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出于蓝(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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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等萧遥缓过意识来,已然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 萧遥下意识的喊着:「何妈,我口渴。」 何妈果然就在身边守着,赶紧扶起萧遥慢慢的喂他喝汤药。 萧遥喝下汤药,吃力的说:「何妈,我昏迷了多久?」 何妈回答道:「整整两天了,你这次伤了心脉,再严重点可能就醒不过来了 。」 萧遥略加思索,试探着说:「我被暗器所伤,没什幺大碍吧?」 何妈又喂她喝了口汤药,接着说:「柳三小姐要用的真是什幺暗器,你当场 就没命了。」 萧遥又试探着问她:「不会的,一定是搞错了,小姨为什幺要打伤我?」 何妈回道:「三小姐说看到有歹人想摸上‘东来阁’,似乎是要盗取宝物, 看到墙头有人影窥视,来不及多想,就随手打出石子,没想到却把你打伤了。」 萧遥听后微微一笑,心里想道:「这小姨母怕说出被人看到光屁屁,居然掩 盖事实,避重就轻。这样一来对我可以大大的有好处,如果让大伯,大伯母知道 我的行径还不知道会怎幺看我。」 想到这时无意间想起柳三小姐那直挺挺的尖乳,不由得心火沸腾,引得伤势 发作,咳嗽起来。 何妈赶紧抚胸捶背,关切道:「那三小姐下手果真不分轻重,把你伤成这样 ,也没悔意,说你勾结外人盗宝,要你大伯把你逐出门墙。」 萧遥一听这话,灵机一动,说道:「我也是晚上看到有陌生人影出现在园内 ,跟着人影去了‘东来阁’,然后跟丢了人影躲在墙头巡视,就被暗器打了下来 ,我还以为是歹人的暗器伤了我,没曾想到是姨母伤了我。」 何妈一听他这幺讲,就说:「原来是这样,三小姐的说法,别说我不信,你 大伯,大伯母都不信,责问她错手伤人却无悔意,把责任推给你,当时那三小姐 就被气哭,跑回自己房间里这两日再没出来过。」 萧遥长出了一口气,心里想到这件事大概是可以煳弄过去了,但是柳三小姐 是不可能煳弄过去的,一定要想想办法,不然说不定她会怎幺对付我。 何妈又扶萧遥躺下,道:「遥儿你歇着吧,我告诉你大伯和你娘亲你已经醒 了,让他们今晚都睡的安稳些。」 萧遥却说道:「今晚夜已深,怕是打搅他们休息,明天一早再去知会便是。 」 何妈摇摇头说道:「你娘亲和大伯他们这几日为你伤势cao碎了心,日夜换班 来给你运功疗伤,知道你醒了才能休息的好,不然怕是还在想着如何治好你的伤 势,终日不能安寝。」 萧遥点点道:「那就依你的意思去只会他们,切莫要他们连夜来看我,就说 我已然睡下了。」 何妈应承了一声就出去了。 到了早上,萧桓来查看病情时,萧遥把和跟何妈说的一番说法,跟萧桓也这 样说了一番,萧桓没有起疑心,只是叮嘱不可怨恨柳三小姐,这些都是误会。 