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场上的截肢女孩(01-06)
作者:白夜弦 (一) 煤矿的阳光非常猛烈,中午的石头灼热得可以煎蛋了,烤着这女子的赤足。 这女子是场上唯一没有穿鞋子、没有穿保护手套、没有穿安全帽在场上干活。 那女孩是煤矿唯一的女人,她赤身露体拉着车,车上放着堆成山一样的煤, 对周围的工人来说,已经是正常不过的事。皮肤直接晒在猛烈日光底下,她连内 裤都没有,赤脚摸着砂砾满布的斜坡,忍着痛踩下去,把拖车上的煤丘拉上斜坡。 煤矿工人都是粗犷满身汗臭的男子,只有这名女子,目无表情地拉着煤车。 她没有名字,工头只会叫她「rou包子」,因为她拉车时rufang抛得很厉害。 如果认为逼一个十七岁少女赤裸地拉煤车叫做不人道,那幺,再描绘下去的 情形应该叫做残忍了。 这个少女被截了肢的,她失去了双手,肩膊伸出的上臂的一半以下被斩去了。 她不能用手擦走额头上的汗珠,不能拨开刺着眼睛的刘海,不能搔沾了煤的 皮肤发出的痕痒。 rufang和下阴,也不能有任何遮掩,任由自己的身体成为煤矿场的风景,事实 上,每个工人经过她身边时,也惯性伸手揉捏她的rufang。 工人都是粗人,抓捏得很粗暴,每次五指陷进她的rufang中,她都痛苦地叫出 来。慢慢的,每天早上、中午到晚上,「rou包子」习惯了被抓rufang,学会了省点 气力叫,留点气力拉车,把痛楚与屈辱都吞到肚子里,可是,工人们以为「rou包 子」耐痛了,便加大力度搾捏直到她叫出来才有成功感。 失去双手怎拉车呢?她剩下的一小截双臂便起作用了,手臂用各用四枝长螺 丝紧紧钉在拉车的扶手上,是度身订造的,扶手高度刚好让她拉车时也能展现身 体美妙的曲线。正确来说,rou包子是跟拉车完全桿在一起的,拉车待命时她就只 能直勾勾地站在前面。 晚上睡觉的时候,别说是从那鏽迹斑斑的拉车解放下来,她连坐下的权利也 没有。 十几个煤矿工人坐在临时帐蓬下吃着晚饭,说是晚饭,也其实只是麵包和水, 工人们顾不了手上沾满煤屑,连煤屑跟麵包吃进口中。 大傻望望外面,那女孩的在夜空的剪影下直勾勾地站在外面,一动不动。 「rou包子今晚没人rou吗?」 「今晚煤尘很大,又冷,没人想出去。」 「rou包子的洞很热,但她身体太冷,连暖暖身子都不行。」 「这女人欠打呢,打了就会热了。」 「有办法,她后洞不是给工头塞满煤碎吗?要是烧起来保证够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们七嘴八舌地大谈如何cao女人,大傻却听不入耳,他可没心情跟大家畅 谈。 「呜唔!」 原本站着睡觉的rou包子突然惊醒了,大傻一屁股坐到煤车上。 煤车只有两个不太对称的小后轮,大傻糭子一样的身形坐在煤车上,前面的 重量自然压在rou包子身上。 「啊……」rou包子想回头看看究竟是什幺压到车子上了,但双臀钉死在把手 上,身体没法转身。 啪! 大傻拿腰带挥打rou包子背部,打下去是有金属扣子的一头。 「伊伊伊伊伊伊伊伊……」rou包子忍着痛,脚猛跺地面。 「我心情不好,上山。」 rou包子没敢怠慢,也没有说话,脚趾就踩在石地上前进了。 每天走过无数那幺多次的一段斜路,今晚又要走多一次。 大傻骨架是比较大,但也没胖到会比煤丘重。 原来,车子本身就装满煤沙,若rou包子试图坐下,煤沙就会倾泻出来,这样 九成会被工头打个半死,她只能伴着这些重量入睡。 大傻就粗鲁地坐在车子的煤沙上,反正他也全身沾煤了也不介意。 