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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重啊。”宓鹿提了下他的手指有些无奈的道,然后看着傲云瞪了一眼旁边的宫人,然后笑道:“是他们大惊小怪,帝姬请坐,来人上茶。”“正巧我也有事情与你讲。”宓鹿倒也没纠结的坐下了,喝着送来的茶将小保子等宫人都请了出去,然后看着傲云腼腆的对着她笑,一双眼睛倒是直白的很。就差没写上:我想吃掉你,这几个字了。宓鹿深深的觉得,如果这是个普通的穿越之旅,不是男少女多,不是宫斗而是种田,这样的男人是最佳的选择啊,可是眼下她似乎与他永远也走不到一处去。“是啊,臣觉得那日帝姬有事还讲完,所以请您过来一次。”独宠什么的话题接着讲下去吧,他真心想听。虽然知道那几乎是不可能的,自己容貌不及聂遥与皇正夫,就连武功与阅历也不及他们。但是娘说了,还真就有女人喜欢他这种人高马大的,有感觉。至于什么感觉吧,他不知道,只知道帝姬想宠他,自己觉得相当骄傲。因为帝姬是个好女人,律法的改变使家中的那些男人都快焚香为她祈祷了。虽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但至少不用担心以后会被女人们随意发卖或是打杀了。因为家里的男人将帝姬当成了神,他也就积极起来。可是面对这样的帝姬,他很紧张有木有?宓鹿也确实了上次的话题,将茶杯一放道:“孤上次讲过,要独宠你,你同意了?”“是的,随便帝姬您宠多久都可以。”脸好红。宓鹿在心里一叹,这位还真是实诚人儿。她只好面条宽的眼泪接着道:“是这样的,孤讲的独宠便是以后只有你能留在我的身边,其他人都不能再靠近。为此,你可能会树敌很多,可受得住?”其实有点哄骗小孩的样子,因为她知道对方一定受不住。可是没想到,她太高看了傲云的智商。他马上站了起来,十分感恩的卟嗵一声跪在宓鹿面前,慷慨激昂的道:“帝姬容禀,只要您休了皇正君,别人臣都不怕。”噗,宓鹿差点一口老血吐了个干干净净。本以为他是个好对付的人,可是突然间就将球给踢给了她还是最硬的一只——铁球!放眼看整个后宫之中,只有司寇祭夜怕是最不好休的,因为本身从小到大就被训练成正君,又有才有势。才是他娘,连锁酒楼开得全国四处皆是。这也是在宫宴之后她听说的,不由得十分佩服那个华夫人。势是自己,本身就有着军权与职务,而其几位父亲也不是白搭的,每个人都在朝中占着一席,想将他休出去,她只能对天哈哈两声了!当然,如果是本来愿意还好,但是她现在怎么看人家司寇都不会同意。而且自己也并不想让他马上离开,这个后宫与朝中若没了他不知道乱成什么样子,正君的继位者什么的还真不好找。以前还不觉得,但越是时间久她越是体验到了司寇祭夜身上的盘根错节,很难清除。☆、第51章第五十一章、青春期?傲云讲完之后偷偷看了一眼帝姬,结果瞧她正用极为幽怨的小眼神瞧着他,不由心一跳道:“帝姬,正君原是臣的上司,所以臣才觉得与他争不是太好。”原来是这样啊,宓鹿叹了口气,独宠这位还不如爬回去独宠皇正君司寇祭夜呢,虽然这只是个连自己都觉得可笑的想法而已。“孤知道了,傲云,你以前可有什么喜欢的姑娘吗?”如果有直接赐下,多方便快捷。可惜,傲云直接怕了,竟然结巴了起来道:“回帝帝姬,臣臣……臣那时候是年少无知,自进宫后便没再见她了,求帝姬莫要怀疑臣的忠诚。”尼玛,夫妻间要讲忠诚的吗,不应该说是忠贞?算了,她觉得这事有门就欣喜的摆手道:“孤不在意,今日卿受了伤应好好休息,不要想的太多。”傲云已是一身冷汗,他默默的举起自己的手指,只是划破了一个小口子而已,根本不耽误任何正事啊,用得着休息吗?可是他又不能讲自己没受伤,明明是用这个借口将人叫来的啊。所以他只能默默的流泪,乖乖的送着微笑的帝姬出去了。另一边聂遥也看到了这一切,不由得笑得倒在床上半天爬不起来,直捏着锦被道:“那个武夫也太逗了,邀了宠最后还得让她走出去,真是笨的可以。”一边的宫人笑道:“是啊,他的手段怎么能与侧夫您相比,帝姬毕竟在您这儿住了一晚。”可是刚讲完就见皇侧君的脸都黑了,不明原因的他只能卟嗵一声跪在地上,完全不知道侧君为何会突然间气恼起来。聂遥能不气吗,经他一提醒自己也想起来了。虽然让帝姬在自己的房里过了一夜,可是却是极为清纯的一夜,两人连手都没拉过啊!听起来比对面那个男人好,可是细算起来担了声名却没吃到,还不如一开始就不到他这里来。这个帝姬,他真的是越来越看不透了。本来以为天下女人都是一个样子,奢侈,好色,结果在好色上这个帝姬就不合格。至于奢侈,倒是从没有见她佩带什么太过复杂的首饰,难道她真的是与众不同的?可是,为什么呢?聂遥在自己的房间里思绪不宁的时候有一个人却是非常高兴的,那便是皇正君司寇祭夜。刚刚帝姬走进属下的宫殿时他便悄悄跟在了她的后面,并且一直躲身在暗处连动也不敢动的听着屋里的两人讲话。圣主竟然一直想要独宠的吗,可是自己那个呆属下似乎认为这是件很简单的事情。还好他还是怕着他的,但是为什么要鼓动帝姬休了自己?听到这点他非常的不高兴,甚至想着明天要在工事上让他穿一穿小鞋儿。然后又自警起来,这种事情明明答应先正君绝对不会发生的。为什么心在动摇呢,似乎全部是因为她。还好,她到最后拒绝了,只是圣主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心理呢?而且既然想要独宠为什么不找他,如果这句话对他讲的话,那他……可惜,独宠这两个字圣主似乎是不会对他讲的,理由他自己也清楚。在她眼中,或许自己永远是那个小孩子。今夜风有些冷,他在外面站了很久才回去,可是整夜都没有睡着。宓鹿也不轻松,自回来之后就开始寻思着怎么把傲云给休出去。可是这点似乎还要寻问人家的上司,她其实一点也不想依赖司寇祭夜,可是却又非得什么事情都得找他一般。这睡前想事情睡着了便做了一个梦,竟然还是关于司寇祭夜的。不过,为什么在梦里她会是御姐一样骑坐在人家的那种尴尬情形?她明明是软妹好吗,御姐什么的只是传说好吗,这种情形万分的不对好吗?可是梦里的情形就是不需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