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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用默默画的那两幅肖像!当案犯落网后,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没有人会怀疑画像不是这两个人,尤其是那两个人的眼神,简直是惟妙惟肖,极具神韵。整个支队的人都沸腾了,追着钟凯问从哪儿弄的这两幅肖像,而钟凯只是微笑不语,转过身关上门就给陈豫北打电话。“豫北,我这小弟妹也太神奇了啊。那两幅肖像简直就是拿这俩个家伙做模特画出来的!”钟凯极少这样说话,但这次他是由衷的佩服。陈豫北也失笑:“你更神奇,怎么就敢拿那东西发通缉令?”“我是凭直觉。那两张画,如果不是印象深刻,是画不出那种神韵的。再说,这案子上边逼得紧,压力太大了。”钟凯说了实话。当时真是有点死马当做活马医的意思,不想就撞了大运了。“这事你处理好吧,别嚷出去。”他叮嘱着。“当然,只有我知道。”钟凯当然明白陈豫北的担心。“不过,弟妹不是就要毕业了?来我们这儿怎么样?专职的。如你同意我现在就和局里打报告。”钟凯试探地问。明知道陈豫北不会同意,但本着张嘴三分利不给也够本的无产者精神,他仍是想试试。“呵呵。”陈豫北轻笑,“她还要回美国读书呢。”比尔教授已经发出邀请,要默默继续做他的研究生。“改天请你和弟妹吃饭。”钟凯也知道不可能,便道了谢放下了电话。陈豫北此时的心情却百感交集。他记得布来伊尔教授说过,受过创伤的人,对某种事情会特别敏感,比如声音,或是气味儿,而且对身边的危险异常警觉,有时候敏感到像是见了鬼。他是唯物主义者,当时觉得这老头儿说的有点神了,有些半信半疑,但是现在他是完全相信了。默默细致的观察力,纤细的敏感度,简直就是种特异功能。更重要的是,他的女孩儿长大了,变得勇敢而坚强,这让他惊喜而骄傲。据钟凯说,那两个疑犯交待,他们很早就在这条街上踩好了点,知道这里的专卖店有的为了套取现金,便借口刷卡机坏了,要顾客付现金,而这些店每天的交易额很大,而店内的防范措施又不够严密,一般只有两三个服务员在店里,于是他们便挑了下午人最少的时候下手。却不巧那天这家店里有一个店员请假,只有老板娘和一个服务员在班,两个疑犯见默默和小舟在买东西便进到了隔壁的店,正好和取钱的默默打了照面,但隔壁那间店有老板在不好下手,等默默和小舟俩个人走远了,这俩个人便回头进到那间店做案。原来也没想杀人,只想着抢些现金便逃。但是那老板娘趁机按了收银台下边的一个报警按扭,引起了疑犯的警觉,根本没容她反抗,直接把她和务员一起杀了。等警察接到报警赶到,凶手已经逃得没有了踪影了。这两个人拿了钱,回到在郊区的出租屋呆了几天没出门,碰巧房东去派出所办理出租房屋手续,看到了贴在告示牌上的通缉令,马上报了案,两个凶手当即落网。由于这个案件发生在A市市中心高级商业区,引起了全市震惊。案发后连着几天这片店没有一个人来,有的店干脆关门,有的店已经急着另寻店址,影响非常坏。但案犯是两个惯犯,手段凶残,手法干净利落,基本没留下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市里限期破案,公安局压力相当大。却不想,这看起来非常复杂的案件却因为这样一个偶然的原因给破了,说起来很具神奇色彩。尽管如此,默默还是有些自责和难过。“别难过了,你已经协助警察抓到了凶手。”看穿了她心中的想法,陈豫北抱她在怀里安慰她。“可是老板娘和那个女服务员还是死了。”如果她当时反映的机灵点,帮她们报警呢?会不会就可以避免悲剧发生?那老板娘也就三十多岁呢,她也会有孩子吧?她的孩子从此失去了mama;那个服务员才二十多岁,她的mama也从此失去了女儿。这几天她心情压抑除了害怕和恐惧,也因为这种自责心理作祟。“默默,你做的非常棒,你很勇敢,但是你不是警察,你已经尽到了自己的责任了,不许再胡思乱想了,明白吗?”陈豫北捧着她的脸,告诫她。“嗯,明白了。”她点头。在这类事情上,她还是很乖巧的,陈豫北怎么说,她就会怎么做,这是她对陈豫北无条件信任的惯性使然。但是这两幅肖像是默默画的事情被钟凯给压下来了,除了他,谁也不知道那两幅肖像是出自北佳集团总裁年轻夫人的笔下。默默更是不欲张扬,甚至于姜小舟都不知道这件事。这件轰动全市的凶杀案,就以公安局迅速破案,及时抓捕两名疑犯而平静的过去了。不久,时代广场也慢慢恢复了原有的热闹。作者有话要说:更啦,后天会有一更。后继有人钟凯要挖角却没成功,几次和陈豫北嚷嚷要请他和弟妹吃饭,都被陈豫北找出理由推了。周末的时候,钟凯终于和陈豫北联系上了,他调侃陈豫北:“陈总,知道您夫人年轻漂亮,是您陈豫北的心尖子rou,您恨不能弄座金屋藏起来,可您总得让我表达一下谢意是不?不然弟妹还得觉得我这当哥的怎么一点礼数不懂啊,这可对于市民协助警察维护社会治安的积极性是极有影响啊。”陈毅北笑道:“得了吧,你老钟那点花花肠子我还能不知道?你是不是又有什么事儿求我?说吧。”好歹兄弟十来年了,钟凯那个张嘴三分利的原则他清楚着呢。“哎哎哎,别误解了兄弟的一番情意啊,今天真的是请弟妹吃饭你做陪,没别人,只有我和小祝。”钟凯看他松了口,马上报上地点,“铭都五楼,七点,我等你们啊,不见不散。”也不待陈豫北答应,便快快收了线。陈豫北笑笑,无奈地给默默打了电话。默默晚上来到铭都五楼的包房的时候,陈豫北已经在了,她是由老秦从李教授的画室接了直接送来的。仍是T恤布裤,长发在脑后扎了个髻,大大的挎包背在肩上显得随意而松散,一双大眼睛眯眯笑着,看到陈豫北便直接过去拉住他的衣襟,微红着脸低声说了句什么,和那天在家里见到钟凯时的惊恐不安完全不一样。钟凯看到默默进来,忙站了起来,给边上一位穿很正式套装的女子介绍说:“这就是豫北的太太陈默菡;弟妹,这是我们支队的祝红波,技术大队的副大队长。”默默被这声“弟妹”叫的更有些不好意思,小脸儿红了红,微低着头,咬着嘴唇看向陈豫北。陈豫北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