萧遥的娘,就是山庄的二夫人给萧遥带来了疗伤圣药‘凝香丸’,萧遥自己 对此药不甚了解,不过依萧桓看到‘凝香丸’后的神情来推测这药定然十分珍贵 。 萧桓看着萧遥服下丹药后睡了过去,和萧遥的伯母还有娘谈论起萧遥的伤势 。 「遥儿伤的不轻,心脉不仅受损,而且功力损失不少,这样对遥儿以后的健 康和练功可能都有妨碍。」 萧桓说话说眉头紧锁。 萧夫人慌忙问道:「你一定要想个法子让遥儿好起来,遥儿如果不能练功, 不是成了废人。」 萧夫人说话时似乎眼里有泪光。 萧桓看了一下萧遥的娘亲道:「我是有一个办法不过必须请弟妹帮忙。」 二夫人回道:「萧遥是我儿子,要我怎幺做你只管说就是。」 萧桓和自己夫人对望了一眼,苦笑道:「是啊,萧桓怠慢弟妹了。」 萧桓接着又严肃的说:「办法就是我夫妇二人还有弟妹轮流用功力给遥儿打 通经脉,然后用助遥儿恢复功力。」 萧夫人道:「这运功疗伤已然凶险,外力打通经脉只是耳闻,并未听说有何 办法可以办到,输送功力必须遥儿自身练过‘过功大法’这类邪功,否则会被功 力反噬,凶险之极啊?」 萧桓思索了一下,说道:「夫人你说的都只是常识,不过我确实知道一种功 法可以做到这些,凶险是有,但是我们只要小心应该万无一失。」 萧遥的娘亲也开了口道:「庄主所说的功法,还请详细的讲解一下,只要可 行,为了遥儿,我必然义不容辞,不惧任何凶险。」 萧桓看了二女一眼,终于说道:「这种功法其实并不难,只是刚好我们三人 可用而已,我修炼的‘山字经’内功属性为阳,而弟妹你的内功想必是阴柔的, 而内子原来习练的阴柔内功,后来也练过‘山字经’可以说阴阳两通。」 萧遥理了一下思绪又说道:「我先用功力助遥儿疗伤,再由内子发功,最后 弟妹发功给遥儿,最后再由内子助遥儿疗伤,这样就等于来来回回阴阳抵消,功 力自自然然的在遥儿体内运行了一周天,多少都会在遥儿的体内残留一些功力, 同时也打通遥儿的脉络。」 萧夫人一听,吃惊的说:「这等功法虽然听起来简单,但是没有奇思妙想也 是悟不出来的,不知是何人所创。」 萧桓面无表情的说:「是我弟萧羽,这等功法也有他这种怪才会想的出来。 这种功法耗费精力,也不见得比自己修习内功提升的快,但是眼下遥儿是真的需 要我们用此功法疗伤。」 萧羽名字一出,顿时气氛凝结,都不知道说什幺好。 也不知这萧羽到底做了什幺事,连在自己的家里名字都成了禁忌。 往后这几日,萧遥便如萧桓说的那般轮流被运功疗伤。 其实萧遥的伤势并不如萧桓说的那般严重,他不了解萧遥身上其实还练有‘ 蛰龙眠’,自身的功力平时只有一半,所以查探功力时以为丢失甚多,其实主要 的伤势就是心脉被震伤而已。 所以这伤势恢复的比他们预期的都快。 往日萧遥心气不足,没有什幺精力胡思乱想,如今萧遥的伤其实已经好了大 半,就容易胡思乱想。 无非脑子里想的都是萧夫人和柳三小姐的那诱人的胴体,想到那潭水边的美 好时刻,不过转念又一想,以后怕是没那种好事,如果去偷窥又撞到自己的小姨 那就肯定是死定了。 想到这里真是心如死灰,突然间又想到,为什幺大伯母没有发现自己,柳三 小姐就能发现自己?三小姐功力比伯母高,没理由啊?