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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光线暗下来,风好似也小了,她正想躺下休息一会。突然,听到门外有脚步声,继而男人的说话声传来,以及重物落地发出的‘噗通’!声,屋里的地面好似轻微地震颤了一下。欣然感觉心一沉,难道这个破地方还有邻居不成,他们是来串门的吧,她急忙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毛皮,坐起来。只听说话声已经到了门口,破旧的篱笆门随之被打开,一前一后进来两个男人,装扮都是和那个所谓的老公一样,下身都披一块皮革,脚上一律是草鞋,感觉比红军长征时还惨了点。只见前面的男人个子很高,足足有1.88m左右,古铜色脸庞上带着寒意,脸上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深邃的双眼,无一不张扬着高贵与优雅,举手投足间,颇有大家气概。此人头发倾长,好似女人似的随意披散开来,胡须和鬓边的毛发也一样厚重,使威严端庄的面容上带出七分野性,此人胸肌、肱二头肌相当健硕,咋看起来,拥有体育健将般的身材。再看后面之人,一张坏坏的笑脸,两道nongnong的眉毛泛起柔柔的涟漪,双眼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白皙的皮肤衬托着淡淡桃红色的嘴唇,邪魅的双眼,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脸型,给他的阳光帅气中加入了一丝不羁,明显是性格跳脱之人,脸上却压抑着表情,反而显得不伦不类。他也和前面的人一样,长发、厚鬓、不过眼角眉梢带着几分动感,头发竟然是栗色卷发,好似一个淘气的皮孩子,随时张扬起他的思想和行为,眼神不时扫一眼前面领头之人,显见是对前者有所顾忌。两人直接走到**边看孩子,无所忌讳地坐在**边,还用脏手去抚摸孩子的小脸。欣然眉头一皱,这两个外人还真不客气,登堂入室不说,还如此托大,刚出生的孩子,外人凭什么来看、来摸,也许这里的风俗如此,抬眼去找那个所谓的老公,却踪影皆无,只听到屋门外有声音不断传来,不知道他在外面忙什么。欣然心中暗惊,这到底是什么地方,穷的要死不说,还如此不顾礼义廉耻,简直是蛮夷之地。她还不能说什么,连所谓的老公都不管,她一个弱女子如何质疑两人的无礼举动,正在左右为难,没想到两个男人看完孩子,关注起她来,火热的眼神叫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说这里的女人随便外人看;随便品评不成?她的脸一沉,刚才他们关注孩子,可能是喜欢,她不好说什么,现在竟敢对有夫之妇指手画脚,太过分了,不给他们点脸色,就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她面沉似水,带着淡淡的疏离,冷冷地对两人说:“孩子你们也看完了,我要休息,请你们出去吧!”两人互相看看,后进来那个男人眉峰一挑,邪魅的双眼带出笑意:“欣然,你怎么了,竟然叫我们出去,你发烧了,还是依然病着?”说完,就要伸手来触摸她的额头。先进来的男人,庄重的古铜色面庞陷入沉思,深邃的双眼好似蕴含了无限的魅力,两手交叉、一言不发地站在一边观察着她,好似在研究她的心态。欣然怒不可遏,好想外面的老公进来帮他,栅栏门口却看不见他的影子,极度失望中,她正要奋起自卫、破口大骂,邪魅双眼的男人,竟然上了**,想要来搂抱她……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蛮夷之地都是这样,欣然吓得心脏‘噗通、噗通……’!乱跳,本来失血过多的脸上更加白皙,惊恐的双眼盯视面前的男人,细瘦的身躯微微颤抖,好似对方有什么举动,她就要拼命的架势。正在这时,栅栏门被推开了,欣然千呼万唤的老公总算进来了,手里依旧是一碗清澈见底的薄粥,小心地端进来。欣然好像看见救星,刚才的尊严全然放弃,急切的声音喊出了求救声,却带着不情愿的颤音:“老公,他们无礼,你快把他们撵走。”被欣然称为老公的男人,全然没有惊慌,淡定地依旧把粥碗捧过来,好似面前的粥碗远比老婆重要得多。爬**的男人哈哈大笑,一把拉住不知所措的欣然,卷曲的栗色头发飘散开来,好似他张扬的个性,邪魅的双眼看着她,嗔怪的语气:“你竟然当我们是外人,还是只承认皓琦是你老公,莫非你失忆了,我们可都是你老公,你要是还这样厚此薄彼,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什么!”欣然惊呼出声,对方刚才的话语清晰地传入耳中,久久在她的耳边回响,泡沫剧、狗血剧、还是幻想剧……有没有搞错,我们都是你老公?三个老公!我不要活了,难道是老天爷看见她前世没有老公,今生补偿她,竟然买老公带赠送,一搭二,出来三个,我要那么多老公做什么?欣然受的是传统教育,女人的贞cao观、从一而终的心态先从小就植根在心,没有想到,穿越到这个破地方,竟然出现三个老公,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原来女人身上的一切为什么要我承当!我不是你们的老婆!这时,她承认的老公,那个叫皓琦的男人,正好把粥碗端过来,欣然怒不可遏,接过粥碗,摔在地上!狗屁三个老公,我一个都不要,你们能耐我何!只听‘啪叽’!一声,粥被扣在了地上,‘木头碗’被冲力摔成了两半,在寂静的小屋里格外显眼,形成极大震撼效果,三个男人,六只眼睛,都盯在地上的粥和碗,好似极其宝贵的东西被摔碎了,脸上的痛惜逐渐放大,三张面容各异的面孔,呈现在欣然的眼前。欣然撇撇嘴:一碗破粥,看把你们心疼的,熬了两次,一次就那么一点点,至于吗……第4章主宰者屋中,瞬间的惊愕过去,刚才爬上床靠近欣然,栗色头发的年轻男人,一把把欣然按倒在床上,扬起大手,凶神恶煞般,对准她的臀部就要打下去。欣然现在这个躯体能站起来活动,已经是邀天之幸,如果这个男人真打下去,可能一病不起,魂归西天。已经死过一次,再死一次又怕什么,尽管心中害怕,她眼神中却露出倔强的光芒。面前的一切好似离她很远,远到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冷漠的双眼中露出来的寒意,足以叫人胆寒,恰似万年雪山上的寒冰,冰冷刺骨,却没有动摇面前这个拥有栗色卷发男人之心。叫皓琦的男人脸上带出焦急,走过来,出言劝慰:“慕容机,她生孩子好不容易熬过来,还是别打了。”软绵绵的语气,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尽管皓琦可怜她是弱者,心中有份同病相怜的意味,依然阻止不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