不过来?” 他今日饮酒不少,脑中似醉非醒,方才这般要了紫儿的小身子,火热的分身兀自还紧紧的插在紫儿狭窄的幽径之内,索紫儿余韵之下,幽径中仍然一吸一吸的抽搐,仿佛婴儿嫩嫩的小口般,吸得自己舒爽不止。 何淼儿娇啐道:“我才不过来,我……我恨死你了。” 杨宗志笑道:“乖淼儿,你说要变得更加温顺,勾死我的,怎的忘记了?” 何淼儿听得心头一痴,妩媚的誓言犹在耳边回荡,可这……可这恨死人的坏冤家,此刻却是软玉温香抱满怀,索紫儿咯咯娇笑道:“淼儿jiejie,外面冻得很,哥哥身上可好生暖和,你也过来暖一暖。” 索紫儿今日心愿得偿,暗想自己终于可以作个乖乖的娘亲了,心下甜蜜充溢,便顾及不了这么多,何淼儿却是听得心头一酸,转身便要出帐,黑暗中一只大手牵过来,紧紧的拉住了她冰凉的小手儿,猛地向后一拉,何淼儿心思不属之下,便被整个儿拉到了小床上斜躺下。 索紫儿转了一转小身子,细窄的羞人处从杨宗志的火热上抽拔出来,波的一声,将杨宗志的身子让了一半给何淼儿,触手一摸,她又咯咯的娇笑起来道:“淼儿jiejie……你……你这穿的是一件什么衣服呀?” 小手里触摸到的,尽是滑腻的温软肌肤,只隔着薄薄的,仿佛轻纱一般的丝衣,那娇躯上山峦起伏,甚至这丝衣短的仅能遮盖住酥胸和香臀儿,其余各处,尽都暴露在凉意十足的空气当中。 索紫儿火热的小手摸上来,何淼儿浑身痒痒的乱抖,身下的小手被杨宗志死死握住,她半分也挣脱不开,甚至……甚至触身到他们暖融融的香艳身子上,暖意熏得自己又是迷醉,又是惶恐,修长的妙媚娇躯便失了力道。 杨宗志的大手一转,也探入到何淼儿那薄薄的轻纱之下,用力一扯,那半掩半露的薄纱便轻轻落在了脸上,深深吸了一口气,薄纱上尽是女儿家沐浴之后,香媚的芬芳味道,还有些……胭脂水粉的淡淡余香。 杨宗志心下一笑,暗道:“淼儿说要勾死我,果然是说到做到。” 此刻虽然光线昏暗,举目难以分辨,但是鼻端上这暧昧的薄纱,却是将淼儿的小心思暴露了个透,这丫头不但偷偷来找自己,甚至……甚至还穿着香艳媚人的纱裙,过来百般的诱惑自己。 索紫儿睁大天蓝色的秀眸,就着小帐门边微微的光线看出去,便能见到……光线阴影下,一幅极具夸张的女体曲线呈现在自己的眼前,那女体修长偏瘦,可是……胸前一对圆滚滚的高耸玉团垂在哥哥的头上,身后却是浑然喷火的挺翘香臀儿,高高的顶着,比起自己身后那引以为傲的无双翘臀,也是分毫不差。 此刻哥哥被那女体吸引,忍不住稍稍抬起一些脑袋,隔着薄纱舔舐到那垂下的一对玉团上,玉团弹性十足,被哥哥的脑门一顶,便暧昧的撞在了一起,泛起一丝惊人的战栗。 身前的何淼儿一边娇躯乱颤,一边却是哆哆嗦嗦的急急躲闪道:“你……你快放开我呀,紫儿……紫儿meimei还在的呢!” 索紫儿一听,顿时不情不愿的闭上幽蓝的的一对秀眸,趴伏在枕头边,咯咯悄声道:“嗯,紫儿睡着了,什么……什么也看不到哩。” 何淼儿只觉得胸脯上实在痒的紧,那坏冤家挑逗起女儿家来,真是……真是坏到了家,火热的大舌头,隔着薄纱在自己两颗坠下的小葡萄上紧紧的摩挲,带起一阵销魂蚀骨的沉迷触觉。何淼儿咬紧牙关,却从鼻息中漏出一丝惬意的娇吟,再忍了两下,终是忍耐不住,将整个娇躯都趴伏在杨宗志的胸口上,一边捶打他的胸口,一边……一边怨气十足的娇痴道:“坏冤家……坏冤家,你让淼儿的脸子都丢尽了呀!” 索紫儿紧紧的闭住秀眸,眼眸上的长长睫毛兀自不断颤抖,耳听着身侧淼儿jiejie这般娇滴滴的哭诉,与其说是在娇嗔,更不如说是在甜腻的撒娇。何淼儿性子清淡,不同于秦玉婉,而是刚烈中带着一丝执拗,如同此刻一般媚着嗓音哭叫,当真是索紫儿闻所未闻。 索紫儿憋着笑,还是忍不住,偷偷凑过去,在杨宗志的耳边轻轻舔了一下,耳角带着余温和汗水,尽是哥哥的男子气息,索紫儿心头一痴,想着这般夜色中淼儿jiejie定是看不见,便又闭上双眸,暗自将香喷喷的小脑袋都挤在了杨宗志的耳边。 身边的淼儿jiejie哭了一声,便忍不住断断续续的哭了下去,一会娇喊:“冤家……你……你轻一点,淼儿的臀儿也要被你揉碎了。” 一会又喊:“冤家……你亲亲我,淼儿的小舌头给你吃。” 索紫儿余韵之后,竟然发现自己受不住淼儿jiejie这般一声一声的娇吟,淼儿的嗓音愈发娇腻,喊声也越来越小,仿佛被压抑在喉管中,囫囫囵囵的听不清楚,索紫儿娇躯一热,顿时感到自己又再次酥软了下来,方才被哥哥捅了无数下的那羞人处,又再度传来奇痒无比,涌出一股热潮。 杨宗志伸手一探,淼儿的娇躯上已经是喷着热浪,她心思迷离之下,浑身好像被抽离了骨头一般,酥骨媚rou尽皆瘫软在自己的怀中,大手向下一抹,身下潺潺的香津滑过,流的自己满手都是。 杨宗志心下一笑,知道淼儿已是作好了准备,她虽是处子,此刻润滑之后,花间便不会显得那般晦涩。他沉一口气,轻唤道:“淼儿……” 何淼儿仿佛意识到什么,幽幽的醒了一些,低低的嗯了一声,算是作答,杨宗志将她的娇躯抱起来,凑好位置,猛地顶了上去。 方自一顶,杨宗志与何淼儿一道吸了一口凉气出来,淼儿身下那羞人处竟是紧窄无比,酥嫩的滑rou翻出几缕褶皱,杨宗志却是没有将它们破开。 身上的何淼儿尖叫一声,哭喊道:“疼……疼死了,坏冤家,你慢一些,人家受不住。” 索紫儿正如小猫一般舔舐杨宗志的耳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