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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些什么,又好像全是多余...不禁也流下了眼泪...伸手去牵她的手,她就任我牵着手,任我用她手掌摩娑著我的脸庞..."是因为他吗!?"我起了妒意,质问着她.她摇摇头,又低下头,泪光依旧闪烁着."即使没有他,我们之间也不会有结局..."她幽幽说着."我们之间,本就不应有逾越姐弟的情爱...""只是,我们都错了!!"她说着,汨汨的眼泪流了下来."我们错了!!""不!!"我呐喊着."我们没错...""只要你我相爱,没什么错不错"我辩论着,如姐红着目眶只是摇着头."雄...你听我说,""不!...我爱如姐,如姐爱我,这就够了!"我大声喊着,似在说服著所有的人."小雄...."她的目光似在哀求着我."如果...今天,我们不是姐弟...""或许如姐会接纳你...但是...""但是...但是..."她有点哽咽."不!!...我只知道你也爱我!!"我像个不讲理的孩子."如姐是爱小雄...只是..."她试图解释着."只是他比我好!!"我用力刺伤着她."不是....小雄...""这不是重点..."她仍申辩着."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她眼泪流了下来."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噙着泪,站了起来."你怎着可以这样欺骗我!?"我后退了几步,如姐泪流满面...天又飘起微雨.我举高左手,伤疤依然隐隐可见,我狠狠地说:"我对你一片真心...你怎么可以辜负我!?""呜..."如姐似乎禁不住我的诘问,掩面跑了回家.我不去拦她,只是自个儿瘫倒下来,脑中一片空白,又似塞满了事物,只是乱成一片,不知如何条理.我坐在河堤上,痴痴呆呆的望着潭中映月,随波荡漾着,破碎而不真切的.天空雨丝越落越大,打在潭中,激起一阵阵涟漪.我犹似行尸走rou,只任那雨打在我身上,全无知觉.只觉一颗布满伤痕的心,犹如放在水中的糖,逐渐在雨中崩解碎裂着...有一种爱介于神圣与罪恶之间在星辰西移的河口众人犹在梦乡我独自坐着等人摆渡--蒋勋.前缘也不知自己到底坐了多久.回到表姐家中大家均已入睡,一片漆黑,只是一点亮光从如姐门缝下透了出来.我遂推开了如姐的门.只见她背向着我,坐在床头似在沉思什么.我望着她窈窕的背影,突然上前抱住她.她表情木然,似无知觉.温软柔腻的rou体在怀,令我的情欲悄悄涨了起来,揉和了一丝不甘与强烈的妒意.我似要报复似的,抱紧了她,用手蹂躏着她的rufang.开始去亲她的颈项,后耳.她却不为所动的...只是呆呆看着镜子.我索性撕去她的睡衣,露出了白皙的rou体及粉红色胸罩.我疯狂似的亲吻着她的身体,她的颈,背,rufang,耳后...似乎要将她吞噬.她闭起了双目,任我玩弄着她的身体...我将她扑倒,迅速褪去她的睡裤,露出了修长的双腿及诱人的粉红亵裤.我迅速褪去全身衣物,对她展开攻击,扯去她的内衣,撕去她的内裤,亲吻,狎玩着她美丽的rou体...正当我cao纵弟弟,欲直捣她的宫阙时,却赫然发现她的脸庞,流着两行情泪...这泪彷佛在对我作最无言的控诉,这就是我口口声声对她的爱吗!?到头来还不只是占有!?内心突然感到一阵迷惑,望着她化妆镜中的自己,赤裸的坐在她身上,竟彷佛看到一只野兽,扑倒猎物欲食,面目狰狞可厌.看她悲苦的神情,令人痛惜,心中涨满的情欲,就这样慢慢消褪了下来.我下床,穿起衣服,拉了棉被盖在她身上,她投给我一个感激的眼光,我胸中感到一阵强烈愧疚,内心却感到渐渐澄明起来.其实,是我亏欠她多些.她是如此为我,让我,爱我,护我.而我,对她真是全然的爱意?还是只是渴求她的青春美貌多些.到头来,我还不是以占有她为乐,不问她的感觉,不去设想她的后果.我说要照顾她一生一世,是个全然的诺言,还是骗取她信任的手段?即便不是欺骗,我何德何能去实践我的信诺??我口口声声说爱她,但她是否就一定要爱我?如果只是单方面的认定或一厢情愿,那这也不算背叛了...心中电光火石般闪过一堆问题,以前迷惑及不懂的,似乎在这一刹那,在她的目光中豁然开朗...只是答案越多,对她的愧疚与痛惜又多了一分.她对我的一切好又像影带倒转般在脑海中闪过...我不由得跪在床前,眼泪簌簌流了下来..."如姐...我错了!"我满腹愧疚不知如何表达,只能笨拙的请她原谅."..."她披衣坐起,竟彷若女神.她走下床,跪了下来搂住我.我的头埋在她赤裸的胸脯中,无半点情欲的,只是觉得好似回到儿时母亲温暖柔软的怀中,安全的避风港.我流着泪,到后来竟涕泗纵横...她也就一任我哭湿了她的胸,不断说着:"我知道...""我也有错..."我跟如姐就这样搂着,拥着,躺在床上,直至天明.只是我心知肚明,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搂着她.生命的欢喜可以再影印一张吗?老去的热情可以再拉皮整形吗?病中的真理可以再传真校对吗?死掉的爱情可以再输入键出吗?--杜十三.时间不管如何伟大的爱情,总有结局,何况是我这微不足道的痴恋.对表姐痴恋的结束,比预期早,也没想像中那样痛苦,我还是熬了过来.或许已是第二次失恋,较能承受打击;或许是心对外界感触的能力又丧失了许多;更或许是我真的想通了,长大了,明白握紧手不见得能拴住一个人的心,有时懂得何时该放手,是更大的试炼吧!?...总之,这伤痛并未持续多久。幻灭是成长的开始,或许,我是真的成长了吧!?离开如姐家三个月后,才知道她不久就要跟那个育民兄到美国去了.如姐本来是不愿意的,主要是舍不得家,经姨妈及姨丈劝慰,要她赶快完婚生个胖儿子给姨丈抱后,才答应了育民的求婚.婚礼在美国举行,因男方那边都举家移民了.我最后一次看到表姐,是在她离台前一周.我跑到她家去找她,育民兄也在,