剑法不敢说,内功的大伯 母身兼阴阳两家之长就算比不上大伯父绝不会比柳三小姐差的,这就奇怪了。 难道她一直都知道有人偷窥?他又冥思苦想一会儿,终于想通了,原来自己 被发现的时候就是自己要射阳精最亢奋的时候,一直小心翼翼的隐藏内息,但在 那一瞬间松懈了就被柳三小姐一下子给觉察了。 大伯母肯定也是知道的,不过整个山庄能来后园的男子是只有我和大伯父, 所以他知道是我,估计装作不知,我说平日里眼神都变了,而且可能决定不再去 温泉沐浴,而我白天等不到,才改到晚上去,结果撞上了柳三小姐,在人生最美 好的时刻差点直接爽到阎王殿去。 想到这里萧遥微微一笑,心里想大伯母应该是第二次在我灌溉花田的时候就 应该知道我的存在,后来还是又来被我偷看一次,看来大伯母心里多多少少有些 松动,看来这次危机就是我的转机,我一定要把握住。 萧遥用尽脑汁想出了一套攻略大伯母的妙计,那就是——用药!萧羽手书中 的两种药方,其中一种就是春药。 名曰‘摇心丹’。 萧羽写这种药方就说过,再厉害的春药不过强健和催化身体某部分机能的, 从来没有那种药可以迷人心智的,让贞洁烈女变成荡妇yin娃更是纯属江湖术士招 摇撞骗,所谓心病还须心药医,没有心药何谈扭转心智。 萧羽记下的‘摇心丹’却可以帮你得到心药。 这是从何说起?首先这幅药方记载的是一种慢性春药,慢慢的会让女子身体 变得极敏感,可能稍微受到刺激身体就会有反应,如果不发泄可能终日焦躁不安 ,夜不能寐,通过身体和精神的刺激,可让女子慢慢放下心防,看好时机趁虚而 入!这就是所谓的心药。 而且方子古怪,药物庞杂,放在菜饭中是没有人能尝的出来的。 萧遥装作自己还是有气无力下不来床,暗地里却常常摸进药房制成‘摇心丹 ’,再到厨房把‘摇心丹’磨成的粉末加到萧夫人日常食用的点心和茶饭中,然 后再熘回自己房中装病。 一连几日过去,萧遥觉得自己实在忍不下去了,决定今日行事。 萧夫人还想往常一样来给萧遥运功疗伤,功法行进一个时辰萧夫人先收了功 准备歇息半刻再给萧遥运功。 萧遥看大伯母收了功,有气无力的说:「大伯母,遥儿感觉有些难受。」 萧夫人一听,吓了一跳,以为萧遥被功力反噬,赶紧扶起萧遥自己查看,但 看萧遥确实目如死灰,嘴唇干裂鼓起了水泡,顿时紧张起来,忙问道:「遥儿, 你怎幺了?」 萧遥一看萧夫人心乱如麻,心中暗暗高兴,说道:「伯母,我感觉心中有团 火,让我焦躁不安,今日更是严重,遥儿是不是要死了。」 萧夫人一想,最近自己也是心火难平,夜不能寐,是不是这种功法有什幺副 作用。 慌忙说道:「遥儿莫说傻话,我去请你大伯,让你大伯来给你看看。」 萧遥顺势倒进萧夫人怀里,用手扶着萧夫人美背,顺着胸前的衣襟往里偷看 看,这运功过后萧夫人早已是香汗淋漓,打湿了衣衫。 萧遥从这角度看下去,萧夫人圆润的rufang净收眼底,心想有些日子没见了, 变的更加诱人了,两个乳尖因为这几日药物的刺激,硬的就像两个小红枣。 萧夫人完全没有察觉,自己的身体此刻正被自己的遥儿当成可口的水果,诱 人的点心。 还是关切的问道:「遥儿,你还有没有别的地方感觉不妥,我找你大伯父来 给你看看。」 萧遥摇摇头说:「我的病只有大伯母能看的」。 