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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又似遥远.我怔怔望着她,犹如梦中.不久,火车过第一个山洞.一阵黑暗突然袭来.我趁乱牵住如姐的手,初时她有些挣扎,继之则认命地,驯服地任我掌握...她柔软细致的小手微微汗湿.我朝她笑笑,她则回以浅笑.我凑过头去,想对她说些悄悄话,她却警戒地偏了一下头.我又尴尬地笑笑,下一个黑暗又迅速来临.我趁黑索性亲了一下她的脸颊,一阵芳香扑鼻.过了山洞后,我仍怔怔看着她,一亲芳泽的唐突使我有点歉然.但见她神情似笑非笑,眼睛望远方,有点迷离.白皙的双颊不知何时已经抹上了红霞,娇艳欲亲.我捏捏她的手,她瞅瞅我,嘟起嘴来假意生气,一副小女儿神态,叫我又爱又怜.车过奋起湖,天清气朗,在远处万绿丛中,有几抹粉红,"看!!樱花!!"如姐快乐的喊着.我亦欢喜地搜寻那美丽的花影.樱花花开花落,不过数朝,而我何其有幸,来逢其时,一飨她生命终最美丽的时刻.这美丽的花在她有限的生命历程中,奋力迸发出生命的所有,开出最娇艳动人的花朵;旋即在最高潮时,香消玉殒,归为泥土.我不知道跟如姐的恋情是否一如樱花,在酝酿其久后,匆匆开谢,只留下一季回忆??思此心中不禁感到一片哑然,好像抓住了什么,又恐她终将失去...一股奇异的,预知式的失落感让我紧紧握住她的手...心中无由地的,想起了一句诗来:「落红不是无情物,化做春泥更护花.」所有的情节在枝头上开过一遍之后便纷纷结成了果实坠落在雨过的泥路上--杜十三.马车到了阿里山,先找睡的地方.由于式逢假日,又是临时起义前来,所有房间几乎都被订满了.好不容易终于找到了一家旅社有空房,但只有一间房间.我遂订了下来.跟如姐进房,房门一关我就迫不及待地拥她入怀.如姐挣扎着,带点生气地口吻骂道:"小坏蛋,你要干什么!?""亲新娘子啊!!"我调皮笑着."亲...亲你的头啦!"她羞腼的低下头来,脸上的绯红似樱,更添娇艳.我不禁抱紧她,低下头来亲她.她摆着头挣扎,直至我的双唇盖上了她的,她才似认命似的安分下来,紧闭着双眼,任我一亲芳泽."如姊...你好香啊!!",我忍不住夸赞著.她一把把我推开,"小坏蛋!!"说完又噗嗤一笑,神情娇艳,令我心痒难搔.我们整理了一下行李,用过晚饭,已是日暮.山上夜晚较快降临,一阵阵山岚蜂起,带来一丝寒意.拎了手电筒,披上大衣,跟如姐决定秉烛夜游一番.山林的夜是一种很奇怪的经验.白天熟悉的路到了夜间,彷佛处处陷阱.夜是一个完全不同的国度,而一天,掌控着一半.一棵棵巨木在夜幕笼罩下,就像要攫人的夜兽,散发出一点阴森KB,加上弥漫的山岚,露水,寒风...使我们的夜游凭添了一点刺激.与如姐在步道走着,因为路滑的缘故,我走前面,牵了她的手,慢慢辨识着台阶走着.我握着她轻软柔腻的手掌,感到一丝温暖.走着走着...诺大的森林中竟只剩我俩.就像一对迷路的恋人."会不会迷路啊?!"如姐担心的问."呵呵...大概不会吧!"我笑着."如果在这里发生山难就糗大了"我开着玩笑,逗得如姐亦笑了起来.续往前走,森林中一片静默,只有秋虫的低唱,伴着我俩逐渐浊重的呼吸声.我感到如姐步伐有点慢下来,遂建议道:"如...休息一下好了"她点点头,掏出手帕擦擦汗.我用袖子抹着汗珠,她却将手巾递了过来."用我的吧!""到现在还不会带手帕!""真是长不大的孩子!!"我朝她笑笑,用她的手巾擦着脸,一阵幽香沁入心鼻."好香,oh...""送给我好不好"我开玩笑问着."拿来"她作势来抢,我迅速塞到口袋中."明天买一打还你!""谁要你的东西"她扮了一个鬼脸,娇羞的神情让我有点心猿意马.雾慢慢漫了起来,如漫天盖地般.四周的黑在雾的笼罩下,又多了几分深邃.猛抬头,一轮新月却在空中亮朗朗挂着.这时才注意到,眼前竟有一潭,适才竟未能发现.只见月影映在潭中,逐波晃动着."这大概就是姐妹潭吧!?"我自言自语着.湖面起了一阵轻烟,潭中的亭子有人在喧闹着,只是隔了一池水,又显得遥远而不大真切.如姐定定地看着湖水,似乎在沉思什么..."那...我们是姐弟潭喽!"她低声说着."不!!"我望着她,"是夫妻潭!"我坚定的说着.我走了向前,拉起她的手,轻轻说着:"我不是说要跟如姐一生一世吗!?"她摇摇头...欲言又止...我更握紧了她的手."雄...你敢这样大声说话,坚定的立誓...""是因为你还太年轻....不懂得珍惜你说过的每一句话..."我想辩驳,她却讲了下去."有一天,你会发现,一句话带来的责任有多大!""你可能不介意,听到的人确信以为真,甚至要你一生一世来偿还实践...""所以...不要下承诺,不要太轻易下承诺...""也不要太相信别人的承诺..."她眼睛怔怔看着远方,无可捉摸的.我忽然想起了小洁...我们的山盟,我们的海誓呢?...只剩云淡风轻...以及...午夜梦回时...袭来的伤痛吧!?看着如姐,心中不禁起了一阵感激之情."可是...我对如姐真的是真心的!""我...""我知道,"如姐点点头"我都知道...""那是现在...但以后呢!?"她问着,我也反问着.我实在想不出答案,亦或任何能回答她的字语,只能抱紧了她,吻上她的双唇.她也不再逃避,只是闭上了双眼,任我亲吻着...隐隐约约听到她说着...以后再说吧!?休息了一刻钟,我们又向前走着.为了解除刚才的尴尬,我刻意讲些有趣的事,一路上把她逗笑了好几回.走着走着来到神木区.我俩以手电筒辨识着树名,跟着对这些树公公们品头论足起来."有了!有了!这棵叫永结同心!"我笑闹着,回头看如姐,这树名却又将她打回了沉思."如...姐...你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