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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心确实没想到,这天下班,他去车库取车,忽然听见身后,“韩主任,”转头一看,竟是秋子羞!韩心当时心里确实沉了一下,这车库四下无人,她显然是跟着自己来此的,不过面上无异,微笑,“有事么,”“我想回家看看,你能送我一程么,”秋子羞手里拎着包儿,确实也是要外出的模样,韩心想了想这也没什么,听说她以前外出随她选,自己开车出去或安排人送,如果安排人送也都是何干亲自安排,与其这个点再找人送,他送一程也没什么。不过心里还是有点沉,看来也非面上所见那样的“不招人嫌”,纵还是有些纵过了的,养出随时使唤人的毛病了么……“上车吧,”微笑着抬了抬手,不卑不亢,不亲不疏,待她自己打开副驾门坐了上去,韩心也坐了进去。好吧,韩心哪里知道这一去,这个本并不上心的人却叫自己真正“上了心”,恨上、恨足了心!☆、183秋子臊窝在火炉子旁的靠椅上在翻看一个俗人翻译的,心无挂碍,无挂外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子臊一哼笑,不就是“不着急,不害怕,不要脸”。正想着,听见,“舅舅!”好了,那“又着急又害怕”偏偏“不要脸”的小母螳螂回来了,一回来就鬼叫,子臊懒得理她。“舅舅!”她还在叫,子臊心烦,起身拢了拢大衣掀帘子一瞧,“叫什么,进来撒,”小母螳螂站在门廊下着急地指着外面,“他不进来,”哪个撒?子臊只有走出去。韩心坐在车里又觉得好笑,她非要他进屋坐坐,他说还有事,你说两人又不熟,以为她客气一下就算了,哪晓得她一下车站在他车前像没主意地茫然左右看了看,最后望着他的说,“你先等一下,”然后就跑到门廊下喊她舅舅。一个看上去白白净净的中年人微弓着身子出来了,眼镜架在鼻梁上,看了眼车里的自己,接着就看向秋子羞,“叫唤什么,让人家进来坐坐就客气些,人家看得起你自然会进来领你的情儿,你那么叫唤人家就可怜你了?”这位还会“见妖打鬼”说话些!韩心这要不进去坐坐,还就叫“看不起她”“不可怜她”了?韩心下了车,微笑朝她舅舅有礼点点头,“您好,我是韩心。”相当有气质,子臊微笑做了个“请”,“谢谢您送子羞回来,她还是性子拙,冒犯之处您请见谅。”“哪里。”进去了。秋子羞跟着舅舅后头忍不住笑。她肯定觉着自己大功绩一件,把韩心搞到家来啦!舅舅这下可以动手把金螳螂弄出来了吧……得意的时候,一抬头小眼神儿里都是邀功看舅舅,哪知正好跟舅舅回头瞪她的眼神碰一处儿,她赶忙收敛得意,老老实实把包儿放屋里去脱了军大衣、棉帽围巾,又走出厅堂里来,乖乖地就站在舅舅身侧,听舅舅跟他寒暄,“子羞有劳您们看顾了,她身体不好,性子也不好,……”韩心应对自如,“您言重了,我也才来接手何主任,还要靠子羞他们的帮助……”你来我往客气了会儿,子臊起身,“对了,您尝尝我们家自己酿的桂花茶吧,”说着就往厨房去,“您别客气,”韩心礼貌起身阻拦了下,子臊摆摆手进去了。好吧,客厅里就剩站着的韩心,以及还站在舅舅椅子后头的秋子羞,她也尴尬,又不说话,没什么看她就去看炉火,韩心也没说什么,坐了下来,“子羞,你过来帮帮忙,”厨房舅舅在叫,秋子羞像得了大赦,赶忙要跑过去,可又生怕他走了似得,跑几步的人又停下来转头跟他说,“你坐坐,一定尝尝我家的桂花茶,可香了,”非要他微笑着点点头,才放心跑进去。“舅舅,”一进来又是那副邀功的小眼神儿,舅舅这会儿沉沉看她一眼,抬手朝她招招,她赶紧拢过去抓住舅舅的腰,舅舅在她耳朵跟前低语了一会儿,就见小母螳螂脸渐渐两坨红润,抓着舅舅腰的手指头也轻轻扭动起来,抬头羞涩地看舅舅,“我就亲他不成么,”她舅舅微蹙眉头,“你以为我想用这下流手段?我刚看他起色,金螳螂在他体内呆得舒坦只怕不是轻易诱得出来,这法子还不知道行不行得通,先试试,你别给我搞砸了。”小母螳螂垂眼点了点头,脸蛋儿一圈儿漂漂亮亮的淡粉红,舅舅叫她跟韩心媾合把金螳螂吸出来,然后……嗯,说实话,这才是她羞答答的原因,然后……赶紧再用嘴过到舅舅嘴里把金螳螂送进舅舅体内……☆、184韩心出身书香,父母均是大学教授,清华大学自动化系毕业,属于特招优秀科技人才入伍,本来有一位刻骨铭心的恋人,后来遭遇何央,人生发生重大变故,恋人远嫁澳洲做他人妇,韩心至此心凉意冷。比起当年何央使的手段,这个女人现在对他的所作所为依旧叫他刺骨的恶心!韩心这点想法倒与秋子羞重合,锋芒权力顶峰却沆瀣不堪,唯有门口那对儿铜狮子干净!此刻,不也再次印证了他的想法,虽然他实在想不出秋子羞何以如此无耻至极地引诱自己,权禹满足不了她?世上这样贪心不足的下贱婊子怎么就这样多!喝完那碗确实美味的桂花茶,韩心即觉浑身渐暖,不会儿就一身炙热,血液翻腾之感叫韩心喉咙干喝地似刺痛!韩心那时多么愤怒!秋子臊拖着一身热软的他走进她的卧房,推到在床上,什么也没说就要出去,韩心使出全身的力气嘶哑喊出,“为什么!”她舅舅眼角都不看他,背着手出去了。再进来,她裹着厚浴巾,头发梢还有湿润,才出浴来的秋子羞,真是“冰肌蟾魄争明艳”!那一身雪肌,那魂儿神里的“娇无力”,绝有“娇柔切切,笑乱纱橱,引诱帝王踉跄”之纯魅……她拎着浴袍角先娇娇怯怯跨坐在他身上,开始解他的衣扣,松皮带的时候,韩心咬着牙顶着一身被灼烧的热感抓住了她的手腕,却,才碰到,指尖都在抖!苍白着,接着就软弱无力地要脱滑下来,……无力抓住,却指腹碰住她的肤脂一酥麻直抵心脏!“贱,”韩心又倒在床铺重重啜气,多么狠毒地看着她,这要没有舅舅指使,秋子羞她敢?!可这会儿,一心就想着要把金螳螂诱出来,不辱舅舅使命!然后,然后还得……其实也不是说小母螳螂对舅舅有非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