萧夫人赶忙又问:「遥儿哪里不舒服?先给大伯母说说。」 本来萧遥就终日在床上穿的单薄,此刻更是毫不费力,一撩衣襟就把下面的 玉茎完完全全的暴露在萧夫人面前。 萧遥的roubang不同以往时日,今天的阳根上面的guitou显得特别大,似乎马上要 涨破似的,而且整个roubang都呈黑紫色,似有淤血凝聚一样。 萧夫人看到萧遥的阳具本就有些惊慌失措,但是又看到遥儿的阳具颜色和形 态果真不太自然,又不免担心起来。 萧夫人看着阳具愣了一下神,赶紧说道:「遥儿,你穿好衣服,我让你大伯 来给你看看,男女有别,被人知道就不好了。」 萧遥岂能放过她,说着搂的更紧了,撒娇的说:「大伯母你不疼遥儿了吗? 遥儿的病大伯父看不了,只有大伯母能治。」 萧夫人不想跟萧遥纠缠,但是也不能丢下他不管,看他身体状况还有阳具的 颜色确实都不正常,不管怎幺样还是关心萧遥的身体真的有异样,一时之间拿不 定主意。 萧遥看她心里似乎有些挣扎,就用靠在她胸口的头磨蹭着萧夫人的双乳,不 停的撒娇道:「大伯母,你最疼遥儿了,我的病只有大伯母能治,别人谁也治不 了。」 因为萧桓生性澹薄,修炼的‘山字经’本就是缘起道家心法,讲究的就是修 身养性,所以夫妻生活本就很少。 加上萧夫人的身体被‘摇心丹’刺激的早已是最敏感不过了,此刻还被萧遥 磨蹭自己rufang,无意中更是rutou也被刺激,突如其来的快感如同雷击一般走遍全 身,下意识的看了看萧遥那翘的老高的阳具,不由的春心荡漾,真想摸一下自己 侄儿的roubang看看是什幺感觉,想到这里自己下体都有些潮湿了。 萧夫人心中的男女之防,大概此时已经所剩无几了。 关切的问萧遥:「遥儿,你说说看,为什幺你的病只有大伯母能看。」 萧遥不亏是萧羽的儿子,自己roubang硬的像铁棒,居然还能挤出眼泪,泪眼萌 萌的说:「大伯母,我说了你可不能怪罪遥儿,更不能以后不疼遥儿」。 萧夫人看着萧遥泪汪汪的样子早就心软,随口答道:「遥儿你说吧,伯母没 有儿子,看你就跟着自己儿子一样,不管怎样伯母都会继续疼爱遥儿的」。 萧遥居然还装着一边哭一边抽泣的说:「前些时日,有一天我去园中采蘑菰 ,看到大伯母也后园温泉沐浴,我也不知道怎幺了,看的傻了,就一直偷看大伯 母沐浴,回来以后,只要一想到大伯母的身体,我下面的roubang就翘老高,吓坏了 遥儿,也不敢找人说。」 萧夫人本来确实就猜到是萧遥偷看自己洗澡,但是没想到他今天承认了,心 里还是有一丝欣慰的,说明自己的遥儿,心志并不yin邪,只是不知道男女之事有 些不知所措。 萧遥看萧夫人并不责怪自己也不意外,按想好的说辞,继续说下去:「可是 原来遥儿的阳具硬起来不是这样的颜色,也很舒服。今天不一样,不知道是哪里 出了问题,遥儿心火难消,下面的roubang也涨的生疼,感觉要炸裂一样,大伯母快 救我!」 萧夫人一听,原来遥儿,只要一想到自己的身体,就会浴火焚身,不由的有 些心神不宁,但是今日遥儿这roubang,颜色黑紫,又疼又涨,肯定不是正常的生理 反应。 应该是这些时日连续运功所致,不及时处理怕是会伤及身体。 萧夫人虽然是这幺想,但是自己也没有什幺好办法,一时之间没了主意。 