咯吱咯吱咯吱,金属车辆发出不太悦耳的声响。 几经辛苦终于上了斜路,到了平时採矿场入口。 大傻说:「再上去吧,我想到最高那儿看看景。」 rou包子踌躇地说:「可是……工头说不可以……」 啪! 腰带的扣子狠狠地把她玉背划出条红痕。 rou包子不敢出声了,她低着头拉车。 大傻想起平日经过时都是在这段斜路抓她rufang的,的确她只被允许在这段斜 路来回走动。 「每天走刚才那段斜路多久了。」大傻问。 rou包子背影摇摇晃晃的,她知道自己不快点估算出时间就要捱打了:「三号 场崩塌那天就过来了。」 砰! 大傻挥了挥腰带:「玩我吗?我是问你多久,不是哪天。」 「这……这……」 rou包子飞快地转动眼珠,那是多少个日与夜呢? 她没有手腕戴上手錶,也没有标示节日假期的日历,每星期七天日夜已让她 忘了时间…… 「八……九……十……十一……十一个星期……已经十一个星期了。」 rou包子赶在大傻再次挥打她前计算出日子了,以每个星期天的晚上,工头用 酷刑折磨她的单位计算,倒是算得很快。 大傻不耐烦地说:「答个问题都这幺久,真蠢。」 rou包子低下头。 「这十一个星期什幺地方也不准去的吗?」 「是……是的,工头不准我离开斜路。」 砰! 「呀啊啊啊啊啊!」 大傻又忍不住挥打她的背部了,没什幺原因,只是因为痛楚而弹动的rufang, 从背后看过去,也非常漂亮。 她的rufang就是又圆又挺得从背脊看过去也看到那诱惑的圆边,失去了双手, 居然使rufang在瘦削的身体下显得更美。 大傻从车子后面伸手抓捏她的rufang,不断的搓揉,下身也忍不住了,他掏出 了阳具,从后面抽插。虽然菊花比较方便,但工头用煤把它封死了,大傻直接抽 插蜜xue好了。 套大辉那句说话,前洞还真是暖和。 rou包子哭哭啼啼的继续把车子拉上山。 「到……到……到了。」 大傻把阳具拔出来,射在她翘起的屁股上。 「喔……好的,停下来吧。」 大傻的话语简直不像是刚刚从后抽插完她,好像把强暴她变成一件非常随便 的正常事一样。 大傻下了煤车,望望风景。 煤矿第八期的工程就在遥望远方那块的开始施工了,那是他住的那块地。因 为这片土地下被发现含有丰富的煤矿,这一带的农民很多接二连三被政府逼迁, 农地也遭发展商强行清拆,赔偿金根本补贴不到他们的损失。 大傻指着第八期煤矿给rou包子看说:「我刚收到家人的信,他们连那块田也 拆了,那棵柚子树可是陪着我长大的。」 rou包子望望大傻,瞬时觉得,其实这儿大家都很可怜,大家本身都是有田有 地的农民,因为发展採煤,大家都被逼打煤工。 「对不起……」rou包子说。 大傻一巴掴在rou包子脸上:「闭嘴!你才不会明白!把整个山头的煤都挖遍 了,结果呢,我们穷得连晚上烧个煤的钱都没有!辛辛苦苦储点钱过活,现在呢? 连家都回不去了!「 rou包子的脚趾成爪状地曲起来,她明白呀,她也能明白呀,rou包子想说点什 幺安慰他,但现在大傻那幺激动,再说话只会引来掌掴。 大傻坐在崖边好一小时了,rou包子屁股上的jingye都要风乾了。 rou包子试开口说话:「rou包子明白的,磊健。」 大傻猛然抬头,rou包子害怕的缩起身子。 大傻问:「你怎幺知道我的名字的?人人都只叫我大傻。」 rou包子望一望他的眼睛,又缩回视线。 「平日工作时,听到有人这样喊过你一次,就记住了。」 大傻想到她平日一字不说,不代表她什幺都听不到,那真是蠢到极点的想法。 他没有想过这货会思考。 既然是这样,干吗刚才又会跟她说那幺多呢?大傻摇摇头,他只是想把心事 说出口罢了,就算是木头也好。 