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破茧
我是珍妮佛。 李,原名张力。 小时候,在家乡那个小地方也算是富二代了。 父母生我很晚,而且忙于工作,孤独而富足的生活可能是我变装癖的诱因。 在我高中时他们因车祸意外去世了,我原本出国学习的计划被迫打断了。 当时,几个平时不甚来往的亲戚都来抢财产,我也没说什幺,拿着自己的那 一份默默打拼。 或许是运气,也有可能是基因中的商业头脑,几次投资都成功了,不出几年 ,家底基本都恢复了。 然而在江湖打拼,势单力薄的我只能尽量不出风头,于是变得更加孤僻和深 入简出。 尽管如此,在几次水产品投资的时候,还是触及了当地黑社会头子的利益。 他们把我设计了,捏造了高额的债务,可以让我倾家荡产。 那天早上,家里的小时工和约谈的生意人都没有来。 我透过家里别墅的窗户看了看四周,果然各个街区全都是他们的人。 再过两个月,他们就能明目张胆的闯进来,但是现在他们只能在附近街区秘 密监视,不让我外逃——我很清楚如果什幺都不做接下来会发生什幺,因为我也 曾经如此对待欠我钱的人。 不一会儿,电话就打了进来「两个月,两千万,要不然只能按规矩来咯。」 我想,既然事情到了这一步,唯一活命的可能或许就是顺从内心的那个梦想 。 经过一番斗争——或者说是欲望的积累,我秘密订购了一些东西,用正常包 裹的方式寄到了家中。 一切准备妥当以后,我开始着手实施。 首先洗了一个澡,把全身上下的毛全部刮干净。 然后从一个精密包装的纸袋里拿出一个钳子一样的东西,是一种兽用去势器 ,搭配着弹力橡胶环。 我逼迫自己连续撸了三发——我作为正常人最后的三发,排空了卵蛋,然后 拿去势器把橡胶套子紧紧地套在yinnang根部。 完毕以后我拿出一个有水龙头的大桶,往里面装了4升水,又按比例溷入 了大量营养剂,雌性激素以及安眠药,把大桶吊在了房顶。 水龙头接出一个管子,上面有自动阀门,设定为三个小时打开一次。 之后我给自己灌了几次肠,然后拿一根管子慢慢推入肛门,用来收集不会太 多的排泄物。 管子穿过我坐着的一个被挖空的椅子上,连接着椅子下密闭的盒子。 说是椅子,不如说只是能够支撑身体的架子,这是定做的,为了防止坐太长 时间引起坏死。 同样,我也给我的yinjing插入导尿管,那种酥麻的感觉令全身肌rou都紧绷起来 。 导尿管也穿过坐椅的空缺,和我被束缚的卵蛋一起下垂下去,并最终通到尿 袋。 然后我把嘴张到最大,戴上了一个平时可以让jiba插入的口枷,不过这会是 要让输送维持我这几天营养液的管子塞进去。 我把管子一直塞到食道里去,虽然难受,但是不会呛到也不会导致龋齿,更 不会尝到那可怕的味道。 最后,我拿皮带扣把小腿,大腿和身体轻轻铐在椅子上。 一切准备就绪,我把两只手背到椅子后面,摸到拘束具,把双手交迭塞进去 ,然后按下了提前准备好的按钮。 马上的,与拉锁相连的一个机关把拉锁拉上,这个拉锁将会在5天后自动 打开。 不一会,营养液开始冲刷到胃里,在安眠药的作用下,我慢慢睡去了。 在这漫长的几十天里,我一半时间是半清醒的,一半时间是昏睡的。 根本分不清白天和黑夜,只有营养液冲刷时的胀感把我唤醒。 一开始还能在清醒时感受到yinnang火辣辣的疼痛,但是之后基本没有了。 之后应该是激素的作用,我大量地出汗,时常痉挛。 我尽力控制住自己,因为椅子虽然加固在地上,但是太大的位移还是会影响 到最后的脱身。 到了不知道第几天,我的大脑彻底紊乱了,眼前一会花一会黑,差点以为自 己到了阴间。 终于有一天我醒来的时候,手是麻木但自由的。 我努力地回想自己计划的一切。 首先解掉拘束,拔掉所有的管子,然后拿碘伏消毒阴部的伤口。 我看到,已经坏死成黑色的yinnang和睾丸掉在地上,而自己身上的伤口很干净 ,没有明显的污血和感染。 我还得把从身上脱落的这些部分处理掉。 等我手忙脚乱地干完这一切,歇息了片刻,来到镜子面前,眼前的景象让我 惊呆了。 由于去势了,雌性激素的作用尤为明显,全身的肌rou缩了一圈,皮肤却显得 光滑柔软。 胸前已经有了明显的小起伏,rutou乳晕都变大了。 脸部不再生有胡子,由于长时间折磨显得面容憔悴,反而显出一种病娇的女 性美。 当然胯下还是有一条软塌塌的东西,尽管目前不太敢动,但应该很好隐藏。 一看日历,离还债日期只有三天了,我赶紧把所有需要的东西都带上打包进 旅行箱,由于身体脆弱,进度很慢。 力气比原来小了太多,的确有一种拧瓶盖都得别人帮的感觉。 由于黑老大想让我把的资产变卖,所以用手段动了我的账户,我只能从 保险箱里尽量塞现钱进旅行箱。 我每上下楼一次,就得喘上半天,等到重要物件都收拾好,已经第三天下午 了。 刻不容缓,我先洗了个澡,然后拿出柜子里的女装。 先是穿了一件紧身T恤现在的胸部已经不需要过度垫东西不过也不需要胸罩 。 然后穿上长筒丝袜和短裙,并没有内裤——为了防止伤害我还不想在阴部覆 盖任何东西。 然后就是我多年练习的化妆技术,把自己活脱脱地变成了一个脸色苍白的美 女。 整理整理头发,已经可以做成女性的短发那样。 提上7厘米的哑光高跟鞋,拎上挎包,拉起旅行箱,趁着傍晚从侧门偷偷熘 了出去。 为了保险起见,我还特意从他们的监视点前面大摇大摆地走过,高跟鞋的声 音和拉杆箱的声音吸引了每个人的注意力。 结果没有一个人看出来这个陌生的美女就是原来的张力。 我走远后直接直奔周边的一个小区县,跟那边的派出所说,我是一个变性者 ,虽然我已经是成年人了可是家里人不同意我压力很大,只好跑出来自己改身份 之类的,再塞点钱,顺利地搞到一个新的身份,然后马不停蹄地来到北方的一个 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