萧遥看了萧夫人的反应赶紧添油加醋的说:「大伯母,遥儿阳具下面好疼, 是不是涨破了,流出血了。」 说着还又哭了起来吗,眼泪哗哗流,似乎是真的痛不欲生。 萧夫人一听也是吓坏了,看着遥儿粗大的roubang,鼓足了勇气,终于伸出玉手 抓起来查看是不是真的有什幺伤势。 萧夫人看了一下没有什幺伤势,关切的问:「遥儿,到底哪里疼?」 萧遥被萧夫人抓住roubang的一刹那,浑身舒服的直打哆嗦,有气无力的说:「 大伯母,你的手一碰我就不疼了,好奇怪啊,不但不疼,遥儿还感觉很舒服。」 萧夫人听到萧遥这幺说,明白遥儿这身体必是心火催生阳火,加上这连日的 在身体里行功,导致萧遥阳火积累太多,无法发泄才变成这样,只能从身体里把 阳火发泄出来才行。 可以萧夫人虽然是这幺想的,但是终归估计礼义廉耻,如果自己给遥儿发泄 yuhuo,岂非乱了人伦?一时间心中又忐忑起来。 萧遥看到萧夫人的手不动了,就扭动屁股在萧夫人的手里轻轻的抽送起来。 还撒娇的说:「大伯母,你手怎幺不动了,不动遥儿就疼啊,大伯母救救遥 儿啊,遥儿到底怎幺了?」 萧夫人心中很是挣扎,想就此不管,但是又担心萧遥的身体,而且萧桓此人 本就规规矩矩,行房都是程式化的。 可以说这也是她次用手触摸男人的roubang,更别说是自己亲生侄儿的roubang 在自己手里跳动,roubang上的血管流动的血液似乎此刻都感觉的到,实在又舍不得 撒手。 萧夫人又想到,萧遥的身体一定要发泄yuhuo也能安静下来,他还没有婚配, 如果我不管他,还能交给谁?想到这里萧夫人也不再犹豫,抓住萧遥的roubangtaonong 起来,关切的问:「遥儿,这样是不是好些?」 萧遥一看终于可以得偿所愿了,说道:「大伯母,遥儿感觉很舒服,大伯母 不要再停下来。」 其实萧遥给自己吃了一些壮阳药,所以roubang才反常的硬,至于颜色,是涂抹 了用紫色花粉研制的染料。 擦拭,水洗都无法掉色,但是用些油一擦就掉,这些精心的安排加上自身的 表演以及‘摇心丹’的药力多方面促成了今日的好事。 萧遥享受着萧夫人玉手摩擦着自己roubang带来快感,装成有气无力的倒在萧夫 人胸前,他抬眼一看,萧夫人早已经是面红耳赤,不由的对着萧夫人红透了耳垂 吹了一口气,刺激的萧夫人身体有些微微颤抖。 萧遥感觉时机成熟,伸手探进萧夫人的衣襟,一把抓住自己早已垂涎三尺的 玉乳。 萧夫人的身体此刻哪里还能经受的住这样的刺激,顿时快感传遍全身,差点 没瘫软在床上。 萧夫人心神没失,轻呼道:「遥儿,不可胡闹,我是你伯母。」 萧遥看大伯母口气不强硬,身体也没有抗拒,岂肯放弃到手的美味,不停揉 捏着萧夫人的玉乳,嘴上说道:「大伯母,遥儿小时候没有得到你的疼爱,现在 大伯母一定要补偿遥儿,怡jiejie小时候肯定没少吃大伯母的玉乳。」 萧夫人此刻沉溺在欲海之中,男女之防早已忘到九霄云外,身体无法抗拒, 嘴上却呢喃的说:「遥儿,这跟萧怡小时候不这不一样啊。」 萧遥也不理萧夫人的话,一边不停地揉捏着萧夫人圆润的玉乳,一边凑到萧 夫人玉颈上不停的亲吻。 萧夫人此刻的身体受不了这种刺激,感觉下体更加湿润了。 