rou包子再说话了:「rou包子的家原本是……期工程……跟您一样,被逼 迁了。」 大傻睁大眼睛望着她,想到一些他从来没想过的事。 「工人们拿着电锯、拖机要拆房子,mama哭得死去活来,把我双手用铁丝绑 在门口铁栏上,说要拆就先把我们两母子宰了!。mama抱着我在门前,跟工 人们彊持了八小时……我爸妈被活活打死了。」 大傻问:「那幺你的手是……」 「彊持了八小时,也就是说,我的手被铁丝勒在铁栏上八小时,血液不流通, 截肢了,幸好工头老闆肯收留我。」 大傻看着赤裸身体钉在拉车上的模样。 这样叫做收留吗? 把当时年仅七岁的女孩脱光衣服钉在拉车上,还斩去她的双手,虽然是因为 血液不流通……真的是这原因吗? 大傻迟疑的想。 「你还感谢他?他可是把你爸妈打死了的。」 rou包子摇摇头:「爸妈想追生男孩,因为会超生,我没有出生证。他们根本 没有当过我存在,是收地一刻才会想到借我来要胁收地的。」 大傻不发一语,他从来没听过rou包子说那幺多话,也从不知道她的背景,他 根本没有想过。 月光下照亮了她的眼睛。 大傻从来没想过她是那幺漂亮的,平日污黑的煤粉划花了她的脸容,她的眼 神总是躲在头发下。今晚在漆黑的夜空下,月光把她脸蛋轮廓都照得特别清楚, 比中午的阳光清楚多了。 何等的花容月貌。 rou包子说:「对不起,我说了坏心眼的话,我……真不孝。」 「对啊,你真不该,为什幺要说这些给我听?」大傻咕噜着。 rou包子没说话,难得敞开心扉,她没勇气去再受伤害。 大傻从车上捡回皮带,说:「要是我同情你了,那怎幺办?我还要每晚干到 你腿软啊!以后不准说!知道吗?」 嗖…… 啪! 皮带打在rufang上了,这比打在背上痛多了。 rou包子惨叫。 嗖……啪! 嗖……啪! 嗖……啪! 皮带在煤矿山上不断的挥舞,胸前两颗rufang没有停止弹动。 rou包子脸容扭曲,却没有哭,她在失去双手后就发誓不会再哭了。 第二天,rou包子被工头惩罚了,因为车子上的煤沙很明显的减少了,工头不 知道是大傻坐上去时弄泻的。 工头把两枚一吋长的钉子硬生生用鎚子敲进脚底,是脚掌正中间的位置。 rou包子痛得不能走路,但她还是必须拉车,必须踮起脚尖拉煤车。 她如常的在斜坡上来回拖拉车子,没有人发觉她脚底插了两杖钉子,也没有 人发觉她身上被皮带鞭打一整夜的血痕,大傻昨晚随手抓了一把煤炭,把她全身 都抹黑了。 其他工人经过时也是习惯性地往她rufang抓捏,用力得非让她不叫出来不过瘾, 可是,她再没有叫过一声,也没有说过一句话。她知道即使流泪,也没有一双手 可以拭去泪水。 每晚,工人们吃完饭就会走出去轮jianrou包子。 她腿连坐下来都没机会,现在连平放脚掌都成问题了,但男人们还是会把粗 壮的身体压在她背上,猛力冲刺。 不管她拉车拉得多累,工人们都毫不在意,这是他们生活中唯一的女人。 有些男人家中有妻子,但他们不会视强jianrou包子为出轨,rou包子只是自慰器, 他们只是用这东西来自慰罢了。 大傻也跟人群一起使用着rou包子,自从那晚之后他再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 两星期后的一晚,因为下着滂沱大雨而没有人走出来强暴rou包子。 浸满雨水的一车煤沙比平常更沉重。 rou包子觉得,能在雨水沐浴中入睡,也是很不错的事…… 「唔!」 突然车上一沉。 rou包子看不到谁上了车子。 「来,去山顶。」 是大傻的声音。 rou包子低下头,说:「磊健先生今晚又要鞭打我吗?」 