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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不知不觉中,roubang顶在小聪的花心上,顶得小聪啊的一声,大丑听得出来,这一声绝不是痛苦。大丑嘴里吻着小聪的奶头,roubang慢慢地插着,到底是处女的xue,真紧呢,包得roubang密不透风,里边好暖,好湿,好滑,被包裹的美感,一波波的传遍全身,令大丑满足地喘息着。心里得意洋洋。小聪也顺过气来了,渐渐地体会出zuoai的快感来,那种感觉是无以言表的,这种欢爱之情,真是刻骨铭心,一生不忘的。自己今后还能嫁给别人吗?还能接受别的男人吗?眼下也由不得她想那么多。大丑的胆子大了起来,开始大幅度的动作,速度也加快了,插得xiaoxue有了声音。小聪美美的呻吟起来,也本能地配合着大丑,虽然动作很笨拙,也令大丑大为开心。大丑一边干着,一边问:“宝贝儿,你舒服吗?”小聪笑而不答,两条玉臂抱着大丑,抱得挺紧。大丑说:“既然你不舒服,咱们就至此为止吧,不玩了。”小聪说:“不嘛……不嘛……我不让你走……你是我老公……”这老公一词令大丑很满意,他不再逗她了,奋起神威,发挥自己男子汉的魅力,插得花瓣开个不止。大丑想看看自己的roubang怎么发威的,便跪坐着,抬起她的两腿,仔细观察结合的情形。只见小洞含着一根大jiba,jiba一进,xiaoxue便向两侧一鼓,两人体毛便触一下,随着roubang的活动,yin水从结合的缝隙缓缓渗出,弄湿了两人的下身。大丑故意把roubang拔出来,便见一个圆圆的一个roudong,象嘴巴一样,仿佛还微微动着。大丑一笑,和它亲了个嘴儿。小聪叫道:“牛大哥,好脏的。”这么一说,大丑马上又吸上几口,笑道:“宝贝儿,你身上哪有脏地方呢?我喜欢亲你的。”roubang拔出,小聪感到一阵空虚,她低唤道:“牛大哥,快点。”大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也不敢逗她,怕伤她的心。他手持roubang,对准靶心,“唧”一声,roubang又回到温暖多汁的小rou窝,小聪长出一口气,象是无限满足。大丑不再多说什么,鼓起干劲儿,roubang横冲直撞,干得风狂雨骤,有声有色的。小聪也不再矜持,张开小嘴儿,大声表现自己的感受。当然,和荡妇那种无所顾忌的叫床不一样,小聪毕竟是个要面子的少女,不可能在男人面前表现得那么不要脸,她的叫声是正常的健康的,她不能让大丑看不起她。尽管如此,大丑也听得热血沸腾,他生龙活虎地干着,一下比一下急,一下比一下狠。小聪是经不起大风大浪的,大丑很快把小聪推向性爱的高峰,当那一刻,小聪大声的叫着:“牛大哥,我爱你。”紧紧抱住大丑不放。这时,大丑还没有射呢,但他怕小聪受不了,也就不再动了,两人静静地享受着初欢的余味儿。大丑不想再压着她,一翻身,让小聪趴在自己的身上,等着呼吸慢慢的恢复均匀。小聪合着美目,脸上带着残红,象一朵雨后的小花,那么娇艳动人,也宁静如夜。休息得差不多了,大丑把小聪抱进自己房里,两人钻进被窝,同床共枕,一块入梦,象别人家的夫妻一样,享受艳福。大丑抱着小聪的裸体,感到无限的满足,心说:如果这床上再睡着小雅与春涵,那就太完美了。自己一杆大枪,想爱哪个洞都成,不过目前,梦想只是梦想罢了,且看明天如何。(四十三) 漂流作者:aqqwso两人上过床后,关系更为密切。小聪象一个新娘子,羞涩与甜蜜,胆怯与快活,担心与渴望等情绪并存,真是百感交集。她对大丑关心体贴,百依百顺,令大丑感觉美上了天。最得意的是,所有的美女一时间都无影无踪,眼前只剩一个小聪了。因为小聪是床上新手,不可能令大丑心满意足。但他能理解她,从不埋怨,事事为她着想。小聪当然也很清楚,为找到一个不错的男人暗暗庆幸。只是她也知道,彼此只是露水姻缘罢了。到头一场空,除非自己……可她能那么做吗?按照大丑的意思,他不去上班,只在家里陪着美人,那才叫美呢。小聪当然不许他因色误事,把他硬推出门。大丑没法,上班去吧。在服装城里,每天他照例能见到春涵。这大美人对他算不错了,不但在那里对他嘘寒问暖、关心身体,而且有时还“回家”看他,感动得大丑的眼睛经常湿润。他明知道这种关心,与男女之情无关,还是为之动容。没人时,总会本能的胡思乱想,心摇神驰,坠入一个自编的绮丽的梦里。这天,小聪扑入大丑的怀里,说让大丑领她漂流去。她长这么大,漂流的故事听得耳朵都长茧了,但没有亲自尝过那滋味儿。大丑望一眼她温柔的眼睛,漂亮的微红的脸蛋,心一动,狠狠地亲了个嘴儿。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要去玩,但他不会拒绝。她是自己的娇妻,即使她要天上的星星,自己也会毫不犹豫的给她摘。两人说好。大丑跟单位请了假,便携手出发。他没有邀请任何人,只跟春涵打过招呼。他想跟小聪享受二人世界,不喜欢旁边亮盏灯泡。漂流的地点在丹清河林场,属依兰境内。依兰,是一座古城。旧称五国城,以前是满族人的聚居地。清朝皇帝的祖先曾在这里生活过。据说,乾隆便到这里寻过根。当然,令这座小城名扬全国的,是因为宋徽宗。北宋被金所灭,徽钦二帝被捕。二帝与其他数千人,千里迢迢的,被金人象赶牛马一样,赶到黑龙江来。二帝囚在依兰,开始耻辱的囚徒生涯,日夕以泪洗面,苦盼老天睁眼,有朝一日能重返中原,落叶归根。可惜的是,到最后,只有魂魄返回而已。大丑与小聪坐了四个小时的车,到达依兰。两人沿通江路向前,来到一座碑前,大丑便讲起那段汉人皇帝的耻辱史来。小聪是有知识的,熟悉那个事件,见大丑讲述时,充满对皇帝的嘲笑与鄙视,便笑问:“牛大哥,还没问过你,你是哪个民族人呢?”大丑拉着她的小手,轻声问:“你呢?”小聪说:“我当然是大汉子孙了。”随便美目一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