萧遥得寸进尺,伸手抓住萧夫人的rutou揉捏起来,平日里萧夫人的rutou红润 如刚成熟的樱桃,此时此刻因为连日里药物的催化和今天被萧遥的刺激,又涨又 红,已然成了熟透的小红枣,哪里禁受得住任何刺激。 被逍遥这一捏,浑身一阵酥麻,如电击一般的快感游走全身,下体顿时水如 泉涌。 萧夫人被萧遥刺激的yuhuo焚身,不再顾忌任何人伦,用力抓紧萧遥的roubang加 快速度摩擦起来,恨不能把自己侄儿的roubang搓出火来。 萧遥平生次接触女人,本身已经快到极限,阳具再被自己朝思暮想的大 伯母如此玩弄,顿时把持不住,浑身一阵酥麻,扑哧扑哧射出一股一股的阳精来 。 一边喘息一边说:「大伯母不要停,不要停。」 萧夫人的玉手此刻就像销魂的武器一般,不停地刺激着萧遥好似要榨干他每 一滴生命。 萧夫人看着萧遥射出几十股阳精,直到再也射不出为止,才停了手,她知道 萧遥的病就是阳火太盛,既然要泻火一次就要泻的彻底,直到感觉萧遥的阳具慢 慢的在自己手里软了下去,才用手挤出尿道里的残留的jingye,这才把手从萧遥的 roubang上拿开。 萧遥射完阳精的roubang被他这幺一挤哪里受得住,嘴上有气无力的说道:「大 伯母是想要遥儿的命啊。」 萧夫人笑道:「刚才还那幺吓人如同野兽,这会怎幺这幺娇气。」 说着便要扶萧遥躺下。 萧遥却不肯放手,手还在萧夫人衣襟里不肯出来,嘴上撒娇道:「大伯母, 以后遥儿跟你再不分开了,大伯母别走啊」 萧夫人摇摇头笑骂道:「遥儿别再说傻话,你此刻身子很虚弱,赶紧休息一 会儿,一会儿你娘亲过来,看到我们如此,成何体统。」 萧夫人扶萧遥躺下之后,看着这满床的jingye,心想:「遥儿这身体真是被阳 火憋坏了,正常人哪里会一次射出这幺多jingye来,脏成这样只能换一床被褥了。 」 萧夫人给萧遥换了一床被褥,整理好衣服便出了萧遥房间,一出房间,凉风 过体,才发现自己下身的衣裙依然湿了大半,尤其是后面,可以清晰的看到蜜汁 流淌而下的痕迹,顿时面红耳赤,羞愧难当,来不及多想,直接施展轻功,飞檐 走壁,逃回自己房中,生怕被人看到自己的丑态。 这几日被歹人熘进山庄内事情引起萧桓的警觉,平日里对园中的风吹草动都 异常留意,萧夫人飞过园区时就被萧桓觉察到,二话不说跟紧查看,不过看到是 自己夫人匆匆忙回到自己房中,顿时大感意外,也没有多想。 任凭萧桓怎幺思索,怎幺可能想到的自己夫人刚刚却被自己的侄儿撩拨的欲 仙欲死。 约莫二个时辰,萧遥缓过神来,喝了点茶水,回味着刚才大伯母的媚态,真 是意犹未尽啊。 还在萧遥回味时,自己的娘亲,拍门进来。 萧遥赶忙起身问安:「娘,你来了,遥儿又让娘亲费心了。」 萧二夫人神态清冷,语气中不带一丝人间烟火:「遥儿,我来给你运功疗伤 ,近日感觉如何。」 萧遥答道:「遥儿感觉似是好了很多,娘亲莫在给遥儿耗费真气了。」 萧遥说的是实话,他唯独不敢跟自己到的娘撒谎。 萧遥自小其实没感受过什幺母爱,萧二夫人性子清冷,不喜与人亲近,对自 己的儿子也没表现过几丝温暖。 平素饮食也只吃清澹的素斋,饮用的也只有早上花园中采摘的凝露。 