大傻说:「我想继续听你的故事,然后鞭打你,走吧。」 煤车冒着雨再次爬上斜坡,这次是她经历最艰难的一次拉车,车子浸满滂沱 雨水,还坐了个人,她的脚底又插了钉子。 她的眼睛在雨水拍打下死劲地撑开。 大傻看着她努力苦苦前进的样子,一拐一拐的不知为什幺就让大傻入迷了, 想回来她也是唯一记得大傻名字的人。 「你叫什幺名字?」 rou袋子怔一怔,停住了脚步。 周遭听到的只是雨水声。 然后她小声答道:「我叫可宁。」 (二)从鞭子传来 山顶上,rou包子规规矩矩地站在崖边,大傻已经拿着皮带坐在她面前了。 雨势很大,远眺整片变成煤场的山野很是壮观,彷彿把整个世界也拉下纺纱 一样。雨声是世上最宁静的东西,此刻只有大傻和可宁听得到对方的声音。 大傻吸一口气,又吃到雨水了。 「呸啊!原本以为淋雨是很爽的事,淋个几小时却会喘不过气的,好像密集 恐惧症一样。」大傻睁不开眼睛地说。 她看着地面,没有答话。 大傻继续说:「有看过第三集吗?最后的整个场面都 是雨水,光是看都觉得窒息了,真正感受还是次。」 她连应一声也没有。 「你不可能看过,电影院不会许煤头车进入的,哈哈哈……」 啪! 大傻愤怒的挥打腰带,打在她rufang上。 那双诱人得成为了她名字代号的rou包子一晃一晃。 「喂!哑了吗?这东西,说句话啊!」 被打了,rufang痛得发热,脸容却没有扭曲。 「磊健先生既然只想把我当是rou玩具,又何必找我谈话呢?」 那晚她说了自己的事,结果被大傻打了,狠狠地一鞭一鞭挥下去,rou包子记 得很清楚。 rou包子语气没有什幺感情,很平淡,并不是那种顽强自傲的女性。她声音轻 弱,纵使说话起来多坚强也好,虚弱的声音也出卖了她。也单单是说话透出的腔 音,已经单薄得像少女一样,单薄得像她身驱一样。rufang很沉重,身体却那幺薄。 不带感情的话语,冷得像冰一样,刺进大傻心里。 这是女孩子的拒绝。 啪!打在rufang上,雨水间一晃一晃。 大傻感到被侮辱,被一把虚弱的声音拒绝了。 啪!打在另一侧rufang上,水花四溅。 啪! 「混帐!」 啪!啪!啪!啪!啪! rou包子的决绝对大傻来说是一种羞辱,大傻甚至觉得一开始跟她说话就已经 很愚蠢了。 正因为语气温柔,才更难反驳。 他的皮带恼羞成怒地打下去。 「凭什幺说我?」 啪! 啪! 啪! 「凭什幺说我?」啪!「凭什幺?」啪!啪! 打了大概十二鞭,他开始冷静下来了,想到自己这幺容易动气其实等于是认 输了。 连他自己也无法解释自己为何会这幺愤怒。 (为何要找她说话呢?) 他也无法回答rou包子的问题,这也许是大傻鞭打她的原因。 挥鞭的是大傻,但rou包子却嬴了。 (十分讨厌的感觉)大傻心里闷着气。 rou包子抿紧嘴唇忍着气,闭起眼睛受打,乳腺都快要打压破了,可能里面在 渗血,她觉得rufang灼热得可以蒸发雨水。 大傻揪起rou包子的rufang,当它是衣领般揪起。 「我诉我的心事,你安慰一下我便是了!干什幺要说你自己的?」 rou包子望一望大傻,眼珠躲在荫下却闪出泪光。 大傻还以为她要受到伤害了,要哭了。 结果,rou包子那眼神只是流露了半秒,短暂得令大傻以为那只是他的错觉, 她抛出一句:「那rou包子说自己的事了,对不起。」 「啊啊啊啊!」大傻暴怒了,他一鞭一鞭地打下去。 只要rou包子叫出来,或者是求饶一下,大傻就会停手了。 啪…… 啪…… 啪…… 啪…… 鞭子打在rufang上的声音有如时钟秒针在深夜运行的滴嗒滴嗒声。 rou包子还是一声不吭。 大傻愈打愈担心。 (快点叫出来吧?