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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神秘感,仿佛一块磁石,强烈地吸引着自己。后天很快到了,下班后,跟校花又通过电话。到家呆到天黑,才穿戴整齐地出门。他也买了好衬衫,好裤子,从外表上看,他和城市人没什么区别,他越来越象城市人了。饭店在服装城西四个站地外,是新开的一家。当他到时,服务员把他领进一个单间,里边飘着装璜的淡淡的胶味儿,木板味儿,油漆味儿。只见两朵花正坐那儿聊天呢,见他进来,校花嚷道:“来晚了,要挨罚。”班花说:“我们等你半天了。”大丑微笑道:“是是是,罚罚罚,该罚。”班花说:“要罚酒一大杯。”校花强调说:“要一瓶才行。”大丑坐下来,连连点头道:“我一定满足你们。”校花一听,暧昧地笑起来,说道:“你有那个本事吗?”她一搂班花,神秘地说道:“我这个妹子,胃口大得很,一头大象都能吃下去。”说着笑个不止,笑得很风sao。班花脸一下红了,推开她,笑骂道:“你能吞下一头鲸鱼。人家牛大丑还没有结婚呢。你这乌鸦嘴呀。”校花大睁着眼睛,说道:“没结婚,并不等于没碰过女人,要是处男就更好了。”说着,又朝班花看去。班花赶紧说道:“校花想给你当老师,她老公帽子戴得多了,也不在乎多一顶。不知道你肯不肯要她。”校花媚笑道:“谁叫他没本事了,不跟他离婚,算便宜他了。象你,整天开着一台老解放,多没意思。”班花叫道:“服务员,点菜。”服务员进来,大丑要个凉菜,校花要个锅包rou,班花要个牛rou炖土豆。服务员一走,校花打趣道:“颖丽呀,好端端的,吃什么牛rou,是不是想吃牛儿了。”她有意把“牛”字拉长音,以强调其重要性。班花骂道:“你真该把舌头割掉,老这么口没遮拦。”校花说:“怕什么,咱们都是老同学。别人在场,我也不说什么了。”班花说:“你要了锅包rou,这个月又把哪个帅哥包下了?”校花叹口气道:“别提了,让老公给发现了,我俩大吵一顿,要闹离婚呢!不过没离成。有孩子和老太太挡着,他不敢离婚。这世界也太不公平了,行他今天玩这个,明天玩那个。我找几个就不行吗?”班花劝道:“好了,好了,家丑不可外扬。改天你跟我好好说说。”转头问大丑:“怎么不说话呢?”大丑说:“我要了个凉菜,当然要在一边凉快了。”二女都娇声笑起来。大丑瞅瞅二女,觉得都很美。班花穿着粉色短裙,玉臂露在外边,白净秀气的面孔透出点红晕,端庄而甜美;校花没穿制服,穿着暴露,薄薄的半截衣,花胸罩清晰可见。圆肩,半个背,腰,肚脐眼,丰腴的大腿都在外边呢。加上艳丽的脸蛋,媚眼与红唇,是十分的美貌,十二分的风sao,是成熟性感的那种。班花倒还好,这校花令大丑小钢炮架了起来。幸好在下边,不会让人发现,否则会很尴尬的。他低头用餐巾纸擦自己的杯子,算是掩饰。校花拿起筷子,大叫道:“服务员,过来。”服务员进来了,“请问有什么吩咐?”校花指着筷子说:“怎么这筷子包装都没呢。一定不干净,去换一双来。”服务员说:“请稍等。”说完,快步出去。没等大丑说什么,校花又叫道:“服务员,来一下。”又一个服务员进来,校花歪着头,用鄙夷的眼光瞅着自己的杯子,说道:“这杯子有灰,再去换个干净的。”服务员拿杯出去了。班花推她一把道:“好了,别折腾人了,再这样下去,这里的服务员的腿都叫你给遛细了。”校花说:“那今天便宜她们了。”大丑心说:这女人倒挺爱干净的,在家肯定也是刺儿头,要好脾气的老公才能受得了。菜上来,十瓶啤酒也上来,三人端杯站起来,大丑说:“为我们老同学,重逢哈尔滨,大家干一杯。”班花说:“祝大丑成为省城第一人干杯。”校花笑问:“第一人?哪方面的?”班花瞪她一眼,三人一饮而尽,笑声一片。大家坐下来,畅谈往事,正眉飞色舞呢,突然校花的手机响起来。校花骂道:“这个人,真讨厌。”起身出去接电话,但很快又进来,脸色变了,说道:“对不起,对不起了,老公打电话来说,我孩子病了。改天我向你们陪罪。”班花与大丑都说:“快走吧,孩子要紧。”校花向两人歉意地望一眼,仓促而去。两人重新坐下来,大丑把酒给满上,问道:“他老公是干什么的?”班花说:“是一个大款,脾气不太好。”大丑又问:“一定是个帅哥吧?”班花笑道:“还没有你帅呢,比她大十五、六岁。不过,有钱就好。”大丑凝视着她,问道:“你老公在哪儿高就?”班花叹道:“他没有多大本事,只是个处长。对我还不错。我们是大学的同学。”大丑问:“你孩子多大了?长得很可爱吧。”班花扑哧一笑,说:“我还没有孩子呢。”大丑尴尬地端起杯来,两人碰杯,又喝个干净。两人边喝边谈,九点左右,把酒都喝干了。大丑脸上闪着汗光,而班花脸象擦了胭脂,娇艳动人。大丑算过帐,两人往外走。班花酒量不错,喝好几瓶,脚步只是有一点飘,绝不致摇晃与跌倒。大丑心里有一点失望,恨不得再喝一顿,女人不醉还有什么戏呀。到门外,大丑说:“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班花手抚发热的脸,说道:“家里没人,我不想回去。”大丑问:“那你去哪儿?”班花说:“给我找家旅馆吧。我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