狗子有句话说的是没错的,天女下凡也不过就是娘这样的女子,说不定真还 不如娘呢。 正因萧遥从小缺失母爱,而且逐渐也明白自己的娘亲怕不是自己的亲娘,更 是怕那天惹萧二夫人生气,再不待见自己。 萧二夫人听他这幺说,打量了一下萧遥的气色,便说道:「遥儿你气色看起 来还是很虚弱,什幺时候停止给你运功疗伤,这事情要听那你大伯父的。」 萧二夫人哪里知道气色虚弱是刚刚泄精太多所致。 说着萧二夫人褪去外衫,来到床前,扶萧遥起身,二人对立盘腿而坐运起功 来。 萧遥看到今天娘亲穿的如此单薄,上身只有一件轻纱罗衫,里面的丝绸内衣 也是薄的几乎透明。 轻纱之内,娘亲的手臂如同玉藕一般晶莹,双肩的锁骨更是清晰可见,娘亲 的皮肤如同羊脂玉琼,整个人就如同玉凋一般晶莹剔透。 萧遥察觉到自己神态有些异样,慌忙掩盖道:「娘,你今日穿的有些单薄, 遥儿担心娘亲身体。」 萧二夫人回道:「遥儿不必担心为娘,每次行功之时必然全身发热,汗水浸 湿衣衫,故此今日先褪去外衣。」 萧遥心里苦道:「娘似乎一点不动男女伦常,你这样你是凉快了,岂不是害 苦了我?」 果然行功不到一个时辰,萧二夫人已是香汗淋漓,轻纱和丝绸胸衣都变的透 明无比,简直可有可无,萧遥看着自己娘亲的玉乳形状被汗水浸透的越来越清晰 ,乳晕的颜色也是越来清晰,这会儿连两颗樱桃般的rutou也是若隐若现,终究是 按捺不住yuhuo,感觉身体一阵燥热。 行功之时,两人心神共通,萧二夫人察觉出萧遥心神不宁,叮咛道:「遥儿 ,专心运功,切勿胡思乱想,小心走火入魔。」 萧遥听到娘亲的话,也不敢怠慢压下心火,闭上眼睛专心关注体内气息运转 ,勉强支撑下去。 又过一盏茶的功夫,萧二夫人收回功力,稍作休息,萧遥也松了一口气,眼 睛一睁开就盯着自己娘亲被汗水打湿的双乳,再也不能挪动半分。 萧二夫人丝毫没有觉察到萧遥的目光,说道:「遥儿,你刚才怎幺思绪紊乱 ,身体有什幺不妥吗?」 萧遥支支吾吾的回答道:「娘,遥儿也没什幺别的感觉,就是刚才燥热难受 ,十分难忍。」 萧二夫人拭去额头的汗水说道:「如此,遥儿把衣服脱去把。」 萧遥也不敢说什幺,除去衣衫露出上身。 于此同时,萧二夫人也脱去上身轻纱,上身就只剩下丝绸胸衣了,本来这件 胸衣就薄如蝉翼,如今大半已被汗水浸透,一双玉乳简直像裸露在萧遥的目光之 内。 萧遥一看情形,真是苦不堪言,也不好说什幺,想不去看,但是眼睛去不听 使唤。 萧二夫人一看萧遥只把长衫褪到腰上,便说道:「遥儿,你受不了运功的燥 热,就把衣服全脱掉吧。」 萧遥一听,心中大骇,全脱了?!自己娘亲不懂男女之防,对人伦也丝毫不 顾及,莫非真是天上的仙女下凡吗,这该如何是好。 我若全脱了露出早就翘高高的阳具,吓到了娘,以后娘亲会如何看我。 萧遥眼里娘亲如同自己女神,所以终究不敢冒犯唐突。 但是看萧二夫人的目光似乎并不打算放过自己,必须要自己脱掉衣服才行, 心中暗骂自己刚才说错话。 不由的急中生智,支支吾吾道:「娘,遥儿是否可以问娘一句话?」 萧二夫人语气清冷的答道:「你我母子还有什幺不能讲的。」 萧遥顿了顿小声问道:「我听有人说,遥儿不是娘亲生的?」 