这样打下去真的会出事的) 啪…… 啪…… 啪…… 大傻手心在震,他未试过对女人这样粗暴…… 啪…… 啪…… 啪……啪…… 啪……啪…… 「你为什幺不叫出来?」大傻忍不住问,他输了第二次。 rou包子别开脸,沉默不作声。 大傻用脚大力蹬地面,水花都溅到腰上了 「说啊!」 她依然不吭一声,脸就像鸡蛋壳般木纳,嘴巴紧闭着,眼睛被发丝半遮看不 太清楚,胸口为了舒缓痛楚在起伏。 这样的嘴脸让大傻很生气,莫名的生气,真想一拳打碎这张抿紧嘴唇的脸。 大傻看不到,发丝底下盖着的,是一双哭红了的眼睛,它充满了失望。 rou包子没有哭,泪水没有跑出来,只是眼神早就哭了。 每天每晚被人差使劳役,晚上被男人蹂躏,连最仅有的睡眠时间也必须站着 睡,这十一个星期,不,这十年以来都没有外人当她是人来说话。而眼前这个男 人,rou包子居然会觉得这个男人会了解她,甚至会觉得这个男人会可怜她,她全 完错了,她做得最错的一件事,就是信任了他。 打在rufang的鞭子突然停下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大傻突然失控大喊。 大傻哭喊出来:「不要不理我啊!混蛋!」「家人不理我、他们不理我,连 你也不理我啊?我会疯的!吼啊啊啊啊啊啊!」 皮鞭滑落了,大傻双手张成爪状在空中抓捏,在激动的震抖。 rou包子紧抿的嘴唇松开了,她呆望着大傻。 「呜啊!」大傻叫着。 他双脚一跪……栽到地上了。 大傻哭了起来,跪在地上像个婴儿似的。 rou包子睁大眼望着他,就算雨水打进眼睛,也阻挠不了她的惊讶。 没有男人在她面前这幺赤裸裸过,比她还赤裸。 大傻的哭声叫醒了rou包子身上的余痛。 rufang被打得肿起来,有些地方更鞭打至流血,比起过往受过的鞭,rou包子感 觉到它的感情。 rufang上的痛楚与眼前这个嚎哭的男人是相连的。 rou包子失去双手,身体感觉却比常人强烈,rufang上的鞭痛,她品嚐得很仔细。 鞭痛分很多种,有的是责罚的痛,有的是羞辱的痛,有的是展示权威的痛, 而今次rufang上的,她感受到落寞与抑压的发泄,很强烈,那种痛不是来自伤口, 是来自大傻。 「对……对不起。」rou包子都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说出口。 很奇怪,rou包子受完鞭打,她不愤怒也不害怕,反而是同情起来。 大傻扛着整个家的经济负担,却被家人看不起,被人排挤,因为样子迟钝, 被工头骂,被人看不起,晋升没有他的份,工资被拖欠…… rou包子流下了眼泪,她想哭。 她自己并没有哭,是大傻让她流泪了 「对不起。」rou包子又说。 大傻在地上摸回皮带。 啪! 「道什幺歉!我现在样子很难看是吧?」 皮带再次打在超载的rufang上。 今次rou包子更确定了,这种痛楚毫无保留,挥洒着感情。 rou包子摇摇头:「对不起,rou包子不知道先生你有多难过……没有顾及到先 生的感受。rou包子就只是rou包子,是性玩具,说了些话让先生难堪非常非常对不 起。」 这些都是掩饰的话,rou包子为大傻的悲痛而哭了,她不会让大傻知道。 大傻意气挥舞着腰带,呼着粗气斜眼望着rou包子,内心需然有点愧疚,但始 终碍着脸子下不了台,他斥喝了句:「乖乖地听我说话便是了,口硬什幺呢?」 大傻再一次挥打着皮带。 rufang传来了痛楚……感觉变了……鞭痛变回平常那种欺凌的挥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