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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地重游,苞米地一片夏情,苞米们都回家了,苞米杆子们被太阳晒得有些蔫,好在一场雨又让它们活过来,趁此机会继续抖机灵,嘚瑟也就没几天了。把儿子毫不客气地甩给江随意的小伙计后,厉颜末优哉游哉地在苞米地里午睡。席子一铺,往上一趟,苞米叶子挡着阳光,空气中散发着泥土和叶子的味道,说不上好,也不能说不能忍受。大蒲叶扇子就搁在脸上,热狠了,就扇扇风。“厉……”耳尖的厉颜末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叫着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名儿,问题是这声音挺怪,似痛苦又似爽快,不厚道地想着,该不会在做啥子吧。浑身一激灵,猫起身子,拨开层层绿黄相间的叶子,趴在地上望向苞米地中间的位置。那儿坐着个男人,男人脸上通红,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来,滴在了泥土地上,黑中带红的皮肤看着特有男人味。男人只穿着迷彩背心,外套就放在一边,下边裤装也完整,只是裤链开了,手从那地方拿出来,用叶子擦了擦。好恶心啊,厉颜末唾弃地摇摇头,一个人在那儿打手qiang也就算了,还用叶子擦那液ti,她想起上次那大妈也是用叶子擦沾在鞋子底下的屎,全身鸡皮疙瘩都浮起了。打完手qiang的某人也很唾弃自己,大夏天的跑到苞米地来,还不敢喊全那女人的名字,只敢在脑子里幻想,别说,在苞米地里特有感觉,只是完事了,有点害羞,有点自我厌弃。他是怎么了,纵横四海不说,游戏人间不说,跟一个在身份上和他没有前途的女人……还想,还想,从前那些并不在意的画面一面面地从脑海里闪过,她跟人she吻,吻得难分难解,她跟爹坐在沙发上调qing,把手都伸进爹的裤dang里,她在书房里看书,睡衣里是真空的,露着两点坐在桌子上翘着腿,完美的tun型,若隐若现……敲着自己的头,江随意哀嚎一声,趴在地上。他完了,完了,就这么栽了吗?哦,不,他不愿意,自尊心呢,廉耻心呢,都跑哪儿去了。额,其实小少一向都没有这些玩意。厉颜末就看到江随意在那黑乎乎的地上滚来滚去,像只在泥地里打滚的猪,都不嫌脏啊他。算了,她可没兴趣在这看,至于他喊的那个字,就姑且认为不是喊她的名儿吧。刚想走,又听到个熟悉的声音,“我说三子啊,你小子可出息了啊,都当兵了,我跟你说啊,这老书记给你的名额可是从我们老五这抢过去的,你小子可得……哎哎,我话还没说完呢,现在的人啊,都没良心啊……”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厉颜末又腿软了,她怎么又遇上这大妈了,声音特别大,话还多,一件事她要说到什么时候去啊。这下好了,又不敢出去了,等她老人家走了,再出去吧,还有个男人在里头呢,万一被逮着,说都说不清楚。江随意也听到这声音了,扶额一叹,好狗运啊,又碰上这奇葩大妈了。她说的三子是刚进军营的新兵蛋子,分在他的炊事班了,这要出去了,可说不清了,还是躲躲吧。窸窸窣窣地一阵,江随意往厉颜末蹲着的方向走了几步,一抬头,懵了,老脸红得不行。第一百六十二章玉米棒子下一秒,还没等他回过神来,骂骂咧咧的大妈似乎往这儿过来了,那还得了,一把捂住厉颜末的嘴就往他原来呆着的地方拖。厉颜末一边被拖行,一边纳闷,姐也没喊啊,也没惊慌,为啥捂姐的嘴,还拖。江随意你丫的死定了。江随意紧张地一脑门汗,到了自认为安全的地方,才放开她,没想到被她反手就抽了一巴掌。这一巴掌两人都傻了,厉颜末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抽中了,他怎么不反抗呢。不过也没啥,抽他应该的。江随意这一脸火辣,不仅没生气,还心虚地低下了头,莫不是刚才被她看着了,那以后还怎么处啊。“你……对不起……”老老实实地认错,江随意看都不敢看她。厉颜末冷哼,“你这臭手刚才干过啥了,还来捂我的嘴,我呸呸呸……”越想越恶心,全是臭味,汗臭味,还有那啥的味儿,以及他在地上打滚的泥土气,真烦人。江随意夹着老二跪在一边,像个孝子,娘说啥就是啥呗。“哎呀,她怎么又往这儿来了。”厉颜末骂完了,发现那大妈改变路线,往这儿来了。这会儿不嫌脏了,拉着江随意就往里钻。两人又急又羞,钻得急,蒙头钻,头发也凌乱了,全是叶子碎片,衣服也皱了,一个打滚过,一个躺地上过,谁也不比谁好点,脸红汗水流,还真像是两个在苞米地里偷qing的男女。这样子要被大喇叭大妈看到了,甭说,肯定满城风雨,活灵活现地跟你说出十八个香yan无比的版本。两人钻到底了,发现大妈不动了,奇怪了,她钻苞米地里,不出去,又不动,干啥呢,总不至于也和江随意一样在苞米地里拉屎吧,呵呵。不一会儿,两人就明白了,这大妈原来不只是嘴巴彪悍,行为上也是杠杠的。“死鬼,才两天没见,就这么急了,哎呦,别拉我的裤带啊,拉坏了,我怎么出去。”那男人话不多,属于勤奋会干行。就两下功夫,就搞得大妈哼哼唧唧,高声歌唱了。厉颜末终于明白农夫山泉为啥甜了,农夫这么勤劳,山泉不甜也不行了。大妈的叫喊声也非常具备特色,苍井老师和她一比,就乏味多了。“死鬼,这两天没见,跟玉米棒子似的,前儿还是像剥了玉米粒的,今儿是刚摘的,还带着叶子的,水灵灵,活力十足的。我当家的跟你一比,就是天差地别,他他那儿就是根蜡烛,两下就短了,细了,味道更是像蜡烛头,没滋没味的……”不得不说,这大妈的比喻太生动形象,太深入人心了。厉颜末躲在那儿边听边笑,身子趴得低低的,也没管后面的人看着她摇晃着的pi股,有多煎熬。那边的表演对江随意来说,更刺激,他本来就火上身,又听了这么热的戏,眼前就是心心念念的人,要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