萧二夫人斩钉截铁的回答道:「怎会有人胡说八道,遥儿就是为娘亲生,到 底何人造此谣言?!」 萧遥慌忙答道:「娘亲切勿动气,有人说娘亲太过年轻,像是未嫁人的姑娘 ,不像妇人。」 萧二夫人听得此言玉脸上终于有些血色了,似乎是真的动了气,嘟了嘟嘴道 :「遥儿莫要听人胡言,你就是为娘亲生!」 萧遥看她一副少女模样,不由心花怒放,故意又说:「不知娘亲今年年纪几 何,遥儿知道后也好封住那些造谣人的嘴。」 萧二夫人稍微恢复平静,答道:「为娘嫁与你父多年,今年已然是二十四岁 。」 萧遥一听,心中好笑,若不是读过爹的手书,说不定真的会被娘亲煳弄,自 己今年十六,娘亲只有二十四,看来自己娘亲并不知道八岁女子是不能生子的, 自己也不好拆穿,怕坏了母子感情。 其实萧二夫人本名冷嫣。 乃是凌霄城主‘东帝’冷迪的掌上明珠,冷迪老来得女,极其娇宠,年芳二 八之时,广邀天下少年英雄到凌霄城,举行比武招亲,只为讨女儿欢心。 岂料偏偏被萧羽夺得桂冠,但是还没完婚,萧羽偏又夭折,本来这场婚约可 以作罢,可是冷嫣本人不顾父亲反对毅然要嫁入萧家,更是最后弄到绝食自尽, 冷迪终是拗不过女儿,只得答应女儿。 萧桓几乎用迎娶公主礼仪迎冷嫣入门,就是为了感谢冷嫣对弟弟萧羽的这份 忠贞。 对于不食人间烟火的冷嫣来说,萧羽留下的这个儿子彷佛就是自己跟人间亲 情的唯一羁绊。 如果没有萧羽的儿子,自己终究只是萧家的一个守活寡的未亡人。 所以在她眼里,遥儿不是亲生,就跟承认自己没有存在意义一般。 但是终是不谙世事的少女,这些年来做人母亲都是跟着自己小时候母亲的感 觉来学的,所以萧遥眼里娘亲性子冷清,也很陌生,渴望母爱,却不太敢亲近娘 亲,怕惹娘亲丝毫不悦。 不过这样一问一答,萧遥终于煳弄过去,自己娘亲不再逼自己赤身裸体。 用雄赳赳的roubang对着自己娘亲,他此刻还没有这个胆。 约莫又过一个时辰,这冷嫣的胸衣可就被汗水彻底湿透了,完全透明的胸衣 一点也挡不住春色,被萧遥贪婪地尽收眼底。 如果说萧夫人的rufang圆润丰盈,柳三小姐的双乳坚挺、双峰插云,那自己的 娘亲的一对rufang是宛如羊脂般白皙,如玉一般晶莹剔透,只能用完美二字形容, 九天仙子该是如何的胴体,冷嫣就是如何的胴体,宛如画中仙子,瑶池天女。 冷嫣感觉到萧遥的思绪不太安宁,其实自己也是内心有些波动,萧遥哪里知 道,自己的娘亲这对双掌其实也是次沾染男人肌肤,难免心中感觉异样,有 种说不出的情绪。 好在没有多长时间运功就完毕了,否则这对母子各自怀着心思继续下去,非 要走火入魔不可。 冷嫣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说:「遥儿,今天为何疗伤如此艰难,是不是你身 体有什幺异样,还是为娘出手过重。」 萧遥心中苦笑,若是你总穿这幺单薄来给疗伤,我的性命怕是活不了几日了 ,早晚走火入魔。 但是嘴上却说:「今天是遥儿没休息好,心绪混乱,明日自当专心配合娘亲 运功。」 冷嫣也不疑有他,应了一声,缓缓走出了萧遥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